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涿北市的鍾家大院,有一群人正在打架,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小青年正在打幾個不良青年,邊上還有兩個小女孩在鼓掌雀躍。


    就在剛才暴發戶三兄弟中的李衝,衝到柳茉麵前,伸手就向柳茉打來,眼看這一巴掌就要落到柳茉的臉上,唐佑眼疾手快,一個側踢就踢到李衝的臉上,將他踢的向後倒地。


    李衝眼看就要呼在柳茉臉上,憐香惜玉?李家三兄弟就他最不憐香惜玉,打人不分男女美醜,一概就是一個巴掌呼去,老大李珠和老三李知眼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就要變成豬頭,不禁有點不忍直視,都將頭側開。


    隻是如以前那種打人的暢快,還沒有出現在心頭,自己便被人打臉,不,是被踢臉,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就被踢中臉蛋倒飛在地。


    等李家老大和老三反應過來之時,李家老二李衝,已經一臉血了。


    “敢打我老弟?上,打死他們。哦不,男的打死,女的留給我老弟享用。”李珠叫囂著就衝了上來。


    這是鍾家大院,眾人倒是比較統一的沒有釋放機甲,要不然恐怕得拆家。李珠的手下衝到唐佑身邊,自從身體痊愈之後,修習幽蘭的法決,竟然事半功倍,身體素質早已突飛猛進,又有幽蘭在一旁提點一些格鬥基礎,這是機甲內外都十分有用的東西。


    隻見唐佑三拳兩腿就把李家三兄弟以及他們的保鏢全幹趴下了,還一臉輕鬆,幽蘭和柳茉自是一旁拍手叫好,看熱鬧不嫌事大。


    幾人的打鬥自然很快引起鍾家小院的護衛的注意,很快一群全副武裝的人將幾人包圍在中間,為首的是一個管家裝束的中年男子,他很有威嚴的走到唐佑麵前,一臉嫌棄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在這裏打架?”


    李珠奮力推開被唐佑打倒押在自己身上的保鏢,一臉討好道:“劉管家你好,我是李家是長子李珠,前次開學的時候,我父親帶著我們前來拜訪校長大人的時候,見過您的。”


    其實當時李父李闐帶著三個兒子前來拜訪鍾副校長,準備拿特招生的批字,是給了這個劉管家一個大大的能量塊作為見麵禮的,還是比常見的能量塊顏色更深一點的那種,所以劉管家倒是對這幾人印象深刻。


    “哦~~,原來是李家的少爺,你們這是?”劉管家恍然,明顯是想起了麵前之人,見他們鼻青臉腫還有血汙,不禁大為奇怪,便詢問他們情況。


    不容唐佑三人說話,李珠便道:“這三個人混進我們鍾校長的府上,肯定是想要圖謀不軌,被我們撞破了,就對我們動手,想殺人滅口,您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劉管家也隻是管家之一的,還是去年托關係進來的,他一遠房表姐是鍾校長的小老婆,要不然副管家也是肥差,怎麽可能讓他一啥也不懂的人做。他高傲的望了唐佑三人一眼,發現並不認識,不禁冷笑問道:“你們三個人是誰放進來的?這次宴席可是需要請帖才能進來的,你們的請帖拿出來吧。”


    李珠趕緊將自己的請帖拿出來,遞給劉管家,以示自己是有請帖的人,和劉管家是一夥的。劉管家自然認得這自家的請帖,又是涿北李家的人,自然也就沒有接過來看了,眼睛望向唐佑三人。


    幽蘭看了柳茉一眼,丟了一個不知名的幹果丟進自己的嘴巴裏,唐佑往後退了兩步,躲到柳茉的身後,這裏是她的地盤,自然由她來處理。柳茉一臉尷尬的站那,眼觀鼻,並不說話。


    劉管家將手伸過去問道:“拿來吧,有請帖便是客,要是沒有請帖,可別怪我動粗了。”


    “他們三人就是混進來的,我可是親眼所見,劉管家,快叫人把他們抓起來吧。”李知用一種接近命令的口氣對劉管家說話,讓劉管家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一絲不喜。


    老大李珠馬上捕捉到了,趕緊圓場道:“劉叔,舍弟魯莽出言不遜,還請海涵。”說著便不露聲色的遞了一張支票過去,上麵是李氏能量的不記名能量支取卡,“不過舍弟說的也是事實,這三個人的確是跟隨我們身後進來的,舍弟也是擔心他們會對貴府不利,才會如此急切,導致出言不遜。”


    幽蘭雖然在吃零食,不過她的注意力可是靈敏的很,他們遞東西的小動作,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不過事不關己,她才不會多嘴多舌。


    劉管家點著頭道:“你們兄弟也是當心有人會進來搗亂,一片赤誠之心,本管家還是分得清的。”轉頭對著唐佑三人道:“你們沒有請帖是嗎?”


