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邢宇想要換姨媽巾的這件事,整個北海武校全部呆滯,包括旁邊偷聽的武校。


    長白武校,所有隊員,無一例外,全都是男的!


    郝楠掏了掏耳朵:“你用?”


    邢宇:“.......”


    姨媽巾郝楠還真有,一直壓在大包裹的最底下,要不是因為壓的太深,他早就想扔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主動要拿其他物資來換!


    “一壺水,換你一包姨媽巾。”


    郝楠剛要開口,趙擴作為上一次交換的失敗品,有了一次教訓的他直接搖頭。


    “我們不缺水,姨媽巾就一包,不換!”


    因為帶著墨鏡,邢宇也沒認出來趙擴是誰,主要北海武校所有人都穿著標誌性的大花棉襖,隻有趙擴沒穿。


    “這位是?”邢宇剛說完,就發現這個墨鏡似乎有點眼熟,看著對方說話聲音都有些不對勁,有些尷尬。


    “原來是趙隊長啊,那東西你們留著也沒用,我是想.......是想......”想了半天,邢宇也沒想到好的說辭,總不能說自己是女扮男裝吧?


    “衣服換姨媽巾!”趙擴直接獅子大開口,他現在太想念大花棉襖了。


    什麽好看不好看的,重要是保暖啊!


    “不可能,棉襖不換,我再加一副墨鏡!”


    邢宇直接開出條件,墨鏡他們還有一個,這東西對於雪盲症確實有用,但長白武校的學生常年生活在這裏,對於這種極端天氣早已經是適應,在比賽中得雪盲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趙擴頓時感覺自己的棉襖換的是真虧,明明是一包姨媽巾就能解決的事,結果搭上了一件棉襖!


    郝楠在包裹裏翻了好半天,終於找到了被遺棄在角落裏壓變形的姨媽巾,一大包,十片!


    郝楠打開包裝,遞給邢宇一片:“邢隊長,咱們可是聯盟武校,有信息不能獨吞啊,說說,這東西怎麽用?”


    邢宇張了張嘴,說了的話,對方肯定不會換了,如果不說,估計對方更不會換,北海武校因為郝楠和胖子舍生忘死的拚搏精神,如今是所有武校中,物資最多,呃,當然,沒用的物資更多的武校,沒有之一。


    哪怕是董墓,當時也隻拿了他自己認為有用的東西,而且拿的是一人份。


    郝楠和胖子那才叫連窩端!


    邢宇思考了一會,將水袋和墨鏡遞了過去:“換一半,然後我告訴你這東西怎麽用!”


    交易順利達成,邢宇當著北海武校的麵,脫下鞋子,撕開包裝,然後將姨媽巾墊了進去。


    “長時間在雪地裏行走,腳會出汗,雪水也會灌進去,這東西吸水能力極強,而且很保暖!”說完,邢宇就大步離開了。


    看著剩下的五片姨媽巾,隻夠兩個半人,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終分配方案,所有物資是胖子和郝楠冒著生命危險弄回來的,倆人一人分了兩片。


    剩下的一片,胖子拍了拍趙擴。


    “老趙啊,看你凍的不輕,這一片就給你了!”


    趙擴感激涕零,那是真涕零......


    就在此時列車發出刺啦刺啦的鐵軌摩擦聲,一個播報音響起。


    “前方到站,二道白河站,歡迎旅客來到長白山。


    長白山主峰海拔2691米,2500米以上的山峰有16座,總麵積8000餘平方公裏.......”


    眾人向窗外望去,列車穿過一座宏偉的鐵架橋,山霧彌漫,雲蒸霞蔚,如入仙境,夢幻得讓人以為坐上了天宮的列車。


    “在長白山,你可以坐在露天溫泉裏,吃著營養豐富的溫泉煮蛋,也可以一邊看雪,一邊吃上一頓熱乎乎的火鍋。


    長白山還有著名的旅遊景點,天池!


    它像一塊瑰麗的碧玉鑲嵌在雄偉的長白山群峰之中,是大夏國最大的火山湖,也是世界海拔最高、積水最深的高山湖泊。


    這裏的民風淳樸,熱情豪客。


    銀裝素裹,漫天的雪花落下,是長白山最美的景色,很幸運,各位旅客剛好趕上長白山下雪,車站到了,讓我們一起走近這童話般的冰雪世界!”


    趙擴撇著嘴,起身斜眼看向遠處全副武裝的邢宇:“民風淳樸?嗬嗬......吸溜.......”


    列車緩緩停穩,眾人開始整理行李,其他武校是沒什麽東西,但北海武校有啊!


    大包小裹,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好幾個,就連大黃都背著倆。


    看著其他武校一陣眼熱,特麽的,這一節車廂,這麽多武校的天驕混的還不如一條狗!


    大黃也是一條來自南方的狗,它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仇恨值又漲了不少。


    它興奮的吐著舌頭,雪它還沒見過,看著好像鋪在地上,軟軟的,白白的,好想踩上去跳一跳,它......想要去雪地裏撒歡!


    車廂門打開,一瞬間,寒風凜冽。


    在最前排的同學一個個哆哆嗦嗦的出了車門,落在最後麵的郝楠幾人躍躍欲試。


    大黃可不管輪到誰了,在人群中輾轉騰挪,很快擠了出去。


    剛出來,長白的天氣就直接給大黃澆了一盆冷水,劈天蓋地的雪花被西北風吹的,宛如刀子一般刮過大黃的毛發。


    大黃原地打了個冷戰,就要往回跑,可此時列車都是往外出去的人,又將大黃擠了回來。


    大黃感覺冷極了,尤其是它是“光腳”踩在雪裏的,這才多久,四隻爪子都快凍麻了!


    它又不是阿拉斯加雪橇犬,往上數給幾百輩的老祖宗,最多也就有點金毛或者拉布拉多的血統,大黃表示,這天氣,它受不鳥啊!


    終於輪到了北海武校,原本樂樂嗬嗬的眾人,在西北風夾雪的洗禮下,一瞬間全部閉嘴。


    之前說的什麽堆雪人,打雪仗,全部統統忘在腦後,郝楠和胖子同時將大花棉襖緊了緊,心中感慨:“幸虧有你啊!”


    隻有趙括和其他武校一樣,下車就罵了句娘,然後和大黃一起在雪地裏瑟瑟發抖。


    “我去,這天也太特麽冷啊!”


    廢話文學大黃狗:“汪汪汪!”(凍成狗啊,凍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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