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上班,許慕餘就在古秘書的工作匯報中,見到了許治給他的新助理,和新司機。


    助理是入職半年的畢業生,稍稍熟悉公司的業務,就被提上來接替古秘書,做一些瑣事。


    司機年紀也不算大,古秘書說,他在公司工作了四年,平時負責客戶接送。


    許治安排的這兩個人,說不上來好還是不好,總之,對許慕餘而言,沒多大助力。


    許慕餘見過了,簡單聊過幾句,就又繼續簽下手裏的文件,並拿起一份新的企劃案看起來。


    工作對他來說,越接觸越上手。


    就連早上八個人的小型會議,他也能應付。


    見到陌生麵孔,以及工作上的陌生同事他已不會心生出太大的抵觸。


    對他來說,見到生人,已然不算事了。


    會議上對於另一位高層的開始為難,他也能在對方手下過兩招。


    昨晚,他還和莞春草說過,工作對他來說,似乎不是很難的事。


    莞春草告訴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


    她說,你天生就是總裁的命,帥哥的料。


    她肯定地說道,你瞧瞧你的小身板高大又威猛。還有你這小臉蛋,又白又俊。你這一看就是總裁的長相,帥哥的命格。你生下來就是來做帥哥來做總裁的,這就是你的命數。


    許慕餘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所以哪怕工作才第二天,他也做得不錯,一切都能淡然接受。


    讓助理和司機出去,古秘書拿著原先他們討論的方案侯在一旁。


    等了兩分鍾,許慕餘把沒有簽下的方案扔到一旁,接過古秘書手裏的看了兩分鍾就簽下了他的名字。


    簽得很果斷,不曾猶豫一分。


    目光銳利,判斷力敏捷——這是古秘書目前所看到的許慕餘。


    許慕餘吸收、學習的能力很強。


    甚至可以說是天賦異稟。


    再加上他本人的努力,短短幾天時間,他的形象就在古秘書這裏立起來了。


    古秘書想,許慕餘雖然脫離社會不少年,但他在商業上的眼光和敏銳度,還有成長速度,著實不容小覷。


    或許將來能成為一大新興力量也未可知。


    “怎麽了?”


    古秘書一直等在一旁沒有退出辦公室,許慕餘才從企劃案中抬頭。


    回過神,古秘書提醒說:“已經中午了,您該用午飯了。”


    許慕餘想起了從家裏帶來的湯:“好,幫我拿上來吧。”


    “到了時間,你們也去吃飯,不用刻意守著我。”


    古秘書點頭,讓助理送上家裏帶來的湯,就一起退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關上,剩下許慕餘一個人,他才打開保溫壺。


    一打開,濃鬱的草藥香撲麵而來。


    草藥味濃重,卻不難聞。


    許慕餘倒了一碗。


    湯熬得很清,清清淡淡的,很適合許慕餘的口味。


    許慕餘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每一口,都是熟悉的味道。


    莞春草早上裝湯的時候,還給他把兩個大雞腿都裝上了。


    還和他說什麽,吃哪補哪,沒準你哪天吃多了雞腿,腿上就長出肌肉就站起來了。


    當然,她讓他別氣餒,說,要站不起來你也別灰心,那湯補不著腿,肯定要往回補,往上補你那塊去了,不是幸福你我麽。


    想到她,許慕餘嘴邊不自覺泛起笑意,順手也拿起手機看一眼。


    沒有莞春草發來的消息。


    他知道的,她這是不想讓他分心,讓他專注工作的意思。


    至少在他完全穩定下來前,她不會做任何讓他分心的事,更不會拿出在家裏的粘糊勁一直粘著他,讓他無心工作。


    許慕餘翻出他們的對話框裏,翻看起來。


    翻來覆去地看他們之前的對話,直到心裏也泛起甜蜜,他才放下手機,最後也沒有給她發去消息。


    隻是,他也在想,她說的“福利”是什麽?


    她今晚親手做他愛吃的飯菜?


    傍晚,許慕餘正常下班。


    到了家,和助理和司機見過麵以後,莞春草就帶著許慕餘回家了。


    進了門,兩個人湊一起,話沒說兩句就抱在一塊親起小嘴。


    親得起勁,許慕餘也忘了她說的福利是什麽。


    劉媽把菜端上桌,瞅準他們親完嘴的時機,提醒他們快點吃飯,說是怕飯菜冷了,其實是怕他們親起嘴就沒完了。


    她就想不通了,現在的小年輕到底怎麽回事,那嘴裏有糖是怎麽著,怎麽就喜歡親嘴?還是喜歡親嘴的不是這些年輕人,是莞春草他們自己喜歡?


