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莉家待了一下午,吃過晚餐,張仁康看著已經六點多了,這時候路上也是黑乎乎的一片,起身對著於父於母說道


    “叔叔,阿姨,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


    又問道於莉


    “莉莉,你是明天過去還是今晚一起回去?”


    於莉今天上午剛剛嚐到了滋味,而且下午已經沒什麽不適了,不知道這是張仁康給她喝的靈泉水和靈泉水燉的排骨的功勞的於莉還以為自己的戰力可以,也起來說道


    “爸、媽,我們一早去扯證,我今晚就不在家裏了”


    於父和於母心知肚明,但是也樂見其成,送他們二人出了巷子,張仁康在後麵給於莉打著手電筒照著路麵,現在黑夜的四九城寒風呼呼地吹,一下午天就陰沉沉的,看著晚上好像要下大雪樣子,路上早就沒人了,隻有時不時巡邏的幾個警察,見到兩人騎著車趕路也不多問,檢查了一下證件就放兩人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張仁康倒是詫異今兒四合院怎麽沒關門呢?推著自行車和於莉進院子,就看見閻埠貴從屋裏一路小跑出來了,見到張仁康笑道


    “仁康啊,你可讓三大爺好等”


    張仁康納悶道


    “三大爺,你這等我幹啥?”


    閻埠貴搓了搓手笑著說道


    “仁康啊,你看看這個今兒解成去卸料科幹了一天,回來這不就倒在床上動也不動了,你看看能不能給解成換個地方?”


    張仁康氣笑了,這個閻埠貴算計也太會算計了,說道


    “我說三大爺,你以為軋鋼廠是我開的?我想讓誰去哪裏幹就讓誰去哪幹?”


    “我就一個後廚主任沒那麽大權力”


    閻埠貴笑嘻嘻地說道


    “你看讓解成去你們後廚幹行不?”


    張仁康搖搖頭說道


    “您啊,太高看我了,我哪能隨便安排人啊,這個您得找廠長去”


    說著就要推車走,閻埠貴一見張仁康要走趕緊往前一欄,張仁康看著閻埠貴這樣子對著於莉說道


    “莉莉,你先回家,把火點上,這外邊太冷了”


    於莉點點頭,看了閻埠貴一眼,也沒搭理他,推著自行車就往後院裏麵走去


    張仁康看著閻埠貴說道


    “我說三大爺,你讓我幫你看,我也幫你看了,閻解成要是幹不了那就回家歇著,我能有什麽辦法,現在廠裏根本不招人了,去車間閻解成也幹不了啊?”


    閻埠貴笑嗬嗬地說道


    “所以我不是看著,你看啊仁康,今兒閻解成已經算你們廠裏的臨時工了吧,在哪裏幹臨時工不是幹,你把他要到後廚去吧”


    張仁康說道


    “三大爺,你這算盤還是少跟我打,別說我沒有調人的權利,就是有也不會這麽幹,這樣以後還怎麽開展工作,大家都有學有樣的廠裏工作怎麽做?”


    “三大爺啊,你這是要我以權謀私嗎?”


    閻埠貴不忿地說道


    “仁康,你這話說的,有點嚴重了吧?那個於莉不也是你安排到廠裏的?”


    張仁康冷冷地看了閻埠貴一眼,冷漠地說道


    “於莉是自己入職到廠裏的,你要是有意見就去舉報我吧”


    說著張仁康一甩車把,從閻埠貴一邊往後院走了,閻埠貴見張仁康離開,沒好氣地往地上一呸,不忿地說道


    “我就不信於莉不是你安排進去的,在這裏裝什麽裝”


    氣呼呼地關上四合院的大門往自家去了,一進屋門,三大媽和閻解放還有在炕上躺著的閻解成也歪著腦袋看著閻埠貴,三大媽問道


    “孩他爸,怎麽樣?張仁康幫不幫把老大調到廚房?”


