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再說什麽,問道:“後來她小姐妹的事情怎麽樣了,不會怨恨上張小娟了吧?”


    楊姐說:“後來那個被坑的客人主動和白金漢宮的媽咪講了,所以那媽咪也放了那個小姐一馬,那個小姐仍舊在白金漢宮上鍾了。事情也算是圓滿的解決,不過媽咪還是警告了一下那個小姐,讓她做事,有些分寸不要做一些沒品的事情,真要惹出麻煩了,廠子也維護不了她的周全。”


    我問:“那張小娟的小姐妹是什麽態度,她有沒有恨上張小娟,畢竟我的關係讓她多掏了4000塊錢。”


    吳福港說:“這個人真要是這麽不識好歹,以後也不用跟她牽扯不清了,趁早一拍兩散,省得把我們都拖下水。”


    我說:“我那天也是這麽跟張小娟說的,這個人人品不行,讓她少跟她來往?”


    楊姐聽了我的話有些尷尬,舉起酒杯對我說:“小林哥,這個人是我介紹張小娟認識的,也是我托她對張小娟進行照顧一二的,出了這檔子的事情,我也是沒有想到。她以前做事挺利索的,沒想到交了男朋友以後就變了,這個你可不要去怪張小娟,也是,我看人不準。”


    我說:“人都是這樣,沒遇到事情的時候,誰都是好兄弟好姐妹,隻有真碰到了事情,才真正能看得出一個人的人品。”


    楊姐說:“這事情小林哥你處理的對,我要遇上了,我也這麽處理。有些客人是不能小瞧的,如果真心裏不爽,遲早還會惹出禍來。你暗暗替他解決了大麻煩,要是我真的得好好謝謝你了。不過她領不領情你也不用管,我想張小娟也不可能再為了她的事再來麻煩你的。張小娟,特意安排謝謝你,其實也是為了這種患難見真情的情意。”說完竟一下子幹掉了她麵前的酒,讓我都大吃一驚,措手不及。


    吳福港見了他老婆喝掉了杯中酒,不但不去阻止,也跟著把自己杯中酒給喝了。這兩夫妻這麽一搞,我也隻能喝掉了自己杯裏的酒。我說:“我們兄弟之間不必要這麽客氣的,我跟港兄說了,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在所不辭。”


    吳福港也說:“我也是這話,兄弟以後對我不用見外,有什麽你不好搞的,你盡管交給我好了。有些事情我做起來方便。”


    楊姐於是客氣的招呼我們多吃菜,並聊起了閑天。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們也是吃的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這時張小娟給楊姐打來了電話,說她在白金漢宮的包廂都安排好了,她也已經到了,隻等著我們過去。


    我和吳福港每次喝酒都是喝的七八分醉意,在這個時候人的自製力最差。由於上次已經和吳福港去過白金漢宮了,因此這一次也就沒有多做推辭,三個人就打了一輛車到了白金漢宮。


    到了白金漢宮,吳福港因為楊姐在的緣故,自然是老實了不少。乖乖的跟在後麵,聽任楊姐安排。楊姐對白金漢宮那也是熟門熟路,很快就找到了張小娟安排的包廂裏麵。於是我們三個人先坐下來喝茶,由於楊姐是白金漢宮出來的,她特意把少爺公主什麽的都退掉了,反正這個事情她自己也會。白金漢宮裏的人大部分都認識楊姐,好多人特意到包廂裏來跟她打了招呼。


    這時候吳福港就顯得有些窘迫了,畢竟楊姐不做了之後,他也沒少來白金漢宮。他生怕楊姐盤問那些白金漢宮的人,讓他自己露了餡。於是坐在沙發的角落裏一聲不吭,管自己在那邊喝茶,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我看了吳福港挺好笑的,就故意走到他的身邊坐下,打趣去說道:“港兄,今天狀態不對啊!上次來你還大呼小叫的,一進來就興奮的很,今天怎麽躲到角落裏喝起茶來了。”


    吳福港把手放在嘴上,對我小聲說道:“別提了,你嫂子在旁邊呢?我改天再好好和你玩,今天我得夾著尾巴做人,你可不要在這時候捅我的腰子。你還是不是兄弟了!”


