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的欲念如洪荒之力衝破堤壩,我的精神防線瞬間失守。此時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死就死了,反正我也不虧。


    張小娟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她衝我嫣然一笑,突然嘴合在了我的雙唇之上。仿佛我一下子被溶解一樣,整個人向張小娟使勁貼上去。


    她的臉此時貼在我的耳邊,對我說:“小林哥哥,你盡管隨便罷了!我就是你的人。”


    一場顛鸞倒鳳的巫山雲雨過去,我從張小娟的身體上下來。她也不清理一下自己的身體,隻是摟住我不許我起來。我也隻能依從,一陣困意襲來我沉沉睡去。


    等到我醒來時候已經是次日早上,急促的鬧鈴把我驚醒。我發現我旁邊睡著光溜溜的張小娟,知道大錯已鑄,此時悔之晚矣。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必須打聽到黑子的下落,這是我唯一可以原諒自己的理由。我立即搖醒還在睡夢中的張小娟,看著她睡眼惺忪的眼神,雖說有些於心不忍,可是畢竟我的時間有限,不能再耽擱了。


    我問:“小娟,你醒了嗎?我要趕著去上班了,關於黑子的情況你就和我講一下吧?”


    張小娟側躺在床上,臉對著我,一隻手輕柔的搭在我的臉上,溫柔的說:“小林哥哥,以後我才真正是你的人了,我沒有遺憾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黑子的情況我等下打電話告訴你,你不得邊聽邊查效果更好嗎?”


    我想了想也是,現在她籠統的講一下,我等下還是要打電話來問她。於是我說:“小娟,時間不早了,我得趕過去上班了。昨天的事情,是我太衝動了,我向你道歉,有什麽補償你盡管說!”


    張小娟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嘴,說:“小林哥哥你說什麽呢?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以後你麵對我再也不會拘束了,我就是喜歡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昨天謝謝你成全了我,以後我們是真的夫妻了,嘻嘻”


    她輕柔的笑了起來,我頓時心裏的焦躁不安也平複了不少。這時我也不和她纏綿了,趕緊起來去衛生間衝了個澡,然後就穿上昨天的衣服,準備離開。


    張小娟慵懶的躺在床上,像一個新媳婦送自己的如意郎君出門一樣,也顧不得穿好衣服。見我要出門了,趕緊躍起來,光著身子抱住我,在我懷裏深深貼一下,說:“小林哥哥,你不要忘了我!”


    我此時也真的動情了,深深一抱說道:“我們現在不一樣了,我怎麽會忘了你。快上床到被窩裏去,別著涼了!”


