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宣，你聽說了沒有？”
“什麽？”左明宣盡可能熱情地說。
“就是今天上午發現一層大廳有一幅畫居然是假的！”
“假的？怎麽會呢？”那些畫據說都是最大校董，也就是文千希的爺爺精心收藏的畫。
“真的啦！今天上午最大校董和一群不知道誰的大人物來我們學校參觀，然後等那些人走了之後，最大校董找來校長，告訴他有一幅畫是假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調包的，校長嚇得半死呢，聽說要徹底調查。”秦珍極為誇張地說道。
“那真的很嚴重呢！”她要不要也調查一下呢。
“好啦！珍珍，”李川說道。“別管那些跟你沒關係的事，第二張宣傳畫上的字還沒寫完呢！”
“知道啦！我隻是好奇嘛，沒想到我們學校會發生這種事，而且就在我們周圍發生，聽起來好興奮！你可真掃興！”嘴上雖抱怨但她還是回到原位。
“請問——”門口站了一位樓內的保安。
“有什麽事嗎？”李川問道。
“左明宣同學在嗎？”保安問道。
左明宣愣了一下，隨即猜想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我是，請問有什麽事嗎？”
“請隨我來一下。”保安側過身，示意她不得不出來。
“好，好的。”左明宣表現的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看了一圈屋裏另外三個人，三個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樣子都是木木的。
左明宣可以想像自己出去後，秦珍會立刻跑到李川麵前“難不成學校懷疑她是兇手！”然後李川不確定地讓她繼續工作，冷漠的顧盼月也會在愣了幾秒鍾後繼續畫畫。
左明宣被帶到二層，一間臨時打掃出來的房間。進了房間後，帶她進來的那個保安就出去了，房間中一張長方形桌子後麵坐著三個人，一位副校長，一位主任，還有保安長。
她被指定坐到他們的對麵，真的很像審犯人！
副校長清了清嗓子。“左明宣同學嗎？”
左明宣點頭。
“我們今天叫你來，是想問你一下，你有沒有注意到誰接近過一層展廳東麵左數第三幅畫？”
問題還真含蓄。左明宣的樣子不再是那種病懨懨，而是一副慵懶的好像對任何事都很不耐煩的樣子。
“其實你想問的是，調包的人是不是我吧？”聲音充滿自信，十分沉穩，其中還有戲謔的意味。
“你承認是你幹的啦！”保安長激動地說。
左明宣似笑非笑地撇撇嘴，雙手插進上衣口袋，向後靠在椅背上，看也不看保安長一眼，完全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你們懷疑我是因為我是昨天新來這裏的，而且也不知道我的背景。”她不理睬他們，繼續說，“一層展廳裏有不下二十幅畫，雖然有保安，有監控錄像，但這些安全措施都是很稀鬆的。因為在你們眼中，這裏的學生對那些畫根本不放在眼裏。
“對於監控錄像，這裏大概一兩周就會重新錄製，因此隻會有一兩周內的錄像，如果一兩周內的錄像有問題的話，那麽就可以確定犯罪時間。”
“沒有異常情況。”保安長說。
“你好像對監控係統很熟悉——”
“我說過因為你們的措施很稀鬆。”左明宣打斷副校長表示懷疑的話。“那麽犯罪時間就很難確定。你們首先調查的就是保安人員及管理員，不僅是他們的失職，而且還懷疑他們監守自盜，因為你們認為他們才有理由盜名畫。”
三個人交換一下眼神。
“的確，盜名畫要麽是賣錢要麽是收藏。如果是賣錢，那麽他會先聯繫好買家之後再盜畫。如果是保安人員或管理員得手後都會辭職——”
“為什麽？”保安長問。
“畫被調包早晚都會被發現，犯罪過後他沒有那個勇氣再留在這裏工作，因為如果膽量夠大他就不會隻偷一幅，他隻想逃避就不會想到這樣反而遭人懷疑，因為如果他有那樣的智商就不會在這裏當小小的保安或管理員。”
保安長點頭。
“我是五天前轉來的，犯罪是一兩周前的事情，所以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回去啦。”左明宣起身就走，根本沒有理會他們是否同意，她可是免費提供了這麽多意見，要知道她家查案可都是很貴的。
她老爸接案子，一是看是否有出手的必要，而是看價錢。這次顧盼憐的案子她老爸根本沒興趣，隻是交給她當期末試題而已。
［第十三回:在公園裏］
回到畫室，秦珍果然跑過來問東問西，她隻是回答例行問話因為她是新來的人敷衍了事。李川也在旁邊聆聽，顧盼月則始終沒抬頭看她一眼。
最後離開前，左明宣來到一層大廳，去看一下東麵左數第三幅畫到底是幅什麽。莫裏索的《在公園裏》，不過現在此處的是一幅贗品，真不知大校董為什麽還讓掛著這幅贗品。一樣的女人，一樣的小孩子，一樣的草地，但知道是贗品後，覺得這幅畫很呆滯，無神韻，落筆之間讓她感覺到幼稚。
幼稚？幼稚……
