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在心中翻了無數的白眼,本想忍一下可看著均韞一把年紀了還那麽蠢的跟豬一樣屬實是沒忍住。


    一把抓住均韞拿著匕首的手腕,稍加用了些力氣均韞就卸了力氣手中的匕首就落了下來。


    郡皎月聽著匕首掉在地上發出的哐當一聲,沒忍住的嗤笑了一下,隨後還不等均韞把掉落的匕首藏起來郡皎月就先一步搶了過來。


    拿在眼前細細的觀察著匕首尖尖上的毒,郡皎月隻需略微一看就看出了是五步蛇的蛇毒。


    不屑的揚著嘴角把眼前的匕首拿著刀把把匕首的身子給轉了下去,噙著譏諷的嘴角看著均韞道:“就憑你這毒還要把我毒死?”


    均韞被抓包的有些惱羞成怒,可奈何他的力氣和郡皎月相比自己才是最不具有優勢的那個。


    所以盡管他怎麽奮力的扭動著身軀去掙紮,在郡皎月的手裏他就是個待宰的羔羊,根本動都動不得。


    隻能瞪大雙眼來表示自己的憤怒,可自己表示憤怒的方式在郡皎月眼裏連個屁都不是,隻覺得搞笑至極。


    他隻能朝郡皎月的臉上吐了口口水,成功把郡皎月的脾氣嗖一下得給點燃了,郡皎月氣笑了的先給了均韞一巴掌。


    隨後不緊不慢的把手中的匕首回正慢慢的靠近均韞最在乎的臉上,畢竟他作為一個在下麵的這張臉可是個寶貴的東西啊!


    此刻在看見郡皎月手中沾了毒的匕首正慢慢朝自己的臉上逼近時,均韞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可是他被郡皎月禁錮在她的手掌之下根本就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匕首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最後在精神緊繃和恐懼的雙重打擊下成功擊潰了均韞的心裏防線。


    連忙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撕心裂肺的扯著嗓子求饒喊到:“郡皎月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麽小人之心,


    為了報複均安在前幾天歡迎他回來的晚宴上讓自己下不來台而派來一堆人摸黑吵醒你們,我真的知道錯了。”


    郡皎月聽到均韞撕心裂肺的求饒聲,拿著匕首的手依舊沒有絲毫的停頓,因為均韞壓根就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究竟在哪。


    她也不說話,就這麽一下一下的慢慢靠近均韞的臉,讓均韞做賊心虛的內心越來越恐懼,繼而把他的內心的那些恐懼全部擊潰。


    一五一十的把他這幾年來做過的所有錯事全部大聲的說出來,她要讓均韞認錯的聲音響徹整個皇宮。


    果然沒過一會兒均韞就受不了了郡皎月的心理戰,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這些年來自認為犯下的大錯全都坦白了出來。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去春花樓尋花作樂去點男子,隨後歡度一夜之後怕他們不保守秘密而毫不留情的把他們都給殺了,


    更不應該因為自己想要成為皇子而濫殺無辜之人,讓一城的百姓都死於非命,更不應該以年少無知為由去傷害同袍,


    給年幼的均安的菜裏下春藥,想讓他背負上一個年幼就是個浪蕩痞子,讓世人都知道均朝有個太子年紀輕輕就知道了男歡女愛,


    更不應該給本就對槐花不適的均陌在他的茶水裏放入槐花粉末讓他險些喪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均韞認錯的聲音可謂是響徹了沒有一整個皇宮但也有半個皇宮了,再加上皇宮中的一傳十十傳百。


    不過一會兒整個皇宮都會知道均韞方才所說的話和他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自此之後均韞在皇宮之中隻會遭受到人的冷眼。


    不再有大臣的諂媚,他會變成一個過街老鼠受眾人唾棄議論不屑叫罵,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是一個畜牲。


    並不是說郡皎月多麽惡毒,而是均韞做的所有事情實在是太不當人了,以前或許會有他母妃的庇護。


    在有一點對他不好的事情傳出時就把那人割了舌頭扔進河裏淹死了,他們傷害的人全然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意思。


    可他們做賊心虛,心裏害怕所以連夜殺人滅口,許多無辜的生命都葬送在他們母子二人的手中,你讓郡皎月怎能不覺得氣憤。


    這一招還是輕的,隻是讓均韞自己承認了自己這些年來犯下的過錯,她沒挑了均韞的筋扔進鎖妖塔裏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在聽到均韞一字一句的把自己仗著年幼做出來喪盡天良的事時郡皎月的當即反應就是想把均韞掐死。


    但他不能,他不能讓他死的那麽輕鬆,他身上沾染的血可都是無辜之人的,他能讓別人死的輕鬆,那自己就要為他們報仇,讓他死的痛苦且長久。


    她深呼吸緊挨著雙眼壓製住了內心想要直接殺死均韞的而劇烈跳動的心髒,把匕首拋向空中,然後張開雙手把匕首在半空之中化為了灰燼。


    但仍舊覺得不解氣還是覺得均韞活著就是在浪費空氣,可一起殺心腦子裏就回想起了陌厝下山前對自己的叮囑。


    “不要隨便起殺心,這樣你的修為就會充滿了殺氣,難道你的胸襟不應該是天下嘛,所以說啊心懷天下者不要那麽殘暴,這樣不好。”


    郡皎月當時毫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點了點頭,陌厝隻好嚴肅的警告了郡皎月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郡皎月我告訴你,去了人界,除非別人欺負了你或者說那人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這個時候你才可以反擊?,但絕對不能殺了他知道了麽,


    別把我說過的話當耳邊風,我警告你倘若讓我感受到你在人界隨隨便便用流雲,你看你回來的時候我非扒了你一層皮不可,不扒了你層皮我就不姓陌。”


    郡皎月一聽陌厝不再苦口婆心的勸導自己連忙擺正態度,見陌厝氣的夠嗆連忙上前拍著陌厝的背後一個勁的安撫著,生怕一個不注意陌厝就被氣撅了過去,到時候自己可就真成罪人了。


    連忙認錯的說道:“我錯了師尊,師尊教訓的是,人要放平心態,怎麽能成天被別人提著情緒走呢,我保證下了山我一定能夠不亂動殺心個你個不會隨隨便便召喚流雲的。”


    陌厝當時見郡皎月認錯的態度還算可以,便也沒在說什麽,畢竟師徒十餘載郡皎月什麽尿性他還是清楚的,說到卻做不到的事郡皎月幹不出來了,這才放寬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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