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拌嘴之際,不少學生又開始往操場跑去,來了幾天,郝楠和胖子倆人也知道,那個方向剛好是擂台,看來又有人不安分想要推翻統治了。


    兩人反正也沒事幹,就順路去看看熱鬧,結果到了跟前才發現,並不是“立棍”的擂台,這個擂台要小一些,四周也沒有旗子。


    擂台上其中一個人,郝楠和胖子都很熟悉:“李鐵頭怎麽在上麵?”


    李鐵頭,就是李鐵,他自從將郝楠的寸拳改進成為鐵頭功,然後發揚光大,帶著整個大一新生修煉之後,功力確實大漲。


    在第二學府特訓班,實行的一直都是能者上、庸者下的政策,隻要你能擊敗特訓班的人,就可以進入,當然如今的大一比較特殊,屬於驢馬缸一個人說了算,可是如今驢馬缸住院了,李鐵想趁著這個機會重新加入特訓班。


    李鐵對麵是個男生,男生滿身的肌肉塊,有些像是健美教練,他帶著一雙拳套,拳頭擊打在拳套之上,發出“碰!碰!”的聲響。


    “對麵這個肌肉男什麽來頭?”胖子抓住一個學生問道。


    無論是胖子,還是郝楠,和李鐵頭都挺熟悉,胖子曾經學習過對方的鐵頭功,然後把自己腦袋拍出一腦袋大包。


    郝楠也勸阻過,拿腦袋當攻擊武器,真的不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宋全!武道係特訓班的,李鐵最近神功大成,準備回去複仇了!”


    說是複仇,可誰都知道,李鐵晉級了二品境界,基本上可以說是特訓班中,除了驢馬缸最強的存在。


    他的挑戰輸的概率很小,可最麻煩的還是等驢馬缸傷勢好轉之後,他要在特訓班待下去估計並不容易。


    倆人也算是老對手。


    “李鐵,上次被馬哥打的滿頭包以後,幹脆改練鐵頭功了?”宋全嘲笑道。


    李鐵冷哼一聲:“哼,一群狗腿子,等會誰滿頭包,還不一定呢!”


    他的身形如同炮彈一般,直接衝向對方,李鐵的武器是一把三棱軍刺,也不知道是因為阿嬌的武器就是這個,還是他本身的武器就是軍刺。


    這個軍刺比正常的軍刺略長,但依舊屬於短兵器,兩人直接短兵相接。


    軍刺與拳套碰撞,在力量上,雖然李鐵境界高出對方一籌,但似乎有些力量上屬於勢均力敵。


    胖子不時看看台上的宋全,他一直都沒有屬於自己的武器,非製式兵器,就必須找人專門鍛造,比較麻煩。


    宋全的這雙金屬拳套貌似可以當做暫時的替代品,隻是要如何買過來呢?


    “郝楠,你是不是還有挺多欠條的?讓他們還了,胖爺也想弄副拳套!”


    郝楠指了指台上:“那不就是現成的嗎?”


    “宋全的拳套是不錯,但胖爺我也不能明搶啊!”


    “直接要不就得了?”郝楠說的理直氣壯。


    胖子滿臉黑線:“你要是能弄過來,我管你叫爺!”


    郝楠心裏開始琢磨,買反正是買不起的,他倆都快窮的吃不上飯了,要?人家肯定也不會給,要不還是騙吧?


    就在倆人惦記宋全的拳套之時,擂台上的戰鬥也已經進入白熱化,近身戰,往往要比使用冷兵器結束的快的多,少了試探的過程,直接你一拳我一腳,誰厲害一目了然。


    現在擂台之上,李鐵就在兩人分開後,再次近身的時候,宋全習慣性的一拳打向李鐵的腦袋。


    李鐵眼神一亮:“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按照常理來說,有人攻擊頭部,被攻擊者肯定是要躲避或者格擋的,可李鐵根本不管不顧,直接用腦袋迎向對方的鐵拳,同時他手中的軍刺也割向了對方喉嚨。


    “當!”的一聲,拳頭打在李鐵的腦袋上發出了一種類似金屬的聲音,李鐵晃了晃腦袋,有些暈,後退了兩步。


    但同時,他也笑了:“宋全,你輸了!”


    宋全滿臉的震撼,他看了看自己的鐵拳,又看了看李鐵什麽事都沒有的腦袋,有些不敢置信,還真是鐵頭功啊!


    他身手摸了摸脖子的位置,那裏有一道血痕,已經開始往外滲血,好在李鐵最後下手的時候留了分寸,隻是破了點皮,這道傷口,但凡在深半寸,都會割破他的大動脈。


    “你,你這鐵頭功哪裏學的?”宋全之前是聽說過一些,但並未詳細打聽。


    李鐵看向台下的郝楠,對其躬身行禮:“這位就是在下的恩師,郝楠,楠老師!”


    身為特訓班的學生自然也是見到過郝楠和胖子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郝楠怎麽就成了楠老師了?


    不過這並不阻礙他的好學之心,管他到底是學生還是老師,反正他是鐵頭功祖師爺就對了,這鐵頭功不止可以當成近身攻擊手段,最重要的是關鍵時刻可以保命啊!


    “特訓班的位置是你的了。”說完,宋全就從台上跳了下來,幾步來到郝楠身前:“楠老師,我也想學特頭功!”


    郝楠:“......”


    轉念一項,原本他還在為如何把對方拳套忽悠到手犯愁,這不,機會就來了嗎?


    郝楠不自覺的挺起了胸膛,擺出一副高人模樣。


    “那個,你叫宋全是吧?”


    “是!”


    “你聽過一句話沒有,叫,法不可輕傳?”


    宋全心中一個咯噔,但嘴上還是說:“楠老師,我知道這個道理,以後但凡有需要我宋全的,隻要您開口,我必定赴湯蹈火!”


    郝楠擺了擺手:“倒也不用那麽麻煩,我教給李鐵的最初是寸拳,隻是中間進行了修改!”


    宋全這段時間一直在特訓班修煉,根本沒太關注外麵的情況,起初他還以為大一新生們拿板磚拍腦袋,是集體腦癱了,後來才知道是在修煉鐵頭功。


    沒想到,在鐵頭功之前,還有個寸拳,比起鐵頭功,拳法才是他真正需要的。


    “楠老師,有什麽要求您隨便說,我想學寸拳!”在宋全看來,李鐵不練寸拳改修鐵頭功完全就是腦袋秀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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