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暗黑,烏鴉成群的飛翔在上空,如此異樣的景象讓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界產生了恐慌。


    而在此之前修仙盛世,人界安居樂業生活幸福,佛界自持一處,仙界為三界之首,靠著十五個修仙門派來進行更新換代,三界互不幹擾一片祥和的景象。


    卻在兩千年前,混沌初起,人、佛、仙三界接連被這個猝不及防出世的混沌亂了手腳,這才聚集在一起商討解決混沌之事,最終各界決定派出神力最高者合力消除混沌之力以換天下太平。


    但混沌本是人世間乃至三界的惡念所成,惡念越多混沌的法力就越強大,經過這幾年惡念的累積,混沌的法力早已是各界選出神級強者無法抵抗的存在。


    這麽做無非就是在最後一線生機,以三界中各界戰神的隕落換得他們未來的太平,說來自私的很,但這就是三界戰神的命運。


    在昏暗的天空之下發著黑光且龐大的混沌麵前,三位戰神的身影近乎渺小又單薄,可他們卻異常堅定的飛停在混沌麵前。


    他們知道這次的戰鬥不會有生的希望,也知道不管輸贏他們都會就此隕落進入輪回。


    捆綁在他們身上的身份讓他們不得不毅然的飛到了混沌眼前,故作無謂的開著彼此心裏都明白的玩笑話。


    人界的戰神身穿白色交領齊腰素衣外穿金黃色的鐵甲,雄赳赳氣昂昂的在混沌的麵前停下,周身散發著白色的靈力。


    惹得混沌異常興奮的叫囂著,簪到頭頂的發髻,利索但又不失英氣,裸露的額頭下立體的眉骨棱角分明,骨節分明的手中攥著與他一同散發著白色靈力的配劍。


    嘴角牽起一抹笑意:“在下乃人界戰神均安,能和二位戰神合力保護三界平安,我以無憾,願我們來世還能相遇。”


    仙界戰神則是一身淡藍色交領齊腰素衣孑然一身的負手飛到了均安的身旁,周身淡藍色的靈力,顯得整個人優雅中帶了些不似尋常女子的那般活潑,相反古怪呆板嚴肅的很。


    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絲寞落的悲傷,莞爾一笑:“我乃天界戰神郡皎月,雖為這三界中唯一的女戰神,但為了世間隕落,也算是我等的榮幸,隻願我們來世能不止相遇在此。”


    佛界的佛僧負手飛在了最邊上,默默地單掌放於胸前,另一隻手不停的轉動著手中的佛珠神色淡淡,


    周身棕褐色的靈力讓他充滿了神秘感,棕黃色的袈裟更是讓他顯得神秘不可捉摸。


    眉眼間的堅毅似乎對眼前的一切充滿了無畏,是生是死皆為命運:“貧僧乃佛界無念,出家之人雖不可殺生,


    可這一戰為了世間安寧殺生已是破戒,無臉去見佛祖,還願下一世我們不用背負這等盛名,做個執劍闖蕩天涯之人吧!”


    三人似是放下了滿身的戒備,發自內心的笑了笑,混沌見三人對自己放鬆了警惕趁機打了個措不及防,惹得三人均被這突如其來的混沌之力向後撤了一大步。


    三人相視一同召喚出自己的靈劍,使得三色的神力相互結合在了一起,白色淡藍色和棕褐色的交織,在天空之中被混沌黑壓壓的籠罩下顯得尤為明顯。


    撐不多久三人明顯感覺到了自身的靈力正慢慢耗盡,但依舊強撐著身體,沒有一個人說不行的抵禦著混沌之力,繼而傾盡最後的力氣逼迫著混沌的退離。


    直到把混沌逼退至空虛之中,三人再也撐不住的一個接著一個嘴角流著鮮血,睜著不願閉上的雙眼,緩緩的從空中墜落。


    在混沌徹底消失的那一刹那他們完成了這一世的使命,慢慢閉上了強撐著的眼,相繼隕落才得以把混沌逼退於空虛之中來保世間安寧。


    混沌一戰結束後,三界均等喪失了靈力至強者,心痛欲絕之際三界為隕落的三人舉辦葬禮時,三人剩下的一縷魂魄早已悄然落入到了三界之中,迎來新生。


    他們會有怎樣一番作為?是如無念說的那樣執劍闖蕩江湖,護安寧還是在一方偏僻之地安穩度日?或是再一次的重蹈覆轍踏上解救混沌之路?


    這些都未曾可知


    ......


    十五年後


    修仙界


    烈日當空下,一處深山之中傳出一陣恨鐵不成鋼的叫喊聲,把停在樹枝上歇腳的鳥兒驚的連忙飛走了。


    隨後便是一襲白色殘影和一襲淡藍色殘影的追逐,直至到了半山腰一處人煙熱鬧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陌厝氣喘籲籲的看著體力充沛的郡皎月,掐著腰無力的指責著:“郡皎月,你不給我在雪蓮院好好修煉跑到報名處幹什麽?”


