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100塊錢,你就給我這麽點?”


    “節約用紙人人有責!”郝楠大言不慚的道。


    老張也算是看出來了,郝楠這就是故意的。


    索性直奔主題:“說吧,你想多少錢?”


    提及這個,郝楠頓時來了精神:“小爺視錢財如糞土,武技,你教我幾招,不用排山倒海,就讓我能一拳隔空打飛文靜就行!”


    老張:“.......”


    人在蹲坑等紙,不得不低頭。


    老張隻好來了招緩兵之計:“行,我答應你,你把紙給我,然後把走廊拖幹淨,檢查合格,我就教你!”


    老張想好了,隻要一直檢查不合格,他就不用教了,倒不是他舍不得自己的武技外泄,而是郝楠的要求有些過分。


    首先,隔空出拳,那看似出的是拳,其實是氣,是靈力,想要靈力外放,天賦異稟的人也最少也要三品巔峰,郝楠一個剛入三品的家夥根本不可能做到。


    其次,打飛文靜?


    郝楠要是真的在科研所,一拳把文靜打飛了,那幫老教授一打聽,這招是保安老張教的,好家夥,他以後就不用在這混了!


    “為什麽要拖地?”郝楠不解。


    老張想了想,開始閉著眼睛說瞎話:“我教你的這個武技,必須靈活運用腕力,而拖地,剛好就當熱身,什麽時候你能下筆如飛,不是,是拖地拖得灑脫飄逸,拖走龍蛇,就可以學習我的武技了!”


    郝楠想了想,覺得老張這個說法似乎沒什麽毛病。


    “老張,你再堅持一會,我先把走廊拖了再回來找你!”


    老張:“我特麽腿麻了!”


    可惜,此時的郝楠已經將拖把在水池子裏攪了攪,跑回了走廊。


    看著手裏的拖把,他陷入了沉思。


    這雙天生用來斬殺異族,手握寶劍養我國威的手,怎麽就用來拖地了呢?


    當拖把帶著哩哩啦啦的水滴,觸及地麵的那一刻,在拖把如同毛筆一樣在走廊留下一道水痕過後,郝楠悟了!


    “下筆如飛!”


    “筆走龍蛇!”


    原來如此!


    於是,郝楠開始了他在三樓樓道裏的一場,個人表演秀!


    大夏國科研所,實行的是軍官製度,不巧,今天抽查寢室!


    查寢的是一個穿著軍裝的方臉漢子,平時他查寢室是真的查寢室。


    今天也不例外,一樓,樓道地板光亮如新,宿舍被褥整齊。


    在大夏國的科研所工作,工資是非常豐厚的,哪怕是保潔的工資也是外麵的數倍。


    方臉軍人點頭讚許,繼續往日裏的工作,推開一間一間的房門,和往日裏並沒有任何區別。


    二樓,依舊如此,隻不過樓上今天保潔收拾衛生的聲音似乎有點大。


    他帶著疑惑走到二樓樓梯口,隱約聽到上方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看我亢龍有悔!”


    “異族,哪裏跑,再接我一招蛟龍出海!哈!”


    方臉軍人一聽,科研所裏竟然潛入了異族,這還聊的,一個閃身就上了三樓。


    剛上來,方臉軍人隻感覺一股濕氣來襲,眼前一黑。


    “異族在哪?!!!”


    同時一個聲音在方臉軍人耳邊響起:“孽畜,拿命來!!!”


    “吧唧!”一個帶著水的拖把,正正當當的呼在方臉軍人臉上。


    拖把緩慢滑落,郝楠尷尬的笑了笑:“大哥,失誤,純屬失誤,老張,都怨老張瞎教我武技,這武技不靠譜啊!”


    方臉軍人:“.......”


    十分鍾後,老張和郝楠倆人一人拿著給拖把,開始收拾殘局,直到三樓重新煥然一新,倆人才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


    分別之前,老張給了郝楠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郝楠則在懷中掏出一張欠條,那意思是,我要是去的久了,你延期一個小時一百塊,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老張頓時頭大如鬥。


    看著押送自己的大漢,郝楠開始為自己辯護。


    “幾位大哥,這是真不怨我,拿拖把掄你們指導員這事,真是給誤會,那拖把我沒拖過廁所,幹淨的!”


    幾個大漢憋的臉色通紅,看著一旁臉色不善的指導員又不敢笑。


    郝楠被單獨帶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裏都是白色,白色的牆麵,白色的地麵,白色的天花板,隻有兩套桌椅相對而立,也是白色的。


    這讓郝楠懷疑,這裏的主人似乎有潔癖。


    郝楠被按在座位上,然後一個卡口一樣的鐵環閉合,牢牢的將他固定在椅子上。


    同時,郝楠頭頂的白熾燈哢噠一聲,刺眼的燈光晃的郝楠一時間眼前一片空白,與之而來的是白熾燈發出的熾熱。


    郝楠似乎聽說過這種審訊的橋段。


    當即開口道:“警察叔叔,我是良民啊,大大的良民!”


    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對麵響起:“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警察叔叔,這詞我聽過啊,被灌毒藥的武大郎,死了六月飛雪,還有,還有竇娥,砍了腦袋,長城哭倒了.......“


    對麵的軍警揉了揉額頭:”別說廢話,我問你答!“


    郝楠乖巧的點頭。


    ”姓名!“


    ”郝楠!“


    ”性別!“


    ”我說女,您信嗎?“


    ”老實回答問題!不然以間諜罪論處!“


    郝楠一聽”間諜“,再次緊張起來:”警察叔叔,我吃火鍋沾油碟,吃餃子沾醋碟,間諜和我可沒任何關係啊!“


    ”性別!“


    這個問題必須嚴肅回答,因為回答不好,容易被當成間諜,問題是間諜和男女有什麽關係?


    郝楠想了想,很認真的道:”從我成年開始,每日清晨的生理現象來看,應該是給男人,但是吧,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一條可憐的單身狗,並沒有事實可以證明我的確是一個男人,從客觀角度上來講,男人也是人,女人也是人,人與人之間的性別界限在最近幾年並不是很清晰,比如形容男人很娘,或者女人很漢子,在當今社會還是很常見的。“


    軍警實在聽不下去了,在表格內填了個男後,繼續問:“行了,下一個問題,年齡!”


    ”你這個問題難到我了,應該,也許,可能,沒準,差不多是十八歲左右!“


    ”什麽叫應該?“


    ”呃,其實年齡這個問題也困擾了我很長一段時間,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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