    我意味深長的笑道:“你就是平時壞事做的太多,這下討債的來了,所以坐不住了吧!”


    吳福港朝楊姐那邊張望一下,見楊姐還在跟她的小姐妹熱情的攀談,臉上是一臉的笑意。也稍稍有些心安,於是對我說道:“我做什麽壞事了,我來白金漢宮,那都是有客人要招待,你嫂子都是知道的。我結婚以後那也是潔身自好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是沒有的。小林哥,我今天嫂子在是不能再點人陪唱了,你一個年輕小夥子,何不找個人來陪你喝酒唱歌。這樣我們等下唱歌喝酒也有樂子,費用你不用擔心,你哥會替你負擔的!”


    我一臉鄙夷的說:“你這是給我在找小姐嗎?你這明明是假公濟私好不好,既然都是兄弟,那我也拉你一把,你就說好了讓我找誰,我就把這個小姐找過來,反正橫豎都算在我頭上。”


    吳福港見我一臉壞笑,知道我沒安好心在打趣他玩:“你就別尋我開心了,我說點誰,讓你嫂子知道了,我該怎麽圓場。我隻是給你出出點子,這大主意還得你自己把握。如果你真要點,你就和你嫂子說,你嫂子會替你安排一個靠譜的。”


    我哈哈大笑:“港兄,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今天是誰安排的局,我在白金漢宮裏點小姐陪唱,你讓張小娟怎麽想。她上次就跟我講了,在白金漢宮裏,我隻能找她一起唱歌,你這麽搞,不是給張小娟添堵嗎?我倒是不怕什麽,我怕張小娟等下把狀直接告到楊姐那裏,到時候遭受池魚之殃的就是你了!嘿嘿嘿。”


    吳福港一拍腦門,道:“我怎麽忘了這茬了,早知道就不來白金漢宮了,這裏就是個狐狸窩,全都是坑貨。”


    我說:“別的地方,今天楊姐在身邊,你還想去別的地方?”


    吳福港一臉無奈的道:“罷了罷了,今天還是安耽一點,早點喝完早點走,真是一點都不好玩,縛手縛腳的還不如不來。”


    我說:“你也別感歎了,我們兩個還是自己找樂子吧,我還好,可以唱唱歌。你就多喝喝酒吧,借酒消愁好了!”


    於是我用茶敬了吳福港一下,然後管自己去點歌唱了。由於也沒有人跟我來搶歌唱,我一下子點了好些歌。等著音樂響起,我就一手一手的接著唱下去。開始唱歌了,我也就沒有再去關注吳福港和楊姐的活動,這過程中楊姐帶著吳福港出了包廂,去別的包廂敬酒了。我們的包廂裏,服務生上了一瓶芝華士的洋酒,以及兌酒的冰紅茶,把酒兌好在紮壺裏就出去了。此時隻剩下了我一個人在那邊唱歌,我隻圖自己唱的痛快,也不去理會,包廂裏人多人少。


    唱了沒幾首歌,包廂門突然就開了。楊姐領著幾個人進來給我敬酒,我定睛一看,讓我大吃一驚。


    進來的幾個人都是我們單位的同事,走前麵的正是我北區中隊的師兄袁林軍。我立即放下話筒,拿起酒杯迎上去:“袁師兄,難得難得,怎麽在這裏碰上你們?”


    袁林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對我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上你,剛才小楊說要帶我來認識一下自己人,原來是你呀!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一個人在這裏唱歌,玩的挺花呀!”


    我這時有些窘迫,對袁林軍說道:“我也是今天受朋友之邀來這裏唱幾首歌,其他什麽事情都沒有,袁師兄可不要把我想歪了。”


    袁林軍說:“想歪什麽呀!我們除了工作以外總得有自己的業餘生活吧!而且你我都沒有家室,正是自由自在的時候,不用拘謹,要開開心心的玩兒。有什麽呀?”


