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昨晚那個家夥?”冷幽幽踉蹌地後退幾步,狠狠地瞪著我。


    “你才發現麽?”我提著劍,嘲諷地看著她,心裏卻暗道一聲可惜。


    雖然我剛才用語言雷住了她,然後再趁她錯愕的那一瞬間進行偷襲,但她竟然在分水劍即將刺中她的那一瞬間,變出一層鐵甲穿在身上,分水劍被那層鐵甲阻了一下,隻在她的胸口刺入半寸左右,不過是給她造成了一點皮肉傷。


    “你倒是很能裝,”她怒視著我,“害我今天還把每個課堂都搜了一遍,想要把你搜出來。其實我也有點懷疑,但你今天跟南宮劍交手時所用的真氣和招式,跟昨晚明明不一樣……”


    那是因為我同時練了兩種不同的真氣。


    不過,她當時也在會武場麽?我好像沒看到她……當然,這其實也並不奇怪,當時有太多人擠在周圍,這家夥又能夠使用易容術,她很可能是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月sè罩在山頭,如夢似幻。


    我的劍上散出一層淡淡的紅光,就像是抹上了一層血的顏sè。冷幽幽站在那裏,yinyin沉沉地看著我,如果拋開她那一眼看去就讓人不想接近的態度,連我也不得我承認她確實很漂亮……清麗脫俗的臉蛋,玲瓏勻稱的身材,簡短清爽的秀發和身上的淡藍sè短衫,都讓她有種與尋常女生不一樣的美。


    她就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你明知道伸出手就會被她刺一下,卻還是忍不住會去關注和欣賞……甚至會無由地生出一種想要將她征服的渴望。


    由於剛才那一劍在她的ru間刺出了一個小小的傷口,鮮血泌出,在那纖挺的部位染出一朵玫麗的花。如果不是為了庭庭,我想,我無論如何也難以對這樣一個女生下重手。


    但是現在,我卻不能放過她。


    她低頭看了看胸前的血跡,又憤恨地瞪了我一眼:“算你狠……不過現在你死定了。”


    隻見她雙手一拍,夜空中一道黑影破空而下,朝我抓出兩道銳利的寒光。我往後一個空翻,退到遠處,看著這突然出現的龐大怪獸。


    那是一個人麵豺身,長有巨大蛇尾和黑sè雙翼的幻獸,臉部看上去就像是個妖豔的女人。它身子一圈,巨大蛇尾將冷幽幽盤在zhong yāng,朝我猛一張口,吐出嚇人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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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幽幽振翅飛到蛇怪的上方,冷冷地看著我:“這是化蛇,它可是差點就能登上奇異幻獸榜的著名幻獸,如果你現在自殺的話,我還可以讓它給你留下個全屍。”


    什麽叫差點就能登上奇異幻獸榜?那不就是沒登上嗎?


    我在心裏冷笑,化蛇算什麽?我還有在幻獸榜上排名靠近的幻獸麒麟呢。於是,我大聲叫道:“小白!”


    什麽影子也沒有出來。


    我心裏一慌,又叫了幾遍,麒麟卻還是沒有出現。冷幽幽自然也猜到我是在呼喚昨晚咬傷她的幻獸麒麟,見麒麟一直沒有出現,冷哼一聲:“麒麟從來就不以戰鬥力出名,它看到我的化蛇出現,恐怕早就已經嚇跑了。”


    我當然不相信小白會被嚇跑,然而照現在的情形來看,它又確實沒有在這附近,這讓我很是奇怪……我當時明明給它做了手勢,讓它悄悄跟著我的。


    我不禁頭痛起來,一個冷幽幽就已經夠難纏的,再加上一個幻獸化蛇,今晚弄不好一個不小心,我真的會死在這裏。


    化蛇向我蜿蜒而來,張口一噴,一團帶著腥臭的水柱朝我shè來,我一躍而起,水柱砸在地麵,那些野草立時枯萎,連地麵都被腐蝕掉一塊。


    我一個空翻,以分水劍朝化蛇的腦袋劈去,然而冷幽幽也已張開弓輪番shè來。無奈之下,我隻好劈在其中一支箭上,借力後翻,落在地上,然後……轉身就逃。


    同時跟冷幽幽和化蛇打,我實在是沒什麽把握,如果把穆華或是葛劣召喚一個過來,那當然是沒什麽問題,但對付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都要把他們叫來,就算他們不笑死,我也會覺得很沒麵子。


    “不要跑。”冷幽幽和化蛇在後麵緊追不舍。


    我在樹木和巨石間不斷借力前掠,同時往後方觀察,見冷幽幽和化蛇的距離稍為有些拉開。化蛇在前,冷幽幽在後。我用腳尖在一塊大石上一點,瞬間改變方向,分水劍刺出溲溲冷風,朝化蛇的雙目刺去……逃跑的目的不是真的不敢戰鬥,而是為了打斷化蛇與冷幽幽之間的配合。


    然而化蛇的動作實在太過靈敏,身子一晃就閃過了我的劍,又張口向我咬來……明明隻是一張女人臉,張起嘴來,看上去竟能把整個人都吞下去。我一個騰挪落在它的蛇身上,一劍下刺,竟然無法刺入它的蛇皮。在它將整個身子向我卷來之前,我隻好再次一躍,躍到高處。


    冷幽幽也已追了上來,手中變出一個巨大鐵錘,一錘朝我砸下。


    我將劍一擋,隨著一聲震響,雖然挑飛了鐵錘,身子卻也開始下墜……化蛇的巨口正在下麵等我。


    情急之下,我將劍一甩,分水劍劃出紅光直落而下,刺入化蛇口中,將它的下顎釘在一塊大石上。化蛇負痛掙紮,尾巴一掃,掃在我的腰上。我立時痛得眼冒金星,胸悶得想要噴血,整個身子也甩向了一旁。


    冷幽幽竟然趁著這個機會又shè來幾箭,我強迫自己在地上滾了一下,其中一隻箭將我的脖子劃出一道血痕,如果不是運氣好,我隻怕已經被這一箭貫穿咽喉,慘死當場了。


    冷幽幽落在化蛇的腦袋旁邊,想要幫它拔出分水劍,然而分水劍刺在化蛇的嘴裏,它又不斷掙紮,一時間如何拔得出來?


