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尖叫聲響起,儒星之人無法相信眼前一幕,幾乎讓他們心頭裂開。


    他們的帝子,被掌摑了!


    怒火於眼中迅速平息而下,帝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淡然,道:“任何人不得再動手,聽到沒有!?”


    “是……”君紫玉等人低下了頭,屈辱的想要落下眼淚。


    “委屈是嗎?”葉星河怒笑,道:“我還沒委屈呢!老子跟諸葛月明好好地被拆散了,多年未曾見,一見麵就是生離死別,你們還敢下黑手!?”


    “我們的錯!”帝子被打了一巴掌,還這般說道,讓人心中歎息。


    這實在是被葉星河給壓了一頭,不然無論如何,也不會將態度放的這麽低的。


    “說罷,你還有什麽遺言。”帝子看向蓋驚天手中的君法史,眼中也有不忍之色。


    但他清楚,君法史必須死,若是他的死亡能夠平息此刻葉星河的怒火,已不算是損失了。


    君法史也很清楚,自己偷襲失敗,下場早已注定。


    他的腦袋垂落下去,歎道:“隻求不牽連家人,來日帝子有了出息,希望能於墳頭之上,告知我。”


    “可。”帝子默然點頭,將臉看向了一邊。


    “前輩,這口池子怎樣?”葉星河出聲問道。


    “她被信仰之力所鉗製,那種力量已經和她融合,最深處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在連竄著她和信仰之力,如果強行帶出來,會將她毀滅。”蓋驚天歎道。


    君法史就在他手中,難以掙脫,像是雞仔。


    葉星河怒不可遏,腳又在君臨行臉上變著法的蹂躪了一番,凶狠的盯著君法史,道:“殺了他,將他的血丟下去!”


    “或許有些作用。”蓋驚天略思隨道:“信仰之力中是儒家法門,應該是帝道殘餘於當中的,對我有明顯的排斥作用,是帝道的屍體和肉身印記融合信仰之力在作祟,或許也正是他在影響著諸葛月明。”


    “什麽。”眾人都露出了驚色,死去這麽多年的帝道,還能影響到現在的人?


    那口池子,變得愈發可怕了。


    “儒家之人的血,不知能否產生一些作用。”


    “你的意思是,轉移信仰之力的注意力?”


    “是。”


    蓋驚天點頭,大手捏住了君法史的頭顱,就像是地球人擰開礦泉水似得,直接一轉!


    噗!


    那雙眼中出現了濃濃的恐懼之色,接著霞彩噴薄而出,他的眉心亮了起來,殺機降臨,元神本能掙紮,發出咆哮之聲,震動的天外的星辰顫抖,天聖級別的波動瘋狂釋放而出,想要衝殺出去。


    “不可能的。”


    蓋驚天手指一點,正中元神,反手拍了下去,將元神打入了池子當中。


    “啊!”


    君法史的慘叫聲才傳出,肉身也被摧殘成了血花,丟入當中。


    “法史!”


    君法史的妻子跪地痛哭,之前她一聲未發,知道於事無補。


    此刻看到丈夫死在眼前,還是難以抑製心頭之悲痛。


    葉星河沒有任何憐憫之心,他不是聖母,在他人的生命和自己人之間,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人。


    儒星有現在,都是咎由自取!


    咕嚕嚕!


    一顆顆血泡在池子裏麵鼓起,元神失去了肉身的庇護,受到信仰之力侵蝕的作用越發明顯,迅速的消融在了當中,化作了信仰之力的一部分。


    “前輩。”葉星河看向蓋驚天。


    蓋驚天目中神光再出,落在池中,道:“那一瞬間,信仰之力有所削弱,加持在皇妃身上的力量有明顯的消退,但她的修為,難以抗拒,更別說走脫出來。”


    “那就再殺!”葉星河的聲音讓人發顫。


    “先別亂來!”春秋筆的聲音在下方傳出,帶著一抹急促,道:“帝道已亡,所有的一切皆是本能而為,我依賴與帝道肉身之間的聯係可以暫時保住諸葛月明,我堅持在內,她便有一線生機,但你務必承諾我不要亂來。”


    “你沒有談判的資格!”葉星河怒斥,道:“她出事就是因你們而起,護住她是你應該做的事情,這沒法作為你的籌碼,更不要想著拿此事來威脅我,不然我讓儒星傳承永遠消失!”


