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會後悔的,我向你保證。”


    白皮膚差點將牙床咬破了:“不殺你,誓不為人。”


    “不好意思,你想殺我,挺難的。”


    羅小虎瞄了眼南門大山幾人:“看在老鍾的麵上,我不和你計較。”


    “讓他們滾!”


    白皮膚叫人給南門大山幾人打開手銬:“記住,這件事還沒完。”


    “你想就此了結,我們也不會同意。”


    羅小虎帶著鍾衛東諸人離開了密室:“刺殺之事,必須有個說法。”


    “很好!”


    白皮膚色厲內荏的瞪了眼,握著雙拳,指關節啪啪作響,就是不敢動。


    眾人上了直升機,懸著的心才徹底落下去。


    不管白皮膚有幾個sss級的,現在都不敢動手了。


    別開a級激光炮不說,隻是直升機上麵的重火力,就夠他們喝一壺了。


    誰都沒想到,羅小虎如此恐怖,居然可以調動特戰隊,配置了重火力。


    “去醫院,這件事,必須盡快搞清楚。”


    羅小虎對石岩打個手勢,喝了幾口水,看著鍾衛東:“我要知道所有細節。”


    “大師,給你添麻煩了。”


    鍾衛東有點尷尬,說了進入辦公室後的細節:“我感覺特別疲倦,眯了下。”


    “老鍾,你也糊塗,你現在是八品了,正常情況下,不可能突然犯困。”


    羅小虎扣住鍾衛東的腕脈,發動重瞳查看,確定沒中毒,也沒殘留藥物。


    剩下的,就隻有一種可能了,有人發動魂力幹擾他,準確的說是控製他。


    可真相如何,恐怕隻有托馬斯和幕後黑手才知道。


    鍾衛東被人控製,他所知道的不是全部,隻是一部分。


    “要麽,你被托馬斯坑了,他是魂師,要麽,暗中有高手,用魂力控製你。”


    “我雖然眯了下,似乎沒動手,聽到慘叫,一下就清醒了。”


    鍾衛東吸了口氣:“刀上的指紋,是托馬斯坑我,叫我削水果留下的。”


    “老鍾,你也是老司機了,你說的這些,沒任何證據,也沒任何意義。”


    羅小虎苦笑:“很顯然,托馬斯是局內人,你們各執一詞,無法采信。”


    “這個混蛋!”


    鍾衛東氣得發抖,一時之間,亂了方寸,閉上雙眼,吸了幾口氣。


    漸漸冷靜了下來:“大師,要救托馬斯,隻能靠你了,必須救活他。”


    “也許,他的傷勢不重,隻是裝昏。”


    羅小虎說了自己的猜測:“用潮語說,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他們的目的,僅僅是為了阻止我們遣返那些有病的女人嗎?”


    鍾衛東迷茫了,僅僅是為了阻止遣返病人,直接拒絕就行了。


    繞這麽大個圈子,似乎不值得,還出動了四五個sss級的強者。


    “這個問題,我也沒法回答你。”


    羅小虎對石岩交代了幾句,讓火石三人回空間戒裏。


    穀小花仍舊留在直升機內,帶著端木吟月、端木長空和鍾衛東下去。


    “從現在開始,準進不準出,不管是誰,都不準離開醫院。”


    石岩抓起對講機,重複了三遍:“沒教官的準許,不準任何人離開。”


    武警總醫院。


    808vip病房。


    這是武警總醫院最豪華,最牛逼的病房了。


    和酒店的總套差不多,裝修和家具都很奢華。


    此刻,病房內外都是一片死寂,空氣令人窒息。


    病房內,一群醫療界的大佬,正在研究托馬斯的病情。


    病房外,跪了好幾個人,有護士,有醫生,個個發抖。


    這些人全是武警總醫院的職工,因為工作“失職”,被洋毛子懲罰。


    特別是醫生,凡是給托馬斯診治過的,要是沒辦法,就必須罰跪。


    這個沒有時限,除非有一個醫生救醒了托馬斯,眾人才能解脫。


    否則,必須一直跪著,不準上廁所,也不準吃飯,一直跪著受罰。


    不管是護士或醫生,個個都很憤怒,卻是敢怒不敢言。


    一則是,對方是洋毛子,他們惹不起。


    這種自卑的想法,在許多醫生和護士心裏,早就根深蒂固了。


    覺得自己天生就比洋毛子矮了半截,沒資格和人家平起平坐。


    其次,托馬斯身份特殊,要是死在這兒,所有人都脫不了幹係。


    因為種種原因,這些可悲人的不敢反抗,也不敢說話,乖乖的受罰。


    因為這個原因,病房裏的醫生特別小心,不敢輕易出手。


    要是沒辦法救醒托馬斯,就必須在外麵罰跪。


    病房內的醫生,全是省城各大醫院、藥學協會,以及中醫協會的大牛。


    一個個的,在業界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有部分人,還是享受國家津貼的大牛。


    假設此事傳了出去,名聲就臭了,辛苦半輩子建立的聲望,毀於一旦。


    “你們這些廢物,吹牛的時候,比誰都厲害,真刀真槍上陣了,全成了垃圾。”


    副使卡梅森,滿眼殺氣,一一掃視屋裏這群大牛:“沒人出手,挨個點名。”


    “卡梅森先生,你這是強人所難,人的力量,始終是有限的。”


    省城中醫協會的會長張家望,老臉扭曲,滿眼怒火:“我們已經盡力了。”


    啪!


    卡梅森甩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張家望臉上:“老東西,閉上你的鳥嘴。”


    “混賬東西,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家望一下就炸了,撫著火辣辣的老臉,雙頰扭曲:“我可是醫聖的後人。”


    這個張家望,的確是醫聖張仲景的後人。


    隻不過,因為戰亂和曆史的變遷,張家早就沒落了,醫聖的醫術也失傳了。


    張家後人現在學的,全是皮毛,靠祖輩口口相傳,或一些筆記內容摸索的。


    “醫聖是什麽東西?一文不值的垃圾罷了。”


    卡梅森又抽了張家望幾耳光:“真這麽厲害,就救醒大使,少跟我嘰歪。”


    不管是病房裏的大牛,還是外麵跪著的人,全憤怒了。


    卻沒人吱聲,膽兒小的,甚至不敢看,低著頭,就像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有幾個膽兒大的,和張家望關係也不錯的,都握緊了拳頭,卻不敢說話。


    現在的卡梅森,就是一條瘋狗,不管是誰,隻要惹到他,都會被咬幾口。


    “你們的鳥大使,我的確救不了,大不了,我不參與了,現在就離開。”


    醫聖後人,還是有點小脾氣,憤怒之下,張家望決定閃人,不侍候了。


    這些該死的洋毛子,仗著他們占理,壓根沒將他們當人,任意的辱罵。


    “老東西,你試試,沒本使的準許,任何人不得離開,否則,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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