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白蘭向薇薇安表白卻被糊了一臉鳥屎的地方。


    薇薇安拉了拉她的淑女帽,給獄寺隼人點蠟。


    同樣的地點,場景再現。


    三浦春坐在公共長椅上,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連獄寺隼人到了她麵前都沒有察覺。


    “春。”獄寺隼人難得的叫了三浦春的名字,三浦春抬頭,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帶著怒氣說:“你無論說什麽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很奇怪!”獄寺隼人頗有幾分不耐煩,他感覺今天的三浦春有些無理取鬧,平時罵她幾句是不會有這麽大反應的。


    三浦春低下頭,沉默許久,終於,她緩緩說道:“其實,今天早上,我接到了我爸爸的電話。”


    獄寺隼人耐心的聽著,對於長輩他還是很尊敬的。


    “爸爸說,他給我找了幾個對象,等我回國就準備結婚。”


    三浦春說出殘酷的事實,她也老大不小了,24歲,是時候該結婚了。


    “小春,不想回國。”但是回去是必須的,她了解彭格列的真相,也知道如今的局勢。


    三浦春的眼淚一滴滴落下,獄寺隼人竟覺得口袋裏的鑽戒有些發燙。


    獄寺隼人沉默,他舉起右手,放到了三浦春頭上。


    三浦春一驚,淚眼朦朧的抬起頭來。


    “像你這種又醜又蠢的女人,除了我以外還有哪個男人會要你。”


    獄寺隼人臉紅成了蝦子,但他堅持著,沒有移開視線。


    “所以,嫁給我吧。”


    獄寺隼人掏出鑽戒,送到了三浦春麵前。


    鴿子紛飛,噴泉雨下。


    即使不多言,也美得像畫。


    三浦春臉爆紅,她都有些口吃了:“你,你說什麽?”


    讓獄寺隼人再說一次真是挑戰他的極限了,但是他還是回應了三浦春,他深吸一口氣,道: “我說……嫁……嫁給我吧。”


    “哪有人求婚會站著的!”三浦春為了解除尷尬,而找了個藉口。獄寺隼人咬咬牙,真的單膝跪了下去,向三浦春獻出鑽戒,大聲的喊:“三浦春!嫁給我獄寺隼人吧!”


    這可真是正經的求婚。然而在一旁圍觀的薇薇安卻想,沒有鴿子屎掉下來,還真的是人品問題。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一看這求婚的架勢,群眾們竟自發的喊了起來。


    “嫁給他!嫁給他!”


    薇薇安也揚起微笑,和圍觀群眾們一起瞎起鬧。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被圍觀的兩人臉已經紅爆了,獄寺隼人牽起三浦春的手,胡亂的把鑽戒套上她的中指。


    三浦春既沒答應,但也沒拒絕。


    果然,掉不掉鳥屎是真心與否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崩人設,t▽t反正狗糧就是發了,不吃也得吃t▽t


    ☆、女神都是別人的老婆


    遇見了一場甜蜜的求婚後,薇薇安心裏都是冒著粉色泡泡的。(⊙o⊙)啥?你問她為啥不乘機逃跑?你傻啊!因為彭格列指環還沒到手啊!


    薇薇安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算見了棺材也要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一點,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薇薇安作為被監視者,陪同獄寺隼人送三浦春回去,他們一路走到了那棟小別墅門前,正巧碰到了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45°抬頭憂傷的望著別墅的一扇窗,久久凝視,直到察覺到了薇薇安他們的到來,才移開了目光。


    “綱先生。”先是三浦春打了招呼,然後再是獄寺隼人誇張的一鞠躬:“十代目。”


    薇薇安隻是以微笑示意,沢田綱吉也扯出一抹笑,打招呼說:“春,獄寺君,薇薇安,你們回來了。”


    “綱先生,京子呢?”三浦春問。沢田綱吉不是和笹川京子去約會了嗎?怎麽沒見到京子?


    “京子回去了。”沢田綱吉意指笹川京子已經回到別墅裏了。


    “綱先生要進來坐坐嗎?”三浦春點頭,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不了,我回去了。”沢田綱吉擺擺手,還真的邁步就走。


    獄寺隼人看到他的十代目如此憂傷的背影,在已經回到家的女友和憂傷的十代目之間掙紮了一下,毅然奔向了沢田綱吉的方向,當然,不忘帶走薇薇安。


    “十代目!等我!”


    看著男友毫不猶豫的甩掉了她而向她喜歡了好幾年的男人飛奔而去的背影,三浦春開始深刻懷疑自己的品味,竟找了個基佬(劃掉)做自己的男朋友qaq


    你不是一個人!火影x者的小櫻也被鳴人戴了綠帽(雖然是自找的),再比如小櫻被喜歡自己的人戴了綠帽,再比如小櫻被自己的隊友戴了綠帽。


    為什麽都是小櫻?因為……她老公長得帥,害他老婆天天被戴綠帽。


    三浦春:你走。


    為什麽和女朋友出去約會卻辣麽憂傷?莫非是被女朋友甩了?薇薇安第二天就得到了答案。


    升職為沢田綱吉秘書助理(實際上是降職了)的薇薇安徹底失去了人身自由和工資待遇,一天24小時被人和攝像機監視(監聽)著,她很懷疑自己上廁所和洗澡的時候都有攝像頭監視(真的有),於是她都不敢打電話聯絡白蘭了。


    作為沢田綱吉的秘書助理,她要做的很簡單,端茶倒水,看沢田綱吉的的正牌秘書給他做按摩,順便為他的秘書收一下爛攤子。


    真的,比起天天被獄寺隼人怒吼,還要忍著不揍他簡單得多。


    說起怒吼,今天沢田綱吉接起一通手機電話的時候就被怒吼了,聲音極大,沒開免提薇薇安也能聽到。


    “沢田綱吉!你做了什麽?!京子昨天哭了!!!”


    可憐沢田綱吉的耳朵。


    這個聲音是笹川了平,大嗓門,性格直爽,還是個特別愛自己妹妹的男人。


    京子哭了?果然是她甩了沢田綱吉嗎?


    結果沢田綱吉的回覆讓薇薇安極為震驚,他說。


    “……對不起,昨天,我和京子分手了。”


    沢田綱吉看起來十分憂傷,他眼神放空,也不知道在望著哪兒,或許在他眼裏呈現的是與其他人不一樣的景色。


    “這不是京子的錯,是我提出分手的。”


    就說是京子甩了他……什麽!是沢田綱吉提出分手的?他看起來明明是全義大利最不會拒絕人的黑手黨第一名!


    天雷滾滾啊有木有!


    事不關己,隻想吐槽,這就是薇薇安的內心活動,我們通常簡稱這種人為悶騷。


    沢田綱吉麵對笹川了平的那句“為什麽?”,他的回覆隻是對不起,然後就掛了電話。


    除了對不起,他還能說什麽呢?


    昨天,他猶豫了許久,還是做出了那個決定。


    “對不起,京子,我們分手吧。”


    那天的陽光明媚,而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太陽卻瞬間灰暗了——京子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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