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探長和我又閑扯了幾句就離開了我們辦公室,當天也沒什麽工作,我把以前剩下的一些活整理了一下,就正常的下班了。


    回到家裏我照常就是吃飯遊戲,然後準備睡覺。快到我要洗漱的時間,大約22時左右,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估計又是單位裏有急事催我們過去辦案,剛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張小娟打過來的電話。


    我接了起來電話那邊傳來了張小娟急切的聲音:“小林哥哥現在說話方便嗎?”


    我回答:“我現在在家裏說話都方便的,你有什麽事你說吧?”


    張小娟急道:“我現在被困在白金漢宮裏麵,有幾個客人很不老實,在包廂裏麵對我們小姐妹動作很大。本來這些也都是正常的,但是我剛才看到有一個客人往我小姐妹的酒杯裏麵倒了一些不明液體,我小姐妹喝了之後明顯就發現精神不對,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我把這事情和我們的媽咪及內保說了,但是人家並沒有理我這個茬。剛才我去洗手間,發現有一個客人往我的酒杯裏也倒了這些液體。所以我很害怕,就隻能躲在洗手間裏跟你聯係,你能不能想辦法來救我一下。”


    我聽了張小娟的描述,大吃一驚,看來這幾個客人沒安好心,這些不明液體大概率就是麻醉藥品,這幾個人想玩迷奸這一套。


    於是我趕緊抄起電話給徐隊長打了電話,問他在白金漢宮裏麵有沒有熟悉的人,或者能夠說得上話的人。


    徐隊長很奇怪,我問這個問題,然後說:“白金漢宮裏麵應該你比我熟悉,怎麽倒問起我來了?”


    我說:“我碰巧有個線人了解一些情況,所以她把裏麵一些內情告訴了我,但是說到和白金漢宮的關係,那我是大大不如你的。我的線人在白金漢宮裏麵遇到了麻煩,估計向他們內部人員求救沒什麽用,所以才打電話向我求救。”


    徐隊長問:“到底什麽事情,你這麽火急火燎的?”


    我回答:“我的線人在包廂裏麵遇到了幾個客人,這幾個客人往他們的酒裏麵倒了一些不明液體,有個小姐喝了這酒以後馬上神誌不清,我懷疑是一種迷藥。現在我的線人的酒裏也被下了這藥,那幾個客人想逼著我的線人喝下去。估計白金漢宮的內保也不管這事情,所以我的線人才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救她!”


    徐隊長說道:“那這麽說來是有人在玩迷奸這一套,估計這件事情白金漢宮裏麵的內保也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才故意在那裏裝聾作啞。那我們去跟白金漢宮的經理或者內保說,這個事情是沒有用的,說不定人家還會欲蓋彌彰,幫那些客人掩飾隱瞞。我看這樣你帶上工作證件馬上趕過去,我這邊立即通知城關派出所的人過去,你到時候把白金漢宮裏麵的包廂號發給我,這樣城關派出所的人就可以準確的找到那個包廂,把那些不老實的人一網打盡。”


    我聽完徐隊長的吩咐,立即按照他的主意行動。我一邊穿好衣服下樓,一邊又和張小娟打電話聯係,確認她所在的包廂號。


    張小娟告訴了她所在的包廂,我讓他無論如何躲在衛生間裏暫時不要出來,我已經立即趕過去了。張小娟很高興,說一定會拖到我到達。


    我在去白金漢宮的路上,為了保險起見,我又打電話給吳福港。告訴他張小娟在白金漢宮裏麵遇到了麻煩,讓他也帶幾個人過來幫忙。


    吳福港一聽我說,張小娟遇到了有人給她下藥,也是心急萬分,滿口答應說馬上會趕到白金漢宮。


    我們家離白金漢宮不算遠,打個出租車約計十分鍾就能趕到。10分鍾以後,我在白金漢宮門口下車,當時我也顧不得等城關派出所的人趕到,便火急火燎的直接往張小娟的包廂裏闖。


