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難道又是這南宮北宮的家夥?憤怒地轉過身來……然後就看到了冷幽幽。


    庭庭見我遲遲沒有喂她,也睜開眼睛,在看到冷幽幽後詫異地問:“幽幽,你怎麽在這裏?”


    “我是來找你的啊,”冷幽幽抓住她的胳膊搖了搖,又向我看來,冷冷地問,“庭庭……這個人是誰?”


    我靠,你連我是誰都沒弄清楚就向我放暗器?


    謝庭庭紅了紅臉:“他、他叫雲諾,幽幽,早上你不是還向他借過凳子麽?”


    “是麽?”冷幽幽冰冰冷冷地看著我,“沒什麽印象。”


    我也知道她沒什麽印象……當時她的眼睛裏隻有凳子。


    庭庭,你弄錯了,她沒有向我借過凳子……她根本就是直接搶凳子。


    “庭庭,我們走吧,”冷幽幽拉著庭庭的手,“我們不要理這些臭男人!”


    謝庭庭有些不太情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想說些什麽。冷幽幽卻很委屈很委屈地看著她:“我的翅膀好疼,疼得都受不了了,想找人幫我揉一揉,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卻不肯幫我。”


    她那孩子氣的模樣把我惡心了一下,我咬著“油炸毛毛蟲”含含糊糊地叫道:“喂,你……”


    “閉嘴,”冷幽幽一眼瞪了過來,“關你屁事?”


    我:“……”


    這話好像是我剛才想對南宮劍說的。


    “那……那好吧……”庭庭想起冷幽幽的翅膀是為了她受傷的(雖然我知道不是),隻好歉意地看了我一眼,跟著冷幽幽飛走了。


    我呆呆地看著她們從天空飛走的背影,看著看著,心裏突然反應過來……靠,這冷幽幽又在裝神弄鬼,翅膀發疼還能飛?


    庭庭離開後,我隻能無聊地在廣場上透氣,轉了一圈,我感覺有人在暗中跟著我,於是漸漸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如我所料的,幾個院生圍了上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武器,其中兩人正是早上在我與庭庭後麵進入課堂的監視者。


    有人拿著一柄長刀,冷冷地看著我:“小子,你到底有什麽來路?”


    “你們又是什麽來路?”我掃了他們一眼,“是誰讓你們監視謝庭庭?”


    “這個就不關你的事了,”那人冷笑道,“反正說出來你也惹不起。”


    我聳了聳肩:“你們不說出你們自己的來頭,卻又跑來問我,你們以為我就會說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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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是沒有商量的必要了,”那人退後兩步,朝其他人命令道,“廢了他,斷手斷腳都可以,隻要不弄出人命就可以。”


    原來隻要不弄出人命就可以啊……真好!


    有兩人分從左右向我襲來,一個拿著匕首,一個拿著狼牙棒。我身子一閃,瞬間閃到手持匕首的家夥麵前,他劃出寒光向我襲來,卻被我搶先一步踢在他的足踝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可聞。與此同時,我回手一劈,聚集了摩羅真氣的手掌將另一人的狼牙棒直接劈斷,再搶攻三步,每一步都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一下,直接讓他的左手臂骨斷成兩截,右手臂骨斷成三截。


    其他人沒有想到我刹那之間就把兩人擊殘,大吃一驚,那拿著長刀的家夥大喝一聲,手腕一抖,長刀竟同時劈出三條軌跡。我心想這家夥的本事倒還算過得去,連閃三下,閃過刀鋒,待他刀勢變老後再直掠向前,一拳擊中他的小腹,令他疼得不得不倒在地上。


    剩下兩名男生看到情形不對想要逃走,被我用子午蓮花步輕易趕上,一人一腳,讓他們全都腿骨斷裂。天空又飛出一個女生,手持弓箭向我shè來,她以為飛在空中我就拿她沒辦法,卻沒想到我接住一支箭順手甩去……摩羅十八葉之“揚穿三葉”……


    利箭刺穿她的翅膀,讓她慘哼一聲摔了下來。


    看著這些家夥在地上負痛掙紮的模樣,我的臉上閃過冷酷的笑意:“就憑你們這些人,也敢來找我麻煩?”


