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是c市最大富商秦耀宗祖父的,已經下葬二十幾年了,這個秦耀宗本人現在已經不在本市,聽說已經移居國外。但是他的很多產業還在國內,每年隻有家祭時才會回來。高老,您是不是覺得這個秦耀宗有問題?”景秧把剛打聽到的情況與高老說。


    “現在還難說,想辦法打聽他是不是還在國外。”


    就在他們商量時,突然聽到外麵有騷動聲,似乎出了什麽大事。


    他們跑到陽台上,就看到遠處的天空之上有一團雲彩呈現異狀,高老也在掐指算。


    “不好,我們快點上頂樓看看,拿上相機,最好是質量好的。”高老說完已經當先跑出去。


    幾個人也看出這團雲彩極似某種動物,但又不是特別像,現在外麵已經有很多人看到,都在爭相對著天空拍照。


    幾個人帶上相機,就跟著衝出去,不是他們現在還有好奇的心情,而是高老的表情告訴他們,出了真正的大事。


    跑到天台時,已經有幾個住戶也在樓上看,但隻有他們帶的設備最好,除了一千萬像素的相機外還有dv機。這還是舒承的家當,當時他怕放在家裏不安全就也帶過來。


    天空之上的雲彩還在變化,但詭異的是,這團雲彩始終如一頭不知名的動物樣調整著身姿。高老此時也握緊雙手,眼睛緊緊盯著天空。


    “高老,這是什麽?”方臨風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這是什麽,看上去有幾分像是獅子。


    “還不知道,先等等看,還在變。”高老還懷著某種希望,不想讓自己真的猜中。


    雲彩開始時可能還隻是呈現出背影,現在它在空中正轉動身形,漸漸將它猙獰的麵目露出來。這是個頭如虎的野獸,但背上生有雙翅,全身的毛髮虛張著,有如刺蝟的針毛。尤其是這野獸的大嘴,此時正對著方臨風家方向的樓大張著,感覺上有轟鳴聲傳來,讓人聽著就會發出來自心底的顫抖。


    高老也退後一步,這是他最沒想到,也最不願去想的事。古人常用異象來預測未來的吉凶,此時天空之上,所要表達就是一場大災難要來臨前的徵兆。


    “窮奇!我的天啊!怎麽會是窮奇!”舒承已經認出天空上的野獸,這就是被古人稱為四大凶獸之一的窮奇。


    正文 (五十九)生死門


    此時已經有不少電視台的拿著大小的器材對準天空上的雲彩,但能看得最為直觀的還是方臨風他們這棟樓的天台。


    這團雲彩呈暗黃色,與灰白的天空有本質的區別,就目力來估算,雲彩應該有十個足球場那麽大,一開始時是背著下麵的芸芸眾生。


    現在這團雲彩正調整好身姿,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人能認出它是窮奇。如果不是能用肉眼分辨出它身體上翻滾的雲朵,真的會以為窮奇這種傳說中的凶獸活過來。


    高老頭掐指的動作已經靜止,現在算不算已經沒太多意義,眼前的異象足夠說明。


    景秧還不知道窮奇是什麽,在他看來天空上這團由雲組成的動物,實在太醜。不過看高老和舒承的表情,是人都知道這不是好東西。


    “高老,這代表了什麽?”


    “走吧,回去再說。”


    此時天台上已經聚集不少人,多在三三兩兩的說著,有些人還一臉興奮。看過科幻片《獨立日》也許還會記得有個畫麵,那就是外星人將要降臨時,還有很多天真的人們守在樓頂狂歡,興奮的期待命運被外來的種族改變。


    很多人都是盲從的,他們對事物的了解僅限於表麵,卻喜歡去聽取別人的說法。


    高老不想說出驚世駭俗的言論,從而引起恐慌。


    回到房間,高老還是心情沉重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半天也不出聲。


    景秧和方臨風隻得拉著舒承到一旁打聽,舒承也隻能整理出自己僅知的部分。


    “大致來說,窮奇是個古代傳說中有名的凶獸,它最大愛好就是吃掉遇到的每一個好人,相反它會幫助惡人。後來被趕到西方,是四大凶獸之一。”


    “那它就是個是非不分的咯!”景秧點點頭。


    “不,應該是欺善怕惡,就它這樣的性格,不窮才奇怪。”方臨風的總結更精闢。


    “唉,你們幾個臭小子過來吧!我和你們說,這件事看來不可挽回,現在就看我們要怎麽應對了!”


    “你們不知道的是,傳說四大凶獸被舜帝殺死後,就成為陰間最凶的惡魔。現在它一定是通過漏洞在向人間傳遞存在的信息,看來要出現誰也無法預知的事情。”


    高老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驚得說不出話來,如果說之前有鬼,他們還能接受。但現在是與神話聯繫起來,這就不是誰能接受得了的事情。


    “我說你們能接受有鬼,怎麽就不能接受還有更高層次的鬼的啊!”看著他們的表情,高老也是覺得有些氣。


    “不是,您說的我們還不都接受的嗎!”舒承最是油滑,接話也接得快。


    “算了,我剛剛掐指算了,事情有變,而且大凶,現在就把剛拍的照片發給老朱,看他怎麽說。”


    很快,他們就連線到朱老,視頻中朱老的雙眼盡是赤紅,兩個眼袋又深又大,和方臨風看到時老了很多。想來他這段時間也沒休息,反而比他們的壓力更大。也許是朱老認為他不能到現場與他們同生共死,所以才會這樣亡命的查找資料,希望能盡自己的力量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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