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月敢幫忙也是有原因的,除了對這些混蛋天生的厭惡之外。更重要的是疑月自身有充足的實力能和這些家夥掰掰手腕。


    即使在被封鎖了大部分手段的前提下,疑月麵對這些家夥也稱得上是妥妥的降維打擊。


    沒有限製的短距離瞬移,加上無視所有魔力護盾甚至是無視部分物理防禦的兩件觀察者武器。在麵對魔物的時候威力顯得沒那麽大,但麵對這些家夥可謂是單方麵的碾壓。


    “這個地方即將成為破舊世界與主世界的交匯之處,還希望諸位能自行離去。不要抱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幻想。”蘭吏不緊不慢的走向了聚集的人群,語氣裏麵是毫不掩飾的威脅之意。


    自己能在隔絕之地混的風生水起,甚至將這裏變成自己的舒適圈依靠的可不是自己那些研究結果。論戰鬥手段,這裏聚集的這些家夥沒一個夠看的。


    “蘭吏,你願意待在這個鬼地方我們不管。但我們可不願意在這裏繼續待著了,眼下這裏一共二百餘人。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還是互不幹擾為好。”人群之中,一個看上去有點兒話語權的女人走到了蘭吏的麵前,手中巨大的鐮刀直指蘭吏的胸口。


    其他人也看見了蘭黍和疑月二人,人群中又走出一人對著蘭吏說道:“蘭吏,我知道你實力不弱。但你女兒和那個小白臉兒呢?為她們小兩口想想,這次的渾水你還是別趟為好。”


    這人也是把疑月當成了蘭黍的男朋友。疑月懶得和即將要死的人解釋這些亂七八糟的,蘭黍也不知道什麽原因也沒有解釋,似乎就這麽默認了。


    似乎是人多帶來的安全感,人群中的聲音越來越大:“蘭吏,牙尊和狼主馬上就到,你再強還能同時麵對他們兩人不可?我們隻是想獲得自由,又不是想出去逍遙。難道哪怕是破舊世界也不願給我們一片容身之處嗎?”


    “蘭黍,他們口中的牙尊和狼主是什麽人?”疑月小聲的問向蘭黍。


    蘭黍也湊向了疑月,低聲解釋道:“牙尊和狼主是這裏和父親被並稱為四王的另外兩個實力很強的家夥,牙尊曾經是個史詩級別的馴獸師,本身的實力就在特級左右。手下現在還有兩隻特級的中型魔寵,據說被放逐到這裏之前還有過一隻史詩魔寵,不過被精靈王一箭釘死在了岩壁上。


    狼主是這裏一個實力到達史詩的近衛犬亞人,據說被擒獲以前單人獵殺過好幾個其他史詩,曾經被稱為史詩獵人。”


    疑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大概知道了,這兩位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但蘭吏能和這兩位並稱四王,應該也是個史詩級水平的家夥。


    “鄙人或許沒有同時麵對那兩位的實力,但解決諸位的實力還是有的。今天鄙人就說的明白些,一刻鍾之後還敢站在這裏的,可以仔細考慮考慮餘生有沒有能力,逃脫鄙人的追捕?”蘭吏赤裸裸的威脅著麵前的這些家夥。


    “蘭吏!你非要把這件事做絕嗎?”人群之中一個聲音傳來:“我們隻是想逃到破舊世界裏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你連這樣一片安寧之地都不願給我們嗎?”


    “安安穩穩?”蘭吏語氣之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岡棜,你可有想過曾經被你奸殺的那三十餘人本該也是會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你的餘生就是應該在隔絕之地這樣的永無安寧的煉獄裏苟且偷生才對。


    鄙人再說的明白些,諸位的心思鄙人再清楚不過了。永恒曆五百三十二年、永恒曆七百零三年。兩次隔絕之地的大逃獄都是因為有人逃到了破舊世界之中,借助破舊世界裏的資源卷土重來導致了兩次世界的大混亂。諸位還覺得鄙人會相信你們的‘安寧之地’?你們所謂‘安身之所’嗎?”


    “蘭吏!你難道就不怕我們對你女兒的追殺嗎?或許我們對付不了你,但你的女兒呢?”見威脅不到蘭吏,他們轉眼又盯上了蘭黍。畢竟蘭黍現在也才剛剛摸到特級的門檻,麵對這些普遍特級的家夥來說,不過是拚上一身傷罷了,要是狠下心來也是能將蘭黍永遠的留在隔絕之地。


    “又有何妨?隻是愛女永不回隔絕之地罷了。鄙人隻是不願出去,不是不能出去。鄙人想見愛女的時候和墨九月申請一紙文件便可隨時去見她。你們難道還能突破這裏的封鎖不成?”蘭吏毫不猶豫的說道,想通過蘭黍來威脅他,簡直是癡心妄想。


    “鄙人還是那句話,你們還有一刻鍾的時間可以離開,鄙人可以當你們沒有來過。這裏的事項我已讓愛人前往通知看守,最遲不過兩個小時他們就能趕到此處。你們……難道不怕死嗎?”


    蘭吏的這一句話,讓這些人開始動搖了。他們怎麽可能不怕死?不怕死的人早就在被追捕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能活到現在的無一不是貪生怕死、苟且偷生之輩。他們想要自由不假,但這份自由也得有命享受啊。


    於是逐漸有人漸漸的脫離的人群,以極快的速度逃向了遠方。不過人數不算多,也就五六十人罷了。


    願意拚這一把的人怎麽會考慮不到蘭吏會前來阻攔?蘭黍能和看守們混得這麽熟,就是因為蘭吏和他們本就是同一戰線之人。看守防守於堅牆之外,而蘭吏監視於堅牆之內。


    在這些人看來,蘭吏本就是看守的一部分,還是最可惡的一部分。不過他們敢來博這一把,就是在賭蘭吏不可能把他們全部殺光。隻要最後活著進入破舊世界的是自己就行了,至於死多少人又怎麽樣,隻要自己還活著就行。


    蘭吏也知道想要通過話語讓這些家夥全部離開是不可能的,對付這些惡徒唯有刀劍!


    但蘭吏還是在等待著時間的流逝,想要同時麵對兩百餘人,哪怕是自己也是很勉強的。


    所以蘭吏從來沒有想過要消滅眼前的所有人,他隻需要拖住他們等待看守的到來便可,十幾個最次都是特級,甚至還有好幾位史詩的巨人混血看守。並且他們還不會受到隔絕之地的壓製結界影響。蘭吏就不相信眼前的這些惡徒能夠在這樣的陣容下,逃入破舊世界。


    不過於蘭吏所想的不同,疑月正在盤算著如何將眼前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家夥清理得幹幹淨淨的。


    眼前的這些家夥真正的做到了人均惡貫滿盈,每個人手裏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神愛世人,所以在麵對眼前這些罪大惡極,放在其他世界史書都要單開一本來記錄惡行的混蛋們時,疑月不介意向他們展示一下什麽叫做觀察者之怒。


    來的路上已經向上麵申請好了,神國審判庭和神國地獄已經等待著這些家夥的靈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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