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穀玉農決定去看看畫展的情況。兩個人沒有開小車,而是坐著黃包車去的,一路上順便看看風景。一亮黑色的小車突然追上來攔在兩個人前麵。


    “怎麽回事?”穀玉農皺著眉。


    車門打開,走出來一個風情萬種的外國女子,笑意盈盈的看著威廉,說話的聲音都是嫵媚的:【公爵大人,好久不見。】


    【吉利亞,你好,怎麽來杭州了?】威廉淡淡的問。


    穀玉農聽著兩人聊天,冷冷的哼了一聲,當他聽不懂嗎?不就是英語嗎?笑什麽笑,看見美女就起異心……可惡!


    威廉偏頭看著別扭的穀玉農,笑了,【吉利亞,你要去哪裏?杭州我熟。】


    吉利亞看看穀玉農,微微一笑:【找拉斐爾,公爵先生應該知道他在哪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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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


    穀玉農聽到她是來找拉斐爾的,鬆了口氣,看來那家夥又惹事了。


    威廉顯然也是知道自己損友的德行的,笑的很詭異,上上下下看了吉利亞一眼:【跟我們走吧。】


    拉斐爾架著腿,笑眯眯的看著忙碌的工人,恩,不錯,他們一定會滿意的。“我真是個好人啊。”拉斐爾自得的說。


    管家先生淡定的為主子遞上茶水,眼角看到了剛進門的美女,嘴角一勾,淡定的無視。


    “喲,不錯啊,拉斐爾。”一進來就看見走廊的兩邊掛滿了畫,各種類型的都有,真是叫人眼花繚亂。


    “當……吉利亞?!”拉斐爾失聲叫道。那樣子,讓人側目。他到底是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吉利亞優雅的走過去,笑的典雅美麗,芊芊玉手優雅的擰上拉斐爾的耳朵,一個180°旋轉――


    【嗷嗷嗷,放手!!】拉斐爾慘叫,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穀玉農和威廉相視一笑,這家夥,難道是被人追著負責了嗎?吉利亞揪著拉斐爾的耳朵,高潔的笑容裏偏偏有一種猙獰的意味。


    【拉菲爾先生,真是悠閑啊。】吉利亞笑眯眯的說。


    【吉利亞,放、放手!】


    【說,為什麽跑了?想不負責嗎?啊!】明明是無比輕柔優雅的語調,卻讓人聽了渾身冒寒氣。


    【不是不是……】拉斐爾滿頭大汗的想解釋,一雙眼睛不停的向穀玉農和威廉“拋媚眼”,看的穀玉農和威廉失笑不已,這家夥,就是找打,兩個人是打定了主意看戲了。拉斐爾見兩人不但不救自己,反而在一邊悶笑,連忙說,【這是我們的事情,不要讓別人看了笑話,等一會再談可好?】


    吉利亞聽了,從容自如的整整衣服,說:【公爵先生,見笑了。】


    “吉利亞,說中文。”威廉漫不經心的笑著。


    “好的。”


    威廉點頭:“你來這裏是為了……”隱晦的看了拉斐爾一眼,這家夥,行啊,連吉利亞也搞到手了,不過可惜,這次他可是瀟灑不起來了。


    “是的 ,我和拉斐爾近日就要結婚,請公爵先生賞光。”吉利亞優雅的說著,絲毫不覺的自己是在逼婚。


    拉斐爾張張嘴,沮喪的低頭。花花公子也有踢到鐵板的一天,他就是拿吉利亞沒有辦法。管家先生直接無視鬧劇,沉穩的辦理者畫展的事情,力求完美。管家的哲學裏,容不下糟粕。


    威廉戲謔:“拉斐爾,恭喜啊。”


    穀玉農微笑:“早生貴子。”


    拉斐爾擺擺手:“行啦,你們不要笑我了,來,看看,還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可以改。”


    穀玉農順著走廊看去,上麵的畫各種各樣,古典東方山水人物寫意潑墨……西方的油畫抽象畫……各有各風采,看的人眼花繚亂。


    “不錯。”威廉點頭,看不出來小小的杭州城居然有這麽多的人才,看看這些畫,東西交匯的也有,隻有想不到沒有看不到,梅若鴻那些人怎麽可能跟他們比?


    穀玉農雙手環胸,早就忘記了梅若鴻的事情,正專心致誌的看著畫,怪不得自己的畫功止步不前了,原來是太局限了嗎?


