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歸一碼!黃海生我告訴你,能不能六天內破案那是你的事,但三天兩頭就弄出一條人命那是你的失職!如果再死人的話,不用六天,你就捲鋪蓋走人!懂嗎?”


    局長的語氣很沖,而黃海生心裏也覺得很不是滋味,張華的死不能說跟他沒有關係,但他也不希望張華死,畢竟張華一死,他們就沒有繼續調查下去的線索。


    “局長,有件事我想問你……”


    “什麽?”


    “你前天為什麽來監獄見袁誌……”


    黃海生的話還沒有問完,手機裏麵立刻傳來‘嘟嘟’的聲音,很顯然局長並不想跟黃海生說什麽,而直接掛了電話。


    黃海生把手機還給殷軍,苦笑道:“早就料到會這樣!”


    “張華死了,一切又必須從頭開始!”殷軍輕嘆一聲,“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一點頭緒都沒有,還不如回家睡覺!”


    “這主意不錯!”黃海生微笑道,他的眼睛餘光瞥了肖獄長一眼,然後轉過頭對肖獄長說,“肖獄長,你如果怕麻煩,張華的死你完全可以封鎖消息!”


    “怎麽個封鎖法?”肖獄長不屑。


    黃海生聳聳肩,“目前除了你們監獄裏麵的人之外,就我們三人知道,我們不會說,監獄裏麵的人我想他們都會聽你的話!”


    肖獄長明白黃海生的意思,沒有開口。


    “殷軍、王冰,我們還是不要打擾肖獄長!”說罷,黃海生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緩緩離開。


    肖獄長冷著眼,嘴裏念叨:不知死活的東西!


    剛走到監獄的大門口,還沒有上警車,殷軍就有些不耐煩,他走到黃海生身邊,問道:“不把張華的屍體弄回去解剖嗎?”


    “沒有那個必要!即使知道張華的死因,我們照樣沒有線索可以繼續調查案子!”


    “你不會真的想回去睡覺吧?”


    “你還別說,我真的很想大睡一場呢!”


    “要不,我們去酒吧吧!”王冰笑嘻嘻說道。


    調酒師


    “我可不會跳舞!”硬漢殷軍自然不喜歡跳舞這玩意,他去過酒吧,但是每次都是去查案,對於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還真的不怎麽感冒。


    聽到殷軍說跳舞,同樣不喜歡跳舞的黃海生嗬嗬笑了起來,他搖著頭說道:“要我跳舞,拿就等於折磨我!”


    “去酒吧又不一定要跳舞……”王冰不屑,“反正沒事幹,還不如到酒吧喝酒!順便也調查一下那個芯雅到底在搞什麽鬼!”


    “怎樣?”黃海生問一旁的殷軍。


    “嗯!”殷軍輕哼一聲。


    ‘夜色’酒吧。


    中午到酒吧消遣的人,其實並不多,黃海生他們三人來到酒吧的時候,響著輕音樂的酒吧,一眼望去,還不到二十個人。


    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後,比較熟悉‘夜色’酒吧的王冰走到前台跟一個調酒師聊起天,而黃海生跟殷軍,兩人都要了瓶啤酒,邊喝酒邊抽菸。


    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喜歡形容調酒師‘瀟灑’,特別是調酒師那調酒的花式,更讓女孩子如癡如醉。


    王冰雖不覺得她眼前這個身高一米八左右,長得還算帥氣的調酒師瀟灑,但她知道,這酒吧裏麵調酒師認識的女孩子最多,或許能夠打聽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雞尾酒其實並不好喝!”拿著調酒師免費讓她品嚐的雞尾酒,王冰似乎並不怎麽領情,“我怎麽就喝不出個味道!”


    調酒師有些尷尬,微笑道:“可能我的手藝不過關!”


    “不……不是!”王冰這會似乎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嗬嗬微笑說,“不是你的手藝不過關,是我的嘴巴不過關,我還是比較喜歡喝啤酒!”


    調酒師撇撇嘴。


    “聽說調酒師這行業挺容易泡妞的,你泡了幾個妞啊?”王冰壞壞笑道,她這樣問目的就是想從調酒師的嘴中套出點東西。


    “沒有一個團也有一個連!”一旁一個男服務員插了一句。


    “哇噻!這麽多,真是羨慕!你不會也上過很多女孩吧?”


    心情不好


    調酒師一臉難色,他又不好拒絕王冰,但對於跟女孩子上床這樣的事,屬於自己的私密,不好意思拿出來炫耀。


    特別是對一個美女,說的越多,越拆自己的台。


    “我沒有你說的那樣風流!”調酒師微笑說,“我是比較喜歡跟人聊天,你也知道,來酒吧的人大部分是因為心情不好,自然而然,跟我聊天的女孩子就多了,但我可沒有上她們,她們不介意,我的身體也受不了!”


    “那你認識一個叫芯雅的女孩嗎?”


    聽到芯雅的名字,調酒師臉色一變,“你們是什麽關係?”


    “同學!”王冰這會心裏正樂著,調酒師的話已經說明他和芯雅認識,“這幾天她總喜歡跑來酒吧混!”


    “其實芯雅剛走……”


    “她剛走?”王冰假裝很驚訝的樣子,“她從昨晚就來酒吧,直到剛才才回去?她到底在幹什麽?唱歌?”


    “誰能唱那麽久?”調酒師微笑說,“我跟她聊過幾次,她的心情很不好,這幾天她一直在酒吧過夜,跟她一起的還有幾個男的,不過,從那幾個男的年齡看,都不像是學生,反倒像是社會上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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