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璿一直關注著鄭年年的病情,兩天後,火車到了京都。踩在京都的土地上,折璿有一種此時經年的感覺。


    京都,我回來了!


    此時她心中百感交集,以前來京都是求學,如今,卻是為了求真!盡管她知道會困難重重,她也會勇往無前,一定要還老師清白,還自己清白!


    「折璿,這裏!」來接她的人是姚珠師姐,為了接她,特定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姚珠穿著白襯衫黑色寬鬆工裝褲,一頭披肩短髮,整個人顯得利落幹淨。她的長相很有欺騙性,娃娃臉,笑唇,看起來非常鄰家友善。此時她因為長期工作,神情顯得有些疲憊。但見到折璿,整個人便精神起來。


    「姚珠師姐。」折璿叫了她一聲。


    姚珠打量了她一番,「瘦了,不過精神好。走,師姐先帶你去吃飯。」


    姚珠下午還有工作,折璿不想讓她來回跑,便說去她醫院附近隨便吃一點就可以了。


    京都兒童醫院那邊有很多飯店,姚珠按著折璿的口味挑了一家。隻是剛走進去,姚珠就咬牙切齒地艸了一聲。


    薄溪領頭的一群人正麵對著他們走出來。


    「折璿。」薄溪雙手抱胸,臉上笑著,眼神卻很冰冷憎惡地打量著她,「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來京都了,怎麽,著急了?」


    折璿來京都本來就要對上薄溪李暢他們,隻是沒想到這麽快就與他們對上。


    第十五章


    薄溪,鄭瑤,司蕭,不過,少了李暢,而多了幾個實習生。


    折璿看著薄溪,她的眼神鋒利而堅定,「是挺著急的,我著急著還我老師清白,還我清白,著急著把罪魁禍首公之於眾。所以,我來了!」


    薄溪嗤笑一聲,「是嗎?那我拭目以待了。隻是折璿,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本呢?靠你的天真嗎?還是靠你的勇氣?」


    說這話的時候,薄溪眼神裏是□□裸的鄙視。每次見到折璿,她語氣總是忍不住的尖銳。她憎惡折璿,從見到她的第一麵起。從小到大,她才是最優秀的那一個人!


    「天真和勇氣隻是其二,薄溪,你又怎麽知道我不能靠著它們讓真相大白?」折璿眼神銳利地看著她,「我始終堅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沒有人能夠逍遙法外。」


    「哈哈,真搞笑!真相大白什麽?你老師就是殺人犯,罪魁禍首,你就是殺人犯的徒弟。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老天就應該把你和你老師送進監獄。」鄭瑤鄙夷又惡毒地笑著,站在她旁邊的司蕭沉默著,沒有開口做任何辯解。


    鄭瑤越說越高興,「師弟師妹們,你們好好看看,她就是折璿。她當年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醫學天才呢。可惜,跟了一個壞老師。對了,她的老師就是那個敗壞學校名聲的袁銘。你折璿師姐自以為跟了個壞老師就能學一身醫術,擅自給病人診斷,還診錯了哦!你們這位天才師姐的事跡還在我們學校論壇掛著,哦不,她因為故意重傷你們薄溪師姐,已經被學校開除學籍,不配當你們的師姐了。你們要好好回去看看她的事跡,引以為戒……」


    話沒說完,一杯水朝她大力地潑了過來。姚珠冷冷地看著鄭瑤,眼裏的寒意能刮下她一層皮,「跳樑小醜,醜陋不堪!我的老師和折璿,豈容你侮辱!」


    「你!」鄭瑤氣急,想也不想就上去打姚珠。


    折璿神色一冷,靈力直擊鄭瑤膝蓋,她尖叫著撲倒在地。


    姚珠冷嗬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惡人自有天收!」


    因為在眾人麵前丟了麵子,鄭瑤心裏難堪,爬起來不管不顧地大喊,「你們才是惡人!袁銘和你們都是殺人犯!」


    折璿冷冷地看著她,「鄭瑤,我說過,你沒有任何資格評論我的老師!看來,你並沒有把我之前說的話放在心上。」


    鄭瑤看著折璿的眼神,她想起了那天瀕臨死亡,活如溺水螻蟻的恐懼感,心裏縮了一下。然而又想到今天自己人多勢眾,膽子又大了起來,「是有如何?怎麽,你又想在別人麵前汙衊我和我老師。我告訴你,我和我老師清清白白,不是你口空汙衊得了的。證據,你找到到證據嗎?」


    鄭瑤那天聯繫薄溪後,就認定折璿找不到證據,那天折璿騙了她!想到自己在村人麵前匆忙跑走的事情,鄭瑤恨不得踩死折璿。


    「雁過留痕,人過留聲,做過的事,總會留下痕跡。薄溪,你說呢?」折璿語氣淡漠地問道。


    薄溪嘴角冷笑,走到折璿身邊,冷冷地在她耳邊說著,「我告訴你折璿,即使你找出了證據又如何。你覺得你那些證據能見得了光嗎?知道什麽是螳臂當車嗎?你們連螳臂都不如,最多是螻蟻。更何況,你現在什麽證據都沒吧。識相點,回去乖乖當你的農民,不然,你連農民都當得不安穩。如果我沒記錯,你弟弟也是醫生吧。」


    薄溪帶著冷意的威脅,看著折璿仿佛是看被人輕易碾死的螞蟻。


    折璿眼裏帶上了銳利的冷意,「我和我弟弟不勞你惦記。螳臂當車又如何,車總有開不動的一天,我竟然來了京都,就沒想過退縮。」


    薄溪冷嗬,「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螻蟻果然永遠是螻蟻!」


    折璿看著她,目光如炬,「你視人如螻蟻,命如草芥,薄溪,你可曾想過,你在別人的眼裏,可能連螻蟻都不如。」


    「嗬!」薄溪不屑地冷笑著從她身邊走過,隻是在她走過折璿的時候,她有了一股懼意,那股懼意隨著她的離開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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