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劉午陽有些驚訝地說道，他本來還想著，自己暫時離開前線，還有林雨零可以幫助王子彤，但是現在王子彤竟然也要離開前線。
“我可以擔任教官的角色，畢竟之後還會有很多的新生變異者，但是我不會再到前線去了。”
林雨零解釋道。
“為什麽？”
劉午陽站了起來，不解地問道。
“至於原因我不能說，但是如果你們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離開這裏。”
在場的其他三個人很難想象，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姑娘說話的時候竟然有如此的氣勢，完全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氣勢。
趙主任默默看向劉午陽，畢竟在他的眼裏，這個林雨零有的時候和劉午陽很像，語氣和神態都很像。
“你覺得你能就這樣離開嗎？”
劉午陽有些動怒了。
林雨零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覺得你可以攔住我？林煌可以，你不可以。”
劉午陽說不出來話了，的確，他現在的實力可能還不及林煌的十分之一，不僅如此，這一次還是林雨零把他從安全區裏麵帶出來的，這一點就可以說明林雨零的實力了。
“你不是地球人對吧？”
劉午陽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無可奉告。”
林雨零冷冷地說著。
“劉午陽，就隨她去吧！本來我就很反對讓這麽小的孩子上戰場。”
王子彤在一旁說道。
無奈之下，劉午陽也隻能妥協了。
這個時候，趙主任辦公室裏的電話響起來了。
趙主任接起電話，答應了幾聲就掛斷了電話，之後對著眾人說道。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要去開會了，剩下的等我開完會之後再說。”
劉午陽三人離開了辦公室，回到了宿舍。
這一次的戰鬥所有人都認識到了自己的渺小與懦弱。
還不夠，以他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
就在劉午陽他們在辦公室裏談話的時候，鞠金澤他們回到了寢室。
雖然已經疲憊不堪，但是眾人一點睡意都沒有。
這一次的戰鬥，他們隻是擊敗了最簡單的喪屍，剛剛和桖戮星的變異者戰鬥就落入了下風，甚至需要王子彤和林雨零來搭救，如果沒有她們，鞠金澤他們已經死了。
然而他們戰鬥的對象是最普通的戰鬥人員，也是數量最多的級別，像神父這種級別的敵人他們連戰鬥的資格都沒有。
幾天前他們還因為自己成為了變異者而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已經變強了，但是訓練之中他們開始認識到自己的弱小，等到了戰場上，全球僅有的五名第二批人造實驗者，竟然像炮灰一樣，毫無還手的力量。
這是多麽讓人絕望的事情。
“先睡吧！明天可能要繼續戰鬥了。”
鞠金澤說道，趙星炙歎了一口氣，黃楠看向門的方向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
另一邊劉瓊和周佳佳也是眼睛直直地看向地麵，腦子不斷地回想著下午的畫麵。
“我們可能明天就死了是嗎？”
周佳佳問道，話音剛落一股酸楚就湧上的她的眼睛，淚水輕輕地流露出來。
“可能吧！”
劉瓊說道。
“我覺得我們太小看變異者這個身份了。”
周佳佳帶著哭腔說著。
“可能他們也沒想到我們會成功吧！畢竟比我們優秀的人太多了，我們隻是小白鼠而已。我也沒有準備好，這幾天就像是夢一樣。”
劉瓊走過去抱住了周佳佳說道。
這個時候林雨零開門走了進來。
劉瓊放開了周佳佳。
“沒事，哭吧，哭是正常的，不哭才不正常。”
林雨零說著，走到了周佳佳的身邊，摸了摸周佳佳的腦袋。
“你不是比我們還小嗎？你心理素質這麽好？”
劉瓊問道。
“可能是生長環境不一樣吧！”
周佳佳聳了聳肩說道。
“你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一個小孩子，像是一個大人一樣。”
周佳佳淚眼婆娑地看向林雨零說道。
“其實人家就是個小孩子嘛！”
林雨零突然撒嬌說道，之後鑽進周佳佳的懷裏給予她一些安慰。
男生寢室裏，黃楠聽到外麵的腳步聲，於是開門走了出去，果然看到了準備進門的劉午陽。
“你有事嗎？”
劉午陽對上了黃楠的視線，問道。
“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黃楠有些緊張地說道。
劉午陽放下準備開門的手說道。
“跟我來，我們換一個地方說吧！”
劉午陽帶著黃楠來到了停機坪，也就是他經常抽煙的地方。
“什麽事？”
劉午陽點上一支煙問道。
“我想問問你，怎麽才能變強？”
“怎麽，受刺激了？”
“可能吧...”
