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樓的天井裏麵，我和那個女人纏鬥著。
雖然她的速度很快，但是沒有快到讓我來不及作出反應，又足夠讓我無法攻擊到她。
因此場麵一度陷入僵局的狀態。
現在的我在速度方麵不可能贏過她。
那麽為何不讓我的攻擊距離變長一些？
我想起來西伯利亞狼在與我戰鬥時，他的雙手幻化成的武器。
我拚命地回想，讓那武器的形狀完整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終於我的雙手也成為了那鏈條一樣的武器。
一個又一個帶著倒刺鋒利的刀片被觸手連接在一起，既可以收緊成為兩條鏈鋸，又可以放鬆成為兩條長鞭。
那女人看我閉上眼睛半天不動，隨後雙手又幻化成了新武器，不禁疑惑地問道：“你這是什麽能力？”
“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哼，無論你變出來多少種花樣，結果是注定的。”說話那女人又以極快的速度朝我衝來。
雖然有了鏈條我的攻擊距離有所增加，但是還是跟不上她的速度，我伸出雙手不斷在空中對她進行阻擊，但是都被她靈活地閃躲開了。
由於伸出去的鏈條沒法及時的收回，我反而硬吃了她一招。
“你的能力真是沒用啊！”
她從不與我近身搏鬥，打完就跑，讓我根本機會抓住她。
她看我吃了一招之後也沒有放鬆警惕，還是選擇拉開距離。
“是嗎？我覺得我的能力還挺好用的。”
看來從正麵阻擊她應該是不可能了。
不知道我的鏈條可以延伸到多遠，如果跟觸手一樣的話那麽真是太好了。
但是應該不可能，現在的我已經可以將觸手延伸幾十米遠。
突然我靈機一動，生成了一個分身。
“喲！還會分身？”
“我會的可多了！”
分身徑直朝她衝過去，無論她如何閃躲我的分身都緊追不舍。
而我選擇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為了躲避我分身的追殺，她也隻能一直高速移動著。
不過她的餘光還是注意著我這個本體。
我並不是讓分身無意義地追殺，而是迫使這個女人慢慢地按照固定的路線去閃躲。
這樣我就可以計算她的落腳點，在她落腳的那一刻發動攻擊用鏈條擒住她。
計劃按照我設想的實施著，機會也自然而然來到了我的眼前。
我快速向她的落腳點甩出鏈條。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躲開了。
“想得美啊！”
就這樣她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在空中改變了落腳點，不僅讓我的鏈條的攻擊落空，同時回手砍掉了我分身的腦袋。
同一時間她雙腳發力意圖一舉斬下我的人頭。
我沒有閃躲，而是站在那裏死死的盯著她。
“放棄抵抗了嗎？”那女人看我不動心生得意。
可是她剛剛斬殺的分身並沒有被她吸收，而是化成一攤觸手粘在牆上。
而那一灘觸手可以在她視野之外快速逼近她，也可以化成跟我手上一樣的鏈條，纏住她腳腕。
就這樣她在空中就被我的鏈條纏住了腳腕。
“什麽？！”出乎她的意料，畢竟她視野中的我什麽都沒動。
“你太大意了！”
她被我的鏈條死死的捆住，身上不停地被鏈條上的刀片劃出傷口。
說到底我的分身也是我的觸手，那我都可以控製它做那麽精細的動作，控製它生成鏈條豈不是手到擒來。
我隨手又甩出幾灘觸手，同樣變成鏈條，把她的雙手雙腳牢牢困住，呈一個“大”字形被吊在空中。
“我說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輸了。”
“我......”麵對這樣一個死局，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逃生。
“你知道嗎？我的妹妹可以隨意控製喪屍，而我還需要讓我的一根小小的觸手進入到你的體內才能控製住你。”我壞笑道
“你什麽意思？”第一次這個女人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沒什麽意思，我隻是需要你給我辦一件事。”我朝著她伸出手，手心的觸手已經蠢蠢欲動。
......
