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太晚了,張仁康回到四合院時候院子裏早就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音,張仁康也懶得喊閻埠貴,直接摸到後院的院牆感知了一下沒有人活動的動靜,翻牆進去了


    現在張仁康家的兩間房基本上已經被拆成了空架子,王建霖好心地在最南側牆邊上給他留了一個床榻,這邊臨時沒有開窗以便於張仁康臨時休息


    張仁康閃進空間,在裏麵湊合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完成了簽到出了空間端著盆子去了中院,這會兒中院還沒有人出來,張仁康正在洗漱中易中海才披著一件大衣出了屋門,見是張仁康,也沒多說什麽過來洗臉刷牙了


    沒一會兒傻柱和秦淮如也出來了,張仁康笑著和秦淮如打了個招呼搭著毛巾,端著盆回後院了


    傻柱見張仁康走遠才嘀咕了一句,這麽冷的天也沒凍死這個王八蛋,說者無意聽著有心,易中海突然想起昨晚沒看見張仁康回來啊?而且他那裏被拆得七零八碎的他怎麽熬過這一夜的,易中海不禁好奇起來了


    王建霖拆了他的小廚房但是在後院子裏把壘起來的灶台還是給留著的,畢竟他們十幾號人中午也得吃飯,張仁康給的十塊錢夠他們十來個人吃個五六天的,張仁康引著火自己用鍋炒了幾個雞蛋對付了一下,一大早的炒雞蛋引得不少人看著手裏的窩頭都咽不下去了,也就今天確實早,好多小孩還沒起床,在屋裏關著門窗聞不到味,不然一大早又得是雞飛狗跳的


    張仁康吃完,王建霖一行人就來了,見到張仁康笑著說道


    “仁康啊,晚上冷吧,我看你還是找個地方對付一下吧,不然過幾天估計更冷你哪裏受得了這個冷”


    張仁康也是笑嗬嗬說道


    “我這不也正想找個地對付一下,現在確實冷得受不了,昨晚差點凍死我”


    說著笑嗬嗬地遞給王建霖一根煙,把剩下的半包多扔給了二狗子讓他分一分,張仁康和王建霖吐出一口煙氣,王建霖說道


    “現在這個天確實冷,馬上半個月後就十一月了,我爭取十一月十號前給你交房,不耽誤你過冬”


    張仁康點點頭說道


    “那我就上班去了,不耽誤你們開工”


    說著張仁康背著手就往前院走去,中院傻柱和易中海、秦淮如也正好出門準備上班去,看見張仁康誰也沒搭理,張仁康也懶得搭理這幾個貨自己除了垂花門,一到前院就看到閻埠貴在哪裏擦自行車呢,看到張仁康說道


    “咦,仁康你自行車呢?”


    “昨天怎麽沒看到你回來?”


    張仁康笑嘻嘻說道


    “昨晚喝酒去了,太晚了加上累沒騎車回來”


    “讓人送到胡同口的”


    “三大爺您這眼神兒可不大好啊,我這麽個大活人你都看不見,這要是進賊了你可咋交代”


    閻埠貴不快地扶了扶眼鏡說道


    “胡說,三大爺這個眼神好得很,可能晚了點,天黑沒注意到你”


    張仁康笑嘻嘻地調侃道


    “那是,三大爺可是大老遠聞味都知道來了賣醬油的來了”


    這是閻埠貴幹的一個缺德事,閻埠貴提著瓶子去打醬油,打完了非說人家賣醬油的醬油味道不正,非要退了,氣得人家賣醬油到偷著跟著閻埠貴,專門跟著找到了四合院,罵了他一上午,這事兒成了周邊幾個大院的笑話


    閻埠貴是打著讓人家把醬油打完了倒回去一分錢不花增點醬油回來,畢竟醬油他也不可能完全倒幹淨,回來拿一點水涮涮不就是醬油了,但是閻埠貴缺德就在於他非說人家醬油味道不正宗,這不是砸了人家買賣,氣的賣醬油跟著他一路來到大院罵起來了,還是易中海怕影響院子的聲譽給了一毛錢才打發走了


    閻埠貴一聽張仁康揭他的短,急眼了說道


    “他的醬油就是味道不正,我沒有說錯,再說我不都還了他的醬油”


    “張仁康,你可不能亂說啊,敗壞三大爺名聲”


    張仁康笑了笑也沒有繼續調侃說了句


    “那行,三大爺,原來是這麽回事兒,我算是知道了,我上班去了,回見了您”


    說著張仁康也不管後來的幾人自己走了


    傻柱這個嘴欠地聽見閻埠貴在那裏解釋,嘲諷道


    “閻老摳,你就想占人家賣醬油的便宜吧,這附近誰不知道你是糞車過去都得聞聞味道的貨”


    “你那點名聲早就臭得遠近聞名了,還用的著敗壞”


    閻埠貴氣地站了起來指著傻柱說道


    “傻柱,你說什麽?”


