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粟交給小彩她們之後,時間也不早了,我便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義仁就命令傭人把我帶到大殿上。


    “您找我?”


    我恭敬地問道。


    “你昨天帶回來個小東西?”


    我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是的。”


    “你對那個小女孩感興趣?”


    王義仁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感興趣。”


    “原來是這樣啊!”


    我估計王義仁可能沒想到我會這麽說。


    “不感興趣你帶回來幹什麽?”


    “為了降下神的恩澤。”


    ......


    王義仁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你應該知道,你的零在進入實驗場之前一直待在實驗室吧?”


    “我知道。”


    這個byd,還敢跟我提零。


    我都不想等到戰前動員的時候了,我現在就想弄死這個人。


    “這個女孩和你的零是同一種產物。而那個實驗室就在這個城堡的下麵。”


    王義仁指了指自己的腳下。


    城堡是不可能被改造的,所以實驗室應該藏在城堡下麵的山裏。


    “不知道您找我來到底有什麽事情?”


    “沒什麽事情,就是提醒你不要隨便撿東西,容易引火上身。”


    果然,是為了警告我來的。


    不過,你也就在上麵囂張這幾天了。


    我離開了大殿,心情很是不爽。


    活得實在是太憋屈了。


    但是還沒到動手的時候,我隻能隱忍。


    隱忍!


    回到房間,我拿出酒噸噸噸地喝了起來。


    王義仁對我雖然有懷疑,但是還沒到會對我出手的地步。


    所以我幹脆就變成一個沒心沒肺的酒鬼,好好麻痹一下他的神經。


    不過自己喝實在是沒有意思,我走出房間,去找我們之中比較能喝的趙玲和冰姐。


    “開門!”


    我拿著酒瓶敲著趙玲的房門。


    “幹什麽啊!大清早的。”


    趙玲不情不願地打開房門,她還穿著薄紗一樣的睡衣。


    “喝酒。”


    我喝了一口說道。


    “你有病啊!大早上的喝酒!”


    趙玲罵了一句,之後又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不喝酒幹什麽?”


    我又灌了幾口酒。


    快速地喝高度酒已經讓我有些上頭了。


    “睡覺。”


    趙玲眼睛都不睜地說著。


    我看趙玲是真打算睡覺了,我把酒瓶放在桌子上,脫了衣服,鑽進趙玲的被窩裏。


    “那我也睡覺。”


    我抱著趙玲又睡上了回籠覺。


    我其實不困,聞著趙玲的體香我的心情逐漸平複下來。


    零不是產物,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王義仁,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等到我急促的呼吸平穩之後,趙玲轉過身來,看著我的臉。


    “都怪你,害我睡不著了。”


    雖然平時趙玲和我像兄弟一樣大大咧咧的,她自身雖然是個禦姐,很有女人味,但是像現在這種小女人的感覺和平時組合成反差,小女人的感覺就會無限放大。


    “既然睡不著,不如你陪姐姐玩玩?”


    被子裏,趙玲的大腿擠進我兩條腿中間,不斷摩擦著。


    “大清早玩什麽玩?睡覺。”


    我用她的話術回懟了她。


    “不玩滾!”


    趙玲用力蹬了我一腳,之後卷走我的被子。


    我不甘示弱,直接連被子和趙玲舉了起來,蓋住了我的肚臍眼。


    趙玲一下子站了起來,我還納悶呢,這是要幹什麽?


    她慢慢轉過身,從下麵看,趙玲的身高優勢顯現出來了。


    趙玲慢慢抬起一隻腳,放在我的身上。


    “真的不想和姐姐玩嗎?”


    喲嗬,跟我來這一套。


    “那姐姐要玩什麽啊?”


    我略有期待地說著。


    趙玲把腳慢慢往上移動,“玩...”


    “玩個屁。”


    之後把腳踩在我的臉上。


    趙玲得逞之後就要跑,我連忙爬起身,從後麵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在牆上。


    “還想跑?”


    我得意地說道。


    “不許動,我現在懷疑你身上藏有違禁品,我要好好檢查一下!”


    我學著警察的語氣說道。


    “嗬!你還檢查上了!”


    “阿sir,想不到吧!風水輪流轉!我小林也轉正了!念在舊情,請阿sir配合一下,我會好好檢查的。”


    我先“檢查”趙玲的胳膊,之後慢慢往軀體上探去。


    趙玲裝作反抗,扭動了一下腰肢。


    “不要動!阿sir你懂規矩的!你這樣我要上強製措施了!”