“說刺激是好事，想變強也是好事，但是你不應該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
黃楠吃驚地看向劉午陽。
“很意外吧！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喪屍危機的時候就成為了變異者，之後在末世之中摸爬滾打，慢慢變強的？”
黃楠點了點頭。
“其實不是的，我的故事很複雜，我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可能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是變異者了，而且我不是被桖蟲感染的，我的力量應該來自於我體內的一個加林煌的男人，他是桖戮星上一個很強的變異者，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在我的體內。”
黃楠聽著劉午陽的話，眼睛慢慢睜大，嘴巴也張得大大的。
“所以我變強的方式應該和你們不一樣，你問我我隻能說我也知道，我不知道正常的變異者應該如何變強，也不知道我應該如何變強，但是殺敵，吞噬一定可以讓你變強的。”
黃楠認真地點了點頭。
“估計很快你們也會成為教官了，這次進攻，應該不會讓我們慢悠悠地做實驗了，肯定會以人海戰術來篩選出能成為變異者的人。”
“我們？我們不行吧？”
“你知道現在和桖戮星的變異者交手的次數有多少，三次，第一次的所有變異者都死了，第二次是我和王子彤，你參與了第三次，已經是前輩了，但是以後的機會應該很多了，畢竟他們都來到地球了。”
黃楠為難地說道。
“好吧！”
“行啊！很有上進心啊！不過不要總是愁眉苦臉的，要對自己有信心。”
劉午陽伸出拳頭，在黃楠的胸膛上輕捶了一下。
劉午陽是想鼓勵黃楠的，但是摸頭什麽的對黃楠一個小男生來說應該很反感吧！
不過劉午陽的拳頭感知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觸感，那觸感有些軟。
劉午陽愣了，黃楠也愣了。
黃楠沒想到劉午陽會來這麽一下。
此刻劉午陽的大腦飛速地運轉，為什麽會是軟的？
就算不是肌肉那樣硬邦邦的也不應該是軟的。
劉午陽又伸手在黃楠的左胸上摸了摸。
確認了觸感之後，觸電一般收回了手。
“你是...”
“別忘了！笨蛋！”
說完黃楠就慌張地跑開了。
劉午陽一個人在風中淩亂著，他的大腦已經完全宕機了。
他...不對...她？
黃楠應該是男的，畢竟這些信息是戶口上寫著的，但是為什麽....
