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逐漸陷入沉睡,除了山間的微風,時不時的在淩亂的山村小道上掠過,便是偶然一兩句的雞鳴狗吠聲。


    鎮平村不似外界的大城市有著豐富的夜生活,當時間走到晚間十點時,村落的大多數人已經上床休息了。


    包括喝了酒的簡昌、操勞的陳淑蘭以及瘋玩回來的簡瑞。


    泥土活著水泥堆砌起來的房屋,隔音效果十分的差,簡瑤默默躺在偏房的小床上,靜靜的聽著隔壁堂屋裏的動靜,入眼的黑暗給了她極具優勢的偽裝。


    這一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況且,簡瑤滿心想要爬出大山,不僅為了過好日子,更是為了心中殘存的渺茫希望,她要找到自己的姑姑----簡思。


    在心中不間斷的默數著疊加起來的數字,隻等合適的契機,完成自己的計劃。


    時分秒針在無言中旋轉著,每分每厘的移動都象征著時間的流逝。


    當另一道急促的呼嚕聲從隔壁傳來時,簡瑤意識到----機會來了。


    纖弱的身影從床上起身,得益於她極強的五感,即便是在無光的房中,行動照樣不受阻礙。


    慢慢推開門木,跨出門檻,沐浴月光的刹那,女生抬起臉蛋,遙望柔和的月亮,雙眸裏灑滿了夢幻的星光,紅潤的雙唇輕啟呢喃道:“見證吧,今天是簡瑤征途的啟程,從此刻起,我隻為自己而活,要活得漂亮而富有,不然......”


    “我情願死!”


    被光映照著的眼底迸發出無比堅定的決心。


    簡瑤邁著輕盈的步伐走至牆根,拎起錘子的木柄和準備好的麻繩,一個轉身推開了簡瑞的房門。


    不消多看,輕車熟路的來到屋內的大床前。


    月光如潑墨灑金般微弱的照亮著,房間的擺設和家具較之女生的臥室,猶如天上較之地下,明確的表達了家中大人重男輕女的態度。


    敏銳的雙眸在床頭搜尋一番後,簡瑤扯過弟弟的褲頭,揉成團捏在掌心處備用,右手高舉起錘子對準了此時睡得正香的身影。


    “哢......哢......”


    幹脆兩下直接砸在了對方的膝蓋處,成功“繳獲”其行動和反抗的能力。


    利落的用繩子將人綁了起來。


    睡夢中的簡瑞被雙腿中間猛然襲來的刺痛驚醒,不自覺得想要張口叫喊。


    霎時間,一團東西塞進了口中,撐大了的口腔無法說出完整清晰的話。


    男生在床上奮力的扭曲著身體,疼痛好似布滿了全身,額頭冷汗直冒流進眼中,帶來些微的刺痛。


    “嗚嗚......嗚嗚......”


    通過眼睛撐起的細縫,終於看清了床邊站立著的身影。


    登時,雙眼瞪大,想要叫罵,可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冷眼瞧著,眼前狼狽痛苦的“弟弟”,簡瑤的心中毫無憐惜之情。


    若不是因為他,姑姑不會被人糟蹋,自己也不會險些被人猥褻。


    他該慶幸如今是法治社會。


    把月光背在身後的女生,勾起一側唇角,冷意如扼住他人喉嚨的罪惡之手,全是不遮掩的狠意。


    將“弟弟”解決之後,簡瑤提起錘子與麻繩,果斷的前往堂屋。


    徒留下被疼痛折磨捆綁住的簡瑞。


    再度跨進院子,月光一如既往的溫柔婉約,但女生卻覺得不一樣了。


    “一切”......都變了......


    手掌下意識的自我揉搓著,掌心的粗糙提醒著簡瑤。


    不破不立。


    依舊是放緩步伐,靜悄悄的來到堂屋的大床前。


    簡昌的呼嚕在寂靜的夜晚震耳欲聾,周遭的空氣彌漫著濃重的酒氣,整個人霸道的占據了三分之二的床麵,隻餘靠牆的一處縫隙,睡著個子嬌小的陳淑蘭。


    二人以相反的方向同塌而眠。


    女生拿起床邊水盆置物架上的毛巾,“手起捶落”的無聲無息的先將陳淑蘭敲暈。


    簡瑤並不懂人體穴位,全靠感覺,力氣用得不大,她可不想以殺人犯的身份離開鎮平村。


    隨後,舊計重施。


    給簡昌來了個,先敲、再綁、後堵嘴,三件套。


    無視其痛苦的哀鳴,把最後一根繩子將陳淑蘭綁了起來,同樣“體貼”的塞住了對方的嘴。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個日日夜夜,今年的鎮平村的夜晚卻隻寧靜了三百六十四天,因為丟失的那天,它被一個看似纖弱的女生打破了。


    坐完全套的簡瑤並沒有忘記最後一道“工序”,撇下二人,將堂屋門從內鎖緊後,才施施然搬著凳子,冷靜的坐在床前。


    行事謹慎是女生一貫的風格,既然決定要做事,首先就要掐斷任何有可能,影響結局的隱藏可能。


    之後的半個小時裏,她默默觀賞著限時上映的幽默主題的“啞劇”。


    不發一聲,直至男人呻吟的聲調逐漸低迷,人沒了精力,不再掙紮時,方才開口。


    “爸,疼嗎?”


    清冷的女聲在房中響起,明明是關心的問候,卻淡漠至極。


    聞言,簡昌瞪大充血的眼珠,憤怒的看向前麵那團模糊的黑影,嘴中“唔唔”不斷。


    簡瑤並沒有給其說話的機會,而是輕描淡寫的繼續說道:“沒關係,一會就不會疼了。”


    聽見此話,眼中怒氣尚未退散的簡昌,麵上開始浮現幾分驚恐。


    今晚的一切都超過了他的“認知”,不明白事情怎麽走到這一步。


    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裏?


    不不不,不會的......不會的!


    思及此處,簡昌咽了咽口水,卻發現被撐大的口腔,喪失了吞咽唾液的功能。


    最終被口中的幹毛巾吸收掉了。


    “人體中脆弱的位置有很多,比如......脖子,尖刀一插,體內的血啊,嘩......很快就流沒了。”


    平淡、毫無起伏的女聲再度傳來,科普著“殺人方法”。


    膝蓋處的疼痛讓簡昌時刻保持著清醒的意識,思緒伴隨著話語,眼前好似浮現出。


    每逢宰雞宰鴨時,簡瑤手起刀落的狠絕,沒有一絲女兒家的害怕。


    想到這裏,男人額角的冷汗又開始不停往外冒。


    心中害怕的猜想著,自己會不會成為今晚被宰的“雞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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