    話音未了,卻聽到有人接道:“那要到什麽樣的程度,才能找你麻煩?”


    我猛一轉身,然後就看到了南宮劍……我竟然不知道他是在什麽時候來到我身後的。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地上的那些人,淡淡地道:“雖然不是招招致命,卻也每一擊都讓人無法在短時間內複原,如果不是學院裏有禁止私下鬥武、尤其是在鬧出人命時會深究到底的規定,你隻怕連他們的xing命都會奪去。好勇鬥狠,恃強淩弱,像你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成為這裏的學生?”


    “是麽?”我冷笑道,“你隻看到他們現在受傷,但你有沒有看到他們在開始的時候又是怎麽打算廢了我的?允許他們廢掉我,就不許我先廢掉他們?”


    “他們廢得掉你麽?”南宮劍麵無表情地說道,“雖然我沒有看到前麵發生的事,但他們全都受傷倒地,你卻連半點擦傷都沒有,由此可見你的本事遠在他們之上,以你的能力輕輕鬆鬆就可以教訓他們,讓他們再也不敢找你麻煩,有什麽必要非將他們弄得斷手斷腳?”


    “說得好聽,”我聳了聳肩,“反正被這些人找上麻煩的不是你,你怎麽說都可以。”


    南宮劍淡淡地說道:“雖然這事與我無關,但白鹿學院原本就是官方建立的俠義學院,路見不平,管上一管,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路見不平?”我覺得有些搞笑,“你替這些人打抱不平?”


    “不是替這些人,”南宮劍看著我,“是替公孫薇薇。”


    “啊?”我疑惑地看著他,心想這家夥是不是吃錯藥了?這又關公孫薇薇什麽事?


    “你以為你做的事就沒人知道麽?”南宮劍冷笑道,“昨ri傍晚你在書館的階梯上以真氣布下一層薄冰,害得公孫薇薇差點受傷,你以為你所做的無恥之事就沒人看到麽?公孫薇薇對誰都和和氣氣,從不得罪人,也從不在背後耍yin謀害人……”


    “她就是個傻丫頭。”


    “對,她就是個傻……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南宮劍憤怒地盯著我,“我要說的是,連那樣一個傻丫頭……那樣一個善良的女生你都可以去害她,像你這種人,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昨天去害公孫薇薇,今天又接近謝庭庭,你到底有何居心?”


    “知道了知道了,”我攤了攤手,“既然你昨天就看到我害公孫薇薇摔倒的事,那為什麽昨天你不出頭?其實說到底,你還是看到我跟謝庭庭在一起,心中不爽吧?跟公孫薇薇無關,跟這些人也無關,我看你隻是單純為了謝庭庭來找我麻煩罷了。”


    南宮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終還是承認道:“不錯,像你這樣無恥的家夥,我不會再讓你接近謝庭庭。”


    “是麽?”我聳了聳肩。如果他真的是替公孫薇薇出頭,老實說我還是多少有些心虛的,但如果他是為了庭庭來找我麻煩,那就是另一回事。我問,“那你想怎麽做?在這裏跟我打一架?還是向院方報告,說我跟這些人私下鬥武?”


    “你跟這些人的事與我無關,我也不屑使用告密這種手段,”南宮劍緩緩地道,“白鹿學院雖然禁止私下鬥武,卻也提倡以武會友,隻要你我現在就去申請,估計在傍晚左右,他們就會在會武場替我們安排一場公平較量,如果你不怕輸的話,我們現在就去申請。”


    “誰怕誰?”我抬腳步走。走了幾步,卻發現他沒有跟來,於是轉過身冷冷地問:“怎麽,你這就怕了?”


    南宮劍很無奈地看了我一眼:“你走錯方向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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