    我尷尬的笑笑,於是立即向袁林軍敬了酒。袁林軍後麵還跟著兩男兩女,我是不認識是誰,於是袁林軍就給我做了介紹:“這位是我的好兄弟,我們平時經常在一起玩,可謂是穿一條褲子。他現在在江豐派出所,也是我們自己人,今天的局就是他安排的。”我立即上前向對方敬了酒,對方也是回敬了我一下。


    接著袁林軍又拉著另一個男的說:“這位也是我的朋友,他倒不是我們單位的,但也是江豐那邊有頭有臉的人。他可是我們的好兄弟,我們平常都一起玩耍的,你叫他明哥就可以了。”


    於是我也向這位明哥敬了酒,明哥也回敬了我。接著是他們身邊的兩個女的,應該是白金漢宮裏麵的小姐,是分別作陪明哥和江豐派出所的那個兄弟的。她們兩個一一和我敬了酒,我也回了一下。


    接著袁林軍又對我說:“既然碰上了,我們也是一種緣分。那這樣好了,你就陪我一起去我們包廂裏敬一下酒吧!那邊還有讓你更驚喜的人等著呢?”


    袁林軍的話讓我不容推辭,於是我立即拿起我的酒杯,跟著袁林軍他們到了他們的包廂。袁林軍他們的包廂比我的要大,裏麵除了我們進去的幾個人,這時候還有兩男兩女在包廂裏麵。


    我們一進入包廂,袁林軍就快速走到一個男的旁邊,我仔細一看,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北區中隊的方隊長。這個時候他正挨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在喝酒,一臉享受的樣子。


    他看到我也沒有起身,見怪不怪的說道:“學賢,今天你怎麽也來白金漢宮了,是誰帶你來的?”


    我立即給他敬酒:“方隊長,真是沒有想到在這裏能遇到你,我今天是一個人來的,主要是陪一個朋友來唱歌的。”黃隊長,酒杯和我輕輕碰了一下。我自然是一口把杯中的酒飲盡,而方隊長隻是輕輕的嘬了一口。


    然後對我說道:“小夥子會玩啊!以前看不出來嘛!不過既然出來玩,也不能吃獨食啊,也不叫上我們這些兄弟們,這就是不對了。”說完意味深長的笑起來。


    我聽了十分的尷尬,但又說不出什麽來,隻好陪笑道:“方隊長,我也隻是偶爾來了這麽一次,真沒想到能遇見你,我平時還是比較本分的,這裏真不怎麽來的。”


    方隊長笑起來,說:“小夥子不要激動,都是出來玩耍的,沒有什麽的,不要見外。我也隻是和你開開玩笑,你可千萬不要當真,該怎麽玩還是怎麽玩,隻要別惹出禍來。年輕人嘛,多出來長長見識也是應該的,做我們這行,要是整天宅在家裏,那也是沒有本事的。”


    袁林軍說:“你可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本來我覺得你是一個老實安分的小夥子,我們當時幾個兄弟還商量著怎麽來開導你,現在好了,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的成長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快,看來孺子可教啊!你不用擔心,在這裏我們無非是一起喝喝酒玩鬧一下,既是散心,也是了解民間疾苦,這對我們工作生活都是有利的。”然後袁林軍主動和我碰了一下杯,他看見我的杯子空了。還特意從沙發茶幾上拿起酒壺給我倒滿了酒,由於這個酒是已經兌好的,我也不知道他們點的是什麽酒,但應該是洋酒的一種。


    然後,又說道:“來幹掉,為你的開竅幹杯,這樣以後我們交流起來就沒有什麽障礙了。早知道你是個開竅的人,當時就不應該把你從我們中隊送走。”


    我雖然有些尷尬,但是袁林軍麵前,我還是顯得十分的謙遜。他讓我幹掉,我就一口把酒給喝完了。方隊長在旁邊也給我鼓掌打氣,道:“好,我們的小夥子就是爽快,以後我們又多了一個同道中人。”


    接著包廂裏幾個男的又輪番和我敬酒,礙著方隊長的麵子,我是來者不拒,這樣本來就有七八分醉意的我,更加上頭的快。


    兩輪酒敬下來,我自我感覺已經快撐不住了,於是趕緊進完最後一個,趁機躲了出去,跑回了自己的包廂。


    此時包廂裏麵,楊姐和吳福港也坐在那邊了。看樣子吳福港也是沒有少喝,楊姐雖然還好,但也已經是有些東倒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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