    “傻柱你這張嘴真是臭,你怎麽對長輩說話”


    易中海皺起眉頭對著傻柱說道


    “柱子,怎麽跟三大爺說話呢”


    “我怎麽教得你,你就這麽跟長輩說話,像樣子嗎?”


    “你這樣和張仁康這種不尊長輩,目中無人的有什麽區別”


    “趕緊給三大爺賠不是”


    又接著對閻埠貴說道


    “老閻啊,你看看你,這麽大年齡了,還跟小輩一般見識,這像什麽話”


    氣得閻埠貴差點眼一黑暈了過去,合著傻柱剛才罵我的時候你沒聽見?什麽叫我跟小輩一般見識


    傻柱樂嗬嗬地跟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回見了您,我說錯了,您見了糞車可不會聞味”


    說著傻柱笑哈哈地邁過門檻走了


    易中海一頭黑線這個傻柱的臭嘴真是太招人恨了,連忙給閻埠貴打個哈哈趕緊和秦淮如跟著走了,閻埠貴在那裏氣得哆嗦了一陣才緩過來罵道


    “傻柱,你個臭掃糞坑的,這張臭嘴隻配一輩子掃糞坑”


    張仁康來到軋鋼廠,把自行車從空間取出停到後廚邊上的車棚裏,奔著辦公樓就去了,剛一進辦公樓就遇到了劉秘書,劉秘書趕緊招呼著張仁康上來去楊衛國辦公室,劉秘書自己去喊了李懷德,張仁康搖搖頭,這些玩政治的心眼子是真多,讓張仁康自己去楊衛國辦公室等李懷德這不是告訴李懷德張仁康一回來直接去了楊衛國這邊,跟楊衛國親近嗎


    張仁康笑了笑,慢悠悠地踱步磨著時間,看到李懷德跟著劉秘書過來,才笑嘻嘻說道


    “劉秘書,你這讓我自己先過來,我也不知道楊廠長忙不忙不敢打擾啊”


    李懷德聽見眉頭舒緩了下來,隻要不是他想得那樣就行,李懷德笑嗬嗬說道


    “仁康你啊,就是太放不開了,你這可是為廠裏立下大功了,什麽工作能比得上你的好消息”


    說著上前敲門推門進去,示意張仁康跟著,劉秘書在走廊上幫著站崗,避免無關人員的打擾


    楊衛國見李懷德帶著張仁康進來,愣了一下接著反應過來笑著說道


    “老李,仁康這是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了?”


    李懷德笑著說道


    “我還不知道,這不等著仁康給我們報喜”


    張仁康趕緊匯報道


    “兩位領導,那邊說今晚十點在往城北的大路三公裏處一片樹林交易,那邊會提前放好物資,就留一人跟我們交接”


    “也同意用四分之一小黃魚加上現款”


    “下次交易等晚上跟我們去的負責人確定,所以您二位晚上要去一個跟那邊談,下一次交易不允許我再出麵參與了,隻負責有什麽事情幫兩邊傳達信息”


    楊衛國和李懷德對視了一眼,這麽嚴格的保密措施更讓他們相信這些東西是那邊流出來的了,張仁康不參與下一次交易正和他們心意,總不能一直讓他倆被張仁康牽著鼻子走吧


    楊衛國點點頭說道


    “老李,今晚咱們一起去,讓財務把錢準備好”


    李懷德同意,這種事情他倆誰也不可能放心單獨一人參與,肯定要共享這個渠道才行


    李懷德笑著說道


    “仁康啊,你這個食堂副主任的位置昨天就已經通知領導班子了,現在開始你就是副科級待遇,任職我們食堂的副主任了,等明年劉主任一退,你就可以轉正任職為食堂的主任,你可以好好地把食堂的工作做好,為我們的工人同誌負責啊”


    楊衛國也笑著從抽屜裏掏出一把票據說道


    “你可算是最年輕的科級幹部了,要好好表現,為我們工人同誌服務,這幾天你也辛苦了,這是我們領導班子討論決定獎勵你的”


    說著遞給張仁康一把票據


    張仁康趕緊雙手接過來,立正站好大聲保證


    “請領導和組織放心,我一定不負重任和組織的期待,整頓好各個食堂工作,為我們工人同誌做好服務,保障生產任務”


    說著幾人客套了幾句,張仁康便跟著李懷德出去了,李懷德領著張仁康來到自己辦公室笑著說道


    “仁康啊,你這孩子我沒看錯,確實有能力”


    “我費勁把你推上這個副主任的位子,你可要好好把食堂的工作擔起來,老劉年紀大了,力不從心這兩年食堂可是沒少被工人投訴,你可要好好整頓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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