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的話,讓我一下子紅了臉,畢竟我也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青年,說到生養什麽的,我是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於是我也不敢應承,隻是說:“楊姐,你別這麽說,人家還年輕,以後也要找婆家的。我怎麽能平白毀人清白,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楊姐還是小聲勸我說:“這張小娟做了這一行,以後要找一個好的人家的嫁出去,已經希望不大了。到是跟你,就算沒有名分,你們彼此還是知根知底,你也一直照顧她,不如就跟你生養一個,她也有個依靠,你也有個備份不是。張小娟是個懂時務的,這些關係她拎的清楚,她不會纏著你,你也無需像丈夫一樣照顧她,你的生活一切照舊,隻不過心裏多份牽掛罷了。”


    我搖搖頭,說道:“楊姐,我自己還沒有結婚呢,如果現在我拖個女的還弄個小孩子出來,以後我還怎麽找對象啊 !這件事情想想都不靠譜,我家裏也不會同意我這麽幹。”


    楊姐繼續勸:“你這思想也太保守了,都是年輕人,不要想那麽多後麵的事情,你跟張小娟挺合適的,而且他還不要你的名分,這是多大一個便宜。”


    我笑了,小聲說:“可能你在娛樂會所幹過,有些事情你和張曉娟一樣看的都很淡。 可我畢竟是一個有正經工作的人,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單位組織知道了,會影響我以後的進步的。這個風險我可不敢冒。我要是真想要張曉娟,我就一定會給她名分,把她娶過門,但現在這個情況還不允許,至少家裏肯定不會同意。”


    楊姐見我還是回絕,也就不再講下去,隻是搖搖頭:“我也隻是和你說一下這個事情,你知道有這回事就行了,成與不成你自己心裏衡量吧,我現在多說什麽也沒有意義。 ”


    我們也就不繼續這個話題,桌上張小娟和吳福港兩個人互相之間碰來碰去喝了不少酒。我們也就沒有繼續再喝下去。此時楊姐的小孩也醒了,於是楊姐就顧自己又是喂奶又是換尿片,也就離開了座位。


    吳福港對我說道:“兄弟,你說我們兩個能認識是不是上天安排的。否則以前你是兵我是匪,我見了你都得繞道走。現在我們能在一個桌上吃飯,這一定是老天安排的。”


    我笑道:“你怎麽還迷信起來了?我們能成為朋友,也不是上天安排的。其實主要是我們意氣相投,這樣才能長長久久的相處下來。否則光讓我們見一麵就成為朋友,這是不可思議的,我認識這樣的人也太多了。我也相處不過來啊!”


    吳福港道:“你說的沒錯,主要是你這人沒什麽架子,一向來都是對我像兄弟一樣看待。我們能走的這麽近,主要還是你的功勞。”


    我說道:“我們能在一起,就是兩個人的投緣,不用講誰看的起誰那一套,這些都是你們江湖上的規矩,我們可沒按這一套來。我還是勸你一句,你現在跟著三哥有些惡事你能避免就盡量避免,不要弄得不好收拾。今天我就把話跟你說明白,隻要你不是犯了大奸大惡殺頭的事情,我會盡力幫你圓轉的。還有你的老婆孩子,我也會幫你照顧一二的。”


    吳福港總算聽進去我這話,道:“你嫂子,一直在背後靠你,說我的朋友裏麵你最靠的住。今天有你這句話,我的心裏就更踏實了。我們雖然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但是我們還是可以互為依靠的。兄弟,你以後需要問我配合的你盡管說,我一定當做自己的一樣,全力以赴。”說完,他倒滿了自己的酒杯,顫顫巍巍的舉起來說,“我也不跟你多廢話了,一切就在這杯酒裏了 。”


