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彥的肩膀很寬,手臂肌肉結實有力,他似乎是比較稀少的自律富家子弟。


    但這又如何?


    虞蓉並不覺得靠著他會比靠著椅背更舒服。


    放棄裝睡,睜開眼睛,把頭偏開。


    但腰正不起來。


    他擱在腰間的手卻像是焊了上去,兩人的姿勢這樣看上去很別扭。


    虞蓉不自在地挪了挪,說:“明導,很多報紙上都說你有女朋友。”


    不是有句話: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她們不是我的女朋友。”明彥不暇思索否認。


    虞蓉翻了個白眼:……吃抹幹淨還不認賬,這比爛白菜更讓人不恥。


    酒壯慫人膽。


    酒後的虞蓉情緒更加藏不住,她以為不說出來沒事,事實上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在暴露自己。


    明彥伸手捋了捋幾根俏皮的發絲,回:“炒作而已。”


    虞蓉不信。


    她不認為電影需要靠明彥這個導演獻身炒作,舊電影上映完,新電影還未籌備期間,這位明導的緋聞也不少。


    “這炒作與電影無關。”明彥的解釋停在這裏,並未再進一步說為什麽。


    他撫上那張心心念念許久的臉,和他想象中一樣又滑又嫩。


    當虞蓉演戲時,介於電影劇本人設,把她那顆細小的紅色淚痣給遮起來。


    她的淚痣真得很小,若非紅色,再加她皮膚輕薄又白,也不會這麽惹眼。


    因比,想要遮住也很簡單,隻需用底妝即可。


    但這個年代的化妝品功能還沒那麽強,經過幾個小時,再加上中午聚餐,妝早消失差不多了。


    虞蓉也沒有補妝習慣,淚痣又露了出來。


    這點鮮紅淚痣給她的純增上三分媚。


    撩惑人心。


    明彥問:“真的要拒絕嗎?粉身碎骨都不怕?隻要清白?保得住嗎?”


    虞蓉僵住。


    入娛樂圈是迫不得已,為了還債,為了生存。


    但她也明白,哪怕二十一世紀,娛樂圈也會偶爾傳出一些醜聞,甚至有明星入獄,八九十年代那更是亂中之亂。


    目前香江還獨自漂流在黑暗中,在黎明到來之前,隻會愈加黑暗。


    美是原罪。


    虞蓉在兩個世界深深明白這一點,毀容她怕痛,也怕自己恢複力太強。


    來這個劇組掙錢外,其實也有尋靠山的原因。


    說實話,明彥至少外表上看得過去,另外幾個追星大佬那個模樣啊。


    虞蓉承認,她也是顏狗,並非什麽人都行。


    明彥附身,虞蓉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言:“你說過的,車上什麽都不做。”


    “我說的是不在車上‘……’。”明彥重讀末尾三個字,既然吻不到唇,他親了一下她手心。


    “嘶。”虞蓉像是燙到手一樣反射性往回縮。


    明彥被她逗樂,但也沒有進一步出格動作。


    雖然身體忍耐有點困難,但上帝賜予的禮物,要一點點細細品嚐才知她的美。


    酒店到了。


    明彥先下車,繞道另一側打開車門。


    虞蓉正要下車,卻被男人橫抱起來,隻能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抬頭就看見男人微微滾動動的喉結。


    公主抱在戀人之間可能很幸福。


    但她隻有尷尬與羞澀,還有點憤怒。


    虞蓉像個鴕鳥一樣把自己埋在他懷裏。


    路上遇見的前台、服務生、電梯工作人員等都視而不見,永遠保持職業微笑。


    作為酒店,他們見得多了類似事情。


    比娛樂報上精彩多了,或者說,真正精彩的大多數,記者哪怕拍到,報社也迫於壓力不敢刊登。


    明彥的房間格局和虞蓉住的差不多,但像是窗簾、壁畫這種軟裝有所改變。


    床單被褥也是,換上一致的灰色。


    這種灰色還有一個別稱:“性.冷淡灰”。


    但當虞蓉被放到了床上,床很柔軟,她幾乎是一下子陷了進去,反射性往後移了一下半,床單被她抓出兩團小小的褶皺。


    這冷淡的灰,也染上世俗炙熱而下*的欲望。


    就像他。


    男人一點點向女人靠近,坐到床邊上,他很燙,燙的一點也不自然。


    不管多少次,虞蓉的心還是會砰砰砰跳個不停。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


    虞蓉突然開口,帶著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嬌音:“那個,還沒洗澡。”


    似乎知道這個借口有點傻,又補了句:“今天天氣熱,我出了汗,臭的。”


    “啊——”一聲驚呼。


    男人聞了聞,又吻了吻,他說:“香的。”


    這是真話。


    每次靠近虞蓉時,明彥都能嗅到一股好聞的清香,他本以為那會是某種香水或者護膚品的味道。


    甚至有曾經因為這香味過於誘人而懷疑女孩欲拒還迎的小心機。


    但對他這不重要。


    直到現在,女孩詮釋了真正的“香汗”,或者不全是汗,過分敏感的體質也會加速這種香氣的分泌。


    這麽一想,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再等下去?


    看見女孩眼尾染上的紅暈,明彥也啞著聲音補了一句:“也來不及了,乖,等下,我們在一塊兒洗鴛鴦浴。”


    臭男人,誰要跟你洗鴛鴦浴!


    虞蓉罵不出口,而且隨著男人的靠近、觸碰,她的力氣也在一點點流失,化作一灘水。


    “這麽敏?”明彥驚喜她的體質,更大膽地四處惹火。


    不知不覺中,地上衣物越來越多,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交織在一起。


    時間還很長。


    也不知過了多久,虞蓉像是被一輛大貨車反複碾壓來碾壓去,腳趾頭都不想再動一下。


    事情過後,男人將她摟入懷中,裝作不經意問:“阿蓉,我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虞蓉的回答有氣無力,但也無心隱瞞,主要是懶得隱瞞:“不是。”


    前兩個世界下來,她男人都可以打兩圈麻將,什麽叫第一個男人?


    這個世界,還有喬阿sir……而且她連小電影都拍過,雖然是被迫的,也沒在電影裏發生過什麽。


    純潔……


    好吧,這可能對於男人是一個雷點。


    他又俯身下來,這次,還帶著一些莫由來的憤怒。


    從臥室到衛生間再到臥室,像一匹被觸犯領地而發怒的狼。


    由於太過困倦,虞蓉也不知何時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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