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根據唐佑的回憶,他們當時很想當然的來到收押唐佑的房間,跟唐佑說道:“唐佑同學,老師這麽針對你,是有道理的,我們安保所這邊希望你去給她道個歉,我們就不判你死罪了,你在裏麵關幾年之後,出來還是可以找工作的。”


    這是做什麽?這是讓唐佑把罪抗下來,忽然之間,唐佑覺得很好笑,這樣的結果也就是說,雲蘇與靳薇的博弈,呃,準確的說,應該是與靳薇背後的人博弈,失敗了。


    不過,道了這個時候,唐佑已經知道了,這些安保所的人,絕對不會為自己的事情去調查真相,也就更加不會去調取監控。


    易冰是靳薇的人嗎?唐佑現在看不懂了,要說她是靳薇的人,那麽看起來明明與雲蘇關係很好,像這種帶有高科技的懸浮車,說調用就調用出來,關係不好,是做不到的。


    可是要說她跟雲蘇關係好,那麽她為什麽處處都在為靳薇說話,呃,應該來說,她的口供處處都是在為靳薇辯解,雖然口供現在是保密的,可是隻要公開出去之後,一個正麵形象的院長,就會出現在世人的麵前,嫉惡如仇,秉公執法。


    而之前她公報私仇,濫用職權的這些事情,就會被掩埋,大家隻會記得她的正麵形象。


    “真是好手段。”唐佑低聲輕輕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不過,至此,唐佑對於易冰的印象,算是壞到了極點,她一個是非不分的人或者是一個助紂為虐的人,大概是這樣的吧。


    不過接下來的一天,把手的人將唐佑監禁了起來,之前隻是限製他的行動,讓他在安保所的關押房間裏麵呆著,好酒好菜的招呼著,可是自從唐佑拒絕了他們要求跟靳薇道歉的提議之後,唐佑的待遇就一落千丈,然後便明目張膽的監禁了起來。


    關起來的唐佑到時知道,外麵的博弈應該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了,雖然他表麵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可是心裏麵多多少少都是有點五味雜陳,特麽自己也曾經是一個星球的第一人,到了這裏,竟然會陷入權力的鬥爭漩渦中,遭受冤枉。


    雖然隻是經曆了一天時間,可是對於唐佑來說,還針對也隻是過了一天,進去的時候陸陸續續做了很多的相關的手續,接下來關進了單人羈押室,唐佑在裏麵想問題,但接下來一個老獄警,直接將唐佑丟進了耗子室。


    不管在那個時代,都有耗子室,裏麵關的都是一些獄霸之類的人,反正新人進了耗子室,不死也要脫層皮。


    獄警敲打著監獄的門欄,發出哐哐的聲響,口中叫喊道:“上麵交代下來的走板兒,你們隨便弄。”


    這個監室裏麵的犯人不禁全都露出一絲秒懂的笑容,等獄警走後,這個監室裏麵的人便將唐佑圍攏了起來,那個頭頭歪著腦袋砍了一眼監室裏麵的監控,每個監室裏麵其實都有三個角度的監控,比針眼不會大多少,可是監控效果卻出奇的驚人。


    他對著監控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是三千多年前從異族哪裏學到的一種手勢,很多手勢都畢竟簡單易學而且好用,所以都會沿用至今。


    然後,這個頭頭緩步走向唐佑,詢問道:“小子,你是怎麽進來的?有沒有關照?”


    其實他也隻是想再次確認一下,畢竟如果上麵有人的話,自己就會安排人揍輕一點,要說沒有人的話,那麽就會狠狠揍。


    像他們雖然聽從獄警安排,會做一些上不了台麵的事情,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被狠揍,即便上麵交代下來的事情,他們還是會視情況而定。


    “我是得罪靳薇進來的,你們猜有沒有人關照我?”唐佑自以為自己這樣很幽默。


    隻是,這幾個獄霸有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啊,難怪獄警會要我們狠狠的揍他,深圳不計後果,卻原來是得罪了靳薇院長,不過還是有幾人對於唐佑露出一絲同情的目光。


    監獄裏麵不沒收腕表,但是卻屏蔽了腕表的信號,也就是說在這裏,無法召喚機甲,打架,憑借自身的實力。


    “哈哈,你夠膽,竟然敢得罪靳薇院長,看來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整個監室裏麵的人都笑了起來。


    “哦,靳薇那個老女人,很厲害,不能得罪的麽?”唐佑自然是露出一副不解的樣子。


    “既然你已經到了這裏,我們也不妨告訴你,得罪了靳薇院長的人,你是唯一一個還活著的人,不過可能也不會有太長的時間了。”監室頭頭邊上的一個小弟說著,現在這個監室老大,已經不再和唐佑說話了,將說話的機會留給了自己的手下。