    郡皎月頑皮的吐了吐舌頭,臉上寫滿了有本事你來打我呀的欠揍表情,坐在厝明宗報名處空閑的板凳上,把一條腿撐在椅子上,毫無女子形象粗狂的抖動著雙腿。


    “今日的課程我都修煉好了,不用師尊費心,再說了我就是過來湊湊熱鬧,順便給落暉師兄減輕下負擔,還能幫您老人家篩選篩選麾下弟子,有何不可?”


    陌厝見自己說一句話郡皎月得有二十句話等著,便也不自找沒趣的去找不痛快,看著郡皎月眼底滿是無奈。


    墨黑色的長發下隱約能看見幾根顯眼的白發,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怎的,麵龐頓時老了幾分。


    唉歎了口氣後也就放任了郡皎月的做法,眼不見為淨的負手禦劍離開了報名處。


    郡皎月見陌厝一走,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闊著步子負手走到了填寫報名處的地方,走到一個看起來一個十七八歲稚嫩的少年麵前停了下來。


    偷摸的扣了扣桌麵,機警的打量著四周,生怕被讓人聽到的低聲說:“落暉師兄我下山去給師尊找些資質好的修仙者,


    你可千萬別跟師尊說哦~要不然我又得被罰抄靜心訣了。”


    怕落暉不同意,便率先出賣了自己那不值錢的可愛,手肘抻著桌麵,雙手捧著精致肉肉的小臉,水靈靈的雙眼一眨一眨的看著坐在椅子上麵色冷峻的落暉,


    聲音不自覺的委屈了起來,眼眶裏也泛起了層層淚花,看起來尤為楚楚可憐的接著說道:“你肯定也不想讓你這小師妹這麽慘吧?”


    落暉冷峻的臉下才有一絲動容,但依舊是冷淡模樣,說話也是冷冷的,全然沒有少年人該有的模樣,反而更像個老者,眸子間滿是對郡皎月的無奈,抬起空閑的手揮了揮。


    還沒等開口囑咐幾句,郡皎月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提著裙擺拿著她的佩劍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厝明宗的報名處。


    落暉隻好對著郡皎月開心的背影大聲提醒著:“別忘了申時回來,要不然到時候師尊問起,我就保不了你了啊......”


    郡皎月背對著落暉揮了揮手答道:“知道了,師兄!”


    緊接著郡皎月的身影便徹底消失在了厝明宗的報名處。


    ......


    佛界


    一座坐落於高山之上的落山寺中,充斥著人們虔心祈禱低語不斷的拜佛聲,煙火旺盛,人聲嘈雜,極為熱鬧。


    然而在寺中一處偏房內的氛圍卻不甚寺廟大堂內如此熱鬧,隻見空蕩的屋內隻有一老一少的身影跪坐在蒲團之上,麵對著佛祖虔心的跪拜著。


    老者的出家人手中拿著木魚,閉著眼有節奏的敲打著,無形中給房內增添了一絲寧靜。


    而少年的出家人手中則是空無一物什麽都沒有,隻是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蒲團上靜靜地等待著老者的說話。


    少年總歸是少年,十四五歲的年紀盡管是出家之人也耐不住在一房間內孤獨與寂寞,跟老者相比心浮氣躁沉不住氣也是可以理解。


    少年見身旁的老者不說話,便沉不住的性子的出聲問道:“師傅叫我來所為何事?”


    勿怨在無念的詢問下,不緊不慢的睜開了閉著的眼,仰頭看著眼前的佛祖,渾濁的眼中皆是對佛祖的信仰,深沉的嗓音下充滿了老者的沉穩。


    “我佛慈悲,無念,你且離去吧,你與我佛緣分已盡,離了去找你心中所想吧!”


    不鹹不淡的語氣下滿是佛僧對世間緣法的隨心,隨行。


    無念對此閃爍的眸子下藏著疑惑,斂著眸子,神情不解的問道:“為何?”


    勿怨手中依舊有節奏的敲打著木魚:“阿彌陀佛,這皆是你的緣,你與佛祖的緣分隻能到此。”


    無念炯炯的眼神看著再次閉上眼的勿怨,他口中的緣並不能得到無念的理解,便開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好奇道:“那我的緣在何處?我自小落入佛門,


    未曾有一刻想要離去,如今卻說我與佛緣盡於此,能否說出為何也好了卻我心中的疑惑。”


    勿怨在無念沉不住氣的詢問下選擇閉著眼,嗓音中帶著些沙啞的質感,難得從中聽出了些疼惜:“你的緣在常陽山的厝明宗之中,


    今世所為皆因你上一世的執念,隻願你這一世能擺脫掉束縛在你身上的枷鎖,去吧!”