劉午陽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之後走向寢室。
這路上他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他決定找一個人問問。
這種事情就應該去問見多識廣的二姐了。
劉午陽走到了她們寢室的門口敲了敲門。
“劉午陽。”
門裏的三人一陣納悶，黃招娣不是已經在他的床上了嗎？
“什麽事？”
大姐走過去打開了門。
劉午陽走了進來，表情有些鬱悶。
“我有一件事需要問問二姐。”
眾人看到劉午陽的凝重的表情，瞬間有些忐忑。
“你要問什麽？”
二姐問道。
“如果有一個男，不對，女，不對應該是男的，但是有胸是為什麽？”
王子彤和劉朝露一臉詫異地喊道。
“什麽？”
隻有二姐保持著嚴肅的神情，追問道。
“能說的詳細一些嗎？”
“就是一個男生，我今天突然發現他的胸是軟的，像女孩子一樣是為什麽？”
王子彤和劉朝露臉紅地捂住了嘴，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二姐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的是黃楠吧？”
劉午陽一愣，連忙點了點頭。
“他是男娘吧！我第一次見他就感覺很像，畢竟就算是可愛的小男生也不會有過度女性化的神態，不過既然你說他已經表現出女性的特征，那大概率是個藥娘吧！”
二姐一本正經地說著，仿佛嘴裏說出來的是什麽常識或者是科普知識一樣。
劉午陽沒太聽明白，短短的記憶不足以支撐他理解這件事情。
“男娘是什麽？”
“就是他生理是男性，但是把自己變成了女性，通過手術，吃藥或者隻是單純地留長頭發，刮腿毛，穿女裝。”
劉午陽懵懂地點點頭。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
劉朝露麵紅耳赤地喊道。
“這就是正常的科普，都什麽年代了，要尊重每個人的選擇，並且一般完美的小南娘隻存在於二次元之中，畢竟誰不喜歡想想軟軟的小南梁呢？”
二姐一臉淡定地說道。
“還有你怎麽摸人家呢？你摸他就會摸女生一樣的，很不禮貌誒！”
劉午陽慌亂地解釋道。
“意外意外，我回去了。”
說完劉午陽就離開了房間。
今天劉午陽又學到了一個新知識。
黃楠跑回房間之後，就鑽進被窩裏了。
他突然闖進來把鞠金澤和趙星炙弄得有些懵。
“你怎麽了？”
鞠金澤問道。
“沒事，別管我！”
黃楠還處在被襲胸的羞恥之中無法自拔。
“男娘的事情你少管。”
趙星炙對鞠金澤說道。
黃楠突然把頭露了出來，看著兩人問道。
“我很奇怪嗎？”
“不奇怪啊！”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誰不喜歡可愛的小南娘呢？”
趙星炙說著。
“對啊！再說了，都21世紀了，你是男娘又怎樣呢？”
鞠金澤也附和道。
“那隻能說明你們不正常。”
說完黃楠又把自己埋進被子裏。
趙星炙和鞠金澤一陣無語，隻能躺下去準備入睡了。
......
“怎麽回來這麽晚？”
劉午陽推開門，黃招娣擔心地問道。
“沒事，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下午的戰況怎麽樣？”
劉午陽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是很好，我們輸了。”
“全都活著回來就已經是贏了。”
“對他們來說活著就是贏了，但是對我不是，我又死不掉。”
“你為什麽死不掉？死不掉也不行，你也會痛的，你要好好地回來。”
黃招娣捧起劉午陽的腦袋說道。
“有件事，我和誰都沒有說。”
劉午陽歎了口氣說著。
“什麽事？”
“我在今天的戰鬥的時候進入了瀕死的狀態，之後變成了林煌，那個時候的我是沒有記憶的，但是我應該是有實力打敗敵人的，不，是林煌有，但是我還是被林雨零帶了回來。雖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做了一個夢，和林煌有關係。”
“什麽夢啊？”
“那個夢就像是我的親身經曆一樣，是第一視角。”
“畢竟他在你身體裏嘛，他的記憶也就是你的記憶了。”
“我在夢裏打架，我殺了一個人，一個男人，具體的細節我記不清楚了，在哪打得我也不記得了，但是我能記得我很憤怒，非常憤怒，那種憤怒的源頭是報仇，為了一個人報仇。”
“為了誰報仇啊？”
“我不記得。”
“好啦，先睡覺吧！好好休息，不想了嗷！”
黃招娣抱著劉午陽的腦袋在嘴唇上啄了一口。
“而且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麽才能繼續變強了。”
“為什麽呀？”
“正常的變異者通過吞噬其他變異者就能變強，但是我不能，我能感覺出來，我隻能通過林煌的力量去戰鬥，但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發揮出林煌的全部實力。”
劉午陽懊惱地說著。
黃招娣直起身子，把劉午陽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膛。