    說著,我創造出來一副手銬,把趙玲的雙手從後麵扣住。


    “這回你反抗不了了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摩擦趙玲纖細的腰肢,說完我用舌尖品味著她的脖頸。


    這種角色扮演,在我們之間經常發生,我一般都會扮演各種各樣的變態。


    不過當變態這件事情有癮啊!


    隻有真的做一名變態,才知道變態有多快樂。


    “現在表麵檢查完了,但是懷疑你體內藏毒,還要檢查一下內部。”


    “哼...你...你別太得意忘形了...”


    趙玲氣喘籲籲地說著。


    “你是在瞧不起我嘛?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接下來我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男人。”


    “是...是嗎?別讓我看不起你...”


    “嗬,話都說不明白了嘛?還要嘴硬?”


    “你也隻能...隻能弄我一身口水了。”


    “那我倒要看看,最後你身上的是口水還是別的!”


    ......


    中午,在我和趙玲友好交流了之後,我們又在床上躺了良久。


    “你怎麽一直在喝酒啊?”


    趙玲看著坐在床上,一直喝酒的我問道。


    “好喝,愛喝。搞裏頭就得勁。”


    “哦?搞哪裏?前麵還是後麵?”


    “去你的。”


    又過了一會兒,等到了下午,我從床上站了起來。


    “去幹嘛?”


    “去幹嘛?我就你一個女人嗎?”


    我不屑地說道。


    趙玲抄起枕頭扔向我,但是我被瞬身躲過了。


    “喂!讓我打中能死啊?躲個枕頭也要這麽認真?”


    “記住了,帥是一種狀態。”


    說完我隻留下一個帥氣的背影走出了房間。


    我從趙玲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但是我不想一個人回去。


    那麽就去找冰姐吧!


    我喝著酒搖搖晃晃地走向冰姐房門口。


    說實話也不知道她們平時在自己的房間裏幹什麽。


    “開門,警察叔叔來查房了!”


    冰姐打開門看看我,警惕地說道。


    “你來幹嘛?”


    “幹嘛不讓我進去?”


    冰姐翻了翻白眼,打開了房門。


    我走進房間,像模像樣地巡視了一圈。


    “你在看什麽?”


    冰姐沒好氣地說道。


    “看看你有沒有幹什麽壞事。”


    “我能幹什麽壞事?”


    “那,誰知道呢?”


    “哎呀,沒事你就快出去。”


    “哦?這麽著急趕我走,看來等我走了你要幹壞事啊!”


    “沒有啊!快走吧!”


    “既然王大小姐這麽著急讓我走...”


    “嗯嗯,快走吧!”


    “那我就不走了!”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唉,算了,你不走就不走吧!”


    冰姐無語地說道,隨後轉身走到另一個房間。


    “正好你來了,幫我看看,還不還原。”


    隨後從房間裏走出來一個身穿綠袍看似二三十歲的大胸美女,實際上已經是個老太婆了。


    “喲,綱*婆婆!”


    “怎麽樣?夠還原吧!”


    冰姐在我麵前轉了一圈說道。


    “不錯,就是不真實。”


    “哪裏不真實?”


    冰姐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我伸手指向了冰姐的胸。


    要知道冰姐雖然是個美少女,而且也很禦姐,但是最多也就是c。


    而那位第五代影大人...嘖嘖嘖...不好說...


    “切!”


    冰姐賞了我一個白眼。


    “我發現,你其實是個妮蔻啊!”


    “怎麽說?”


    “誰都能變啊!”


    “那肯定,這是我的專業能力。誒!咱倆玩個遊戲吧!”


    “啊?啊!好。”


    說實話我剛玩完遊戲。


    “我變身,你猜番名。”


    “好的。”


    說完冰姐轉了圈就變成了別的動漫的人物。


    “海o王。”


    “那...這個呢?”


    “進擊o巨人。”


    “這個。”


    “死o。”


    “銀o。”


    “幹物妹小o。”


    “我推o孩子。”


    “孤o搖滾。”


    冰姐變化的速度越來越快,但是每一次變身的人物都很還原,好像從動漫裏走出來的一樣。


    可以看出冰姐的幻形已經練得很好了。


    “最後一個!”


