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杉同我們沒有關係,早就結束了。我們要用我們的方式對您進行審判!”津場微笑著說道。


    “咳,瞎扯淡!”


    “你要認為我們在開玩笑也可以。”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說,我不過條小爬蟲,跟沖山比起來我是小巫見大巫……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你們要是放過我,我就把沖山幹下的事全給抖露出來。”葉山聲嘶力竭地嚷著。


    “先得把您的事辦了,然後才是沖山。您把以前侵吞的錢款都藏哪兒去了?”本城問道。


    “我隻是一介書生,我的錢跟沖山手上的錢比起來,可……”


    “不想活了?”津場操起匕首,剁下了葉山的右手大拇指。


    葉山發出瘋貓一般的慘呼,說道,“我明白了,我這就說!我的個人財產一共一千五百億,其中五百億是土地,其餘都換成了美國及歐洲的石油康采恩的股票。”


    “相當於一千億元的外國股票藏在何處?”津場問葉山。


    “我說了後,你們能保證饒我一命嗎?”


    “隻要我們知道你說的是實話,就放你一條生路。”津場說道。


    “股票都放在我的全國國昔賭博福利協會大廈九樓的秘密金庫裏。”


    “真的嗎?”本城問道。


    “是真的,都到了這種地步,我哪還能說謊……求你們了?”


    “那大樓已被炸毀了,現在大概有好幾百機動隊員在現場守護。”津場說道。


    “這次爆炸定是你們幹的!我可沒有責任,我不想死,千萬別殺了我。”


    葉山掙紮著。津場和本城低下頭,默默地看著葉山。


    “是啊,我已經看出你們在想什麽,不管我說還是不說,你們一開始就想殺了我。”


    葉山四下折騰留在膀朧裏的東西滴滴噠噠漏了出來。”


    “那是當然的了。”


    “幹嘛還保證了?”


    “您這樣的人居然會相信保證,實在可笑。”津場哼了一聲。


    “求你了,重新考慮一下吧!不僅是沖山的事,我還可以說出粟口幹下的勾當。隻求你……”


    “我已不想再說你什麽了,您和你哪傢夥幹的事我們都清楚。接下來,就是把你們一個個整死,我正在想,怎麽把你一步步弄死。”津場臉上現出可怕的笑容。


    “慢點,慢點兒!我都說,還有福本首上的醜事……”


    “……”


    “我錯了,我剛才說的並不都正確,實際上我幹的是守財奴的事。讓我在由我們組織贊助的電視節目上向全體國民坦白一切,向國民謝罪,求你們別殺了我!”葉山都已抖成了一團,模樣很滑稽。


    “你想說的就這些嗎?判決處以你死刑,現在開始行刑。要慢慢地折磨死你。”津場說道。


    葉山發出絕望的叫聲,昏過去了。


    津場和本場解開葉山身上的繩索,由津場扛著他上後甲板,本城帶著繩子和工具箱跟在後頭。


    後甲板的後端的放有十字架型的小型筏子。


    津場二個將葉山雙手分開,捆在那隻筏子上。為防他咬斷舌根自殺,用布條鬆鬆地堵住了他的嘴。


    本城打開工具箱,取出鐵錘和長約二十厘米的釘子將釘子尖對準葉山掌心。


    津場掄起鐵錘,砸向釘子;釘子一下穿過掌心嵌入木筏深處。


    甦醒過來的葉山發出絕望的哀鳴,津場二人聽了也不禁為之驚然。


    津場和本城點上煙。也不後退,看著葉山如何忍受痛苦。


    “救救我……剛才我有隱情……還有五百億……是瑞士法郎……藏在……我的一個秘密情人家裏。”葉出嘴被堵著,話很難聽懂。


    “那你就詳細講那個情婦的事。”


    原來這女人叫二宮京子,是葉山的一個秘書。葉山買了一處房子送給京子,就在全國國營賭博福利協會大廈所在的啃海和葉山家所在的世田穀田圈調布中間的世田穀下馬。


    “瑞士法朗就藏在她家的地下金庫室裏……金庫室密碼鎖的組合號碼,我連京子也沒告訴,”


    “金庫室的鑰匙呢?”


    “就在我的上衣裏口袋中……就是刻有金庫會社b和h標誌的那把……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金庫室的鎖怎麽打開?”


    “……”


    “我讓你不開口!”葉山的左掌也被津湯用鐵釘給釘穿了。


    葉山疼痛難當。“又昏了過去,本城讓他嗅了嗅氨氣,恢復了知覺的葉山呻吟道,


    “先將刻度盤往右拔能四次……然後向左72三次……接著往右35二回……最後向左。”


    “再說一遍。”


    ‘先往右撥92四回……”葉山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謝謝啦。這下你大概可以死得痛決些了,總算你還毫不吝音地給了我們五百億。”本城大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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