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他傷勢恢複後,看著慕容雲茜與李牧如膠似漆,不由心中升起一股無法撲滅的邪火。他心中一狠,便在李牧的衣物上,抹了能讓妖獸性情大發的藥物,還故意從大荒中引來幾頭強大的妖獸,他們自知不敵,孔丘提出由他先去引開凶獸,讓李牧帶著慕容雲茜逃走。


    可到最後,無論孔丘如何攻擊那些虎視眈眈的妖獸,妖獸都不理睬他,反而瞪著它們那快要噴火的瞳孔,不斷的朝著李牧低吼,像極了是在求偶。李牧感覺後背發麻,身上立即起了無數雞皮疙瘩,想都沒想直接禦劍而逃。


    性情大發的妖獸見到自己的對象想要逃走,紛紛追了上去,就在慕容雲茜放鬆警惕之際,孔丘直接出手將她擊暈。


    幸虧李牧在逃竄躲散時,腰帶被樹枝劃斷,他索性將身上的錦袍脫下,扔在了一塊巨石之上。而後那窮追不舍的妖獸,紛紛撲向那塊巨石。沙塵漫天,妖獸咆哮。映入李牧眼中的是不堪入目的畫麵,等妖獸盡興退走後,李牧望著那塊已經千瘡百孔的巨石,不由菊花一緊,長籲一口氣。


    在他籲氣同時,突然臉色大變,他想起到了一件事。妖獸之所以對自己瘋狂的窮追不舍,那是因為自己的衣物上被人做了手腳,當時孔丘出手攻擊妖獸時,妖獸居然無動於衷,將孔丘的攻擊視而不見,說明這件事孔丘早已料到了後果,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不好!雲茜有危險!”李牧咻的一聲,如同一根離弦之箭,朝著落腳的地方飛奔而去。


    “小茜,那李牧有什麽好的,論修為他沒有我強,論閱曆他也沒有我開闊,你何不與我在一起做一對神仙眷侶。”孔丘深情的望著已被他捆綁住的慕容雲茜說道。


    “孔丘,我與牧哥一直將你當成朋友,你卻這般狼子野心,我當初就不該救你這個畜生的性命,那樣牧哥也不會中了你的圈套。”慕容雲茜恨聲說道。


    “小茜,不管你心裏有多麽恨我,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結局。我想李牧現在極有可能被一群妖獸無情的折磨,就算他能逃過妖獸的摧殘,等他回來時,看見我們顛鸞倒鳳場麵,你說他會不會立即崩潰。”孔丘陰笑道。


    “畜生,我就是死在這裏,也不會讓你碰我一根頭發,你死了這條心吧!”慕容雲茜寒聲道,想必慕容雲茜已然做好了赴死的決定了。


    “哈……哈哈,就算是你死了,可是你的玉體還在啊,又怎會沒有讓我碰你的機會呢?”孔丘陰森大笑道。


    “無恥……畜生……拿命來……”這段話正好被趕回來的李牧聽見。李牧怒不可遏,直接禦劍斬向處於癲狂之中的孔丘。


    孔丘微微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李牧居然安然無恙的趕了回來。飛劍直接劃破了他的脖頸。好在他反應夠快,不然這一擊就不會隻是將他脖頸劃傷,而是直接斬下他的腦袋。


    就在李牧第二擊襲來時,孔丘施展功法躲了過去,而後快速的一把掐住了慕容雲茜的脖子,威脅道:“李牧,自己用手中的飛劍自裁,不然我掐斷她的脖子。”說完,孔丘手上一用力。


    李牧看著這一切,心中猶如刀絞,為了能夠救下慕容雲茜,他緩緩的將飛劍放下。


    就在這時,慕容雲茜雙手抓住孔丘的手,艱難的道:“牧哥,不要聽他的……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將超兒養大成人。”


    因為慕容雲茜知道,就算李牧自裁,孔丘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反而等待她的會是孔丘肆無忌憚的淩辱。而如果李牧不自裁,隻要飛劍在他手中,孔丘心中的齷齪想法就實現不了,從而得以保住那勝過生命的名節。


    “小茜,你看到了沒,你的牧哥根本不愛你,我用你的性命要挾他,他都能無動於衷。為了你,我既是死都願意,既然我那麽愛你,你就不能跟我一起,做一對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嗎?”孔丘每說一句,手上傳出的力道就大上一分,慕容雲茜沒有掙紮,因為她已然放棄。


    李牧看著自己的妻子命懸一線,憤怒的看著孔丘怒吼道:“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立馬將雲茜放下,我答應你自裁!”


    “哈哈……哈哈……晚了……既然我孔丘得不到的東西,包括女人在內,我情願將她們統統毀掉,也絕不會拱手讓人。”孔丘猙獰道。


    “孔丘……你敢!如若你將雲茜殺害,我李牧縱是上天入地下黃泉,定要讓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永世不得超生……”李牧兩眼通紅咆哮道。


    “那我就等著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孔丘說完,掐在慕容雲茜脖頸上的手用力一握,立即傳出一道骨碎的聲音,慕容雲茜就此氣絕身亡、香消玉殞。


    “畜生,我李牧定要將你淩遲處死!”李牧悲吼,混身真元逆轉,一股通天之能充斥著全身讓他瞬間成為一名真正的脫胎期修士。


    他與孔丘在大荒之中大戰了一夜,殺的這天地之間都變了顏色。最終差點將孔丘斬殺,誰知孔丘在他即將殞命之時,捏爆了早已準備好的遁天符籙。


    ……


    “孔丘已經是蕭翎的坐上之賓,所以選擇這個時候先向他下手,目的不單單是為了給靖玄報弑母之仇,更是為了明日在淮河一戰。若與蕭翎大戰的時侯,孔丘突然在關鍵時刻蹦躂出來,說不定就會改變戰局。更何況孔丘是李家的大敵,留著他對李家來說無疑不是一個禍害。不管怎麽樣,除掉孔丘是百利而無一害。”


    “好,既然是這樣,那就先將那孔丘除掉,不過得把他的靈魂留著,本帝聽了李牧的故事,對他是極為的同情,既然孔丘人麵獸心,本帝就將他的靈魂送給李牧,讓李牧慢慢的折磨他。”鴻蒙界珠恨聲道。


    “也不急於這一時,待到今晚月黑風高,便是孔丘喪命之時,我先去尋一處地方休息片刻。”隨即夏宇宸直接落在了一座山巒之上。


    永昌郡,作為盛熙王朝的都城,那可是夜夜燈火通明,到處鶯歌燕舞。自從白天夏宇宸叫板蕭翎後,原本熱鬧非凡的盛熙都城,官家開始實施宵禁,沒有任何人敢在外麵逗留。


    孔丘下榻的行宮之中,房門突然自動打開,刺骨的寒風呼嘯的衝進孔丘房間內,孔丘長發隨風飄動,眼眸之中瞬間多了一道淩厲的目光。


    “你是何人?”孔丘說完,心中不由大驚,立即飛退。


    “轟!”


    一道恐怖的劍芒劈空,瞬間將他盤坐的白玉石床擊成粉碎。


    “鏘!”


    又是一道恐怖的劍芒向著孔丘劈去,孔丘嚇得如同過街老鼠一樣,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朝著虛空之中飛去。同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他後方,朝著他的後背轟出一拳,拳頭金光流動,正中孔丘的後心。


    “我從未見過你,你到底是誰?”孔丘說話間嘴角已然掛著一絲血跡。


    就從剛才的交手之中,對方的隨便一擊便讓他防不勝防,最後還被擊中受了不小的傷,這足以說明,眼前之人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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