趙玲正站在最大的廠房門口，外圍的喪屍已經被清理幹淨了。
“希望能給我點驚喜。”
懷揣著這個想法，趙玲打開了廠房的大門走了進去。
確實讓趙玲大吃一驚，因為這裏一個喪屍都沒有。
不甘心的趙玲用她特有的紅外感知再次掃視了一圈，才看見三個模糊的人影。
“你...殺...我部下...”
突然一聲嘶啞且不連續的聲音回蕩在廠房之中。
趙玲先是一驚，但很快就做好了戰鬥準備。
因為她可以確定那三個人影是喪屍，但是喪屍開口了確實有些詭異。
“是！”
“受...死...”
突然站在中間的人影動了，直接逼近趙玲。
這個喪屍不僅進化得能說人話，實力方麵也在之前遇到的進化喪屍之上。
隻不過相比與其他廠房還有微弱的月光，這裏真的是漆黑一片。
不過對趙玲來說不是問題，敏捷的閃躲和流暢的攻擊都顯得出她遊刃有餘。
那進化喪屍吃了幾顆槍子之後沒有明顯的劣勢，攻勢依舊迅猛。
沒辦法，趙玲隻好收回手槍。
對她來說，任何槍種都十分拿手，隻見她有生成兩把衝鋒槍，子彈如雨滴一般打在進化喪屍身上，巨大的後坐力讓它連連後退。
“真是皮糙肉厚。”趙玲看距離已經拉開就掏出毀滅對著它就是一槍。
目前沒有任何喪屍能扛得住毀滅一槍，但是這個進化喪屍扛住了。
“嘖！”趙玲趕緊把毀滅收起來，畢竟這把槍的機動性太差了。
她又拿出霰彈槍，趁著毀滅打在它身上導致它僵直的機會，直接把槍管塞在它嘴裏。
砰的一聲，進化喪屍的後腦直接被轟開了。
“果然外麵再硬裏麵也是弱點。”
但是原本站在原地不動的兩個人影突然朝著進化喪屍的屍體跑了過來。
跑到近處趙玲才看清那兩個人影是兩個女喪屍，並且正準備犧牲自己讓倒在地上的進化喪屍重新站起來戰鬥。
趙玲又不傻，怎麽可能看著它們複活進化喪屍。
空蕩的廠房裏又響起兩聲槍響。
這一片都被趙玲清理的差不多了，趙玲也準備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
正要走，她看見一個女人正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死死地盯著她。
“有事嗎？”趙玲問道。
可是那女人沒有回答。
這讓趙玲起了疑心，她掏出槍仔細地觀察著那個女人。
那女人披散著頭發，衣服破破爛爛的，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割開的，而眼睛卻是血紅的。
趙玲看見那雙眼睛，直接開槍，但是卻沒有打中。
那女人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衝到她麵前，雙手已經伸出爪子。
眼看著那爪子就要落在她身上，趙玲連連開槍，卻都被那女人躲開了。
但是也給了趙玲拉開距離的機會。
“這麽近還打不中。”趙玲對自己的槍法產生了懷疑。
那女人再次發動了攻擊。
趙玲也開槍還擊，但是都被躲開了。
這個女人的速度比趙玲快。
趙玲還沒有遇到能躲開自己射擊的喪屍，在她完全專注的情況下，連空中飛舞的蒼蠅都可以一擊斃命，但是這個女人卻躲開了自己近距離的射擊。
趙玲的血液開始沸騰，她知道隻有幹掉這個女人自己才能變強。
可是趙玲剛剛提起了興趣，但是那女人卻逃走了。
趙玲心有不甘，朝著女人離開的方向開了幾槍之後，趕緊騎上車開始追。
可是那機車的速度都沒有林煌快，又怎麽可能追的上那個女人。
趙玲就這樣丟失了目標。
她懊惱地坐在路邊，隨後才開始打量起周圍的建築，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追到接近市中心的地方了。
“來都來了，就看看市中心的喪屍有幾斤幾兩。”
......
