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疑惑之際,有一個女人匆匆忙忙趕過來,把我身邊的小孩子拉走,一邊道歉一邊往後退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說著女人就要把小孩子拉回旁邊的一間破舊的小房子裏。


    我站在原地看向那個房子,沒一會兒就有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小孩子隻能站在門口,眼巴巴地看著我。


    房間裏傳出淫靡的聲音,但是對這個窮人區裏的紅燈區來說並不稀奇。


    剛才那個小孩子說我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首先排除這個小孩子認識林煌。


    沒錯,這是最不可能的。


    那麽這個小孩子認識桖朧?


    正好,房間裏的那位“監護人”也在忙,我慢慢走過去,彎下腰對小孩子說道。


    直到我湊近這個小孩子,我才看清這是一個小女孩,沒打理的頭發散在前麵,我通過碎發看到一張稚嫩的臉龐。


    “小朋友,你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


    “那你說我身上有你熟悉的味道。”


    “是的,你身上有我聞過的味道。”


    “你在哪裏聞到過呢?”


    “一個白色的房子裏。”


    白色的房子裏?


    不會是...


    “裏麵的人是你的媽媽嗎?”


    “不是。”


    小女孩搖了搖頭。


    “那你的爸爸媽媽呢?”


    “不知道。”


    “你之前在白房子裏待過嗎?”


    “對哦!”


    我吸收過無數人,但是隻在一個人的記憶裏看到過潔白的房間。


    我帶著小女孩走進房間,裏麵那兩個人正在辦事。


    “你誰啊!”


    看到我走了進來,那個男人慌忙拔槍,提起褲子怒吼道。


    那女人也用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體,看著小女孩問道:“你怎麽進來了?”


    我拿出一袋子錢,是我從城堡裏帶出來的。


    扔在地上,對男人說道:“滾。”


    那男人走到袋子前麵,撿起錢袋子打開看了看,隨後笑嗬嗬地走了。


    我從房間的角落裏拉出來一張椅子,但是看到上麵的灰塵,我又放了回去。


    “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我對著坐在那個可以叫做床的東西上的女人說道。


    “你要問什麽事情?”


    那女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害怕。


    “這孩子是什麽來頭?”


    “什麽?”


    “把關於這個孩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她是我的女兒。”


    我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後說道。


    “再說謊就去死吧。”


    “她就是我的女人,您找她有什麽事?”


    那女人繼續一口咬死,看來是想護著這個小女孩。


    “你不用擔心我會傷害她,但是我要想保護她也需要你實話實說。”


    “您到底是哪位大人物?”


    那女人依舊是答非所問。


    我有些不耐煩了,但是關於這個小女孩的信息這個女人最清楚,我不得不問。


    “我不想再聽你說一句廢話了。”


    瞬間房間裏充滿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女人和我身邊的小女孩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喉嚨。


    很快女人就撐不住了,用盡全身的力氣伸出手向我求饒。


    我停了下來,重新問道。


    “這個小女孩的事情,全部都要說。”


    “她就是我撿來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了。”


    “你會對一個撿來的孩子那麽好?”


    “她真的是我撿來的,因為這裏什麽人都有,所以有人這樣問我不得不警惕。”


    唉,什麽線索也沒有啊!


    不過,這個女孩十有八九是和零有關係了。


    但是要是和零有關係,我也不能貿然帶回去。


    也不能留在這裏便是了。


    我又拿出來一大袋錢,扔到女人麵前,之後轉身說道。


    “這個小女孩,我帶走了。”


    隨後我帶著小女孩走出了紅燈區。


    我看著這個髒兮兮的小女生,不由得覺得看不過眼。


    還是收拾幹淨再帶回去吧!


    我帶著小女生向富人區的商業區走過去。


    路上我開口問道。


    “你叫什麽名字?”


    “小粟。”


    “是剛才那個女人給你起的嗎?”


    “嗯嗯。”


    “你不知道自己是誰?”


    “不知道。我隻知道以前生活在白房子裏,之後睡著了,再醒過來就是在剛才那個地方。”


    這個小女孩真是從實驗室裏出來的話,她一定是被救出來的。


    如果她的性質和零一樣,那麽王義仁是不會放過她的,更沒有理由讓她生活在這個城市裏。


    但是王義仁應該能感知到小女孩的存在,難道小女孩的存在是他允許的嗎?


