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看不夠,我脫了,讓你看個夠,還可以……”


    苗翠花撲哧笑了,抖得厲害,蕩漾起了迷人波濤。


    “你要是不介意,我當然求之不得,最好全脫了。”


    羅小虎咽了口唾沫,目光順著小腹滑了下去:“沒勁。”


    “別貧了,找你有事。”


    苗翠花吸了口氣,野蠻的展示著自己的傲人之處。


    歎了口氣,說了經過:“三天了,一點奶水都沒有。”


    婦女主任田香蘭,快三十了才生孩子。


    悲催的是,沒奶水,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就是沒動靜。


    別說村醫,連街上的醫生都看過了,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麽口頭說,沒見到人,不知道情況,我沒法判斷。”


    要不是苗翠花出麵,羅小虎不想插手這件事。


    田香蘭當個芝麻大的婦女主任,牛比哄哄的,神氣得很。


    他傻了之後,覺得羅家沒人了,沒少欺負老娘郭秀芬和妹妹羅紫玲。


    “虎子,我知道,你看田香蘭不順眼,看在孩子的份上,幫她一次吧。”


    苗翠花抱著羅小虎,蹭了幾下:“我欠她一個人情,這次就當是還她。”


    “好吧!”


    羅小虎捏了幾下,依依不舍的鬆開,在耳邊嘀咕:“回來後,我要報酬。”


    “嗯!”


    苗翠花雙頰泛紅,咽口唾沫,嫵媚呢喃:“翠花姐的一切,為你而開……”


    “不愧是寡婦,果然奔放。”


    羅小虎又捏了幾下,匆忙走了。


    幾分鍾後,羅小虎到了田香蘭家裏。


    她老公王天順,是隊長,小日子過得不錯,修的紅磚房子,挺漂亮的。


    羅小虎剛進壩子,王天順就迎了出來,一臉焦急,迫不及待的說了情況。


    “咋沒去醫院?”


    羅小虎有點懵,以王家的條件,別說街上,提前送到縣城都消費得起。


    王天順是王富有的隔房堂弟,仗著這層關係,跟著王富有賺了不少錢。


    “沒來得及,隻能找村醫接生,幸好一切順利,卻沒奶水,惱火得很。”


    王天順帶著羅小虎進了房間,倒了杯水:“老婆,別急著喂了,先看病。”


    田香蘭拿著奶瓶,正在喂孩子。


    小家夥有點瘦,對奶粉不感興趣,喝兩口又吐了,弄得田香蘭滿身都是。


    胸口的衣服濕了一大片,緊緊的粘在身上,裏麵是空的,輪廓若隱若現。


    雖然沒苗翠花的豐盈,也挺可觀的,高高聳起,傲然而立,分外的迷人。


    “小虎兄弟,麻煩你了。”


    田香蘭放下奶瓶,將寶寶放在旁邊,說了產後情況:“有點脹,就是沒水。”


    “小虎,麻煩你了,我將孩子帶出去,萬一他哭鬧,會影響你治療。”


    王順天使個眼色,抱著孩子走了:“這事兒不地道,可我們也沒辦法啊。”


    “別叫這麽親熱,我專程過來,是幫翠花嫂子償還人情,我們之間不熟。”


    羅小虎臉色一沉,哼了聲,扣住田香蘭的腕脈,重瞳蠕動,出現了文字。


    弄清楚原因之後,羅小虎說了治療方法:“針灸一次,按摩一次就行了。”


    “謝謝!”


    田香蘭也明白,以前做了不少的蠢事,得罪了羅家:“不會讓你白幫忙。”


    “不用了,我說了,是幫翠花嫂子償還人情。”


    羅小虎掏出銀針:“為了方便,得把上衣脫了。”


    “好!”


    田香蘭雙頰泛紅,脫了寬鬆的睡衣,閉上了眼睛。


    羅小虎反而懵了,真沒想到,裏麵真是空的。


    的確不如苗翠花的,皮膚也要差點,還是挺白的。


    咽了口唾沫,趕緊施針,說了飲食方麵的注意事項。


    針灸結束,田香蘭躺了下去:“很脹,你輕點……啊。”


    “脹是因為不通,所以沒奶水,想要出奶,必須暢通。”


    羅小虎脫了鞋子,爬到床上,騎在田香蘭身上,按了起來。


    按到重要的地方,田香蘭頂不住了,鼻音越來越重,呼吸淩亂。


    想到任務,很快就清醒了,按到關鍵位置,一把按住羅小虎的爪子。


    扯開嗓子大叫:“老公……羅小虎要強我……老公……快來救我……啊。”


    “仙人跳?”


    羅小虎有點懵,迅速抽回爪子,一骨碌滾了下去,麻溜的穿上鞋子。


    “羅小虎,你這個畜生,我們好心請你過來看病,你卻要強我老婆。”


    王天順抓著菜刀,咆哮著衝進房間,向羅小虎撲去:“我和你拚了。”


    “圍起來,羅小虎要強香蘭嬸子,抓住他,打斷他的狗腿。”


    屋子外麵,響起王海東炸雷般的聲音:“還有那害人的玩意。”


    “圍住了,千萬別讓他跑了。”


    “圍起來。”


    “抓住他。”


    多數是村民,有些二流子混在裏麵。


    村民手裏抓著鋤頭、扁擔、鐵鍬之類的。


    二流子手裏抓著西瓜刀、鋼管、球棒之類的。


    這個局,是王海東父子兩人精心策劃的。


    羅小虎再能打,也不好對村民痛下殺手。


    隻要他手軟,冷不丁的,混子就可以偷襲了。


    這一次,就算幹不死他,也能讓他脫幾層皮。


    房間裏,卻是出奇的平靜。


    羅小虎奪了菜刀,抓住王天順的脖子。


    閃電般的在田香蘭身上紮了幾針:“你們必須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什麽意思?”


    田香蘭沒法動了,脹痛感也消失了,臉色微變:“你對我做了什麽?”


    “既然沒奶水,那就永遠不要奶水了,真的要怪,就怪你們愚蠢。”


    羅小虎取了銀針,將王天順扔了出去:“就算省城的醫生,也沒招。”


    “你?”


    田香蘭和王天順都懵了,羅小虎的醫術如何,他們心裏大致有數。


    羅小虎此時說這話,顯然不是威脅,而是真的。


    這就是說,就算去省城,恐怕也沒法出奶了,除非去京城。


    可以他們的條件,要是去京城,恐怕得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這一切,是你們自找的。”


    羅小虎拍了拍王天順發白的臉龐,穿過堂屋,到了階簷上。


    掃了眼壩子裏的村民:“你們的愚蠢,又刷新了我的認知。”


    “鄉親們,對這種人,不能手軟,抓住他,活活的打死。”


    王海東扛著手臂粗的木棒,越眾而出:“打死了,算我的。”


    “王海東,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老子想的下三濫?”


    羅小虎眼底閃過絲殺氣,兩個箭步衝到王海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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