    “殺人對於救人而言於事無補。”春秋筆依舊道。


    “她還活著,我就先不滅儒星,若是有什麽意外,儒星可以直接除名!”葉星河沒有半點妥協的意思,為了諸葛月明的安全,他給出了一個讓帝兵安心的條件:“諸葛月明還在,你們帝子我不會動,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承諾,你也別跟我耍什麽把戲!”


    “好,記住你的話,不準動帝子!”春秋筆答應道。


    當中信仰之力依舊翻滾不止,一點墨色的光衝出,裹住了那道身影,但沒法將她安然帶出,葉星河詢問當中情況。


    “信仰之力加持在帝道身上,產生了一種離奇的吞噬本能,和諸葛月明在融合,如果將人拔出去,大概率會死去。即便不死,她也不再是她。”


    情況很不樂觀,導致葉星河臉色一刻不曾鬆懈下來,靠近他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冰冷殺意。


    “你有什麽辦法嗎?”葉星河再度問道。


    春秋筆沉默,歎道:“我可以暫時阻止信仰之力對於諸葛月明的吞噬,但將她帶出,無能為力,需要你想辦法。”


    蓋驚天的聲音在葉星河耳邊響起,竟有些小心的意思在當中:”人皇,此處不宜多言,出去我們再說。皇妃暫時應是安全的,春秋筆不敢亂來。“


    “恩!”


    葉星河心驚,還有什麽能讓蓋驚天如此忌憚?


    “讓她犯險,你們難辭其咎,儒星必須付出代價!”葉星河冷冷的說著,伸手將地上的君臨行提起。


    “嘿嘿,你也就是拉虎皮做大旗,沒了他人的幫助,你比不上我!”君臨行發瘋似得笑著。


    “你該死。”葉星河掄起大手幾巴掌打了下去,將君臨行滿嘴的牙都給打飛了出來:“敢動諸葛月明,我要你全家替她償命!”


    “哈哈哈!”君臨行依舊大笑,他似乎完全瘋了,眼中帶著一抹快意,道:“那又如何?我知道現在的你痛苦不堪,隻能報複我來安慰自己,我說過,撇去你那繼承於他人的身份,你就是一坨狗屎!”


    “當年,沒有他人的幫助,你連自己的女人都守護不住,被生生奪走!”


    “今日,狗得人勢,有了強援在手,就狐假虎威來我儒星耀武揚威,要奪回當年之人,但從根本上而言,你依舊是個廢物!”


    君臨行發瘋大笑,一邊笑一邊罵,神誌都似不清楚了。


    “一個守不住女人的男人,一個借勢奪人又失敗的男人,你有什麽本事?”


    “依靠他人壓製了我,但從我兩自身而言,你依舊不如我!”、


    “諸葛月明她也該死!她瞎了一雙賤人眼,分不出是非好歹,我比你強多了,她竟然還選擇一個自己都沒法記起姓名的男人。”


    “她該死!!!”


    啪!


    又是一巴掌,葉星河不再開口,而是提著他疾步往前走去。


    儒家有人守在了這裏,他們現在擔心諸葛月明比自身都要緊。


    如果可以的話,會有數不清的人跳進去替諸葛月明去死。


    因為這個女人一日沒有脫離危險,整顆儒星的頭頂,就懸著一把隨時會降臨的刀鋒。


    斬落的,是儒星所有人的項上人頭。


    走到門口,葉星河直接將人甩了出去,丟在地上。


    “前輩,解開他的禁製。”葉星河道。


    君紫玉等人眼中都有異色閃過,眼中出現一抹驚色。


    葉星河要做什麽?