    “他怎麽了?”這些畫很還看嗎?拉斐爾奇怪的問。


    威廉聳肩:“他也是畫畫的。”穀玉農其實不適合做商人,他就是那種該在風景如畫的地方揮灑恣意的隱士。


    “啊。”拉斐爾點頭,藝術家總是奇怪的。


    穀玉農回神,笑道:“拉斐爾的能力果然很好,不錯,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你們高興就好。”拉斐爾聳肩。


    “這些畫的主人是誰?”穀玉農覺得人才不可失。


    “管家――”拉斐爾拉長聲音。


    管家先生神出鬼沒,遞上一本賬冊,穀玉農翻開一看,上麵關於畫作的一切信息都清清楚楚。


    看完了畫,四個人在後麵的會議室喝茶。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威廉對於好友的桃花挺有興趣的。


    拉斐爾無奈的說:“孽緣啊。”


    吉利亞橫眉:“是你自己要跑來追我的,一天一束的玫瑰花,還每天鍥而不舍的約會我,等到吃飽了就想走?你以為我吉利亞是什麽人?”


    拉斐爾苦著臉看著兩人,一臉的悲傷,從此他拉斐爾就脫離了花花公子的行列了啊,真可惜。


    穀玉農對於吉利亞很感興趣,真是強悍啊。“你好……”該怎麽稱呼?總不能和威廉一樣 吧,穀玉農糾結了。


    吉利亞淡淡一笑:“叫我鮑德溫小姐就好。”


    “鮑德溫小姐,你是哪國的人?”


    “英國。”


    “英國是一個怎樣的國家?”


    “英國是史上最強……”威廉一聽,就知道要遭,這兩個人都是自己國家至上的,肯定會矛盾,連忙打斷,“穀,你不是說要做軍火生意嗎?吉利亞就是那個可以放心運輸的人。”


    穀玉農知道威廉打斷的是什麽話,心裏有些窩心,這個人,真是把自己放在心坎上啊。“不用了,我們和拉斐爾合作不就行了。”穀玉農微微一笑,看著威廉,眼中閃爍著難測的光芒。


    威廉眯眯眼,原來他已經察覺了嗎?那就不用瞞著了。“那麽拉斐爾和吉利亞好好培養感情吧,我們走了。”威廉無視拉斐爾的求救,笑眯眯的牽著穀玉農的手走了。


    吉利亞目送他們離開,剛剛出了門口 ,纖手就爬上拉斐爾的俊臉,拉――陰測測的問:“你是不喜歡我?”


    “不不,絕對沒有。”


    “我們是麽時候結婚?”


    拉斐爾這下子真的不高興了,在一起沒什麽,結婚?哦,這可是愛情的墳墓啊。拉斐爾嬉皮笑臉的說:“吉利亞,人生就是用來享受的,我們何必走上結婚的不歸路呢?”


    吉利亞冷笑:“這麽說你是不想走上不歸路了?”


    拉斐爾笑了。


    吉利亞翹著腿,慢悠悠的說:“好,那就讓你的孩子成為私生子吧。”


    “什麽?!”拉斐爾驚詫的看著她。


    吉利亞點頭,溫柔的摸著肚子,她的小腹微微凸起。


    拉斐爾失神的坐下,一張俊臉茫然無措。


    “我們走走吧。”穀玉農道。很久都沒有休閑的逛街了。


    威廉寵溺的應了一聲。


    兩個人慢悠悠的在街上走著,杭州城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即使外麵已經風雨飄搖。


    “真好。”什麽都不知道的人才是最幸福的吧。最近孫爾的訂單越來越多了,可以想見外麵的仗打得有多激烈。


    威廉自然明白穀玉農在說什麽,笑道:“別擔心。”


    穀玉農挑眉:“我不擔心。”沒什麽好擔心的,祖國最終會勝利的,他隻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忙就好。


    “恩?”威廉奇怪的看著穀玉農,見他一臉的輕鬆,果然沒有擔心。對自己的國家這麽有信心嗎?威廉思襯。


    穀玉農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泉思如湧,急忙往家裏趕,邊走邊說:“威廉,我來靈感了,我要畫畫。”


    威廉拉住他,無奈的道:“你家離這裏有點遠,不如就進找個地方畫吧,畫完就可以放在畫廊了。”


    穀玉農想了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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