天井裏，我正躺在地上望天。
這天不是真正的天，天的外麵還有著我想象不到的強敵。
突然我聽見一些窸窸窣窣的動靜。
便坐起身，說道：“回來了？”
從陰影處走出來的正是那個女人。
沒錯，是我讓她去襲擊趙玲的。
因為以我的現在的速度躲不過她的子彈，但是這個女人或許可以。
不過這個女人也沒有那麽聽話就是了。
“她打不中我。”那女人開口道。
“行，我知道了。”
“那你把我體內的觸手拿出去吧！”那女人有些擔心地捂著胸口。
我慢慢走到她身邊，抬起她的下巴說道：“你不會真的覺得我會放過你吧？”
我笑著。
那女人突然表情痛苦地捂著胸口，嘴裏不斷嘔出鮮血。
她跪倒在地，不停地求饒著。
“弱肉強食，對不住了。”我把手放在她的頭頂。
我把她吸收了。
我身上的肌肉開始灼熱，我知道我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我不能再帶女人回去了。”我低頭說道。
我走出辦公樓，繼續尋找著獵物。
.......
趙玲也在城市隨便逛著，尋找著可以當作對手的喪屍。
突然她看到前麵有一幫人正在被喪屍包圍，喪屍群中還參雜著幾隻獵犬和大家夥，出於人道主義，她選擇了出手相助。
有了她的加入，很快喪屍就被消滅殆盡。
“這裏很危險，你們在這裏亂逛什麽？”趙玲對著那幫被包圍的人說道。
“我們是出來收集物資的，但是被一個很強的變異者給打散了，我們跟老大跑散了，後來就被喪屍包圍了。”
“很強的變異者？在哪？”趙玲聽到這個提起了興趣。
“不知道，應該去追老大了吧。”
“小姐，你這麽厲害，能不能拜托你救救我們老大。”
“是啊，你要多少物資我們都給你。”
這幫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行了，”趙玲不耐煩地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們從哪逃過來的？”
“就那邊。”其中一個人指向一個街區說道。
“好了，知道了。那個變異者長什麽樣？”
“不知道，但是他穿著一個風衣一樣的衣服。”
......
我剛從寫字樓出來不久，就又聞到了血腥味。
“真是不平靜的一晚啊！”
這次的血腥味與上次不同，我能明顯感覺到這次或許比上次更加棘手。
想到這裏我加快了速度。
突然我停下了車子，我能感覺到那個血腥味的源頭就在這附近。
突然從旁邊的牆裏飛出來一個人。
“茂哥！”
那個被打飛的人正是茂文。
我趕緊跑過去將他扶起來，他傷的很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林煌？你怎麽在這兒？”茂文看到是我，虛弱地問我。
“茂哥，你先別說話了，你傷的很重。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茂文沒有說話，隻是指著他飛出來的那麵牆，接著他就昏過去了。
“這不是林煌嗎？我可真是走運！”建築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將茂文抱到路邊，輕輕放下。
隨後對著建築裏說道：“你是誰？”
“哦，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啊，畢竟你現在可是大明星！”
建築裏是血星的人！
“粉絲啊！那你出來吧，我來給你簽名。”
陰影裏慢慢走出一個人影，他穿著那標誌性的風衣。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狂牙。”那男人行了個禮。
“直播看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好久沒有這麽有意思的事情了！”
“那就好好當觀眾，到實驗場裏麵做什麽？”
“你知道的還挺多，不過我不是觀眾，我跟你一樣，都是這個盛大舞台上的一個演員罷了。”
“是嗎？但是你快領盒飯了啊！”
“領盒飯？這是你們星球的語言嗎？”
“是啊！意思就是你快下場了！”
“有意思，有意思！來，林煌！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話音落地，我和狂牙都沒有任何舉動。
這與之前的戰鬥不同，是真的會死的。
我們對視著，猜測著對方下一個動作，腦海裏模擬著戰鬥。
突然，狂牙往前走了一步，一顆子彈就落在他的身前。