    白金漢宮的人見我行色匆匆的直接往裏麵闖,就來阻攔我,問我有什麽事情。我告訴他,我要到某某包廂去找個朋友,但是那幾個阻攔我的人應該是認識這個包廂裏的客人。一邊攔住我,一邊說那個包廂裏沒有我要找的人,我當時就急了。我從我口袋裏掏出了我的工作證件,亮明了我刑大偵查員的身份。


    那兩個人先是一愣,然後接過我的證件,仔細的端詳了一下。但是他們並不打算把我放到那個包廂裏去,而是說道:“警官,現在是下班時間,你一個人穿著便衣,應該不是在執行公務。不是我們不配合你的工作,你要是私事,我們是可以去投訴你的。這裏歸城關派出所管轄,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通知過城關派出所,你就這麽一個人闖到這裏來,我們可以懷疑你是冒充的警察。”


    我冷笑一聲:“我有緊急的事情要和包廂裏的人確認,你們要是在阻攔耽擱了我的公事,到時候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城關派出所我已經通知過了,他們的人應該不久就會趕到,你們最好給我配合,等下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這兩個人應該是白金漢宮的內保,而且應該是和包廂裏的客人熟悉,他們一定知道這個包廂裏麵的貓膩,所以在我亮明身份的情況下,還百般推脫和阻攔。


    可是這個時候我是一個人勢單力薄,要突破他們的阻攔,衝到包廂裏去也是力所不能及。


    正在我們雙方對峙的時候,吳福港帶著兩個小弟趕到了。他們一身匪氣,也不跟兩個內保客氣,上來就把兩個人按在了走廊的牆上。


    吳福港對我說:“小林哥,走,不要管這兩個人,我們先去包廂裏救張小娟。”


    等於是我和吳福剛兩個人大步流星的衝到那個包廂,一腳踹開了包廂門。發現裏麵有三男兩女在,其中兩個男的已經把上衣都脫了,兩個女的顯然是精神恍惚,估計已經中了招,被迷暈了。


    吳福港大生喝住那幾個男的,我則亮出了我的證件,讓幾個男的坐到沙發上,告訴他們我是刑大的民警,現在對他們進行例行檢查,讓他們配合工作。


    那幾個男的當時就怕了,那個衣服完好的想往包廂門口走,欲圖趁我們人少衝出包廂去。我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看他有異動,我上去就給他脖子就是一肘子,直接把他打翻在沙發上。然後我喝道:“我們是警察,不要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到時候後果自負。”


    這幾個男的被我的氣勢嚇到,終於委頓了下去,乖乖的坐到了沙發上。接著我讓吳福港去解救躲在廁所裏的張小娟,張小娟估計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知道我們已經趕到了,就打開反鎖的廁所門走了出來。看到我們真是如臨大赦,眼角不停的淌著淚水。


    我們在包廂裏對峙了大約五六分鍾,城關派出所的增援人馬終於趕到。他們先是打電話和我聯係,我和他們確認了包廂號以後,他們大隊人馬趕了上來。此時吳福港的小弟還控製著那兩個內保,我們把這兩個內保一並推入到包廂裏麵,坐在沙發上。


    等到城關派出所的人趕到,我讓吳福港和他的小弟先回避一下。接著我把情況和前來救援的城關派出所值班領導說了一下,那值班領導知道我是刑大的人,也非常重視這個事情。


    於是我按照流程先對包廂裏麵所有的酒水都進行了采樣,並且對那三個客人進行了仔細的搜查,從他們身上搜出了一瓶不明液體,另外還在包廂的垃圾桶裏收到了幾個空瓶子。


    接著我和城關派出所另一個民警,帶著張小娟以及那兩個精神恍惚的小姐去醫院裏檢查。一是讓醫生看一下他們的身體狀況,更重要的是要對他們進行血樣采集,還有就是洗胃以後的胃內容采集。做完這一切,我們把這些樣本做好標注,準備由我送到我們技術中隊那邊進行化驗。