    “恩。”蓋驚天點頭,沒有任何異議,伸手一點,一束筆直的光飛了出去,落在了君臨行身上。


    他身上響起了一陣陣輕響,關節舒展,血肉複蘇,神氣騰起。


    “將他的手臂徹底治好。”蓋驚天照做,修複一個尊道巔峰的臂膀,對於他而言不算什麽難事。


    “哈哈!”君臨行大笑了起來,眼中燃燒起來一種白色的神火,抬起頭看著葉星河,一抹笑意浮現在臉上:“你要跟我打?”


    “你被我所激了。”


    “如我所言,你剝除自己的身份,什麽也不是!武力暫且不提,頭腦上也注定低人一等,除了借助他人之力耀武揚威持強淩弱,沒有半點本事!”


    “話很多。”葉星河的臉色變得無比平靜,眼神沉靜的像是死水,目光沒有絲毫波瀾。


    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葉星河動了真火。


    “獨特的戰鬥狀態嗎?”帝子似乎來了興趣,盯著此時的葉星河:“將敵人視為獵物,鎖定的攻擊意誌。”


    “他真的會跟臨行單打獨鬥?”君紫玉問道。


    “擺出了這幅陣仗,不會退縮的。”帝子如是道。


    “哼,也好,讓我們掰回一局!”君白芷低哼一聲,道:”隻是臨行贏了,怕是那位會下毒手。“


    “別想太多。”葉星河聲音冷漠,手指著君臨行道:“我隻想親手打死你,將你內心的一切打成粉碎。你不需贏我,隻要今日能夠支撐不敗,我葉星河跪地向你們儒星之人賠罪!”


    蓋驚天沒有阻止,沉默的站在一邊,他對葉星河有絕對的信心。


    葉星河絕對是宇宙中活的最為坎坷的人,照著評書和故事的發展,敵人應該是一層一層跳出來的,打到最後才出boss。


    但事實不是評書,在葉星河觸怒了帝路集團的利益之後,城主直接就出手發動了絕殺,在城主失敗的時候,帝路高層沒有讓低層次的人送經驗,而是直接破壞規則,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千軍萬馬,法鑒頻出,至尊器決殺,各種頂尖手段輪番砸出。


    沒有送經驗,也沒有勾心鬥角,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的,敵人沒有那麽無聊,他們將自己沙包大的拳頭掏了出來,衝著葉星河就砸!


    這種層次的敵對,自然需要地球的力量去對抗,以至於讓眾人漸漸淡忘了葉星河自身的戰力,遮蓋了他的光輝。


    君臨行的眼睛變得火熱了起來,瘋狂的眼神跟之前撲諸葛月明時極其相似。


    “記住你的話!”


    “給了你動手的機會,就好好珍惜。”葉星河站在他不遠處,未曾取出兵器,但他的目光已經將敵人死死的鎖定了。


    “嘿嘿……”君臨行手中浮現一隻紫色的筆,道:“葉星河,你會為自己的魯莽後悔。用你粗鄙的話來說,你沒有那份實力,卻在我麵前裝逼,你死定了!”


    嗡!


    紫光騰騰,他手中的筆動了,身體打開了一扇一扇的神通大門,靈台位置射出一道筆直的曙光,落在那支筆上。


    “你的境界不如我。”


    “而你的名聲更是憑借地球和身後之人打出來的,所謂的天賦在我麵前,也是笑話!”


    “我征帝路之時,你還未曾上來呢!”


    君臨行的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他手中的筆越來越快,不斷的勾勒著,畫出一片世界。


    “筆墨江山一片天!”


    伴隨著一聲大喝,迅速揮舞的手往後一退,握住了筆的尾端,接著猛地一甩,墨水飛了出去,砰砰砰落入了他畫的那片世界之中。


    世界在震動,如同一張畫卷,飛速展開,往葉星河而去。


    “大浪淘沙,滾滾長江覆英雄!”