“沒關係的，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又沒人規定你就是救世主，沒人要求一定由你來擊敗桖戮星，還是說你不服氣？”
“沒有，隻是隱約感覺，這件事隻能由我來做。”
劉午陽有些驚訝地說道，他本來還想著，自己暫時離開前線，還有林雨零可以幫助王子彤，但是現在王子彤竟然也要離開前線。
“我可以擔任教官的角色，畢竟之後還會有很多的新生變異者，但是我不會再到前線去了。”
林雨零解釋道。
“為什麽？”
劉午陽站了起來，不解地問道。
“至於原因我不能說，但是如果你們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離開這裏。”
在場的其他三個人很難想象，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姑娘說話的時候竟然有如此的氣勢，完全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氣勢。
趙主任默默看向劉午陽，畢竟在他的眼裏，這個林雨零有的時候和劉午陽很像，語氣和神態都很像。
“你覺得你能就這樣離開嗎？”
劉午陽有些動怒了。
林雨零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覺得你可以攔住我？林煌可以，你不可以。”
劉午陽說不出來話了，的確，他現在的實力可能還不及林煌的十分之一，不僅如此，這一次還是林雨零把他從安全區裏麵帶出來的，這一點就可以說明林雨零的實力了。
“你不是地球人對吧？”
劉午陽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無可奉告。”
林雨零冷冷地說著。
“劉午陽，就隨她去吧！本來我就很反對讓這麽小的孩子上戰場。”
王子彤在一旁說道。
無奈之下，劉午陽也隻能妥協了。
這個時候，趙主任辦公室裏的電話響起來了。
趙主任接起電話，答應了幾聲就掛斷了電話，之後對著眾人說道。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要去開會了，剩下的等我開完會之後再說。”
劉午陽三人離開了辦公室，回到了宿舍。
這一次的戰鬥所有人都認識到了自己的渺小與懦弱。
還不夠，以他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
就在劉午陽他們在辦公室裏談話的時候，鞠金澤他們回到了寢室。
雖然已經疲憊不堪，但是眾人一點睡意都沒有。
這一次的戰鬥，他們隻是擊敗了最簡單的喪屍，剛剛和桖戮星的變異者戰鬥就落入了下風，甚至需要王子彤和林雨零來搭救，如果沒有她們，鞠金澤他們已經死了。
然而他們戰鬥的對象是最普通的戰鬥人員，也是數量最多的級別，像神父這種級別的敵人他們連戰鬥的資格都沒有。
幾天前他們還因為自己成為了變異者而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已經變強了，但是訓練之中他們開始認識到自己的弱小，等到了戰場上，全球僅有的五名第二批人造實驗者，竟然像炮灰一樣，毫無還手的力量。
這是多麽讓人絕望的事情。
“先睡吧！明天可能要繼續戰鬥了。”
鞠金澤說道，趙星炙歎了一口氣，黃楠看向門的方向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
另一邊劉瓊和周佳佳也是眼睛直直地看向地麵，腦子不斷地回想著下午的畫麵。
“我們可能明天就死了是嗎？”
周佳佳問道，話音剛落一股酸楚就湧上的她的眼睛，淚水輕輕地流露出來。
“可能吧！”
劉瓊說道。
“我覺得我們太小看變異者這個身份了。”
周佳佳帶著哭腔說著。
“可能他們也沒想到我們會成功吧！畢竟比我們優秀的人太多了，我們隻是小白鼠而已。我也沒有準備好，這幾天就像是夢一樣。”
劉瓊走過去抱住了周佳佳說道。
這個時候林雨零開門走了進來。
劉瓊放開了周佳佳。
“沒事，哭吧，哭是正常的，不哭才不正常。”
林雨零說著，走到了周佳佳的身邊，摸了摸周佳佳的腦袋。
“你不是比我們還小嗎？你心理素質這麽好？”
劉瓊問道。
“可能是生長環境不一樣吧！”
周佳佳聳了聳肩說道。
“你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一個小孩子，像是一個大人一樣。”
周佳佳淚眼婆娑地看向林雨零說道。
“其實人家就是個小孩子嘛！”
林雨零突然撒嬌說道，之後鑽進周佳佳的懷裏給予她一些安慰。
男生寢室裏，黃楠聽到外麵的腳步聲，於是開門走了出去，果然看到了準備進門的劉午陽。
“你有事嗎？”
劉午陽對上了黃楠的視線，問道。
“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黃楠有些緊張地說道。
劉午陽放下準備開門的手說道。
“跟我來，我們換一個地方說吧！”
劉午陽帶著黃楠來到了停機坪，也就是他經常抽煙的地方。
“什麽事？”
劉午陽點上一支煙問道。
“我想問問你，怎麽才能變強？”
“怎麽，受刺激了？”
“可能吧...”