    張小娟點點頭,然後非要我親她一下,她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床上。


    我就此離開了張小娟住的地方,然後馬上回到單位。立即打開電腦,然後又撥通張小娟的電話。


    張小娟開心的接了我的電話,一陣耳語溫存以後,她把她知道的關於黑子的下落告訴了我。


    其實這線索很簡單,張小娟隻是告訴了我一個人的信息和電話,而這個人就是和黑子經常一起進出。這個人恰恰是我們沒有掌握的,於是我立即查出了這個人的居住地址。


    為了慎重,這麽重要的線索我自然不敢自己獨自經營。查實一些信息後,立即向徐隊長作了匯報,告訴他這是我的一個線人反映的線索,黑子應該和他在一起。


    徐隊長大喜過望,正在為黑子的事情發愁,這一下子來了線索豈有不高興的道理。不過為了慎重起見,徐隊長還是向邵大作了匯報,請求行動技術支隊的支持和幫助。


    邵大沒有含糊,立即將我提供的號碼交給了行動技術支隊,由他們做數據核實我們查到的信息。


    沒多久,消息反饋回來,我們要找的人就出現在我們查到的居住地址附近,因此推測這個人就是在居住地址裏麵。於是我們的人立即行動,撲向這個人的居住地。


    這人住在江豐派出所的轄區裏麵,我們在出發的時候已經聯係好了江豐派出所。他們負責那片管理的流口協管員已經在那邊待命了。


    我們大部隊趕到時候,他們已經摸清楚地方,就等我們安排抓捕方案了。徐隊長在趕過去的車上就安排好了抓捕方案,我們一到地方就立即按照預定方案行動。


    由於此時是早上,我們的一切安排的十分緊密,因此一點反應時間都沒有留給我們的犯罪嫌疑人。


    我們到家的時候江豐派出所已摸清楚了犯罪嫌疑人所在的房間,我們按照分組,立即衝進了犯罪嫌疑人的房間進行抓捕。


    兩個犯罪嫌疑人都在房間裏麵,我們要抓捕的黑子也在裏麵,如此一來,我的線索獲得了最大的成功,徐隊長也是對我刮目相看。他拍拍我的肩膀,“學賢,看來這兩年在刑大沒有白待,還是把精力都投入在工作學習上,很好很好!”


    我也沒有回答什麽,隻是對著徐隊長笑了笑。徐隊長十分的高興,和江豐派出所的人打了個招呼,就把兩個犯罪嫌疑人直接押回刑大審訊室了。


    邵大聽說我們抓到了黑子,高興的直接到審訊室等著了,準備親自審訊這個黑子。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黑子就是犯罪嫌疑人布置的,參與行動的人又興奮又緊張。


    我在回刑大的路上還在回味著昨晚與張小娟的交融,畢竟人生第一次,從此我告別了少年變成一個男人了。


    到了刑大審訊室,我們迅速將兩名犯罪嫌疑人分別押到兩間不同的審訊室裏麵。邵大,徐隊長,還有朱羽江等對付頭號犯罪嫌疑人黑子。我和李國軍等人對付黑子的同伴,如果黑子是我們這個案子的犯罪嫌疑人,那他就有可能是同案犯。因為從現場情況來看,我們也無法分辨到底這個案子是一個人做的還是多個人做的。案子沒有弄清楚之前,所有涉及到這個案子的嫌疑人都有可能是犯罪分子。


    李國軍先對他發問:“這裏是山陽刑大,你也知道我們這裏從來不抓小毛賊,這次我們大動幹戈,肯定有我們的目的。我們希望你在我們問你之前,就把你自己的問題講清楚,這樣可以算坦白自首,說不定還能救你一命。否則等下等我們開始針對性的問了,你也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性命交關的事情,你還是想清楚為妙。”


    審訊一開始李國軍就給他施加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因為我們的從天而降,已經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震撼,這個時候正好是抓住機會敲山震虎的時候。


    被審訊的人這時汗水涔涔的流下來,我們也不清楚他這是緊張還是害怕造成的,我們第一判斷他當然是因為害怕導致的,否則就會打擊我們的心理優勢。


    他沉默了許久,或許是壓力太大了,他終於抬頭說:“幾位警官是不是我老實說的話就可以從寬處理,我也知道你們刑大是辦大案子的,沒有想到我的這麽點事情,還要勞動你們諸位。”


    李國軍說:“你趕快說清楚,我說過的話當然是算數的!”


    他就說了:“我們就是在稽山地下賭場裏麵訛了一筆錢,沒有想到這還勞動你們來對付我們,看來對方的能量不小,我願意把拿到的錢全部吐出來,能不能換我們從輕發落?”


    李國軍和我交換了一下眼神,覺得他是答非所問。於是李國軍他們讓我和另一個偵查員看住他,他們幾個人走到審訊室外麵交流情況。


    我此時也在觀察這個犯罪嫌疑人,雖說他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但是並沒有那種殺人犯罪嫌疑人的驚慌失措,坐立不安。要麽是這個犯罪嫌疑人心理素質太好,要麽就是他跟殺人案件無關,就算有關係,也是很輕微的那種,可能他自己都不認為是犯罪。


    大約過了五分鍾,李國軍他們又陸續進來。然後發問:“稽山賭場訛錢,那你把這件事情前因後果先說一下吧!看看你老不老實。”


    接著這個犯罪嫌疑人把他在稽山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清楚。包括誰開地下賭場,誰在賭場裏麵作弊,他們又是怎麽通過手段訛了作弊人的錢,再躲到我們這邊隱姓埋名避風頭。