    “回複術士o重啟人生!”


    “好啊你!背著我看肉番是吧!”


    冰姐一下子就跳到我身上,對我一頓輸出。


    “你陷害我!”


    “我就陷害你了如何呢?老弟!”


    我反過來,把冰姐壓在下麵。


    “刹那不可以不聽話哦!”


    我說道。


    冰姐突然消停了。


    我慢慢從冰姐身上爬起來。


    冰姐跪坐在從床上,用楚楚可憐的表情說道。


    “刹那...要抓住未來!”


    “喲西。”


    ......


    傍晚。


    “你怎麽還不走啊?”


    冰姐趴在我懷裏說道。


    “你攆我走幹什麽?”


    “沒有啊,這段時間你不都是很忙嗎?”


    “這幾天不忙了。”


    “哦~”


    “等我們回去了是不是有很多新番可以看。”


    “是啊!”


    “回去之後我要徹底做個宅男。”


    “自宅警備員嘛?”


    “emmmm”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


    “你能變回綱o嘛?”


    “幹什麽?”


    “你看過那個嗎?”


    “哪個?”


    “那個。鳴o,綱o,影分身。”


    “你要幹嘛?”


    “我會影分身,你信嗎?”


    “啊?”


    ......


    “沒力氣了。”


    冰姐癱軟地趴在床上。


    我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之後又向傭人要了一些。


    “我今晚就在這裏睡了。”


    我對著冰姐說道。


    “你隨便。我也要喝酒。”


    夜幕籠罩天空,我和冰姐在燭光裏對飲。


    “你現在怎麽這麽放縱?”


    “我就是想放縱。”


    “嗯好,我陪你。”


    “還記得當初說要私奔嗎?”


    “都過去的事情了,提那個幹嘛?”


    冰姐雙手握著杯子說道。


    “如果要私奔的話,你想去哪裏?”


    “不知道誒。”


    “不用說城市,就說想去一個什麽樣的地方。”


    “嗯~我想去一個四季分明,有海,有山,人少的地方。會有這樣的地方嗎?”


    “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


    第二天,我和冰姐從床上醒了過來。


    剛想下床,腳趾就碰到了空酒瓶。


    我撓撓頭看向房間,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我們兩個昨晚這是喝了多少啊!


    等傭人來打掃好房間之後,我們兩個才起來。


    此時距離動手那天還有五天。


    遊手好閑,無所事事。


    我打算接下來的五天都這樣過。


    可是這一天林餘波突然找了過來。


    我和他在一樓大廳見麵。


    “找我什麽事?”


    消失這麽多天,怎麽今天突然跑出來了。


    “給你一樣東西。”


    林餘波說著伸出了手。


    我接過來,是一把鑰匙。


    “這是什麽鑰匙?”


    我疑惑地問道。


    “你會知道的,等你用上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林餘波就要走。


    “這些天你去哪了?”


    我叫住他問道。


    “去了一趟地球。”


    “哦,現在地球什麽情況?”


    “還是那個情況。”


    這回他一溜煙就跑了。


    還是那個情況是什麽情況啊?


    好端端的,一個晚上突然少了三座城能還是那個情況?


    等他走後,我仔細端詳著這個鑰匙。


    鑰匙的形狀和城堡裏所有的鎖孔都不匹配。


    我暫且把鑰匙收好。


    我記得,他也是實驗室的人吧!


    那這個鑰匙該不會是打開通往實驗室大門的吧?


    想到這裏我打算去找小粟問一問。


    我走上樓,不知道小粟在哪個房間。


    總之趙玲和冰姐的房間裏肯定沒有。


    我敲響了小彩的房門,果然小粟在這裏。


    “她們讓你照顧她嘛?”


    我問向小彩。


    “對啊!”


    “額,這...”


    “怎麽看不起我?”


    “沒有,隻是...沒什麽。”


    我隻是想起了小彩給零灌輸的奇奇怪怪的知識,以及小彩動不動就借著洗澡的名義對零上下其手。


    唉......


    我拿出鑰匙問向小粟。


    “你認不認識這個啊?”


    小粟仔細看了看,之後又聞了聞。


    “不認識,但是我聞到過這個味道。”


    “這是什麽?”


    小彩走了過來問道。


    “這可能是打開小粟身世之謎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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