    吳福港正要喝,張小娟也已經喝多了,不僅話變多了,身體也開始搖晃。這個時候,她竟然也舉起杯子,非要陪著我們一起喝。


    我們勸都勸不住,我正要去拿下她的杯子,她竟然先我一步把酒喝完了。這杯酒一下肚張小娟徹底就被喝趴下了,於是我和吳福港兩個人就把她攙進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這時候,這酒局也就隻能散了。由於吳福港和楊姐都要回去照顧小孩兒,照顧張小娟的任務就落在了我的頭上。這樣我一時半會就離開不了了。楊姐臨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還是不好意思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看著醉過去的張小娟,我也實在不忍心丟下她不管。雖然這邊是她自己的家裏,但是萬一我們離開後,她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交代不過去。沒辦法,我隻能隻身留下來照顧張小娟。


    我其實酒也喝的不少,我就坐在她家客廳的沙發上一下睡了過去。也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我隻感覺有人為我蓋上了被子,又聽到有洗漱的聲音才又醒了過來。


    我發現我還是睡在張小娟客廳的沙發上, 身上衣服都穿著。我醒來那一會兒,張小娟應該在洗手間裏洗澡,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攪她。於是我清醒了一下,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我想此時離開也不好,總得和張小娟打個招呼再走。她在洗澡了,應該是沒什麽大問題了,也不需要我的照顧了。


    於是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張小娟洗好澡,然後和她說聲再見就回去了。我在沙發上等了約五分鍾,一會兒我就看到洗手間門上玻璃的人影。我想張小娟應該要洗好出來了,正想起身去和她道別。於是就出現了讓我極其尷尬的一幕,張小娟可能認為我是睡著了,於是她也沒有帶什麽換洗衣服進洗手間,她洗完了直接從洗手間裏麵赤裸著全身就走了出來。


    這下就和我撞了個滿懷,我是臉羞的通紅,趕緊轉過身去,這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裸體。


    張小娟也是看到了我,先是一驚,但是她很快反應過來。不過她並沒有立即跑回房間穿衣服,反而朝我走過來,拉住我的手,想讓我轉過來。


    我此時並不知道張小娟沒有穿衣服,她來拉我我下意識的認為她應該穿了衣服。於是就轉了過來,發現她還是光溜溜的,於是就囧的不行。


    張小娟倒是非常的大方,拉住我的手,身體向我貼過來,弄得我血壓一下子飆升起來。


    “小林哥哥,你沒見過我不穿衣服的樣子吧!反正我遲早是你的,你就好好看看吧!”張小娟道。


    她的話讓我這未經人事的青年一下子羞紅了臉,我支支吾吾的說:“小娟,你還是穿好衣服吧!免得著涼!”


    張小娟說:“這是在家裏,有什麽好尷尬的,你盡管看好了,你看我好看嗎?沒有衣服是不是更性感!”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隻覺得口幹舌燥,不住的吞咽口水,就是說不出一句話。


    “我,我,我”我一連講了好幾個我字,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並且此時下身的反應也起來了,心髒突突的猛跳,簡直要跳出我的嗓子眼。


    張小娟溫柔的貼上來,臉也向我臉靠近。輕聲細語的說:“老公,難受嗎?沒關係,今天我是你老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不用憋著的。說著手就來抱我的脖子,想親我的嘴。”


    我很清楚,這要是一親上,我今天非破功不可。因為我的身體開始激烈的顫抖,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配合這原始的衝動。


    我此時也不知道哪來的理智,竟然在千鈞一發之際向後後退了一步,進而躲開了抱過來的張小娟。於是我趁我還有一些殘存的理智,趕緊奪路而逃,連再見也來不及講了。


    我是飛也似的,跑出了張小娟的家,我甚至都來不及等電梯了,順著樓梯就一路跑下了樓。直到樓下才敢停步喘口氣,發現張小娟也沒有追上來,畢竟人家光著身子,不會追出來的。


    此時劇烈運動以後,我的生理反應稍微有些平複,於是我趕緊打車回家。


    回家以後,我躺在床上久久難眠,我心裏是一直罵自己幹什麽如此迂腐,人家都說了不需要我負責。這樣學柳下惠有什麽必要,弄的自己跟不正常一樣。在這麽意亂情迷之中,我睡了過去。