    君臨行冠帶炸開,長發衝天,氣勢大變,不負儒星年輕一代第一人之稱,出手便是絕殺。


    畫卷展開,當中有浪花飛起,恰似一條長河從天上而來,撲騰而下,砸起無數的浪花。


    浪花嘶吼咆哮,隱隱有殺聲傳了出來,震動這一片天地。


    唰!


    一點寒芒刺破了浪花,一道身影殺了出來。


    手持鐵槍,腰懸彎刀,胯下戰馬披甲,殺氣衝天。


    在此人身後是無盡的浪花,每一次撲騰都有人影殺了出來,每一尊都不同,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一聲嘶吼讓天空顫抖,讓飛起的萬鳥淩空炸開,羽毛飛的四處皆是。


    “交手了,尊道級別的波動,還差一線邁入聖道,是誰?”外麵的人略微驚訝。


    這實在太不尋常了,蓋驚天在儒星,打起來少說也是天聖級別的人物才是。


    “是儒星年輕一輩的君臨行,他和……葉星河打!”


    “什麽?葉星河有那位在身邊,怎麽會給其他人對自己出手的機會?”


    眾人大驚,許多人隔著雲層遠遠觀望,隨後嗤笑搖頭:“怕是中了什麽激將法,這葉星河實在不明智,君臨行的境界明顯比他要高了一截。”


    “不錯,君臨行早已走到了尊道巔峰,一直在參悟破聖之法,比起葉星河不知道強了多少。”有了解的人說道。


    “葉星河輸了也不會死,但難免丟人,有損名氣啊。”


    “太不明智了。”


    眾人搖頭,這一場戰幾乎沒有多大意外。


    “我會讓你趴在我的腳下,讓那該死的女人知道,我比你強多少!”


    君臨行怒吼,一筆一筆勾勒,山河越發壯闊,筆墨江山更加可怕和駭人,似打開了另外一片世界的門一般。


    “不錯。”君紫玉點頭不已,美目之中出現一抹快意,終於能夠掰回一局了。


    “同境一戰,我葉星河從來未曾輸過。”葉星河動了,抬起了眸子:“僅限於帝子級,像你這樣的臭蟲,跨幾個境界對付你,依舊沒壓力!”


    自信!


    怒氣和殺意同時爆發,葉星河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天關便綻放出雷光,同時雷身睜開了眸子,一束雷光爆發,從他眼中噴出。


    嗖!


    紫色天雷炸碎虛空,碰的一聲落在了前進的騎士身上,將其劈碎。


    葉星河背負雙手,不曾動彈,隻睜雙目,黑發亂舞,雷電自雙眼之中不斷噴射而出,如霹靂舞蒼穹,雷霆閃耀不止,紫光駭世。


    哢擦!


    哢擦!


    伴隨著一道道天雷炸響之聲,衝出的身影一具又一具炸開,難以前進。


    “帝道之法……被改造過的帝道之法。”帝子窺探奧秘,道:“這是一種帝道傳承,傳承駁雜,但被葉星河直接煉化成了自身的一種攻擊方式。”


    “怎麽可能……”君白芷嘴唇微動,眼中流露驚愕之色。


    “都是靠所謂的人皇身份撿來的,算不得什麽本事!”君臨行怒吼一聲,筆墨重重落下,冷笑道:“還以為你修行的帝主之功,搞了半天好事討的別家心法,實在是個笑話!”


    波!


    一點濃重的筆墨飛出,化作一尊高大的鐵影,手持一柄寒鐵劍,卷動巨浪在身,頭頂蒼穹腳踩大地,直接跳脫出來,顯化在這一片天地之中,宛如上古複蘇。


    一聲怒吼,一劍開天!


    “就這一招,我看你怎麽死!”君臨行大笑道。


    葉星河依舊不動,招式不變,隻是眼中雷光變得濃烈,發出一聲轟隆巨響之聲。


    “吼!”