    無念聽出了勿怨話中的執意,便不再多說的從蒲團之上離開,對著虔心打坐的勿怨行了離別禮後便獨身離去,去往了勿怨口中的厝明宗。


    勿怨在無念行完禮離去後站起身,默默地看著無念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著:“不知道我這做法是對是錯,師徒一場,


    為師不願看到你數年後再次因為混沌離去,算是我違背了天意了吧!但願你能不怨念與我。”


    ......


    人界


    本寂靜無聲的朝堂之上傳出一陣爭吵聲暴露在這空間之中,怒吼聲下一句句撕裂的質問都在宣泄著他心中的不忿。


    隻見一身純白色的素衣少年風骨正傲的跪在大殿之中,身後無一人站立,目光炯炯堅毅的看著坐在朝堂之上神態嚴肅之人,很難想象如此俊美的少年郎竟心中的憤恨會如此之大。


    “父皇,孩兒不知道為何自從我一出生,你們就一直對我給予厚望,說我是人界的戰神的第二任,是天之驕子。


    可我並不想背負著這盛名,我隻是我自己,我不要做什麽人界戰神,不要做什麽天之驕子,我隻想執劍闖出一番江湖有何不可?”


    話中句句不提均啟做的決定,卻又句句都在質問著均啟的內心,本以為會得到擲地有聲且肯定的回答。


    卻不曾想事先反駁的倒不是受萬人敬仰的金龍之軀均啟,而是朝堂之中的各位官員因為均安的一句我並不想背負這盛名哄亂成了一團。


    一個接著一個的站出來反駁著均安口中說的話,仿佛眼前的太子隻不過是個虛名罷了。


    “臣反對,人界戰神乃是我等最敬佩之人,是救人界而隕落的英雄,身為太子有這等殊榮理應勤加修煉,護好我人界安危,而不是在這朝堂之上抒發你的理想。”


    “臣附議,均安身為太子,卻覺得身形具像戰神而感到不適,此乃我朝大恥!還願皇上嚴教太子,不得對戰神無禮。”


    “臣附議!”


    均安仍然傲骨依舊的跪在朝堂之中,聽著身後眾臣連二連三的附議,心裏已是死灰一片。


    但對均啟的看法還抱有一絲幻想,眼下閃過悲傷繼而故作堅強的望著均啟,希望他能護住自己,不要讓自己徹底對他失望。


    然而均啟並沒這麽做,一句話讓均安的心徹底寒下。


    “朕從即日起廢除均安的太子之位,從此之後均安被貶為庶人,原因乃身為我均朝太子不尊我人界戰神,目中無人。”


    均安挺直的脊梁骨一點一點變得彎曲,宛如一朵盛開正旺的花被被人攔腰折斷,神情悲憫的躬坐在朝堂之上,沒了方才的傲骨。


    而那些出聲反駁自己的大臣現如今就跟啞巴了般,一句話也不說,默默在背後讚同著均啟這昏庸無能的聖旨。


    均安本應是開心的臉龐現如今被填滿苦楚,扶著地緩緩站起身,嘴角牽起一絲冷笑,身形由於跪的時間太長而有些站不穩的踉蹌了一下,卻也無人在意。


    站在原地低著頭暗自垂淚,淚滴從眼角緩緩劃過臉頰,最終還是浸濕了衣襟,說話間聲音早已不自覺的沾染上了哭腔:“既然你以這樣的借口來放我自由,


    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最後我就在以你兒子的身份跟你說一句,希望你能保全你的朝堂,保全你養的這些好狗,我就不在這肮髒之地做過多停留了,


    你們無非都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如此大的年歲還在企圖讓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人來護你們萬事平安,說出去別人隻會嘲我大均朝無人。”


    隨後隻見均安拔過放在身後的配劍,割掉了身上象征著身份的吊墜,把頭上帶著的官帽奮力砸在了地上,負氣離開了朝堂,眼底沒有片刻的留戀和停留。


    ......


    厝明宗山腳下的采塘小鎮內,異常熱鬧的隨處可見十五六歲的少年人出現在小鎮內的大街小巷。


    討論著一些關於厝明宗的八卦和連厝明宗弟子都不曾聽聞的傳聞,惹得讓一向愛熱鬧的郡皎月站在一地駐足不前,滿臉新奇靜靜地聽著。


    “聽說厝明宗十年前收了個女弟子,拜在陌厝的麾下,你說向來不收女弟子的厝明宗頭一次這麽反常,會不會是陌厝在外留下的風情債啊?”