    閻解放也說道


    “我哥要是去了廚房就能和傻柱一樣往家裏帶飯了”


    原來今天累得跟一條死狗似的閻解成從卸料科一出來就差點摔倒在紅星軋鋼廠的大門口,還是易中海和劉海中輪著把他背回來的,回來後在易中海嘴裏閻埠貴一家才知道卸料科為什麽有一年轉正的好事情了


    卸料科每個人都有固定的指標和負責任務,你想偷懶都不可能,壓根沒人幫你幹,而且偷懶直接當天工資扣沒,閻解成本想偷懶呢,結果一看就自己一個人負責一個卸料區,差點沒把他累死在工位上


    閻埠貴一聽這還能行啊,閻解成本就沒多少肉,一天天閻家的夥食也吃不飽,哪能受得了這個卸料,易中海在一邊給出了一個鬼主意,讓閻埠貴去找張仁康說說,讓張仁康把閻解成調到後廚去,易中海琢磨著張仁康要是辦了就是以權謀私,到時候就是汙點,要是不給辦就一定把閻家這一家子小心眼地得罪了,到時候他就能拉攏著閻埠貴一起收拾張仁康


    易中海一直沒忘記要把張仁康壓下去的念頭,不然這樣下去在這個院子,易中海還能有什麽出頭之日,到時候誰還會敬重他,以後怎麽養老,等他老了誰還拿他當事兒


    張仁康可懶得在乎易中海這點心思,等一暖和起來張仁康就打算把正房和後院收拾出來,自己隔牆讓這群牲口自己玩去吧


    (為什麽不住婁家的院子,第一婁家的資產都有來源的,一旦婁家跑了上麵不會查一下?張仁康是哪來的那麽多錢買的婁家小院?所以婁家的四個四合院都讓遺老遺少給落戶辦理了,然後等十年後再還回來,樓懷瑾賣給他們正常吧,這些人手裏也不差金銀,而且隻要他們不搞事情,一般上麵也不會輕易動他們)


    閻埠貴沒好氣地說道


    “想什麽呢,張仁康這個混蛋,他能幫才怪”


    閻解成兩眼放空,他已經不想去再經曆一次了,今天是他這輩子最慘的噩夢,現在肩膀磨破了不說,渾身沒有一塊肉能動彈了


    閻解放說道


    “爸,你不會空口白牙的去讓人家辦事吧?”


    閻埠貴喃喃道


    “我,我這不是看看能不能省下來”


    閻解放不屑地說道


    “你可真行,爸,現在一個學徒工少說也得五百塊錢,你一張嘴就想讓張仁康給辦了,我看人家沒打你就不錯了”


    閻埠貴語塞道


    “我好歹是他長輩,他敢動手?”


    一邊十來歲的閻解曠說道


    “賈張氏和一大爺也沒少挨他的打”


    說得閻埠貴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這可得掏出來五百啊,自家現在也就七百多的存款,這錢可是救命錢啊


    說著看著在床上癱了的閻解放說道


    “老大,明天你要不再試試?不就一年嗎?咬咬牙就過去了”


    閻解成眼睛一黑,已經不想再和閻埠貴說什麽了,這老東西寧可剩下點錢都是不管兒子的主


    回到屋裏,張仁康停好自行車,於莉從廚房出來說道


    “閻埠貴讓你給閻解成安排工作?”


    張仁康笑道


    “閻埠貴昨天問我,我就給閻解成推薦了一下卸料科,誰知道今兒他真去幹了”


    於莉一聽笑了起來說道


    “你可真是壞啊,閻解成那個身板子去了卸料科不得活活累死了”


    於莉經常去倉庫核對物資,倒是對卸料科還是熟悉的,知道閻解成去了哪裏差點沒笑死她


    張仁康攤了攤手說道


    “這個閻老西算盤子打得還挺響的,一毛錢不掏就想白要個工作,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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