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珩問的直白,玉釧滿臉羞紅,“沒有,隻換了外衣,其他的都在仙澤樓的房間裏,褻衣都還沒換呢。”


    “那你晚上回去給小姐洗澡的時候仔細看看,我一個大男人,不好當麵問她,你們女孩子間好說話。”


    “我知道。”玉釧點頭應下。


    “嗯,進去吧。”


    兩人又重新進去,王珩拖了個凳子坐在王雲汐麵前,勸道:“雲兒,沒什麽大不了的,該吃吃,該喝喝,一會兒哥帶你回仙澤樓,今晚泡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明日我去找老秦,若是他真要了你,我會讓他娶你的。”


    王雲汐一聽,連忙爆發出尖利的叫聲,“不,那個惡心的老男人,我死也不嫁給他!你忘了他前兩個夫人怎麽死的了,你是不是我親哥,把我往火坑裏推。”


    王珩也是覺得沒別的辦法,在王珩看來,老秦肯定是得手了的,若是不讓王雲汐嫁給他,還能怎麽辦。


    “你先別急,這不是不確定嗎,明天我問問,萬一他沒得手呢。唉,你說你也真是,沒事跑去給溫傾城脫什麽衣服。”


    王雲汐也不抱多大期望,當時她醒來的時候,身上不著寸縷,隻蓋著層紗,腿也是敞開的。王雲汐不敢想象下去,“哥,會不會懷孕啊,你可千萬別告訴爹娘,他們打死我,我也不要嫁給那個老秦,你去求爹,讓他趕緊把我許給三爺吧。”


    王雲汐聽人說過,做了那種事,很快就會懷孕,她可不想懷上老男人的孩子,若是能盡早嫁給賀三爺,也許還能瞞過去。


    “別多想了。”王珩也是煩悶的不行,隻覺得胸腔憋著一口氣出不來,轉頭對玉釧說道:“玉釧,收拾收拾,我去叫阿財把馬車拉過來,咱們回仙澤樓,早點休息。”


    .....


    次日一早,王珩就穿戴好,叫店家把飯菜送到王雲汐房裏。叫阿銀把玉釧叫到他房間裏來。


    玉釧借口對王雲汐說出去一趟,躡手躡腳地來到王珩的房間。王珩一夜之間滄桑了不少,胡子全都冒出來了,正愁眉緊鎖地坐在房間的外廳。


    “大公子。”


    “怎麽樣?昨天我交代你的看了嗎?”王珩忙問道。


    “看了,沒有血跡。”


    王珩長舒了一口氣,但仍是心存疑慮。還是打算一會兒吃過早飯就去祥安堂去找老秦當麵求證。


    心中放下了半塊石頭,王珩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一把拉過玉釧與她親熱了一番。玉釧半推半就的,她有自己的打算,若是小姐嫁賀家三爺,那她就跟著嫁過去,就可以在京都安居了;若是小姐不得不嫁給姓秦的,那她還不如給了大公子,給大公子做個妾室,不用離開王家。


    現在情勢未明朗之前,她不會讓王珩得手,嬌嗔著,輕輕推開王珩。“好了,大公子,小姐看不到我該找了。”


    王珩在她臀上拍了一記,“小蹄子,早晚把你吃了。”


    玉釧朝王珩拋了個媚眼,扭著纖細的腰身跑開了。


    吃過飯,王珩獨自騎馬去了祥安堂。問了夥計才知道今日東家沒來鋪子。王珩料定他在家,便騎馬去了老秦在城北的一處宅子。


    秦宅很大,但是人不多,老秦的兒子也都成家了,就剩他和幾個仆人丫鬟守著這座大宅子。


    老秦一聽說王珩來了,氣的眼冒火星,穿著拖鞋就衝出來了。“王珩,你還敢來!我正想找你算賬呢,說什麽給我送個美嬌娘,結果中了你的計!原來你是想壞我名聲,沒想到我活了幾十年,被你個毛頭小子給騙了。”


    王珩一進內廳,就被老秦一頓數落,他現在還以為那個女子就是溫傾城。當時帶人過去之後,老秦就逃了,還以為是王珩在陷害他,衝著他去的。


    “那些人正好參觀學習,我們藥坊管事的不知道你在裏麵,不知道誰推了下窗戶,這純屬意外。我害你做什麽,老秦,咱們合作這麽久了,你名聲壞了,對我有什麽好處。”


    “這下我這老臉可就丟盡了。今日我都沒出門!這受了一驚,媽的,老子都萎了。”


    “你也不用擔心,我早就讓手下的,把那些人全關到一處了,讓他們全簽了保密協議,包括我們王記的管事全都簽字發了毒誓。我來是想問問你,你當時得手了嗎?”


    老秦一聽王珩已經封鎖了消息,想起他確實沒有理由敗壞他名聲,便信了他的說辭。


    老秦聞言嘿嘿一笑,“這年輕的女人就是好啊,那皮膚,嘖嘖嘖,就跟上好的綢緞似的。”


    這些話,在王珩聽來無比的刺耳,忙肅聲打斷他,“你就說最後!”


    “都是男人,這還用問嗎,就是你們那管事的,偏偏那個時候帶人參觀,剛爽了沒多會兒就嚇得我萎了。”


    王珩臉色慘白,猛地站起來,“你說你真的......做了?”


    “對啊,我跟你說,這溫家小媳婦就跟那些小姑娘一樣,嘖,真舒......”


    王珩頓時氣的失去理智,一把抓住老秦的衣領,掄起拳頭,朝老秦臉上重重地砸了上去。


    老秦被打蒙了,從地上爬起來,“王珩,你瘋了!你敢打老子,真以為老子不敢動你!你不就是靠著你老子嗎......”


    王珩血紅著眼睛,雙手抓著老秦的衣襟,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一百八十斤重的老秦提起來,“你特麽睡的是我妹妹,我親妹妹!”


    老秦頓時懵了,“你說什麽?你親妹妹,王珩,你這唱的哪一出?”


    “我怎麽知道什麽情況!裏麵的怎麽變成我妹的。”


    老秦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被王家老爺知道他是在那種情況下欺負了他閨女,那王家豈會善罷甘休。“那女子果真是王家大小姐?”


    王珩一拳打在柱子上,垂頭歎氣。“千真萬確。”


    老秦徹底慌了,“王公子,我不知道那你是妹妹啊,我要是知道那是大小姐,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呢。”


    “老秦,我問你,當時你進去的時候,是什麽情況?”


    老秦一雙小眼滴溜溜地轉轉,回憶起當時的情形,“當時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姑娘倒在桌子上,旁邊還放著個茶杯,我就默認是你們說的溫家小寡婦了,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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