    “有可能,好像叫郡皎月吧,而且剛才我路過那個賣畫像那裏,看郡皎月的畫像就跟個男人樣,胡子拉碴的,老難看了。”


    “哦,你看到了嗎?我也看到了,你說一個女人長成那樣陌厝居然還能收下她,也不怕半夜那個郡皎月出來嚇死他,我隻能說陌厝好魄力啊,說沒有點關係我都不信。”


    聽的讓郡皎月起了好奇,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思考著能有多醜,剛想著上前問問那賣畫像在哪的時候,就聽見有個小販在叫喊著賣厝明宗弟子的畫像,兩文錢一個。


    如此吆喝讓郡皎月不禁心想:“兩文錢一個?厝明宗弟子的畫像就值兩文錢?未免也太便宜了吧,虧他們還天天替他們懲惡揚善呢,真的是不知好心。”


    下一秒小販又出聲吆喝,成功打斷了郡皎月為厝明宗弟子的不忿:“郡皎月的畫像五文錢一個嘍!”


    就一個簡單的漲價,讓郡皎月霎時間沒了剛才的不忿,剛要暗暗竊喜自己在人界原來這麽值錢,就聽那個小販接著吆喝道:“五文錢買去不虧,可以鎮宅又可以辟邪,一舉兩得,劃算的很啊!!”


    竊喜的心一瞬之間低落到了一處冰冷的雪地之中,凍得結結實實,惹得郡皎月沒忍住站在原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雖是對小販話中的意思有些不滿,但他這一吆呼再加上剛才聽別人的談論,好奇心一下子就激了起來。


    負著手故作隻是看看的一張一張的翻看著他們口中所謂“厝明宗的弟子的畫像”,結果看了半天讓身為土生土長的厝明宗徒弟產生了困惑,居然一個像的都沒有。


    反而自己的畫像在不知道本人長什麽樣的情況下還是最醜的那一個,跟他們討論的一樣。


    粗眉大鼻就跟個漢子似的,嘴角間還有一顆極為顯眼的大痣,顯得整張臉又醜又挫還不和諧。


    難怪他們說自己不像個女的呢,就這樣醜化誰能好看的起來。


    讓脾氣本就不好的郡皎月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怒拍著桌子,抽出自己的那一張畫像拿起質問著小販。


    “這是誰?”


    小販以為郡皎月是來鬧事的,掐著腰滿臉不耐煩的回道:“厝明宗陌厝麾下弟子郡皎月啊,這你都不知道?”


    小販一臉鄙夷的模樣深深刺痛了郡皎月的心,可低頭一看那畫像,簡直不忍再看第二遍,把目光看向了一邊。


    “她長這樣?你見過她?”


    小販理不直氣也壯的奪過郡皎月手中的畫像:“沒見過啊!但我們都傳她凶神惡煞的跟個男的樣,真不知道陌厝那樣俊俏的人怎麽會收這麽醜的女徒弟。”


    小販後麵的自言自語雖是小聲,但還是被郡皎月聽的幹淨,放在兩邊的拳頭緊了又緊。


    最後實在忍不住的把腰間掛的一輪玉的皎月玉佩拿下,把寫著厝明宗陌厝麾下弟子郡皎月的一麵舉到小販的麵前,昂著下巴。


    “我就是你們口中說的那個凶神惡煞的跟個男人樣的郡皎月。”


    隨後隻見那小販略顯局促的站在原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個勁的說著抱歉,讓郡皎月都不忍心再去說他,隻說了句無礙,下次把自己畫好看點後就離開了。


    許是太久沒下山的緣故,郡皎月看著什麽都覺得新奇極了,一會跑到這個攤看看,一會兒跑到那個攤上摸摸的。


    正想著挑選個新奇的玩意兒給落暉玩玩時,忽然一個反光的東西,耀的郡皎月都睜不開給落暉選東西的眼。


    拿手擋著才看清了反光的東西原來是個人的腦袋,放下手中的正挑選的東西,滿眼獵奇的堵住了無念的去路。


    剛從寺廟出來沒幾日還涉世未深的無念以為自己擋著了郡皎月的路,趕忙往旁邊走了走,誰知下一秒郡皎月緊接著又跟了過來,目光不帶任何掩飾的打量著自己的腦袋。


    耳尖不自覺染上了緋紅,垂著眸子向後退了,磕磕絆絆的詢問著郡皎月為何這麽打量著自己。


    “施主為何...為何...為何用這樣的新奇的眼光看...看...看貧僧?”


    郡皎月聽著無念磕磕絆絆的說話都替他著急,好不容易聽完他說的話自己也跟著鬆了口氣,心想著:這寺廟的和尚怎麽還結巴呢。


    卻絲毫不耽誤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盯著無念那光潔的頭,清了清嗓子往後退了一步:“我們厝明宗沒有留光頭的,我就覺得好奇的緊,想著多看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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