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淩鋒終究是不敢在藏經閣裏動手,礙於麵子,再留在這裏也是自取其辱,隻能暫時離開藏經閣。


    秦牧總算是得到了點清淨。


    剛才對方將劍抵在自己身前的時候,他表麵上看起來不為所動,但暗地裏已經在凝聚力量。


    要是真到不得不動手的時候,他不會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想法,一旦出手,必然是全力一擊。


    雖然他現在想的是苟在藏經閣,等到自己實力強大後再談複仇一事,但不代表他會坐以待斃。


    真遇到了威脅自己事情後,即使暴露實力,也必須擊潰對手。


    好在那嚴淩鋒倒不是什麽腦子不清醒之人,身為執法峰弟子,對方更是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犯。


    之後,他發現那嚴淩鋒去其他地方巡查去了,隻留下了一些個執法峰弟子還在這裏監視自己。


    沒有了嚴淩鋒故意為難,這裏總算可以安靜一點。


    夜晚,嚴淩鋒重新回到了藏經閣中,不過卻沒有第一時間過來找他的麻煩,而是眉頭緊皺,與周圍的幾個執法峰弟子交流了一番。


    秦牧散開神識,將其籠罩,傾聽其討論。


    “又發生了縱火案。”


    嚴淩鋒神色嚴肅地說道。


    “又有?”一弟子驚呼,“現在傳法峰的管理已經相當嚴格了,不少執法峰弟子守在各大重要地點,怎麽還會有縱火案發生?”


    如今因為前麵的破壞案件,執法峰已經加大了看管的力度,調遣了諸多人手前來傳法峰看管重要地方。


    但在這種嚴密防守之下,竟然還有人敢再犯事。


    “等等,我今日不在藏經閣,你們看到那秦牧出去過沒有?”


    這時,嚴淩鋒想到了什麽,趕緊問向一個弟子。


    那弟子搖了搖頭,回答道:


    “秦牧今日一整天還是待在藏經閣內清點書籍,在我們看管之下,並未踏出藏經閣一步。”


    “難道真的不是他?”


    這時,嚴淩鋒神色變得有些迷茫了,他一直在心裏堅定認為,最近在傳法峰搞破壞的必然是秦牧無疑,因為隻有對方有強烈的作案動機。


    可經過他最近的觀察來看,或許對方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情。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對方沒有離開過藏經閣半步,可外麵依舊在產生破壞行動,秦牧不可能在這樣嚴密看守之下,還能夠外出搞破壞。


    正常推測,隻能說明此事另有其人。


    可如果不是秦牧的話,又會是何人幹的這件事?


    這偌大的傳法峰,要找出一個潛藏其中的犯人,著實困難。


    後來幾天,那作案之人又開始四處破壞,好幾處重要地點遭到了損壞,但執法峰依舊是一頭霧水,找不出犯案之人。


    上層越來越震怒,以至於那嚴淩鋒也不再來找秦牧的麻煩了,與其他執法峰之人全力尋找犯事之人。


    秦牧也總算不用再被呼來喚去,還有時間修煉。


    這一日,藏經閣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秦牧立刻散開神識,查探過去。


    原來是有人想要進藏經閣來取經,被幾個守在外麵的執法峰弟子給攔住了。


    但在看清了來人後,秦牧顯得有些意外。


    因為來的那人,他認識。


    隻見一個老者,帶著一個年輕弟子,正在與幾個執法峰弟子溝通。


    那老者滿頭白發,但眼神倒是頗具精神,正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叫做李念仁的老人,與他有一些交流,經常來藏經閣為一些年輕弟子取經。


    此時,他似乎正因為無法進入藏經閣,而在與幾個執法峰弟子商量。


    “現在是敏感時間,藏經閣乃是宗門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進入,這位前輩,還是請回吧。”一執法峰弟子說道。


    老者身上的氣息比較渾厚,一看實力便超過了他們,因此這幾個弟子說話的時候,態度都很恭敬。


    “我這徒弟最近修煉遇到了困難,需要來這裏找一門功法,各位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李念仁笑著道。


    眾人不好得罪此人,因此便將那嚴淩鋒給請了過來。


    嚴淩鋒過來後,態度雖然依舊溫和,不過還是堅持不放行,這段時間,任何人都不能接近藏經閣,誰也不能例外。


    李念仁再三請求,也得不到放行,隻能就此作罷。


    “此人是誰?”


    老者走後,嚴淩鋒問向一個弟子。


    那人立刻拿出一本冊子,在上麵查看了一番後,回答道:


    “此人名為李念仁,在傳法峰上有一定名望,多年以來一直兢兢業業,無論對誰的弟子,都視如己出,為他們傳道授業解惑,給宗門培養了不少的人才。”


    “倒是個好人。”


    嚴淩鋒點點頭,便不再將此事給放在心上。


    但在另一邊,秦牧此刻將神識收回,心中忽然感到有一些不對勁。


    “如今傳法峰鬧得沸沸揚揚,這李念仁怎麽這般不識趣,還要來藏經閣裏麵?”


    他感到奇怪,照理來說,現在宗門各大重要地方都被嚴加看守,正常人為了避嫌,應該是盡量不前來這些地方才是,怎麽這李念仁反倒依舊如以往一樣前來藏經閣。


    一時間,他心裏逐漸感到有些不舒服起來。


    他立刻動用卦術,開始為自己推演。


    卦算之道,可逢凶化吉,為自己尋找出可能到來的危險,在此道鑽研至極致,更能逆天改命。


    隻是算卦乃是泄露天機,不能過度使用,但在如今風雲變換之際,為了避免可能的危險,秦牧還是決定動用一番,為自己推演。


    他掐指一算,閉上了眼睛。


    一段時間過去後,他將眼睛睜開,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卦象顯示,未來一段時間乃是大凶之相,也就是說,我身上或許會遭遇危險。”


    “也就是說,接下來我至少要麵對一件對我不利的事情,並且這件事情有可能威脅到我性命安全,如若不然卦象不會如此。”


    他沉默片刻,卦象既然如此顯示,說明自己恐怕已經身處漩渦之中。


    他隻是給自己推演了一番運勢,便得出此結論,對於這一“凶”,他不知道將會發生何事,也不好詳細推演。


    卦算之道,向來有“命不可自算”的說法。


    他現在能做的,隻有多做準備,以應對後麵可能產生動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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