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城主苦澀一笑,“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但我一個煉神境如何有能力去控製這麽個高手啊。”


    “我這裏有一個辦法,下毒,不知道城主願不願意用?”


    聽見這話,司徒南瞬間站起了身,直勾勾的看著他。


    “當真有這種手段,若是能把此人控製在手裏,為我殤忘城做些事情,那倒一個好主意。”


    蕭平世拿出一個小瓷瓶,擺在桌上。


    “這是歸真丹,一顆毒藥,兩顆解藥,毒丹入體後,會每日痛苦不堪,但隻要其中一顆解藥破裂,就會立即死亡。”


    再拿出一個瓷瓶,“至於這些,是緩解痛苦的藥丹,有幾十顆,每年一服用,方可化解。”


    “多謝先生出手相助!”司徒南見此立馬躬身抱拳一禮。


    “不必客氣,此毒可製他幾十年,至於後麵的日子,想必情況與今日已經大有不同了。”


    重重地點點頭,隨後他立馬將這些揣進懷裏,臉上布滿了喜色,一個養魂境的道家修士,那殤忘城的實力也會大大增強。


    洛千塵雖然有些看不懂準嶽父為什麽這麽費盡心思的幫忙,但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開口問道。


    “司徒城主,請問那位高人是真的嗎?”


    “此事千真萬確,是他說有幾人救了我們,但後來無論怎麽著都尋不到他。”


    司徒南對這位也是關心的緊,若是能尋來,幫助殤忘城,那至少下次就不會出現這種局麵了。


    瞅了一眼蕭平世,洛千塵尷尬一笑。


    “其實這人就是陣法的主人。”


    聞言,司徒城主大吃一驚,有些擔憂城裏的情況,準備回去,卻被攔住。


    “司徒城主先別急,等我將其中的關係說給你聽就知道了。”


    隨後,他將殤忘的事情與那男子占了此處,開啟迷陣的事情,仔細的講了一遍。


    說罷,蕭平世眼裏閃過驚訝,沒想到此地下方還有這等強者,隨後瞧見夫人那有些興致勃勃的模樣,無奈搖頭。


    “夫人,此人隻有殘魂了,動不了手的。”


    “是嘛,”聞言,安晴雪有些失望,她雖然沒有那麽熱衷於比試,但對磨煉劍術頗有興趣,眼下這不是正好有個高手嗎。


    不過夫君的意思她也明白,對方也確定不會動手,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繼續照顧著兩個喝高了的小弟。


    司徒南久久不能回神,聽完整個過程,這件事與那名強者沒有一點關係,純粹是那個男子害的她們。


    但這人聽起來實力那麽恐怖,哪怕隻剩殘魂,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司徒城主,我與他已經提過一次殤忘城的事,這人看樣子有些興趣,都稱呼自己為殤忘了。”


    正左右為難間,洛千塵的話無異於給他打了一劑定心針。


    “既然都這麽自稱,想必其中的意思,司徒城主應該能懂吧?”


    聽見蕭平世的提醒,司徒南回過神來,臉上慢慢浮現出笑意。


    這麽一個大人物,願意充當殤忘城的背後的存在,實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看向那位年輕公子。


    鄭重的再次一禮,“多謝公子告知,我代城裏幾十萬人表達感激。”


    洛千塵苦笑說道。


    “他自己估計也悶的慌,往後的事情,就看城主自己了。”


    言盡於此,幾人齊齊舉杯痛飲了一口。


    在閑聊中,天色已經變黑,司徒南提著那灰衣男子朝著幾人告別。


    蕭平世出言告誡,“司徒城主,若是真心想要納為己用,還請記得攻心為上。”


    “司徒南謹記先生話語,那麽各位,告辭了,青山綠水的,下次再會。”


    說罷帶著幾位兵士轉身離去。


    洛千塵拖著兩個喝高了的老小子,跟在這對夫妻的身後。


    “夫君,為什麽要讓他帶這人回去,一個不小心豈不是又會生事端?”


    瞧見人走遠了,安晴雪這才問道。


    “夫人多慮了,這些毒藥解藥不是最重要的手段,那男子雖然困住了一城人,但始終未造殺孽。”


    說到這,望向殤忘城的方向繼續道。


    “也許是無心之舉,但若是能醒悟,倒不失為這荒地小城的一大助力。”


    “可是夫君啊,那裏麵不是還有個神秘高人嗎?”


    對夫君的說法點點頭,又突然想起了別的。


    “嗬嗬,這個得問問這小子了。”


    聞言,洛千塵一怔,咋了,這問我幹嘛?


    還未反應過來,便看見安晴雪朝自己走來。


    “小洛子,來和我說說,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沒交代?”


    不是,小洛子這個稱呼不能換一換嗎,沒交代啥啊,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打死也不說。


    臉上神情迷茫,有些不確信的看著她。


    “伯母,我還有什麽沒交代啊,都說了啊。”


    “真的?”