    到了天亮,鬧鍾把我鬧醒,於是我趕緊去上班,雖然一路上腦子裏還是張小娟那誘人的胴體,可終究要麵對現實。


    到了單位,我看到手機裏麵有張小娟發來的短信,大致是和我講一些別往心裏去這些話,我其實挺後悔的,真覺得當時應該收了她。可是世上哪有後悔藥,於是我也冠冕堂皇的和張小娟回了信。雖然我覺得我特虛偽,可是從行為上來說,我畢竟還是守住了底線。


    在單位裏麵,艾冬青他們破例比我先在辦公室裏麵了。他們見遲來的我,就笑著問道:“學賢,你今天麵色很疲憊呀!而且還遲到了,你昨天在做什麽呢 ”


    我撓撓頭說:“昨天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喝酒,酒喝的多了,就睡過了頭,所以看上去非常的疲憊。 ”


    艾冬青道:“難得啊!以你的個性,就算前一天酒喝多了也不會遲到的。你這理由太牽強了,我不相信。你老實說,你昨天幹什麽去了?找到女朋友啦?是不是和女朋友弄得太累了。嘿嘿嘿 ”說完煞有介事的笑了起來。


    我又想到了張小娟昨天的胴體,那幅誘人的畫麵在我腦海中始終揮之不去。我腦中有些混亂,但是還是一口回答道:“師兄,你是知道的,我又沒有女朋友,哪來的和女朋友搞得太累。你這也太高看我了,我就是昨天酒喝的太多,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好真是不好意思了。”


    朱羽江說了:“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誰沒有個朋友,吃個飯,喝個酒的,隻要別太耽誤工作就可以了。”我聽了點點頭。


    艾冬青繼續說:“那這麽說你現在還是單身漢一個,我正要和你說件事呢?你是單身漢,那就太好了,嘻嘻”


    我聽到艾冬青說完嬉笑起來,我估計他又有什麽事需要我幫他了。反正他有什麽事要我幫忙,總是以幫我張羅為借口的。


    我問:“艾師兄,你有什麽事情要我做的,盡管開口好了,也不用說什麽幫誰不幫誰的。 ”


    艾冬青說:“原本這件事情還要過兩天和你說的,今天既然說到這件事情了,那麽索性我就和你交個底吧,看看你有什麽想法? ”


    我問:“什麽事呢?要我配合做什麽?”


    艾冬青道:“我女朋友的閨蜜從國外留學回來了。她和我女朋友差不多年紀,因此也到了找男朋友的時候。我女朋友就問我,我們單位有沒有合適的小夥子。我本來怕你已經找好女朋友了,所以沒敢應承下來,現在你既然還是個光棍,那麽我就替你說說這門親事。”


    艾冬青和介紹十有八九不靠譜,我估計又是去當電燈泡的命。不過她的女朋友應該是大富之家,應該不會缺這些吃喝玩樂的錢的。所以拉我去做冤大頭的可能性又不大, 所以我就有興趣先聽一下。


    我問:“你女朋友閨蜜,又是國外留過學的,那是不是他在國外已經有男朋友了?隻是回國以後,那個男朋友不方便回來罷了,我是不是又做大冤種。”我的話已經有些直白了,也有警告的意味。


    艾冬青還沒有開口,朱羽江先問了:“你女朋友的閨蜜,是不是那個江老板的女兒,這事情徐隊長也和我說過。”


    艾冬青點點頭,道:“沒錯,就是江老板的女兒,他女兒剛剛回國,就和我女朋友說了這件事情。我當時沒有應承下來,沒想到他們又去托了徐隊長。 ”


    我發現這個人來頭不小,既然朱羽江和艾冬青都說的出情況,於是我問道:“哪個江老板?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朱羽江說:“這江老板是我們山陽有名的建築老板,他在我們山陽關係深厚,跟市裏的領導稱兄道弟。他的建築工程主要都是承接政府的工程,很少承接民營的工程。據我所知他有兩個女兒,這次留學回來的應該是大女兒。沒想到他的大女兒,竟然還是你女朋友的閨蜜。”


    艾冬青說:“是啊!這個世界好小啊!哪裏都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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