    “你,你們,是要殺我?”唐佑做出一副害怕到了極點的人,緩慢的往牆角退卻而去。


    “殺你倒不至於,不過上麵交代了,你隻能橫著出去。”監室的這個頭領邊上的小弟馬上做出回應。


    “那不還是得殺了我,不不,別別,你們不能殺我。”唐佑做出一副越來越害怕的樣子。


    監室頭領見他這幅害怕的樣子,更加得意的開懷大笑,走道了唐佑的跟前,伸出手就要去抓唐佑的後領。


    唐佑裝出一副伸手胡亂抵擋的樣子,輕易的躲過了這一抓,邊胡亂抵擋還邊驚叫道:“別,不要,有監控的,你們不怕被獄警看到?”


    “哈哈,你倒是挺相信這班獄警的,可惜他們現在正在喝茶,是不會將監控開啟的,你就等死了。”這個監室頭頭這次倒是沒有吝嗇和唐佑說話,他覺得自己親口告訴他這個即將破滅的希望,會更有成就感。


    “什?什麽?你是說,獄警將這個監室裏麵的監控關掉了?”唐佑做出一副大驚害怕的表情,甚至有點全身發抖的樣子,不得不佩服,老婆多也是有好處的。


    為什麽這麽說呢?有多個老婆的男人,不管他多麽的強勢,總會心情不好的那幾天,要想躲過此劫,那就得學會演,在她們的麵前演各種優秀的男人,戴著偽善的麵具,在她們需要的時候扮演她們喜歡或者說需要的角色出現在她們的麵前。


    “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將你打死的,隻會讓你天生殘疾,你看,我們夠意思了吧。”


    說到這裏,監室的老大和其他獄友竟然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隻是他們隨後便笑不出來了。


    隻見唐佑趁著監室老大抬起頭在笑的時候,拿起一根長長的銀針,便刺進了監室老大的喉嚨。


    監室老大哼都沒有哼一聲,便緩緩的倒了下去。


    當然,沒有人看到唐佑手上那一根細小的銀針。


    在浮遊星的時候,唐佑還是一個醫生,隻不過沒有行醫資格證,但是他的醫術可是神醫龐觀親自教導的,隻不過用銀針殺人,他還沒有做過,畢竟銀針是用來救人的,一旦這個銀針殺了人的話,那麽這根銀針便再也無法救人了,上麵會有一層死氣。


    但是這卻不是迷信,在殺過人的銀針上麵,會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能力,將銀針的生機封死,且這股能力對於銀針裏麵原有的生機驅散,直到銀針徹底被損毀。


    關鍵是,接下來這股死氣還會越來越濃厚,如此循環。


    不過懂行的人的話,是看不出來唐佑的針不會是一套,她一定還有所保留,


    很快倒下的監室頭領,他睜大了雙眼,也確實是希望看清楚到底是誰暗算他。


    不過唐佑這邊卻還在手舞足蹈,呃,他在盡量避免被看到或者說盡量隱藏他的銀針,他將銀針丟進了下水道裏麵,就這樣證據被毀滅了。


    餘下的人紛紛遠離唐佑,隻是卻看不出他的一絲狡捷的微笑。


    終於有人站出來,就用手扣住監室老大的手腕,再翻看他的眼睛,隨即搖搖頭。


    那邊監獄傳出了驚聲尖叫,“殺人呐,殺人呐..!!”


    緊接著來了幾個獄警將門打開,走向被眾人圍住,正在抱頭蹲在地上的唐佑。


    “唐佑,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殺人了...”這是一個獄警發出來的聲音,他也覺得事態嚴重了,直接便給唐佑扣帽子。


    不過唐佑卻不慣著他,直接便頂了回去:“請問大人,你哪隻眼睛見我殺人了?”


    “老子兩隻眼睛都看到了。”獄警冷笑著給出唐佑的回答。


    “是嗎?剛剛你們明明不在這裏的吧?”唐佑當然提出質疑。


    “老子在監控裏麵看到的。”這個獄警現在隻想將唐佑早早拿下,根本就不會給他辯解的機會。


    “哦,是嗎?”唐佑此刻已經想通了,這個獄警就是來害他的,不過他當然是不露聲色的說道:“不是說監控已經關閉了?”


    “放你狗屁,怎麽可能,我說壞了就是壞了,難道你還會特異功能將它們修好。”


    此刻,終於唐佑要忍不住了,既然你們要這樣搞,行老子就奉陪到底,說完,之間他做了一個動作,卻讓周圍的人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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