    安晴雪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洛千塵拚命的點頭。


    “真的,我進去就隻發生了這些。”


    看著這小子把夫人唬住了,蕭平世有些無奈的一笑,倒也不是一定要知道,隻不過逗他玩玩罷了。


    哪怕這是第一次見麵,他對於洛千塵這個人卻也十分放心,從父親大哥的信裏,以及對父親的了解,自是不會懷疑這小子的品性。


    要不然為何接到傳信說他進了殤忘城,自己夫妻二人連手頭上的事都丟下跑了過來。


    默默抬頭看向遠方,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那小丫頭如今怎樣了,也該是時候回去見一麵了。”


    “起來,兩個憨貨,啥事不幹,隻會拖後腿,老娘我今天揍得你們起不來。”


    遠處傳來安晴雪的怒吼,他連忙看去,見自己夫人正怒氣衝衝要拔劍砍了龔虎二人,而洛千塵連忙阻攔,但好像效果不大。


    蕭平世無奈一笑,起身朝著他們走去。


    ————


    蕭府,茶室內。


    “爺爺,洛郎如今到哪裏了?”


    蕭依依雙手托腮坐在木凳上,朝著遠處的老人問道。


    “蕭姐姐,你一天問好多次了,那男人沒事的,就放心吧。”


    凝公主拿著書本,瞧著她這副模樣,沒好氣道。


    “嗬嗬,凝兒說的對,你管他作甚,死不了的,”說罷瞧著孫女還是那般望著自己,頹然一歎。


    “這孫女都不向著爺爺了。”


    “爺爺,你怎麽老是這樣。”


    蕭依依嬌哼一聲,看著爺爺做戲。


    “你這丫頭,唉,那小子啊,現在應該和你父親遇上了吧。”


    聽到這話,她先是一喜,隨後又羞紅了臉。


    “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蕭青山有些為老不尊的嘿嘿笑了起來。


    “這下更擔心了?放心,你爹不會拿他怎麽樣的,不過你娘那就不好說咯,第一個敢拽公公胡須的兒媳婦,嘖嘖嘖,你爹可真會挑人。”


    “爺爺,你又在埋汰娘親了,她隻是性子開朗些罷啦,別放心上去嘛,”蕭依依捂著嘴偷笑。


    感覺又聽到了什麽勁爆消息,夏凝剛抬起的書本又被放在桌上。


    蕭青山也隻是逗她們玩玩,並沒有當真,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麵,嘴上帶起笑容。


    “小子,看來你運氣挺好的,這就碰上了。”


    ........


    “什麽?你還受了別的傷,誰幹的,老娘去一劍斬了他。”


    安晴雪聽到洛千塵說自己還有傷時,怒上心頭,準備提劍找人。


    蕭平世拉住她,把人好好的按在座位上,有些無奈。


    “不要衝動,父親既然趕到了,說明也不是什麽大事。”


    龔虎被揍得鼻青臉腫,正乖乖坐在那,不敢說一個字,突然瞧著雪姐投來的眼神,立馬大聲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半盞茶的功夫,將所有事情大致都說了一遍,忽然,‘砰’安晴雪一掌拍在木桌上。


    眼神冷冽,看著龔虎。


    “那皇帝不會當就別當,連自己兒子都管不好,還差點害的我們蕭家出事。”


    “學姐,這不關我的事啊,不信你問老弟,我可是出了大力的,也是在家躺了十天半個月。”


    害怕把自己當作發泄口,龔虎連忙撇清關係,而秦泰卻有些驚訝這年輕人的實力。


    “洛小弟,沒想到你這麽厲害,一個煉神巔峰,兩個養魂,這等戰績,我想都不敢想啊。”


    瞧著他那也被揍得淒慘的模樣,洛千塵努力不笑出來,隻是點點頭。


    “秦兄弟,這你就不對了,我也出手了啊。”


    龔虎有些不滿自己的功勞被無視,憤憤不平道。


    “還你出手了?”安晴雪兩巴掌拍在他腦門上,雖然不重,但真的疼,瞬間不敢吱聲了。


    她隨即掃了這兩人一眼,“你們兩個什麽名堂,我不清楚?特別是你,”說著,看向龔虎。


    “從小調皮搗蛋,修行也不用功,來了軍隊還喜歡跑出去逛青樓,還用不用我說?”


    “雪姐,我錯了,可別說了,”他匍匐在地,誠懇的請求這位姐姐不要再揭老底了。


    秦泰縮了縮身子,讓自己看著不再那麽顯眼。


    洛千塵看著眼前大發雌威的女子,轉頭瞄了一眼蕭平世,眼裏的敬佩掩飾不住。


    這嶽母雖然是生的好看,但這性子,實力,若是一般人,還真受不住。


    正感慨著,忽然腦袋被拍了一巴掌,哆嗦的轉頭看去,隻見安晴雪臉色陰沉沉的說道。


    “等你治好傷,我們就回睢陽,到時候去找那皇帝要人,都說女婿是半個兒子,不行,越想越氣,我要砍了那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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