    至於說到黑子,他隻說了黑子和他一起訛錢的事情,其他的黑料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尤其是關於黑子女朋友的情況,他更是一問三不知。李國軍問來問去,又問了好些情況,但始終沒有問到我們關心的點子上,這就讓我們大失所望。


    接著李國軍就和我們簡單的把他敘述的東西製作了一個筆錄,把這些情況先固定下來,省得他一會兒耍賴。


    做完了筆錄,李國軍就拿著筆錄到了隔壁審訊室去,把我們審訊的情況交給邵大他們,讓他們也了解一下我們這邊審訊的情況。順便也是去聽聽黑子那邊的情況,有沒有把他殺人作案的事情講清楚。


    李國軍過去了大約半小時,接著看著他一臉頹廢的回來。由於我們旁邊還坐著犯罪嫌疑人,有些情況也不能亂問,免得犯罪嫌疑人聽到了心裏有所準備。


    接著李國軍轉變話風,問:“你也是白金漢宮的內保嗎?”


    對方答:“白金漢宮的內保我是不做的,黑子是裏麵的內保,他和我就是合作在賭場裏麵撈錢,關於他在白金漢宮的事情,我是一無所知。當然你們要問我有沒有在白金漢宮裏麵玩耍,那我是輕車熟路的,黑子經常帶我去白金漢宮瀟灑,而且他因為是內保的關係,我們叫小姐陪我們唱歌喝酒,一般都不需要付錢。黑子說他會從賬上扣的,具體有沒有扣我也不清楚。我和他是朋友,也是生意夥伴,這些東西我們不會分得這麽清楚。”


    李國軍又問:“你在白金漢宮裏麵有沒有玩過那裏的小姐,具體是哪幾個,你倒給我說說看?”


    接著這個家夥就把他在白金漢宮裏麵搞過的小姐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應該說不算很多,但也有十幾個。


    可是這些人裏麵沒有我們的受害人敏敏,這樣我們關心的事情就詢問不下去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必須點他了。李國軍問道:“你認不認識白金漢宮裏麵一個叫敏敏的小姐?”


    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回答道:“敏敏我好像知道,是黑子搞過的一個小姐,但據黑子說,這個明明有些腦子拎不清。所以為了一件事情把黑子給惹惱了,黑子在前段時間,應該是白金漢宮的包廂裏麵,還打過這個敏敏,一個耳光。當晚我沒有在包廂裏唱歌,但是那天之後黑子就和我到稽山去了,直到拿到了錢才回到山陽,這兩天我們一直躲在我的租房裏麵。敏敏,這幾天我們沒有見過,也沒有和我們在一起。”


    李國軍問:“我們又沒有說敏敏和你們在一起,我隻是問你有沒有和敏敏有過什麽關係?”


    他回答:“那絕對沒有,這個人我見都沒有見過,隻是那天我和黑子在去稽山的路上,黑子提過。”


    “你和黑子是什麽時候去的稽山?”李國軍緊追著問。


    他仔細想了想,然後說道:“我們那天是在黑子唱完歌以後就去了?時間大約是在淩晨12點左右,具體幾點我就記不起來了。當時一起去的,還有我們的一個朋友,就是那天我們發現了稽山地下賭場裏的貓膩,所以我才記得這麽清楚的。”


    李國軍又問道:“黑子那天始終就沒有離開那個地下賭場嗎?你可不要在這個上麵耍滑頭?”


    其實我很清楚李國軍問這個問題的意思,如果真如這個家夥所說,那黑子就沒有了作案的時間,這樣就可以把黑子從這個案子的犯罪嫌疑人裏排除掉了。所以我們必須慎重行事,絕對不能讓這家夥的謊言把我們給蒙蔽了。


    他想了想:“黑的那天始終在我身邊,應該是沒有離開過那個地下賭場,我們在離開賭場的時候,已經是第2天早上的六七點鍾了,那個時候我們錢都已經在口袋裏了。”


    這麽一來,我們的文化就進行不下去了,因為黑子的犯罪嫌疑被排除,這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情況。李國鈞把他的問話簡單的記錄了一下,又跑到隔壁審訊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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