“說刺激是好事，想變強也是好事，但是你不應該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
黃楠吃驚地看向劉午陽。
“很意外吧！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喪屍危機的時候就成為了變異者，之後在末世之中摸爬滾打，慢慢變強的？”
黃楠點了點頭。
“其實不是的，我的故事很複雜，我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可能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是變異者了，而且我不是被桖蟲感染的，我的力量應該來自於我體內的一個加林煌的男人，他是桖戮星上一個很強的變異者，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在我的體內。”
黃楠聽著劉午陽的話，眼睛慢慢睜大，嘴巴也張得大大的。
“所以我變強的方式應該和你們不一樣，你問我我隻能說我也知道，我不知道正常的變異者應該如何變強，也不知道我應該如何變強，但是殺敵，吞噬一定可以讓你變強的。”
黃楠認真地點了點頭。
“估計很快你們也會成為教官了，這次進攻，應該不會讓我們慢悠悠地做實驗了，肯定會以人海戰術來篩選出能成為變異者的人。”
“我們？我們不行吧？”
“你知道現在和桖戮星的變異者交手的次數有多少，三次，第一次的所有變異者都死了，第二次是我和王子彤，你參與了第三次，已經是前輩了，但是以後的機會應該很多了，畢竟他們都來到地球了。”
黃楠為難地說道。
“好吧！”
“行啊！很有上進心啊！不過不要總是愁眉苦臉的，要對自己有信心。”
劉午陽伸出拳頭，在黃楠的胸膛上輕捶了一下。
劉午陽是想鼓勵黃楠的，但是摸頭什麽的對黃楠一個小男生來說應該很反感吧！
不過劉午陽的拳頭感知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觸感，那觸感有些軟。
劉午陽愣了，黃楠也愣了。
黃楠沒想到劉午陽會來這麽一下。
此刻劉午陽的大腦飛速地運轉，為什麽會是軟的？
就算不是肌肉那樣硬邦邦的也不應該是軟的。
劉午陽又伸手在黃楠的左胸上摸了摸。
確認了觸感之後，觸電一般收回了手。
“你是...”
“別忘了！笨蛋！”
說完黃楠就慌張地跑開了。
劉午陽一個人在風中淩亂著，他的大腦已經完全宕機了。
他...不對...她？
黃楠應該是男的，畢竟這些信息是戶口上寫著的，但是為什麽....
