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香眼睛低垂,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青年吞了吞口水,眼睛從玉一香身上掃了幾遍,伸出手,朝玉一香光潔的下巴摸去。


    錢多多沒有猶豫,取出金酉劍,擋住那青年的狗爪。


    “從哪來,滾哪去!”錢多多怒罵道。


    那青年低頭看了一眼金酉劍,嘴巴鄙視地一撇,“鄉巴佬,連劍都帶著土腥味,還用靈雞爪做的。”


    他用手推金酉劍,“識相點,讓這妹子順從本公子。否則,讓你們煉靈宗連宗店都開不了。”


    推了幾下,金酉劍紋絲不動。那青年有些惱了,高聲喊道:“來人。”


    酒樓裏衝出三名夥計,均是凝氣九級修為。


    那青年一指錢多多,“把這個鄉巴佬,扔出去。”


    錢多多站了起來,手握金酉劍,指著那三名夥計,“誰敢?你們就這樣做生意的?敢欺負客人?”


    那青年仰頭大笑,“欺負你們怎麽了?這整座城,都是我說了算。”


    那三名夥計逼了過來。


    玉一香鐵青著臉,站了起來,一拉錢多多的手,“我們走。”


    “他可以滾,你得留下。”那青年張開雙手,擋住了玉一香。


    又有兩名夥計過來,幫那青年堵住了玉一香。


    玉一香笑了。她本來是冷若冰山,這一笑如同春生百花,那絕世風采竟讓那青年看呆了。


    “想好了。想留下我?”玉一香問。她臉上笑著,這語氣可冷到骨子裏。


    “必須留下。”那青年嘴角流出口水。


    “不換,我們打出去,看誰留得下我們。”玉一香劍訣一捏,銀劍飛出,直刺那青年咽喉。


    “砰”,一名夥計出手,把銀劍擋下。


    那青年退後幾步,“小心點,別傷著我的美娘子。”


    錢多多胸裏的那團火再也控製不住,金酉劍猛地一掃,“呼”,一股巨風向幾位夥計掃去。


    那幾位夥計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隨後手裏都拿出武器。


    “一個凝氣八級,還拿不下?”那青年臉上不好看,“敢動手,就往死裏打。有事,我頂著。”


    說完,他伸手去捉玉一香的手腕,“聽話,跟我走。”


    玉一香銀劍一斬,差點砍著那青年的胳膊。


    那青年哈哈一笑,“性子還挺烈,這樣公子就更喜歡了。”


    這時,三名夥計催動法寶,錢多多運足靈力,搶先發出一道劍光,直劈最前方的那位夥計。


    那夥計向旁邊一閃,劍光正好落到他身後的一位夥計身上。那夥計肩膀中劍,頓時飛了出去。


    既然動手傷人了,錢多多不再保留,連續幾劍,把攔路的夥計全部砍倒。那青年橫在玉一香和錢多多之間,冷冷地看著錢多多,“還有點蠻力。”


    他提高聲音,“景掌櫃,伏波酒樓快塌了,還不出來?”


    話音剛落,一個矮胖子從樓上滾下來。他哈哈笑了兩聲,向四周看熱鬧的食客抱了抱拳,“抱歉抱歉。打擾各位,這頓飯錢都免了。”


    那青年皺起眉毛,“景掌櫃,你這幾位夥計都被人打了,你還不管?”


    矮胖的景掌櫃不慌不忙走了過來,朝那青年輕輕一拱手,“焦公子,本樓還要營業,有什麽事,公子可否樓外辦理?”


    焦公子?錢多多突然想到,城主的名字好像叫焦越飛。這焦公司難道是焦越飛的什麽人?


    “喲,景掌櫃真把自己當掌櫃了?這伏波酒樓可是城主的產業,你隻不過一個打工的,敢請本公子出樓?”那焦公子的嘴又是一撇。


    “公子,這話見外了。城主有話,城裏不許滋事。公子所為,怕是城主會生氣。”景掌櫃不卑不亢地回道。


    “我滋事?景大掌櫃,你看我哪隻手滋事了?是這倆煉靈宗的人先動的手,是他們打傷你的夥計。景大掌櫃,你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玉一香眉頭緊皺,招呼錢多多,“不換,我們走。”


    焦公子揚起下巴,伸手去抱玉一香,“想走,不可能。”


    玉一香眼睛中閃過一絲寒光,銀劍突然一動。


    “手下留情。”不等景掌櫃話說完,焦公子伸出的兩隻手已經落到地上,從他兩條胳膊上,如泉眼一樣,不斷噴出鮮血。焦公子疼得不停地發出殺豬般的吼聲。


    景掌櫃歎口氣,迅速拿出金瘡藥,止住焦公子流血。


    “走。”玉一香掃了一眼酒樓裏,對錢多多說道。


    景掌櫃一振衣袍,發出築基後期修士的氣息,“兩位雄俊,還望留步。”


    “殺了他。”焦公子指著錢多多狠狠說,“那女的,必須留下,我要好好折磨她,讓她此生記住本公子。


    玉一香手中銀劍又要揮動,景掌櫃右手一按,一股強大的氣息壓住了玉一香的手。


    “你要以大欺小?”玉一香咬牙問。


    景掌櫃搖頭,“公子言語多有得罪,但兩位先動手是真。我們不妨到城主那裏,由城主來處置此事。”


    焦公子獰笑著說:“對。我們到城主府,那裏自會給你們一個公道。”一旁的夥計撿起他斷的手臂。修仙世界,斷臂可以重生,隻是多點痛苦而已。


    玉一香掙了幾掙,沒能掙脫景掌櫃的壓製。


    “放開我。”玉一香怒視景掌櫃。


    “得罪。”景掌櫃低頭,手上卻絲毫不鬆。


    “丁”,錢多多向景掌櫃右肩射出一枚陰陽春風剪。景掌櫃臉色一變,向後一退,手中多了一副手套,手套縫裏正是陰陽春風剪的尖刺。不愧是築基後期的修士,能接住錢多多匠器的偷襲。


    他一退後,玉一香恢複自由,銀劍閃動間,逼退夥計,和錢多多站到一起。


    “掌櫃,有眾多食客在一旁為證,是非曲直不用到城主府才能問清吧?”錢多多全力運轉永富恒貴功,準備隨時突圍。


    “你們先動手傷人,這個便是理虧。”景掌櫃顯然也動怒氣。


    “按你所說,無論他要如何,我們都不能動手了?”錢多多氣極而笑。


    “不錯。在這城裏,就要聽城主的規矩。”景掌櫃如一堵高牆,堵住錢多多們的路。


    “這個什麽焦公子先破壞的規矩。”錢多多一指焦公子。


    “城主自會處理他。”


    “處理他?我猜這焦公子是城主的什麽人吧?”


    景掌櫃歎口氣,“焦公子是城主的公子。兩位莫要讓我為難。”


    這個時候,酒樓裏的食客大多看來情勢不妙,一個個悄悄扔下筷子,從大門溜走了。酒樓大廳,隻剩錢多多二人和景掌櫃等人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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