“這就是神使大人的居所嗎?”羽煌看著眼前平平無奇的三層小樓,有些疑惑的問道。


    三層小樓雖然看上去也很不錯,但和羽煌他們的預想相比也稱得上天差地別了。


    別說和羽煌他們的預想了,就是比周圍新建的幾間木屋都矮了一截。更別說總公會那邊富麗堂皇的建築了。


    “沒錯,這裏就是我們和哥哥的家。”曉小叉著腰自豪的說道,身後一條尾巴也高興的上下揮舞著。


    “那他們是在幹什麽?”羽煌指著小店門前鼓搗的幾個人好奇的問道。


    “他們在給小店加強一些防禦措施。”墨蕪從小店的側門走了出來。


    從羽煌他們踏入墨蕪感知範圍的那一刻,墨蕪就知道了他們的來意。這個分會裏能吸引羽族現任族長的人,除了疑月還能有誰呢?更何況前麵帶路的是曉可和百言鳥。


    “墨蕪小姐,好久不見。”羽煌看著墨蕪笑著說道。離開無光森林兩三天了,終於見到了一個熟麵孔。


    “加強防禦?你們選擇加固大門?”墨九月看著光頭羌他們將原本的木製大門拆了下來,換成新的金屬大門,上麵好像還刻有魔力紋路。


    和原本的小店一比,就像是三歲小孩拿了一把方天畫戟一樣的詭異。


    最開始分會還沒來到這裏的時候,曉可家就不需要什麽防禦措施,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村裏人。但凡有個外來麵孔進入村子裏,前腳剛從村口進來,後腳還沒落地村尾的人都知道他的麵容了。


    後來疑月來了以後這裏就變成了道具店。開店嘛,總不能大門緊閉把客人拒之門外嘛。


    前不久新店開門以後,原本的櫃子什麽的都被挪走了。白天的時候為了加強采光疑月也時常把大門打開,而且從大門進進出出也比側門方便很多。


    更何況疑月也不是沒有布置防禦設施,上次的禁魔領域和機械狗什麽的都隻是警告裝置。


    墨九月能清楚的感知到,小店裏麵的防禦設施全開的情況下能很輕鬆的將整個狐人鎮已經方圓兩公裏以內核平掉。


    所以他們加固大門幹嘛?能扛著小店裏麵隱藏的防禦設施搗亂家夥還怕這道普普通通的大門?


    “加強防禦?是有人來神使大人的居所搗亂了嗎?”羽煌的關注點和墨九月不一樣。或者說這才是正常的思維方式。


    小孩突然嚷嚷著要上廁所,八成是已經拉在褲襠裏了。


    同理,小店突然要加強防禦,明顯是有人來搗過一次亂了。


    聽見這句話的翼佑和負責安保的好幾位羽族人果斷掏出了自己的武器,虎視眈眈的盯著周圍來來往往的客人。


    敢在神使大人的居所搗亂?這是嫌活著不耐煩準備提前重開了嗎?


    聽見這句話墨蕪開始了思考,要不要借著羽族的力量把煉金術士協會平了呀……羽族的軍事力量還是很強的,解決一個煉金術士協會應該沒什麽問題。


    而且他們和煉金術士協會也沒什麽利益關係,不像冒險者公會還有求於人家……


    看見自家小妹沒說話,墨九月就知道這家夥沒憋什麽好屁。


    趕緊岔開話題:“疑月現在就在店裏的是吧,羽煌族長,咱們先進去吧。曉小,你先進去和你哥哥說一聲有客人來了。”


    等到羽族一行人往房間裏走了以後,珞潔將墨蕪拉到了一邊。


    “你是想借羽族的刀解決煉金術士協會?”珞潔小聲的問道。


    墨蕪點了點頭:“羽族和大部分勢力沒有糾纏,要解決煉金術士協會他們最合適不過。”


    珞潔無語的點了點墨蕪的額頭:“你這是將羽族往火坑裏推啊!”


    “你以為想弄死煉金術士協會的勢力少了嗎?但誰敢真的動手?


    煉金術士協會雖然實力不濟,打起來誰都打不過。但他們身後是整個世界六成以上的勢力支持。


    誰敢動手那麽打的可就不隻是煉金術士協會了,而是大半個世界,甚至包括三大帝國乃至於還有我們冒險者公會自己!


    別說羽族了,就是我們冒險者公會親自下場都不一定能討到好。”


    “為什麽?”墨蕪有些不理解,她畢竟沒有過多的參與政治,對裏麵的彎彎繞繞了解不深。


    “因為他們是中立組織……和你一時半會也說不明白,晚點把疑月先生叫過來我和你大哥在細說。”


    珞潔說完拉起了墨蕪的手:“關於‘撥亂反正’那些家夥的事兒我和你大哥會想辦法,你和疑月先生不要插手,保護好那個小家夥就行了。”


    “那個內鬼找出來了嗎?”墨蕪繼續小聲的問道。


    “找出來了,是當時參與小家夥藥劑考核時候的一個高級藥劑師,他和煉金術士協會達成了交易,等套出小家夥的煉製方法以後會將煉製方法告知他一份。


    恐怕那幾個‘撥亂反正組織’的家夥也沒想到,煉金術士協會要的不是曉可和疑月先生,而是他們手裏的煉製方法。


    不過他們落到煉金術士協會手裏也不會落得什麽好,煉金術士協會不需要傳說藥劑師,也不會允許傳說藥劑師的存在。


    總之,這件事比你們想得要複雜許多,你和疑月先生還是有些年輕了。”


    墨蕪沒有說話,她和疑月確實將這件事想簡單了,現在經過珞潔的一番指點,她也漸漸想通了裏麵的彎彎繞繞。


    現在煉金術士協會的會長依靠著自己史詩藥劑師的水準已經作威作福幾十年了,他怎麽會想要有一個傳說藥劑師騎在他的頭上呢?


    傳說藥劑師在誰手裏對他來說都不重要,沒有這個傳說藥劑師對他來說才重要。


    沒有傳說他就會是世界上最強的藥劑師,依舊可以繼續作威作福。


    當然他之前並不知道疑月是個傳說藥劑師,他一開始的目標隻是將曉可這個可能成長為傳說藥劑師的好苗子扼殺在搖籃裏麵。


    這樣的事兒他們煉金術士協會沒少幹。


    這件事零知道嗎?


    她知不知道都好像無所謂,都是該死的家夥,知道了不過是罪加一等。


    不過她身上的罪孽也不少了。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多著一樁不多,少著一樁也不少。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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