    那小女孩離開實驗室也是王義仁允許的。


    是被丟棄了嗎?


    我在零的記憶中沒有看到這個小女孩。


    “小粟,你可以和我說說在白房子裏的事情嗎?”


    我知道這有可能會觸及她心底最痛苦的回憶,但是我還是想確認一下。


    “我一開始在白房子裏的罐子裏,後來就被帶到一個潔白的房間裏,在那裏我聞到了和你身上一樣的味道,不過很淡。之後我就被帶出去了。”


    小粟想了一下說道。


    就這麽簡單?


    那也就是小粟有意識的時候,零已經離開了實驗室,進入到實驗場裏了。


    那小粟為什麽會被丟棄呢?


    是實驗失敗了嗎?


    但是小粟的記憶裏沒有被實驗啊!


    難道是王義仁看到我在試驗場裏的表現覺得小粟這個實驗沒用了嗎?


    要是這樣的話,這一切倒也說得通。


    那這個小粟和零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呢?


    等走到富人區之後,小粟身上的打扮就難免會引起別人的視線。


    甚至還有的人指指點點。


    這就是我裝作普通市民的樣子,要不然誰敢指,誰的手指頭就沒了。


    我先是帶她走進一家洗浴中心。


    要是沒有地球人在這裏生活,我都想象不到這裏的生活會匱乏成什麽樣子。


    我帶小粟走進大門就被服務生攔住了。


    我們兩個都被攔住了,因為我看著不像有錢人,而小粟看起來...不是看起來,就是很髒。


    “請問二位來這裏是有什麽事情嗎?”


    服務生問道。


    “洗澡啊!不然還能幹什麽,有特殊服務啊!”


    我很是不爽地回懟道。


    “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是你洗還是你身邊這位...洗。”


    “我看上去很髒嗎?給她洗。”


    “這...”


    服務員有些為難,可能是擔心小粟進去之後,池子得換水吧!


    這時一個看著像值班經理的人走了過來,頂替了服務生。


    “好的先生,隨我這邊來。”


    “不用, 你們帶她進去就行,好好洗一洗。用這個付賬。”


    在這種地方扔錢就不夠裝逼了,我把象征著城堡的徽章拿了出來,扔了過去。


    值班經理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要是我扔過去,她沒接住,我就可以當場殺了她。


    值班經理看清徽章之後,也是換上十二分的精神。


    “就讓她給她洗。”


    我指了指剛才的服務生,又指了指小粟。


    那服務生一臉的不情願,但是當她走過來看到值班經理手上的徽章之後,她就因為剛才的表情後悔了。


    至於我就打算坐在大廳裏等著,我進去和一堆男的洗有什麽意思,要洗澡我回去讓小彩給我洗不行嗎?


    真的是!


    哥好歹也是有後宮的!


    “先生,您隨我到樓上等候吧!”


    “算了吧,我又不是什麽有錢人,能在這裏給我的妹妹洗個澡就知足了。”


    這種時候把小粟叫成我的親人比較好。


    但是值班經理一臉要哭的表情,以為我是在故意找茬,她已經在想自己的後事了。


    “你們這裏有理發和吃東西的地方嗎?”


    我開口問道。


    “有的有的,還有供您等待休息娛樂的地方。”


    值班經理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說著。


    我點點頭,之後跟隨值班經理到了樓上的一個包間裏。


    不過所謂的休息娛樂就是麻將桌,ktv什麽的。


    我倒是沒什麽興趣,我自己也玩不了麻將啊!


    “有酒嗎?”


    我用手在嘴邊比劃著。


    “有的,我這就去給您拿。”


    值班經理說著就走出去了。


    就這樣我在房間裏一直等到小粟洗幹淨之後,被送了上來。


    我看著煥然一新的小粟,隻覺得她的確和零有幾分相像,零和她也都和桖蘭有幾分相像。


    同樣帶著符文的眼睛,和異瞳。


    “去剪個頭發吧!想剪什麽樣的頭發都可以。”


    說著小粟又被帶了出去,沒一會兒小粟就頂著和趙玲一樣颯爽的齊耳短發走了進來。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餓不餓?”


