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張仁康關上辦公室的門騎著車往四合院回去,今天他還答應了帶秦京茹看房子呢,在四合院巷子口張仁康會合上秦京茹,帶著她就往城南方向去,在大江胡同一處小院門前張仁康停下車子,從懷裏掏出一把鑰匙,開門帶著秦京茹走了進去


    這是靠近前門大街繁華地段的一處房產,是一家獨門獨戶的小院子,中間的影壁上畫著富貴牡丹,從影壁出來,正北是兩間正房(一共五十平米)左右側各有兩間側房在和正房交接的地方有連廊相接,這是七間屋子的小院(一間是大門處的門房),中間還放著一個大銅缸和幾處荒敗的空地,應該是以前種植的花草一類


    這個小院好在就是獨門獨戶不怕打擾,而且院子裏通著水管還有一個小旱廁在西廂房和門廳交接的地方,有連廊連著下雨天上廁所都比較方便,應該是早些年大戶人家養外室的地方


    秦京茹好奇地看著這個院子問道


    “仁康哥,這裏是給我住的嗎?”


    張仁康點頭笑道


    “你要是願意就先住在這裏吧,賈家那邊不要讓她們知道了這個地方”


    “吃的東西我會定期來給你送的”


    說著掏出十張大黑拾和一些票據遞給了秦京茹說道


    “這裏麵應該日常的東西都有,你看著收拾一下,我一會兒給你帶煤炭和吃的來,不夠的,前麵就是大街,你去供銷社買就行”


    秦京茹看著張仁康手上的錢票,緊張地說道


    “仁康哥,你這給得太多了,我,我不能要”


    張仁康笑著塞到秦京茹的口袋裏說道


    “拿著吧,這城裏不比鄉下,有什麽都得拿著票和錢,一般我也不會經常來,你沒錢和票怎麽生活”


    秦京茹激動地抱住張仁康說道


    “仁康哥,你太好了,我,我把身子給你”


    說著秦京茹就親上了張仁康的嘴唇,張仁康倒也不客氣反客為主敲開了秦京茹的牙關品嚐著少女的芬芳,半晌,張仁康放開喘不上氣的秦京茹說道


    “京茹,你想好了,我們不可能領證,你要願意就住在這裏,錢票和糧食我會定期給你拿來,以後這邊會有別人住來和你做伴,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秦京茹哪有什麽願不願意,能住在城裏的大房子還能吃得比鄉下好,就這一百塊錢得是他們家兩三年不吃不喝掙下來的


    (有人說鄉下沒那麽窮,是,一個壯勞力掙得也不少,但是鄉下主要給的是收獲後的糧食,不是錢,而且工分最多的也是換糧食,一家人按照父子兩個壯勞力算一年現錢能拿到三四十算好的了,你不買副食品?不買布?不打工具?不生病?所以一般村裏一戶正常人家一年也就攢下三十元左右)


    秦京茹說道


    “我願意仁康哥,你這是不是就跟我們村老村長似的,把我養在外邊了?”


    秦家村的老村主任建國前是當地的地主,大戶人家,有三個姨太太,建國後其中兩人隻能分居到外邊,還是一家人。


    張仁康笑道


    “怎麽,你真準備好了跟我一輩子了?”


    秦京茹點頭抱著張仁康說道


    “仁康哥,隻要你不嫌棄我,我就跟著你一輩子”


    張仁康親了一下秦京茹的額頭笑道


    “好,那我就養你一輩子,等我下午過來給你送東西,你先找個房間收拾出來住吧”


    秦京茹點點頭,說道


    “我先回去,我得等跟我姐說一聲,我回家去了”


    張仁康點頭說道


    “不要說這個地方,這裏不能告訴第三個人明白嗎?”


