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光著上身,下麵是黑色的小比基,緊緊的包裹在身上。


    背對門口,似乎在查看身上的傷,晃得厲害,可以看見一點。


    羅小虎悄悄退了回去:“嫂子,出來吃兔子肉,我親手做的。”


    “我的媽呀,好香。沒想到,你傻了一年多,這麽厲害了。”


    苗翠花很快出來了,穿著背心睡裙,是空的,若隱若現的很勾人。


    “我以前經常做夢,一直以為是夢,沒想到的是,知識全是真的。”


    羅小虎又瞎扯:“之前滾下去,可能撞了頭,所以就清醒過來了。”


    “這麽說,你得謝謝我,要不是我,可能不會這麽快就恢複正常。”


    苗翠花笑了:“我不要你的錢,也不需要別的報答,今晚留下來幫忙。”


    “小寡婦,你比我想象的賤,放著正常男人不要,居然勾引一個傻子。”


    壩子裏響起李福財貪婪的聲音:“給我圍起來,一隻蒼蠅都不準進去。”


    “怕什麽,來什麽,這個挨千刀的潑皮,還敢來,真是色膽包天啊。”


    苗翠花握著小拳頭,跨過門檻,怒目而視:“老殺才,趕緊滾。”


    “我當然要滾,和你一起,滾床單。你要是喜歡,也可以滾草地。”


    李福財帶著六個小弟,膽兒賊肥,壓根沒將羅小虎放在眼裏。


    抖著圓滾滾的啤酒肚,上了階簷,伸出胡蘿卜似的爪子,抓了過去。


    “矮子,你好像忘了我說的話。”


    羅小虎抓住李福財的手腕,臉色一沉:“給你個機會,跪下道歉。”


    “跪個雞毛。”


    李福財一腳踹出,而後打個手勢:“誰抓住小寡婦,可以喝口湯。”


    “老流氓,你是成心找死。”


    羅小虎一拳轟出:“滾!”


    撲哧!


    李福財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拳,踉蹌而倒。


    牙床都裂了,癱在地上,不停吐血。


    幾個小弟,個個發抖,沒人敢過去了。


    李福財的拳頭有多重,他們很清楚。


    在羅小虎前麵,卻是一招完敗。他們一起上,也不夠人家塞牙縫。


    沒人想到,一個傻子,這麽厲害,好像不比影視裏的功夫高手差。


    “要麽跪下道歉,要麽,做新世紀的太監。”


    羅小虎踩住李福財的褲襠:“我隻數五下。”


    “我道歉。”


    李福財慫了。


    羅小虎的蠻力,刷新了他的認知,不敢逞能。


    要是褲襠裏的玩意兒沒了,這輩子就全完了。


    “還要發誓,要是再欺負翠花嫂子,天打五雷轟。”


    羅小虎踹飛李福財:“記住,人在做,天在看。”


    “翠花姐,對不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福財一邊磕頭,一邊認錯:“請你原諒我一次。”


    轟!


    晴空萬裏,一個大炸雷,突然在壩子上空響起。


    房子和地麵一陣晃動,嚇得李福財不停發抖。


    滋的一聲,淺黃的液體流了出來,褲襠全濕了。


    他怎麽都沒想到,自己說假話,真惹怒了神仙。


    這個大炸雷,顯然就是警告自己的,以後再欺負苗翠花,可能就直接轟頭上了。


    “好臭!”


    苗翠花捏著鼻子,趕緊後退:“叫你的小弟,把地拖了,然後滾蛋。”


    “知道了。”


    李福財不敢嘰歪,帶著小弟,乖乖的將地拖了,而後夾著尾巴跑了。


    “如此看來,人皇也是一個老頑童,居然研究這些整人的小法術。”


    看著倉皇而去的李福財七人,羅小虎差點笑翻,覺得這雷符好使。


    剛才用的就是《人皇經》裏麵的懲罰雷符,這寶貝可以當炸彈用。


    “這個挨千刀的,終於滾了,沒了這些臭蒼蠅嗡嗡叫,清淨多了。”


    苗翠花拽著羅小虎進了屋:“這麽好的菜,不喝兩杯,就浪費了。”


    “嫂子,我吃過了,這是專門給你留的,你一個人,慢慢享受。”


    羅小虎感覺不妙,萬一醉後亂性,壞了她的名聲,那罪過就大了。


    “跑得脫,馬腦殼。等會喝大了,名正言順吃你的童子……雞。”


    苗翠花關了門,扶羅小虎坐下,拿了筷子,又拿出幾瓶小雪花。


    “我一個人吃不完,又放不得。浪費是可恥的,必須解決它們。”


    “你多吃點,這是我媽,專門給你留的。”


    羅小虎頭疼,抓著瓶子,碰了之後,連喝了幾口:“可惜沒冰。”


    “等你有錢了,買個大冰箱,天天去你家凍啤酒,你陪我喝。”


    苗翠花放下瓶子,挑了塊鱔段放進嘴裏:“我的媽呀,好滑。”


    “我做的,你要是喜歡,以後別做飯了,天天去我家吃吧。”


    羅小虎真沒別的意思,隻想報答苗翠花,卻引起了她的誤會。


    苗翠花二話沒說,爽快答應了:“以後天天吃你的黃鱔……肉。”


    一瓶啤酒下肚,苗翠花話多了起來,什麽都敢說,口無遮攔。


    羅小虎卻摸不準,到底是喝麻了,還是故意說這些話刺激他。


    兩瓶啤酒下肚,苗翠花舌頭都打結了,說話沒之前利索了。


    可說的更露骨了,說她不容易,一個人獨守空房,賊難受。


    連續幾年幹旱,滴雨未下,以她這個年齡,已渴得不行了。


    需要一場大暴雨,澆灌早已幹涸的肥沃良田,滋潤一個透。


    三瓶啤酒喝下去,苗翠花好像真的喝大了,說話更沒顧忌了。


    斷斷續續的,說了沒改嫁的原因,一心隻想找羅小虎倒插門。


    不僅可以圓她的夢,和羅小虎相守一生,還能傳承婆家香火。


    聽到這個秘密,羅小虎卻懵了。


    做夢都沒想到,鄰家的美豔小寡婦,一直默默的暗戀著自己。


    “我也喝了五瓶,好像沒感覺,我的酒量應該增加了,爽。”


    羅小虎洗了碗筷回來,發現苗翠花趴在飯桌上,快要睡著了。


    架著她進了房間:“不能喝,就少喝點,女人喝大了很危險。”


    “我又不傻,隻在你麵前裝作爛醉,看你到底有沒有這膽兒?”


    苗翠花的確喝麻了,卻沒這麽嚴重,心裏是清醒的,準備行動。


    羅小虎將苗翠花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抽手,突然被拽了下去。


    一個踉蹌,一頭栽了下去,正好壓在苗翠花身上,位置不太對。


    雙手撐著床,想要站起來,掌心卻撐滿了,感覺柔軟又有彈性。


    這令他想起了水塘邊的情景,一下就明白了,真的握住了重點。


    酒勁上頭,羅小虎昏沉沉的,咽著口水,抓著肩帶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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