    我問向小粟。


    不知道怎麽的,小粟變得有些靦腆了,隻是微微點點頭。


    這種感覺我也知道,我第一次參觀龍哥的夜總會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這裏的飯菜是可以送到包間裏來的,我和小粟點了一些吃的,在包間裏好好吃了一頓。


    “大哥哥,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啊?”


    小粟嘴裏塞滿吃的含糊不清地說著。


    “你不是說我身上有你熟悉的味道嗎?我也大概知道你是誰了,當然要對你好了。”


    “大哥哥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我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別急,你會知道的。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以後就跟著我了,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小粟開心地點了點頭。


    吃完飯之後,我帶小粟離開了洗浴中心,準備再去買一點衣服回去。


    別問我為什麽不用創造直接做,問就是買衣服要有儀式感。


    小粟雖然打理幹淨了,但是身上穿著還是破舊的衣服。


    穿著那身衣服,好不容易洗幹淨了豈不是又要變得髒兮兮的。


    於是我先用創造給小粟做了一套衣服,再帶她去買別的衣服。


    看著小粟身上的水手服,我不由得想起當時帶著零去店裏試水手服。


    如今我在小粟的身上看到了故人之影,難免會覺得精神恍惚。


    我帶著小粟走進了商場,總之就是小粟看上的衣服,全都拿下了。


    拎著大包小裹的我剛要離開商場,就被一直吃我們提成的櫃姐攔住了。


    “先生,您要這麽拎著回去嗎?”


    我有些茫然,“不然呢?”


    “您是忘帶戒指了吧!我這裏剛好有一個全新的,您拿去用吧!”


    戒指?


    我接過櫃姐遞過來的戒指,有些不知所措。


    “啊,您是剛來到桖戮星吧!這個是這樣用的。”


    櫃姐拿過戒指,貼在我買的衣服上,頃刻間衣服就化成桖蟲進入到戒指當中。


    我超!儲物戒指!


    我接過戒指,戴在了手上,並表示感謝。


    除了表示感謝我還能表示什麽呢?


    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社死感。


    難怪那一天我在小彩的房間裏沒看到那麽多包裝袋,原來落後的人隻有我了嗎!


    帶著小粟回到了城堡之後,我帶著她來到了小彩的房間。


    “這個女孩是誰?”


    小彩注意到我身後的小粟問道。


    “把其他人叫來我一起說。”


    等到其他人都到了之後,趙玲看著小粟滿臉鄙夷地說道。


    “終究還是對這麽小的孩子下手了!”


    我沒有理會她們的調侃,嚴肅地說道。


    “這個女孩和零一樣,都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交給你們照顧了。”


    這下她們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嚴肅了。


    “等等!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冰姐有些懵地問道。


    “她和零是一樣,都是由桖蘭的桖蟲再生出來的,出生在實驗室,隻不過因為一些我不清楚的原因她被丟棄了,之後被我撿到了。”


    我又詳細地解釋了一下。


    這一次所有人看小粟的眼神都變了。


    變得有一種說不出的複雜。


    “我不太會照顧孩子,我那裏也不方便,所以交給你們會更好吧!”


    我說著,之後用儲物戒指把買的衣服都拿了出來。


    “喲!老年人也是用上智能機了!”


    趙玲看我用儲物戒指嘲諷道。


    “你們背著我出去玩,接觸那麽多新鮮事物,到頭來還嘲諷我,那對嗎?”


    “哥,你下次還是不要買衣服了。”


    小彩陰著臉說道。


    “怎麽了?”


    我不解地問著。


    “從這些衣服裏,我隻看到了你對蘿莉的欲望。”


    “胡說!這些衣服都是她自己選的好嗎?”


    我反駁道。


    “你們去洗澡了?不會是你給她洗的吧!”


    葉小婉說道。


    “不是,我在你們心裏是這樣的嗎?”


    我委屈地說著。


    除了小彩之外的其他人異口同聲道。


    “妹控和蘿莉控不是相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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