    雷光之中發出了怒吼之聲,左眼雷光化作了天雲聖獸開辟大世界,右眼神光衝開寰宇成了一條雷靈之龍。


    轟!


    雷光化獸,天雲聖獸展動雙翅,直接衝向了那道鐵影,鐵影一震,村村破碎。


    “再來!”君臨行怒吼,筆墨再出之際,那條雷龍衝向了長江大浪。


    轟!


    浪花炸碎,成了一滴滴漆黑的墨水,飛向四處。


    一滴落下,蒼山破,生靈隕!


    “水雖破,青山依舊在!”君臨行微微變色,但不曾後退,招式變化,筆墨江山飛起一座黑色大山。


    山色玄沉,當中有龍在長嘯,有獸在咆,緊接著震動了起來,山口炸開,一道道黑色的影子飛上高天。


    影子模糊,張口一吞,雲氣消失,被吞入腹中,搖身一變,化作龍虎之形。


    龍虎百獸出現在高空之中,不斷吞噬諸天精氣,越來越大,景象駭人,低頭俯瞰葉星河,衝了下來。


    雖隔著萬裏,那種氣勢依舊讓大地顫抖,讓山峰開裂,樹木倒拔,綠葉上蒼天。


    葉星河抬頭,丹田騰起一股股寒氣,手一托起,寒光凜冽,被他推了出去,化作一口透明的冰棺。


    冰棺橫空,轟的一下打開,將漫天的巨獸全部收入了當中,讓君臨行臉色略白。


    “逆。”


    葉星河吐出一個字,冰棺方向一變,衝了過來。


    “冰皇之法!”君白芷驚道。


    “不錯,又是一種帝道傳承。”帝子眼中出現了驚色,道:“很奇怪,葉星河似乎修行了本源神通,但卻沒有學過招式,卻以此為中心,隨手便是絕殺。千百殺招,皆在他一念之間!”


    “天體吞道,自演戰術,豈是你等所能揣測。”蓋驚天開口。


    “道……術,我明白了,臨行已敗。”帝子歎了一口氣。


    道是本源,是大體;術是手段,是運用。


    修行如樹,道為主幹,術是分支,各有不同。


    葉星河是一顆隻有主幹的樹,大樹主幹隻有一個,但葉星河不同,他比其他人多的多,七顆主幹都長得很粗,除此之外樹上無枝無葉,等到需要運用之時,主幹自生枝葉,成術攻擊。


    “徹底掌握了道的本意!?”美目之中滿是驚色,君紫玉發出了疑問:“還是說,天體本就如此?”


    轟!


    棺材逆轉而下,撞向那座厚重的黑山,讓整個江山圖都顫抖了起來。


    “我不會輸給你這種人!”君臨行怒吼,蒼山飛起,想要衝著葉星河撞去。


    嗡!


    葉星河終於動手了,兩隻手分別抬起。


    “你根本沒有和我一戰的資格,即便高了幾個境界,依舊不行!”


    左手煙火萬丈,右手朱雀神火爆發,直接射了出去。


    砰!


    黑色的山燃燒了起來,火焰長槍依舊飛出。


    “江山化世!”


    君臨行感受到了危機,一手抓住畫卷猛地一抖。


    嘩啦啦!


    畫卷響動起來,那副江山畫破開了,當中的世界落了下來。


    沉重的山,彌天的海,咆哮的河流,寒冷的冰川,還有行走在上麵的墨跡生物,全部複蘇,演化最強一擊,如雨點一般砸落而下,將前進的葉星河覆蓋在當中。


    “睜開眼睛瞧瞧,你和我之間的差距!”


    轟!


    葉星河一步踏了出去,地動山搖,體內九道神光輪轉,將天空中的恒星都比了下去。


    “九轉歸一!”


    他的氣息在疊加,眨眼便入了巔峰,天地似無法容納,四處的空間出現了一道道可怕的裂縫。


    葉星河負著雙手,根根發絲在強大的攻擊之中飄散。


    沒有動手,而是迎著敵人,一步步走去。


    死神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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