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堡這邊,朱家富、周家老叔、周老三、周老四全都被柳家村人強行扣下了。


    周家老叔氣得滿臉通紅,花白的胡子劇烈地顫抖著,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聲吼道:


    “柳大牛,你給我出來。你們柳家堡欺人太甚了吧?憑什麽扣住我們?


    我們過來尋人,可犯了哪條王法?你們自從有了護衛隊就如此蠻不講理了嗎?


    我可告訴你,咱們周家村也不是沒有護衛隊,你趁早將我們放開,否則咱們周家村必要討個說法。”


    “隊長,這周家人也太能鼓噪了,要不咱把他嘴堵上吧?一會在真的把老村長叫出來了。”


    一個柳家護衛隊的後生皺著眉頭,滿臉不耐煩地說道。這後生身材精瘦,眼神中透著一股戾氣。


    “不用理他,就讓他喊,我看他還有多少力氣叫,小老頭今天就是喊到天黑也叫不出老村長。


    我早讓柳喜看住了那幾個老家夥,他們不會過來的。”


    那隊長站在村口,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斜著眼看了看牆角蹲著的周家人。


    “周家老頭,你隻管叫,就是叫到第二天早上,你那親家也是過不來的,敢到我們村耍橫就是不行。


    還有你們村的那個護衛隊我勸你日後回去告訴他們一聲,早早同意合並還能得些好處。


    若是還想著繼續單幹,那下一次再有流民過來劫掠,就別怪我們不救援你們了,到時候那些人燒殺搶掠,你們全村都哭去吧!”


    “我呸,柳家小子,你休要猖狂。不要以為你們護衛隊請了教頭,就目中無人了。


    我們周家村護衛隊已經同其他幾個村準備聯手了,咱們加一起也有百十號人。


    就是再出現流民騷擾,咱們幾個村也可以自保,不用你們假惺惺示好。


    還是那句話,趁早將我們放回去,別把事情弄大了,我可告訴你,不用等到天黑,咱們村的人必會過來要人。


    我已經讓周壯跑回去報信了,算算時間差不多他就要帶人過來了。


    我勸你還是將我們放了,咱們兩個村相安無事最好,為什麽非要把事情做絕了呢?”


    周家老叔一邊罵著,一邊喘著粗氣,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滿是憤怒。


    “來了更好,我正好會會你們的隊長,當著雙方的麵將他揍得爬不起來,哈哈,我看還有誰再敢不服我們。”


    那隊長柳青河一臉不屑,他高昂著頭,鼻孔朝天,眼中滿是張狂,嘴角還掛著一抹輕蔑的笑。


    隻見他身材魁梧,濃眉大眼,滿臉橫肉,此刻雙手抱在胸前,活像個不可一世的惡霸。


    自己現在可是鷹爪門嫡傳弟子,師父在黑鷹幫中那可是響當當的二護法。


    如今師父更是帶著自己鷹爪門的弟子招兵買馬,準備脫離黑鷹幫重建鷹爪門。


    到時候自己這支護衛隊肯定還要壯大,自己柳家堡必然會跟著自己走向強大。


    如今就一個小小的周家村護衛隊都敢拒絕自己的收編,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柳青河,我勸你不要異想天開了,這護衛隊是朝廷下令組建的,並不是你個人的武裝,你就不要癡心妄想吞並別人了。”


    周老三是讀過幾年書的,此刻他眉頭緊皺,一臉嚴肅,目光中透著憤怒和警惕。


    他身形清瘦,麵容白淨,戴著一頂書生帽,身著長衫,此刻正氣得嘴唇微微顫抖。


    這護衛隊本來就是各村自己的武裝,豈能任由某人吞並擴大?


    周家村隻求可以自保,並沒有什麽野心,當然更不會輕易加入別人的隊伍。


    萬一遇到有野心的人,自己整個村子都會被朝廷扣上反賊的帽子,到時候可就萬劫不複了。


    “周老三,用不著你在這裏教訓我。你我既然誌不同道不合,我也不會拉攏你。


    但你們村護衛隊的事,你可說了不算,這三岔鎮所有的護衛隊遲早都要接受我的整編。


    這裏不妨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不出幾日縣裏委任狀就下來了,三岔鎮將設置團練一職,而我正是縣裏委任的三岔鎮團練。


    所有的三岔鎮護衛隊都將歸我管理,到時候你們還敢拒絕我的命令,那就是同朝廷對抗。


    到時候我可以有權武力鎮壓你們,也可以另外組織護衛隊取代你們這些非法的護衛隊。”


    柳青河說完,雙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看向周老三,這個當年的同窗一直瞧不上自己,如今怎麽樣?


    自己眼看著就要當官了,到時候自己把全鎮的護衛隊整合起來,憑借著有利地勢,土霸王也是可以當一當的。


    此刻他臉上的橫肉抖動著,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稱霸一方的場景。


    周老三還要再辯論幾句,就看見遠處揚起一陣塵土,一輛騾車正快速地向柳家堡跑來。


    “隊長,隊長,好像是周家那輛騾車,他們肯定是帶人來了,咱們要不要再去叫些人來?”


    那名柳家後生眼睛倒是挺尖,他眯著眼使勁瞅了瞅,便瞧出這騾車正是一開始沒有攔住的那輛又回來了。


    “你爬樹上看看,後麵可有人了?就這一輛騾車前來嗎?”


    柳青河看上去五大三粗像個莽夫,實則心細謹慎是一個有心機的漢子。


    此刻他眉頭微皺,目光中透著謹慎。


    “是滴,隊長,後麵再沒人沒車了,就來了這一輛車。”


    “行,你去把麻師叔請過來,順便把餘下的隊員集合在村東曬穀場待命,聽到我的命令再一起殺過來接應。”


    柳青河大手一揮,神色嚴肅。


    那小子哧溜一下就竄下了樹,屁顛顛跑去找麻教頭。


    這邊柳青河帶著餘下的十幾名護衛隊員,氣勢洶洶地衝下來堵住了村口道路。


    周壯駕車到了近前,見這夥人堵在路口,隻得停了下來。


    “喂,你這家夥搬來救兵了嗎?是不是想救你老叔回去啊?來,都下來吧!讓爺看看帶過來的都是些什麽貨色。”


    柳青河笑嘻嘻的往車廂裏瞅去,其實他是瞄向他們手裏的武器,想看看這些人究竟做了哪些準備。


    此刻他臉上掛著狡黠的笑,眼神中透著算計。


    “你們就是柳家堡護衛隊的人嗎?為什麽扣住了我們店裏的人?他犯了何罪要被你們扣住不放?”


    陳小軍跳下騾車,隻見他身材高大挺拔,濃眉大眼,眼神中透著憤怒和堅定。


    他緊握著拳頭,牙關緊咬,臉色陰沉地追問道。


    “你是何人?誰是你店裏的人?你們不是周家村的人?”


    柳青河見下來的隻是一個年輕人,看打扮確實像是店裏的掌櫃,並不是周家那些莊稼漢。


    他上下打量著陳小軍,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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