劉午陽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之後走向寢室。
這路上他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他決定找一個人問問。
這種事情就應該去問見多識廣的二姐了。
劉午陽走到了她們寢室的門口敲了敲門。
“劉午陽。”
門裏的三人一陣納悶，黃招娣不是已經在他的床上了嗎？
“什麽事？”
大姐走過去打開了門。
劉午陽走了進來，表情有些鬱悶。
“我有一件事需要問問二姐。”
眾人看到劉午陽的凝重的表情，瞬間有些忐忑。
“你要問什麽？”
二姐問道。
“如果有一個男，不對，女，不對應該是男的，但是有胸是為什麽？”
王子彤和劉朝露一臉詫異地喊道。
“什麽？”
隻有二姐保持著嚴肅的神情，追問道。
“能說的詳細一些嗎？”
“就是一個男生，我今天突然發現他的胸是軟的，像女孩子一樣是為什麽？”
王子彤和劉朝露臉紅地捂住了嘴，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二姐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的是黃楠吧？”
劉午陽一愣，連忙點了點頭。
“他是男娘吧！我第一次見他就感覺很像，畢竟就算是可愛的小男生也不會有過度女性化的神態，不過既然你說他已經表現出女性的特征，那大概率是個藥娘吧！”
二姐一本正經地說著，仿佛嘴裏說出來的是什麽常識或者是科普知識一樣。
劉午陽沒太聽明白，短短的記憶不足以支撐他理解這件事情。
“男娘是什麽？”
“就是他生理是男性，但是把自己變成了女性，通過手術，吃藥或者隻是單純地留長頭發，刮腿毛，穿女裝。”
劉午陽懵懂地點點頭。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
劉朝露麵紅耳赤地喊道。
“這就是正常的科普，都什麽年代了，要尊重每個人的選擇，並且一般完美的小南娘隻存在於二次元之中，畢竟誰不喜歡想想軟軟的小南梁呢？”
二姐一臉淡定地說道。
“還有你怎麽摸人家呢？你摸他就會摸女生一樣的，很不禮貌誒！”
劉午陽慌亂地解釋道。
“意外意外，我回去了。”
說完劉午陽就離開了房間。
今天劉午陽又學到了一個新知識。
黃楠跑回房間之後，就鑽進被窩裏了。
他突然闖進來把鞠金澤和趙星炙弄得有些懵。
“你怎麽了？”
鞠金澤問道。
“沒事，別管我！”
黃楠還處在被襲胸的羞恥之中無法自拔。
“男娘的事情你少管。”
趙星炙對鞠金澤說道。
黃楠突然把頭露了出來，看著兩人問道。
“我很奇怪嗎？”
“不奇怪啊！”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誰不喜歡可愛的小南娘呢？”
趙星炙說著。
“對啊！再說了，都21世紀了，你是男娘又怎樣呢？”
鞠金澤也附和道。
“那隻能說明你們不正常。”
說完黃楠又把自己埋進被子裏。
趙星炙和鞠金澤一陣無語，隻能躺下去準備入睡了。
......
“怎麽回來這麽晚？”
劉午陽推開門，黃招娣擔心地問道。
“沒事，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下午的戰況怎麽樣？”
劉午陽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是很好，我們輸了。”
“全都活著回來就已經是贏了。”
“對他們來說活著就是贏了，但是對我不是，我又死不掉。”
“你為什麽死不掉？死不掉也不行，你也會痛的，你要好好地回來。”
黃招娣捧起劉午陽的腦袋說道。
“有件事，我和誰都沒有說。”
劉午陽歎了口氣說著。
“什麽事？”
“我在今天的戰鬥的時候進入了瀕死的狀態，之後變成了林煌，那個時候的我是沒有記憶的，但是我應該是有實力打敗敵人的，不，是林煌有，但是我還是被林雨零帶了回來。雖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做了一個夢，和林煌有關係。”
“什麽夢啊？”
“那個夢就像是我的親身經曆一樣，是第一視角。”
“畢竟他在你身體裏嘛，他的記憶也就是你的記憶了。”
“我在夢裏打架，我殺了一個人，一個男人，具體的細節我記不清楚了，在哪打得我也不記得了，但是我能記得我很憤怒，非常憤怒，那種憤怒的源頭是報仇，為了一個人報仇。”
“為了誰報仇啊？”
“我不記得。”
“好啦，先睡覺吧！好好休息，不想了嗷！”
黃招娣抱著劉午陽的腦袋在嘴唇上啄了一口。
“而且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麽才能繼續變強了。”
“為什麽呀？”
“正常的變異者通過吞噬其他變異者就能變強，但是我不能，我能感覺出來，我隻能通過林煌的力量去戰鬥，但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發揮出林煌的全部實力。”
劉午陽懊惱地說著。
黃招娣直起身子，把劉午陽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膛。
“沒關係的，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又沒人規定你就是救世主，沒人要求一定由你來擊敗桖戮星，還是說你不服氣？”
“沒有，隻是隱約感覺，這件事隻能由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