    我知道如果讓她成功地把分水劍從化蛇口內拔出,在她和狂怒的化蛇攻擊之下,我隻怕是凶多吉少,於是趁著自己緩過一口氣來,掠向冷幽幽,雙手連拍,拍出萬千掌影……摩羅十八葉之“亂葉迷眼”。


    冷幽幽雖然變出兩柄短刃奮力抵擋,卻還是被我成功迫退。她一退,我立即化虛為實,兩道指風瞬間刺入下顎仍被釘在石上的化蛇的雙目。化蛇無法躲避,雙目被真氣刺破,爆裂開來。它大吼一聲,痛得失去理智,腦袋強行拔起,分水劍直接刺穿它的下顎留在石上。


    化蛇向我張口亂咬,但它雙目已瞎,又如何咬得到我?另一邊冷幽幽想要衝上來,卻反而被化蛇亂掃的蛇尾逼退。


    我身子一縮,縮到化蛇腹下拔出石上的分水劍,分水劍刺入化蛇下顎的血洞,再運盡真氣往下劈去,將這隻凶殘幻獸開膛破肚,血漿亂濺。


    冷幽幽尖叫一聲,竟不顧一切地衝上前來,反而被化蛇不分敵我的垂死一掃擊中腰部。我趁機將冰蓮勁附在劍上,劍尖接連點中她身上的多處**道,寒氣侵入她的經脈,讓她的真氣運轉不暢,然後再一掌擊中她的腦袋,將她就這樣敲暈。


    化蛇在地上蠕動了好一陣,終於因失血過多,再也無法動彈。


    我用分水劍從它身上割下幾段蛇皮,將昏迷過去的冷幽幽雙手反綁在背後。


    玉輪和冷月早已移過中天,我帶著她來到一條河邊。河麵反shè著粼粼的冷光,幾隻渡鴉在我的驚擾下從對岸的樹林間騰飛、低旋,又落了下去。


    我將分水劍放入水中洗了一遍,自己也跳了進去。冰冰涼涼的河水洗去了我身上的汙垢和血跡,也讓我的頭腦冷靜了一些。


    濕漉漉地來到冷幽幽身邊,我找了些蔓藤捆住她的身子,連翅膀也一起纏住,再把她俯身吊在一根樹枝上。我猜想她那變戲法般變出各種武器的本事絕不是什麽真正的魔術,而是她所修煉的某種真氣所擁有的奇特能力,於是又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用冰蓮勁凍住她的經脈,讓她無法再使用真氣。


    用雙手捧了些水潑在她的臉上,讓她清醒過來。她很快就弄清她自己的處境,掙紮了幾下,抬起頭怒瞪著我。我抽出分水劍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地說道:“現在我問一句你最好就答……”


    她朝分水劍張口就咬。


    雖然我及時將劍收了回來,但她那本是嬌嫩的臉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這丫頭很不正常……我隻能這樣想。


    “你現在是落在我手裏,”我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冷漠和殘忍,“隻要我願意,我可以讓你死得連你爹娘都認不出你來。”


    她咬了咬下唇,看了我一眼:“我的幻獸呢?”


    “死了。”我告訴她。


    她的目光更顯憤恨,然而眼眸間卻又有一些迷蒙和濕潤……她是在替她的幻獸難過麽?


    我不相信這丫頭會為了一隻幻獸難過哭泣,所以我假定她是在裝可憐。我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是誰派你接近謝庭庭的?你對她到底有什麽用心?”


    她居然朝我吐口水,雖然被我閃開了,卻還是讓我大怒,抬手想給她一個耳光。隻是想一想,打女生耳光這種事很不符合我身為十佳少年的形象,於是我改成在她的右ru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臉變得又紅又白,簡直像是要哭出來:“你、你混蛋……”


    我覺得她好像有些害怕……這是我的錯覺嗎?原來像她這樣的女生也害怕被男人欺負?


    我發出一陣**:“如果你不說實話,我會脫光你的衣服,對你做一些不太好的事喲,你應該想象得出我會對你做什麽吧?”


    她的瞳孔縮了一下,很明顯地透露出心中的恐懼。我把她的衣領**撕開一些,露出那滑潤的香肩和裏麵的抹胸,月光灑在她的肌膚上,散出一種白皙的光澤,半截雪溝若隱若現,挑動著我身為男人的渴望。


    “沒有人指使我,”她倔強地應道,“你殺了我好了。”


    雖然她表現得堅強勇敢,但我已看出她內心中的那份軟弱。我把她轉了過去,從後麵扶住她的臀:“我再給你個機會,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指使你?你對庭庭到底有什麽目的?”


    “你以為我會說麽?”


    “回答錯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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