“趙小姐！你也來了，你也是大明星呢！”
原來趙玲之前遇到的人就是茂文的手下，現在的她已經在樓頂架好了槍。
“林煌，這是怎麽回事？他是誰？他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麵對著趙玲連珠炮似的提問，我隻回答了一句話：“他是敵人！”
雖然她的速度很快，但是沒有快到讓我來不及作出反應，又足夠讓我無法攻擊到她。
因此場麵一度陷入僵局的狀態。
現在的我在速度方麵不可能贏過她。
那麽為何不讓我的攻擊距離變長一些？
我想起來西伯利亞狼在與我戰鬥時，他的雙手幻化成的武器。
我拚命地回想，讓那武器的形狀完整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終於我的雙手也成為了那鏈條一樣的武器。
一個又一個帶著倒刺鋒利的刀片被觸手連接在一起，既可以收緊成為兩條鏈鋸，又可以放鬆成為兩條長鞭。
那女人看我閉上眼睛半天不動，隨後雙手又幻化成了新武器，不禁疑惑地問道：“你這是什麽能力？”
“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哼，無論你變出來多少種花樣，結果是注定的。”說話那女人又以極快的速度朝我衝來。
雖然有了鏈條我的攻擊距離有所增加，但是還是跟不上她的速度，我伸出雙手不斷在空中對她進行阻擊，但是都被她靈活地閃躲開了。
由於伸出去的鏈條沒法及時的收回，我反而硬吃了她一招。
“你的能力真是沒用啊！”
她從不與我近身搏鬥，打完就跑，讓我根本機會抓住她。
她看我吃了一招之後也沒有放鬆警惕，還是選擇拉開距離。
“是嗎？我覺得我的能力還挺好用的。”
看來從正麵阻擊她應該是不可能了。
不知道我的鏈條可以延伸到多遠，如果跟觸手一樣的話那麽真是太好了。
但是應該不可能，現在的我已經可以將觸手延伸幾十米遠。
突然我靈機一動，生成了一個分身。
“喲！還會分身？”
“我會的可多了！”
分身徑直朝她衝過去，無論她如何閃躲我的分身都緊追不舍。
而我選擇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為了躲避我分身的追殺，她也隻能一直高速移動著。
不過她的餘光還是注意著我這個本體。
我並不是讓分身無意義地追殺，而是迫使這個女人慢慢地按照固定的路線去閃躲。
這樣我就可以計算她的落腳點，在她落腳的那一刻發動攻擊用鏈條擒住她。
計劃按照我設想的實施著，機會也自然而然來到了我的眼前。
我快速向她的落腳點甩出鏈條。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躲開了。
“想得美啊！”
就這樣她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在空中改變了落腳點，不僅讓我的鏈條的攻擊落空，同時回手砍掉了我分身的腦袋。
同一時間她雙腳發力意圖一舉斬下我的人頭。
我沒有閃躲，而是站在那裏死死的盯著她。
“放棄抵抗了嗎？”那女人看我不動心生得意。
可是她剛剛斬殺的分身並沒有被她吸收，而是化成一攤觸手粘在牆上。
而那一灘觸手可以在她視野之外快速逼近她，也可以化成跟我手上一樣的鏈條，纏住她腳腕。
就這樣她在空中就被我的鏈條纏住了腳腕。
“什麽？！”出乎她的意料，畢竟她視野中的我什麽都沒動。
“你太大意了！”
她被我的鏈條死死的捆住，身上不停地被鏈條上的刀片劃出傷口。
說到底我的分身也是我的觸手，那我都可以控製它做那麽精細的動作，控製它生成鏈條豈不是手到擒來。
我隨手又甩出幾灘觸手，同樣變成鏈條，把她的雙手雙腳牢牢困住，呈一個“大”字形被吊在空中。
“我說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輸了。”
“我......”麵對這樣一個死局，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逃生。
“你知道嗎？我的妹妹可以隨意控製喪屍，而我還需要讓我的一根小小的觸手進入到你的體內才能控製住你。”我壞笑道
“你什麽意思？”第一次這個女人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沒什麽意思，我隻是需要你給我辦一件事。”我朝著她伸出手，手心的觸手已經蠢蠢欲動。
......