    秦京茹點點頭,堅定地說道


    “你放心仁康哥,我誰都不會說,就是我爸媽也不會告訴他們的”


    張仁康說道


    “你先住在這裏,等過完年吧,我再想辦法把你工作給安排一下”


    秦京茹點頭,現在誰也不能阻擋她過上好日子,秦淮如算什麽,秦京茹才不在乎她呢,尤其是知道秦淮如帶她來城裏相親沒安什麽好心之後,秦京茹其實對這個堂姐已經不滿了


    張仁康送秦京茹去了公交站牌,看著秦京茹坐車回四合院後,又返回小院,把一袋子大米和一袋子麵粉放在正房裏,又在西廂房留下了半噸煤炭供秦京茹取暖,剛才張仁康檢查了,正房有個鐵爐子,貌似之前這邊應該有人住過一段時間


    回到軋鋼廠,張仁康去了李懷德辦公室,進屋後李懷德看張仁康來了,示意他坐到沙發上麵,說道


    “仁康,我這邊已經確定了,楊衛國怕是沒什麽希望了,那套設備是送去南邊的,不會來四九城一帶”


    張仁康點頭說道


    “這周開始,那邊不會再給我們提供物資了,什麽時候恢複就等到您這邊通知吧”


    李懷德點頭說道


    “好,一會兒你就跟楊衛國說這個事情,我倒要看看楊衛國還有什麽高招,等下周工人們沒了現在的肉食和物資,他打算怎麽交代”


    “不過楊衛國到時候可能會拿你這個計劃科來說事,你要有心理準備啊”


    張仁康點頭說道


    “我已經讓於莉和陳偉回去休息了,什麽時候上班再等通知,楊衛國想著這邊開刀,大不了就撤了唄,我沒什麽意見”


    李懷德笑道


    “這倒不至於,楊衛國沒那麽蠢,這次要不是上麵的事情,他也不會著急忙慌的搞這一出出來”


    “你就做好你該做的事情,不過仁康啊,我這邊倒是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張仁康說道


    “廠長,您吩咐”


    李懷德笑道


    “倒不是什麽大事情,我小舅子現在負責這個咱們附近的紡織廠,最近上麵說是會擴產他們那邊,這樣一來這個人數就得招工,你看看你那邊合適給他一批物資嗎?”


    “你放心,絕對靠譜,我那個嶽父我也不瞞你,是工業部的副部,那位的人,安全上還是沒問題的”


    張仁康思索了一下點頭說道


    “交易沒問題,隻要能保證安全,但是他們怎麽取貨?”


    李懷德笑道


    “還是那地方,他們廠裏兩輛卡車還是有的,具體數量,這幾天你有時間去問問,商量一下唄”


    張仁康點頭說道


    “好,那我就這兩三天去紡織廠問問”


    李懷德見張仁康這麽給自己麵子也是高興地說道


    “行,他們廠長姓趙,你去了直接說是我讓你去的就行”


    張仁康點頭說道


    “好,那我就先告辭了”


    張仁康從李懷德辦公室出來後直接去了楊衛國這邊,敲了半天門也沒見動靜,就隻能先走了


    楊衛國這會兒正在工業部,大領導的辦公室垂頭喪氣地挨著批評呢


    大領導


    “楊衛國,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你的覺悟呢?你竟然想拿著一個兩萬多人的廠子的命運來賭一把”


    “萬一出了點差錯,你楊衛國就是國家的罪人”


    楊衛國低聲說道


    “老首長,我這不是想著四九城就我們廠子最適合擴產嗎?再說專業也對口”


    大領導看著楊衛國,歎了口氣說道


    “幸虧上麵定好了沒放在北邊,不然,你這個簍子兜不住了啊”


    “你回去好好反省吧”


    楊衛國點頭說道


    “好,老領導我先回去了”


    剛要轉身,就聽到大領導又說道


    “對了,小張最近怎麽樣了,你讓他這幾天去我那裏一下,說起來我還真有點饞他的手藝了”


    楊衛國猶豫地說道


    “這個,老首長,張仁康最近和這個李懷德走得很近啊,他們那邊的可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大領導打斷了


    “我怎麽跟你說的,我們兩邊隻是意見不同,不代表對國家,對革命有分歧”


    “你要做好團結工作,不能因為一點分歧就拉山頭,搞分化,這像什麽話”


    楊衛國點頭說道


    “老首長,我記住了,我回去和張仁康說一下”


    大領導點頭,示意楊衛國可以走了,楊衛國一出去,大領導就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這個小楊還是不夠成熟啊,在道路上有些分歧,怎麽搞得跟分道揚鑣一樣”


    大領導想到最近的形勢還是憂心忡忡,最高指示一直擔心政權會被侵蝕,再讓那些人回來,這麽多同誌的血不就白流了,紅旗決不能有一點白化,人民絕不答應再被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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