    莞春草今天沒出門,早早的和劉媽在家準備了好飯菜等著許慕餘回家。


    許慕餘一到家就吃上了美味的飯菜,身上的疲憊徹底卸下。


    吃完晚飯,回到房間洗完澡靠在床上,許慕餘完全忘了什麽福利的事。


    直到浴室的水聲停了。


    水聲停後,裏麵的莞春草也沒有立馬出來。


    莞春草洗澡的時間加長,是信號。


    許慕餘打開電視,剛要挑選紀錄片的手停下,重新篩選起愛情電影。


    正找到一部沒看過的愛情片,還沒點擊播放,浴室的門打開了。


    許慕餘拿遙控器的手也停在半空。


    他循聲望向浴室門口。


    莞春草站在門口,麵龐泛紅,頭發半幹,穿著一件浴袍,浴袍還是短款的,將將遮住大腿。


    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往前一步,就有鈴鐺聲響。


    一步一響。


    可看不到鈴鐺聲從哪裏來。


    “老公。”


    莞春草攏了攏身上的浴袍,一雙眼瞥過去,勾住人,可憐又無辜:“老公。”


    許慕餘拿遙控器的手一直停在半空,他聽見了自己喉結滾動的聲音:“嗯?”


    莞春草揚起泛紅的臉蛋,水潤的眼睛又眨了眨:“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出門去的商場嗎?”


    許慕餘不確定她是不是化了妝或者做了某種特效,否則怎麽會那樣的,動人:“記得。”


    “我們商場吃了火鍋,買了衣服,還去內衣店給你買了內褲。”


    莞春草勾起腳尖,媚眼如絲:“我們買了很多,店家還贈送了我們一套。”


    “前幾天,收拾衣櫃的時候,那套贈送的衣服被翻出來了。”


    “你還記得,是哪套嗎?”


    許慕餘的視線緊緊跟隨著她的動作,混沌的腦子勉強有一絲清明。


    清明過後,又是一陣轟鳴。


    贈送的那套……是……情趣內衣。


    連衣服都算不上。


    兩塊布料聊勝於無,鏤空的蕾絲邊岌岌可危,丘壑藏不住,遮不了,春光乍現,呼之欲出。


    莞春草拔開胸前的濕發,眉眼輕佻,手指沿著浴袍的邊緣緩緩挑起:“老公,今晚……哎不是你怎麽流鼻血了!?”


    肩頭的衣服褪到一半,莞春草先急忙衝過去抽出幾張紙巾,摁在許慕餘鼻子上捏住:“好端端的你怎麽還流鼻血了?”


    “是雞湯太補了?可我雞湯裏還放了清火的草藥呢,你怎麽就流鼻血了?”


    匆忙之中莞春草肩頭的衣服還在往下落,彎腰下來時,正對在人眼前。


    許慕餘呼吸一凝。


    “不是,怎麽回事,這血沒完了?”


    莞春草隔著紙巾捏住許慕餘的鼻子,感覺這血怎麽還流不盡似的:“就兩根雞腿怎麽還給你補出十全大補湯的效果了!”


    著急忙慌的,莞春草半塊肩頭都露出了,丘陵溝壑若隱若現,許慕餘低頭還看見了那顆叮鈴響的小鈴鐺。


    胸腔一緊,長臂一收,莞春草就被一隻手撈過去。


    被撈過去,莞春草順勢坐在許慕餘腿上,繼續捏住他鼻子:“咱家這兩天的飯菜都做的清淡的,哪就能上火,還是天氣太幹燥?。”


    許慕餘把人撈過來,按在腿上就抱著她的腰,臉埋在她肩上,死死禁錮她不讓她動。


    被按住不讓動,莞春草也就沒再動。


    她也察覺到了什麽有了變化。


    房間裏靜了好半晌。


    “你真的……”


    許慕餘收緊了手臂,臉埋在莞春草肩上,調整了好幾次呼吸,才能極力保持平靜:“你真的穿了?”


    “穿了。”


    莞春草嘴角抽了抽:“浴袍裏穿著。”


    她話剛說完,抱住她的人,手臂收得更狠了。


    “這算怎麽回事。”


    莞春草使勁捏了捏他的鼻子:“你還沒看過呢,就這樣了。”


    本以為今晚能酣暢淋漓地來一場。


    沒想到是酣暢淋漓的來一場鼻血。


    “咱倆都做幾回了,不說一回生二回熟,你怎麽還不適應。”


    莞春草想要看看許慕餘是怎麽想的:“我身上哪塊你不熟?”


    許慕餘隻默默收緊手臂,不敢輕舉妄動。


    “還是,”


    莞春草或許也能體諒他的心情:“你看的太少了。”


    這麽想也能理解,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連自個老婆穿裙子都沒看見過,更別提一上來就是這麽刺激。


    許慕餘渾身一僵,剛沉靜下來的血液又要躁動起來。


    “你說你這樣可怎麽好,我就穿了這麽涼快的小褲衩你就受不了了。”


    莞春草歎了口氣:“要是我穿黑絲你怎麽辦?”


    什麽徹底破開了,奔湧而出。


    “誒誒好好說著話你怎麽又流鼻血了!”


    “紙巾紙巾!!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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