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疑月跟著佘扒皮前往前線世界的時候,差點被前線長官拘留了下來。


    原因很簡單,疑月的手法讓他們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恐懼。


    抬手便是足以融化一整個世界的劇毒,他所出手的世界隻會剩下一堆塵埃。


    所有敵對的敵人,無論是神主還是那些被蠱惑的種族都會溶解在疑月製造出來的劇毒之中。以至於疑月這個名字在前線世界已經能做到小兒止啼的地步。


    要知道,神主就是當年背叛的那些觀察者,他們比一般觀察者要更沒底線得多,所以他們也比普通的觀察者要強悍得多。


    觀察者能在前線和神主五五開甚至有些許的優勢全靠觀察者人多!一般來說一個神主單挑兩三個觀察者是很常有的事,很少有觀察者單挑神主成功的案例。


    但疑月不一樣,他比很多神主還要沒有底線。他親手解決掉的神主甚至比當時的前線長官還要多兩個。


    同時也因為疑月有些太沒有底線了,讓許多跟著觀察者們進攻神主的下級種族們開始懷疑自己跟隨的到底是不是正派了。


    甚至因為年輕的疑月有些太過於極端,比神主那群瘋子還像瘋子,讓前線觀察者長官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被神主給蠱惑了。


    最後如果不是疑月身世清白、三代純良的觀察者家族,甚至還有一位戰爭英雄的外公。加上十幾個觀察者長官都沒能從他身上檢測到任何神主的蠱惑,以及佘扒皮這個在觀察者中有些話語權的老師兼長官的力保。現在的疑月還指不定會在那個監獄裏留待察看呢。


    回到觀察者學院的佘扒皮連續找了幾十個心理老師,加上她自己和疑月父母家人一同的心理疏導才讓疑月變得沒有那麽的極端,提高了一點點的底線。開始變得溫柔了起來。


    不過眼前的蕩天或許能再次見識到疑月的殘暴。


    “鎖!”疑月彈開蕩天之後,一道由原初鑄成的鎖鏈迅速將蕩天鎖住,讓其動彈不得。緊接著就是一劍從上而下貫穿了蕩天的身軀。


    蕩天吞噬過世界意誌,世界不滅他亦不死。所以哪怕幾乎被切成了兩半依舊苟延殘喘著。


    疑月隨手修複剛才在戰鬥中被損壞的法則,然後飛到了蕩天的麵前。


    “你果然不是純粹的世界意誌,你有靈魂,所以你應該是吞噬掉了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誌吧。”


    世界意誌顧名思義就是一團意識的凝結體,哪怕是構建出來軀體它們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


    作為一種意誌體,是不會誕生出靈魂這種東西的。而眼前的蕩天卻具有完整的靈魂,是一隻吞星犬的靈魂。


    “嗬嗬,就算你猜到了又能怎麽樣?你大可以殺了我。那位大人會為我報仇的。”蕩天強忍著靈魂上的痛楚,獰笑著回答道。


    可回應他的是疑月隨手撒出來的一團毒霧,緊接著就是更加痛苦的折磨。


    “那位大人?看來你們果然是衝著我來的。說說吧,你們背後是誰在針對我?”疑月問道。


    “我呸——老子不——啊——”蕩天話沒說完疑月便又是一團毒霧噴灑了過去。


    “你盡可以繼續嘴硬,放心,我的毒不會要你性命,也不會讓你失去意誌變成傻子的。我們可以慢慢地玩兒。”疑月時隔六十多年,再一次露出了那一副令無數前線世界聞風喪膽的模樣。


    “嗬嗬,你盡管來。老子但凡再叫一下我是你兒子!”蕩天咬牙說道,但緊接著就是更加劇烈的疼痛。


    “啊——”蕩天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叫了出來。


    “好兒子,繼續啊。”疑月一臉挑釁地看著眼前的蕩天。


    “警告!警告!觀察者疑月,你的理智正在崩潰,請保持冷靜。你是正義的觀察者,不是那群瘋子神主。請保持冷靜。”疑月甚至已經歪曲到了零式都要出口警告的地步了。


    現在的情形看起來,仿佛疑月才是那個無惡不作的大魔頭,而被束縛住的蕩天更像一位落難的英雄。


    “審判組認為審問這件事要攻心為上,攻體為下。但我不會攻心,也懶得和你們動那些腦子。所以我一直是以無與倫比的痛苦來作為我逼供的工具。”


    疑月臉上露出了扭曲的微笑:“閣下大可以試試我的手段能不能撬開閣下的嘴。”


    “嗬嗬,那你就來試試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之前那些凡人是你的手下吧。”蕩天強忍著痛苦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聽見蕩天的這句話,疑月頓時感到了不妙。


    “零式,檢查主世界和破舊世界的連接處。”


    “報告,碎片世界正在向著主世界逼近,預計十二分鍾以後碎片世界將撞上主世界。”


    “屮!”疑月罵了一句。主世界和破舊世界之間有引力的存在,所以破舊世界才會時不時地和主世界進行連接。同時它們之間也會有一定的排斥,這才讓破舊世界沒有直接撞到主世界上。


    但眼下的情況明顯是眼前的家夥強行推了破舊世界一把。這種情況不但破舊世界會粉碎掉,主世界也會產生不可逆轉的巨大破壞。而疑月估計也要麵臨著觀察者審判庭的審判了。


    世界粉碎,吞噬了世界意誌的蕩天也會隨著一起灰飛煙滅。他這是準備用他的生命去惡心疑月最後一把。


    “是個漢子。”疑月說完丟下一瓶毒性更加強烈的藥劑瓶,就果斷地朝著世界連接處跑去。


    而趕到連接處的疑月迅速的切斷了兩個世界的聯係。緊接著就是一道道由原初鑄成的鎖鏈將整個破舊世界包裹在了一起,拋入了虛空之中。


    這樣的手法對於任何人,哪怕是媋來說都是極難做到的。


    但對於疑月來說就不是個事兒了,隻是這樣將破舊世界隔絕開以後。疑月就沒辦法對蕩天繼續進行審問了,讓疑月有些不爽。


    “喵的,還沒玩兒夠呢!”


    “觀察者疑月,你的做法似乎有些太過於極端了。”零式說道。


    “極端?你有什麽不極端的做法嗎?這個家夥就是衝著我來的。如果不是我實力夠強他們根本奈何不了我,你信不信他們能將我吞噬到殘渣都不剩。我身上的神性都夠將這個破舊世界修複成一個完整世界了。”


    疑月擺了擺手:“從破舊世界加速靠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是敵人了。麵對敵人,怎樣的手段都不極端。要不是世界意誌死亡世界會遭受到不可逆轉的破壞甚至是滅亡,我能把他細細地切成哨子喂龍犬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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