    柳茉不做聲,唐佑見這個劉管家上前逼迫柳茉,怕會對她不利,便上前一步擋在柳茉麵前。


    “沒有請帖,將人丟出去得了。”劉管家陰惻惻的說了一句,便轉身走開了,跟隨他過來的幾個全副武裝的護衛走過來,其中三個人高馬大的人一人撈起一個,便朝門口走去。


    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又是自己闖入別家,唐佑見柳茉沒有反抗,便也沒有反抗,就連幽蘭也被提起來夾在肋下,就這樣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丟出了鍾家小院。後麵傳來李家兄弟哈哈大笑的嘲笑聲。


    唐佑被丟出來時,一個倒空翻穩落在地上,引得丟他的護衛側目多看了一眼,柳茉就被直接扔地上,她反應就差多了,要不是丟草叢裏,說不定就會被丟掉大牙了,即使這樣也丟了個牛吃草。


    幽蘭要是平常倒是沒什麽,現在內傷導致她無法發揮她應有的實力,想翻滾都翻滾不了,正要考慮是不是冒著痛拚著內傷加劇的危險,進行一個規避的動作,隻見唐佑已經翻滾到了她的身下,接下她就地騰空一番,古代這一招應該叫做鷂子翻身,現在已經不計較什麽招式名稱,反正是躲了過去。


    唐佑接住幽蘭一個鷂子翻身,兩人都站立穩穩的,接著一包東西被扔了出來,幽蘭趕緊道:“快,我的,我的...”


    兩人也算是心有靈犀,唐佑趕緊伸手就接住了扔過來的小包包,幽蘭從他手中接過包包,一副放下心來的表情,打開包包,裏麵赫然是她的零食。


    邊上一個青年走近唐佑,“小兄弟,你剛剛那招好厲害。”


    唐佑轉頭過去看了一眼,一個留有齊肩長頭發的男人站在路邊上,後麵跟著幾個頭戴鴨舌帽子的人,擋住了臉看不到樣貌。


    唐佑報以微笑後,轉身走到柳茉身邊,將正爬起來的柳茉扶起,幫她擦擦臉上的灰塵,又拍打著衣服上的塵土,口裏關心的詢問道:“小茉,哪裏有受傷沒有?疼嗎?”


    柳茉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對著鍾家小院的大門罵道:“等下老娘進去,打斷你們的腿,哎呦...”


    唐佑幫她撣拭灰塵,聽到平時文文靜靜的柳茉,回到她的地盤,卻變得罵罵咧咧,不禁回頭望了一眼幽蘭,幽蘭給了他一個白眼,唐佑尷尬一笑,手上不覺用多了點力,拍的柳茉齜牙咧嘴的叫喚。


    “對,對不起啊,剛剛有塊泥巴拍了幾下沒有拍下來,用力了點。”唐佑隻能違心的解釋著,總不能說是看其他姑娘走神了吧。


    邊上長發男子見唐佑對他微笑,便走近唐佑身邊,等他幫柳茉處理完灰塵,才出言道:“你好,我叫管安樂,不知道小兄弟你如何稱呼?”


    唐佑見這人說話文質彬彬特別有禮貌,便也願意跟他說話:“你好,我叫唐佑。”


    “唐氏集團的?”管安樂詢問道。


    唐佑搖頭道:“天下又不是隻這一家姓唐的。”


    “哈哈,也對,是我失言了。”管安樂說著還做了一個抱歉的動作以示道歉,“唐佑兄弟,你們這是被...?”


    唐佑轉頭向柳茉望去,他還是沒有明白怎麽回事,這得柳茉來解釋解釋。


    柳茉雙目一蹬:“看什麽看,估計是兩年前我拔了那老頭的胡子,他心生不滿,故意找人把我丟出來的,想不到這老頭心胸這麽狹隘,不配為人師表,哼。”


    不遠處緩緩駛來一輛通體黑色的懸浮車,幾人正在聊天根本就沒有發現,隻有幽蘭側目看了一眼,便繼續吃著她的零食,並不理會。


    柳茉喋喋不休的說了一通鍾旭的壞話,不過也算有分寸,並沒有罵人,頂多所他時隔老頭子。


    管安樂問道:“據說鍾詢校長是個很公正的人,不知道?”


    柳茉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問起鍾詢,像是打了個冷顫,然後不自然的就誇獎道:“這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他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喜歡逗人開心,經常很禮貌的和人打招呼,還喜歡請人吃他家的美食,嗯,對,反正就是一個很好的人。”


    邊上那輛黑色的懸浮車裏麵坐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橫眉怒目的老頭,淚流滿麵指著窗外的柳茉,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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