趙玲正站在最大的廠房門口，外圍的喪屍已經被清理幹淨了。
“希望能給我點驚喜。”
懷揣著這個想法，趙玲打開了廠房的大門走了進去。
確實讓趙玲大吃一驚，因為這裏一個喪屍都沒有。
不甘心的趙玲用她特有的紅外感知再次掃視了一圈，才看見三個模糊的人影。
“你...殺...我部下...”
突然一聲嘶啞且不連續的聲音回蕩在廠房之中。
趙玲先是一驚，但很快就做好了戰鬥準備。
因為她可以確定那三個人影是喪屍，但是喪屍開口了確實有些詭異。
“是！”
“受...死...”
突然站在中間的人影動了，直接逼近趙玲。
這個喪屍不僅進化得能說人話，實力方麵也在之前遇到的進化喪屍之上。
隻不過相比與其他廠房還有微弱的月光，這裏真的是漆黑一片。
不過對趙玲來說不是問題，敏捷的閃躲和流暢的攻擊都顯得出她遊刃有餘。
那進化喪屍吃了幾顆槍子之後沒有明顯的劣勢，攻勢依舊迅猛。
沒辦法，趙玲隻好收回手槍。
對她來說，任何槍種都十分拿手，隻見她有生成兩把衝鋒槍，子彈如雨滴一般打在進化喪屍身上，巨大的後坐力讓它連連後退。
“真是皮糙肉厚。”趙玲看距離已經拉開就掏出毀滅對著它就是一槍。
目前沒有任何喪屍能扛得住毀滅一槍，但是這個進化喪屍扛住了。
“嘖！”趙玲趕緊把毀滅收起來，畢竟這把槍的機動性太差了。
她又拿出霰彈槍，趁著毀滅打在它身上導致它僵直的機會，直接把槍管塞在它嘴裏。
砰的一聲，進化喪屍的後腦直接被轟開了。
“果然外麵再硬裏麵也是弱點。”
但是原本站在原地不動的兩個人影突然朝著進化喪屍的屍體跑了過來。
跑到近處趙玲才看清那兩個人影是兩個女喪屍，並且正準備犧牲自己讓倒在地上的進化喪屍重新站起來戰鬥。
趙玲又不傻，怎麽可能看著它們複活進化喪屍。
空蕩的廠房裏又響起兩聲槍響。
這一片都被趙玲清理的差不多了，趙玲也準備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
正要走，她看見一個女人正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死死地盯著她。
“有事嗎？”趙玲問道。
可是那女人沒有回答。
這讓趙玲起了疑心，她掏出槍仔細地觀察著那個女人。
那女人披散著頭發，衣服破破爛爛的，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割開的，而眼睛卻是血紅的。
趙玲看見那雙眼睛，直接開槍，但是卻沒有打中。
那女人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衝到她麵前，雙手已經伸出爪子。
眼看著那爪子就要落在她身上，趙玲連連開槍，卻都被那女人躲開了。
但是也給了趙玲拉開距離的機會。
“這麽近還打不中。”趙玲對自己的槍法產生了懷疑。
那女人再次發動了攻擊。
趙玲也開槍還擊，但是都被躲開了。
這個女人的速度比趙玲快。
趙玲還沒有遇到能躲開自己射擊的喪屍，在她完全專注的情況下，連空中飛舞的蒼蠅都可以一擊斃命，但是這個女人卻躲開了自己近距離的射擊。
趙玲的血液開始沸騰，她知道隻有幹掉這個女人自己才能變強。
可是趙玲剛剛提起了興趣，但是那女人卻逃走了。
趙玲心有不甘，朝著女人離開的方向開了幾槍之後，趕緊騎上車開始追。
可是那機車的速度都沒有林煌快，又怎麽可能追的上那個女人。
趙玲就這樣丟失了目標。
她懊惱地坐在路邊，隨後才開始打量起周圍的建築，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追到接近市中心的地方了。
“來都來了，就看看市中心的喪屍有幾斤幾兩。”
......