左明宣想了一會兒才肯定了這種感覺。
“什麽？”左明宣盡可能熱情地說。
“就是今天上午發現一層大廳有一幅畫居然是假的！”
“假的？怎麽會呢？”那些畫據說都是最大校董，也就是文千希的爺爺精心收藏的畫。
“真的啦！今天上午最大校董和一群不知道誰的大人物來我們學校參觀，然後等那些人走了之後，最大校董找來校長，告訴他有一幅畫是假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調包的，校長嚇得半死呢，聽說要徹底調查。”秦珍極為誇張地說道。
“那真的很嚴重呢！”她要不要也調查一下呢。
“好啦！珍珍，”李川說道。“別管那些跟你沒關係的事，第二張宣傳畫上的字還沒寫完呢！”
“知道啦！我隻是好奇嘛，沒想到我們學校會發生這種事，而且就在我們周圍發生，聽起來好興奮！你可真掃興！”嘴上雖抱怨但她還是回到原位。
“請問——”門口站了一位樓內的保安。
“有什麽事嗎？”李川問道。
“左明宣同學在嗎？”保安問道。
左明宣愣了一下，隨即猜想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我是，請問有什麽事嗎？”
“請隨我來一下。”保安側過身，示意她不得不出來。
“好，好的。”左明宣表現的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看了一圈屋裏另外三個人，三個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樣子都是木木的。
左明宣可以想像自己出去後，秦珍會立刻跑到李川麵前“難不成學校懷疑她是兇手！”然後李川不確定地讓她繼續工作，冷漠的顧盼月也會在愣了幾秒鍾後繼續畫畫。
左明宣被帶到二層，一間臨時打掃出來的房間。進了房間後，帶她進來的那個保安就出去了，房間中一張長方形桌子後麵坐著三個人，一位副校長，一位主任，還有保安長。
她被指定坐到他們的對麵，真的很像審犯人！
副校長清了清嗓子。“左明宣同學嗎？”
左明宣點頭。
“我們今天叫你來，是想問你一下，你有沒有注意到誰接近過一層展廳東麵左數第三幅畫？”
問題還真含蓄。左明宣的樣子不再是那種病懨懨，而是一副慵懶的好像對任何事都很不耐煩的樣子。
“其實你想問的是，調包的人是不是我吧？”聲音充滿自信，十分沉穩，其中還有戲謔的意味。
“你承認是你幹的啦！”保安長激動地說。
左明宣似笑非笑地撇撇嘴，雙手插進上衣口袋，向後靠在椅背上，看也不看保安長一眼，完全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你們懷疑我是因為我是昨天新來這裏的，而且也不知道我的背景。”她不理睬他們，繼續說，“一層展廳裏有不下二十幅畫，雖然有保安，有監控錄像，但這些安全措施都是很稀鬆的。因為在你們眼中，這裏的學生對那些畫根本不放在眼裏。
“對於監控錄像，這裏大概一兩周就會重新錄製，因此隻會有一兩周內的錄像，如果一兩周內的錄像有問題的話，那麽就可以確定犯罪時間。”
“沒有異常情況。”保安長說。
“你好像對監控係統很熟悉——”
“我說過因為你們的措施很稀鬆。”左明宣打斷副校長表示懷疑的話。“那麽犯罪時間就很難確定。你們首先調查的就是保安人員及管理員，不僅是他們的失職，而且還懷疑他們監守自盜，因為你們認為他們才有理由盜名畫。”
三個人交換一下眼神。
“的確，盜名畫要麽是賣錢要麽是收藏。如果是賣錢，那麽他會先聯繫好買家之後再盜畫。如果是保安人員或管理員得手後都會辭職——”
“為什麽？”保安長問。
“畫被調包早晚都會被發現，犯罪過後他沒有那個勇氣再留在這裏工作，因為如果膽量夠大他就不會隻偷一幅，他隻想逃避就不會想到這樣反而遭人懷疑，因為如果他有那樣的智商就不會在這裏當小小的保安或管理員。”
保安長點頭。
“我是五天前轉來的，犯罪是一兩周前的事情，所以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回去啦。”左明宣起身就走，根本沒有理會他們是否同意，她可是免費提供了這麽多意見，要知道她家查案可都是很貴的。
她老爸接案子，一是看是否有出手的必要，而是看價錢。這次顧盼憐的案子她老爸根本沒興趣，隻是交給她當期末試題而已。
［第十三回:在公園裏］
回到畫室，秦珍果然跑過來問東問西，她隻是回答例行問話因為她是新來的人敷衍了事。李川也在旁邊聆聽，顧盼月則始終沒抬頭看她一眼。
最後離開前，左明宣來到一層大廳，去看一下東麵左數第三幅畫到底是幅什麽。莫裏索的《在公園裏》，不過現在此處的是一幅贗品，真不知大校董為什麽還讓掛著這幅贗品。一樣的女人，一樣的小孩子，一樣的草地，但知道是贗品後，覺得這幅畫很呆滯，無神韻，落筆之間讓她感覺到幼稚。
幼稚？幼稚……
左明宣想了一會兒才肯定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