    接著我們又陪著張小娟到城關派出所,接受城關派出所民警的詢問。因為這個案件事關麻醉強奸,因此城關派出所也通知了我們刑大值班的人來辦理這起案子。我們刑大趕過來辦案的人是城區中隊的兄弟,同時他們把技術中隊的技術員以及法醫都帶了過來。


    於是我把已經采樣的樣本全部交給了過來的技術總隊的兄弟,並告訴他們,在包廂的現場還提取了一些酒水樣本和不明液體的樣本,讓他們去做化驗。技術中隊的兄弟對我的操作非常滿意,說:“兄弟,不愧是重案中隊出來的,對辦案的流程掌握的非常熟練,把我們想要提取的這些樣本都幫我們一起去好了,我們隻需要好好化驗就可以了。”


    我謝謝了他們的幫助,其他也沒多說什麽。接著我趕到城區中隊在審問犯罪嫌疑人的地方,聽聽這些犯罪嫌疑人到底是怎麽交代的。


    這幾個犯罪嫌疑人如驚弓之鳥,他們沒有想到我們會從天而降,而且人贓並獲,因此他們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和罪行。


    犯罪嫌疑人交代道:“我們三個人是好朋友,以前也經常來白金漢宮消費,我們當時看中了那個叫娟娟的女孩子,但是這個人對我們的要求總是推三阻四的,所以不得已才想了這個辦法。”


    我們問道:“你們對他提了什麽要求,要你們怎麽下作的辦法?”


    犯罪嫌疑人說:“男人嘛,就這麽一點需求。我們當時就和她商量發生性關係的價格問題,但她就是裝清高,死活不同意和我們出去開房。後來我和我的朋友商量,我朋友就給我想了這麽一個辦法,而且我的朋友跟白金漢宮裏的內保頭頭關係很好,這件事情我們事先也和他們打了招呼,讓他們到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個內保頭頭是滿口答應,我們都有些意外。我們想著在包廂裏就把這個事情給辦了,這樣既刺激又好玩,而且娟娟也沒辦法在推三阻四了。而且我們還想到了更好的玩法,我們打算在玩的時候,我們還可以互相交換一下,這樣豈不是更加刺激。”


    我在旁邊聽了大怒,上去就給他幾個耳刮子,道:“你們這些禽獸,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這大庭廣眾的公然行苟且之事,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城區中隊共同審訊的兄弟很是詫異,輕聲對我說:“兄弟什麽情況,這家夥已經老實交代了,沒必要再動刑了。如果你真想動刑,也不要在這裏,我們先把他們帶回刑大審訊室再說。”


    城區中隊兄弟的話,直接讓我冷靜了下來,雖然我心裏是義憤填膺,但我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於是就和城區中隊的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離開了審訊室。


    接著我直接找到張小娟,他的報案筆錄也做的差不多了。不過情況還好,由於她發現的及時,沒有造成什麽後果。張小娟做完筆錄簽字畫押以後就從詢問室裏出來,她一看到我就伸手來抱我。


    我用手擋住她,示意這是在城關派出所裏麵,我現在是刑大的工作人員,不方便弄這些親密的動作。


    接著我去和城區中隊的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帶著張小娟就先離開了城關派出所。此時吳福港已經先送兩個小弟回去了,我告訴他我們去我們經常吃夜宵的地方等他,讓他送完小弟馬上趕過來。


    吳福港當然沒有二話,我和張小娟就先到了那個夜宵攤,點了我們平時喜歡吃的菜上了兩瓶小糊塗仙及幾瓶啤酒。


    我先拿起酒杯給張小娟壓了壓驚,道:“你們今天遇到的幾個客人就是畜牲,你幸虧發現的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們幾個人竟想著互相交換,這都是什麽齷齪的東西,真是一點底線都沒有。”


    張小娟則一臉柔情蜜意,他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我:“小林哥哥,幸虧有你在我身邊,什麽時候總是你最靠得住,跟著你我一點都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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