天井裏，我正躺在地上望天。
這天不是真正的天，天的外麵還有著我想象不到的強敵。
突然我聽見一些窸窸窣窣的動靜。
便坐起身，說道：“回來了？”
從陰影處走出來的正是那個女人。
沒錯，是我讓她去襲擊趙玲的。
因為以我的現在的速度躲不過她的子彈，但是這個女人或許可以。
不過這個女人也沒有那麽聽話就是了。
“她打不中我。”那女人開口道。
“行，我知道了。”
“那你把我體內的觸手拿出去吧！”那女人有些擔心地捂著胸口。
我慢慢走到她身邊，抬起她的下巴說道：“你不會真的覺得我會放過你吧？”
我笑著。
那女人突然表情痛苦地捂著胸口，嘴裏不斷嘔出鮮血。
她跪倒在地，不停地求饒著。
“弱肉強食，對不住了。”我把手放在她的頭頂。
我把她吸收了。
我身上的肌肉開始灼熱，我知道我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我不能再帶女人回去了。”我低頭說道。
我走出辦公樓，繼續尋找著獵物。
.......
趙玲也在城市隨便逛著，尋找著可以當作對手的喪屍。
突然她看到前麵有一幫人正在被喪屍包圍，喪屍群中還參雜著幾隻獵犬和大家夥，出於人道主義，她選擇了出手相助。
有了她的加入，很快喪屍就被消滅殆盡。
“這裏很危險，你們在這裏亂逛什麽？”趙玲對著那幫被包圍的人說道。
“我們是出來收集物資的，但是被一個很強的變異者給打散了，我們跟老大跑散了，後來就被喪屍包圍了。”
“很強的變異者？在哪？”趙玲聽到這個提起了興趣。
“不知道，應該去追老大了吧。”
“小姐，你這麽厲害，能不能拜托你救救我們老大。”
“是啊，你要多少物資我們都給你。”
這幫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行了，”趙玲不耐煩地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們從哪逃過來的？”
“就那邊。”其中一個人指向一個街區說道。
“好了，知道了。那個變異者長什麽樣？”
“不知道，但是他穿著一個風衣一樣的衣服。”
......
我剛從寫字樓出來不久，就又聞到了血腥味。
“真是不平靜的一晚啊！”
這次的血腥味與上次不同，我能明顯感覺到這次或許比上次更加棘手。
想到這裏我加快了速度。
突然我停下了車子，我能感覺到那個血腥味的源頭就在這附近。
突然從旁邊的牆裏飛出來一個人。
“茂哥！”
那個被打飛的人正是茂文。
我趕緊跑過去將他扶起來，他傷的很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林煌？你怎麽在這兒？”茂文看到是我，虛弱地問我。
“茂哥，你先別說話了，你傷的很重。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茂文沒有說話，隻是指著他飛出來的那麵牆，接著他就昏過去了。
“這不是林煌嗎？我可真是走運！”建築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將茂文抱到路邊，輕輕放下。
隨後對著建築裏說道：“你是誰？”
“哦，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啊，畢竟你現在可是大明星！”
建築裏是血星的人！
“粉絲啊！那你出來吧，我來給你簽名。”
陰影裏慢慢走出一個人影，他穿著那標誌性的風衣。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狂牙。”那男人行了個禮。
“直播看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好久沒有這麽有意思的事情了！”
“那就好好當觀眾，到實驗場裏麵做什麽？”
“你知道的還挺多，不過我不是觀眾，我跟你一樣，都是這個盛大舞台上的一個演員罷了。”
“是嗎？但是你快領盒飯了啊！”
“領盒飯？這是你們星球的語言嗎？”
“是啊！意思就是你快下場了！”
“有意思，有意思！來，林煌！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話音落地，我和狂牙都沒有任何舉動。
這與之前的戰鬥不同，是真的會死的。
我們對視著，猜測著對方下一個動作，腦海裏模擬著戰鬥。
突然，狂牙往前走了一步，一顆子彈就落在他的身前。
“趙小姐！你也來了，你也是大明星呢！”
原來趙玲之前遇到的人就是茂文的手下，現在的她已經在樓頂架好了槍。
“林煌，這是怎麽回事？他是誰？他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麵對著趙玲連珠炮似的提問，我隻回答了一句話：“他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