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走出酒吧後,便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他離開酒吧的時候,還不忘從酒吧帶一瓶蘇格蘭威士忌,畢竟這可是令謝爾比家族都喜歡的酒,他還得嚐一嚐這是什麽味道。


    江淮這18年的人生可謂是坎坷,他經曆過貧窮,經曆過磨難,經曆過苦難,他也當過普通人,經曆過那沒有錢的滋味。也經曆過富貴的生活,也體驗過世家子弟的權勢,他曾生活在底層,也曾經曆過上層社會。


    自然是對這人間冷暖十分的熟悉。


    都說酒能消愁,江淮現在可謂十分惆悵,恐怕眼前這瓶威士忌才能緩解那種上愁的滋味。


    由於沒有喝過威士忌,所以他打算先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上一瓶可樂,我打算以調配的方式來品嚐這一杯醇香的酒。


    很快江淮便來到了便利店,買完東西結賬後,朝著自己的酒店走去。


    夜晚的伯明翰似乎很寂靜,並沒有像華夏的城市那樣喧嘩,沒有所謂的夜生活,這裏到處都是工人和黑道之人。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夜生活就是在酒吧裏邊品嚐一杯酒,將一天的辛苦,將一天的勞作轉化到酒中,讓酒來消滅這一切。


    江淮很快回到了酒店房間,他熟練地打開可樂,將威士忌與可樂按照一定比例調配好。


    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那獨特的味道在舌尖散開,起初是威士忌的濃烈衝擊,接著可樂的甜氣泡帶來了一絲清爽。江淮坐在窗前,望著窗外寂靜的街道,思緒飄遠。


    他想起自己曾經在底層摸爬滾打的日子,那些為了一日三餐奔波的艱辛,那些被人輕視和嘲笑的時刻。而在富貴的日子裏,看似風光,卻要處處提防人心的叵測。


    此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回憶。江淮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一個“許久未聯係”的朋友,此人正是遠在馬德裏的宮崎羽衣。


    “江淮,聽說你在伯明翰,怎麽樣,一切還順利嗎?”電話那頭傳來關切的聲音,聲音雖然急切,無法掩蓋的就是那妖嬈的聲線。


    江淮苦笑一聲,“還算好吧,隻是這人生的起起落落,讓人有些疲憊。而且這座城市讓我琢磨不透,很危險,而且四處都充滿著危險。”


    “能有多危險?難不成神話裏麵那些妖物還在?”空氣雨衣帶著玩味的笑容對江淮說道。


    “不是,我剛才在伯明翰的酒吧裏麵喝酒,一個穿著皮夾克的大叔給我打招呼,說是伯明翰汽車製造廠的工人,他看我的樣貌像華夏人,然後就提醒我說這個城市很危險,傳說之中的黑道家族謝爾比家族是真的存在,照這麽說的話,整個伯明翰就是剃刀黨的地盤。”江淮冷靜的說道。


    “剃刀黨?有意思,我正好想跟他們打打交道,既然你在伯明翰就幫我這個忙吧。”宮崎羽衣說道。


    “你們家好歹是華夏百年老家族,非要跟這些黑道打交道?”江淮吐槽道。


    “不要小看這些黑道家族,原本他們手中掌握的信息遠遠比當地官方還要多,而且一個盤踞了一個地方上百年的家族,肯定有他們盤踞在這裏的道理,咱們華夏的老鄰居櫻花國不就是有黑道嗎?但是他們的官方從來沒有說過剿滅黑道這一說,所以黑道的存在必然有其原因的。”宮崎羽衣說道。


    “而且我們家打算在伯明翰開一家分公司,免不了要和黑道打交道。所以先讓你幫我這個忙。事成之後重金感謝”宮崎羽衣說道。


    “重金感謝就不必了,我又不差錢。送我雙足球鞋就行。”江淮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事要成了,和來一雙足球鞋,十雙都沒事兒,而且都是限量版。”宮崎羽衣豪爽的說道。


    “但是有點難度啊”江淮故弄玄虛的說道。


    宮崎羽衣:“(ー_ー)!!”


    然後就是交給我們親愛的宮崎兄了。


    宮崎羽衣在電話裏安慰了他一番,掛掉電話後,江淮感覺心裏稍微溫暖了一些。


    他又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心想,不管未來如何,至少此刻,他能在這陌生的城市裏,擁有片刻的寧靜和思考的空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挑戰,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去麵對。


    清晨的陽光再一次灑進了伯明翰的酒店裏。


    江淮打電話給前台,讓他們送一份英式早餐。


    不愧是全球連鎖的希爾頓酒店,這家酒店是位於伯明翰市中心的希爾頓漢普頓酒店。


    雖然是個三星級酒店,但是它的基礎設施比較完善,而且還有免費wifi,服務態度還比較好。


    總體來說,讓江淮感到滿意。


    江淮前往洗手間洗漱,當他刮完胡子後,看著像鏡子裏帥氣的自己,不禁感到自豪。


    “不愧是我這全球第二帥的顏值啊(第一帥還得是讀者老爺們),果然刮完胡子以後變得更加俊朗了。”江淮說道。


    隨後一陣門鈴聲響起,江淮打開了門,門外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侍者推著一個餐車走了進來,餐桌上麵正是江淮的早餐。


    江湖十一逝者將早餐放下後,又從兜裏拿了一點小費遞給侍者,畢竟每次去歐美國家都要給一些服務人員小費,也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麽習俗,但是秉著尊重他人文化的原則,江淮就不予評價了。


    侍者接過小費後轉身離開房間,隨後江淮關上房門。


    看著眼前這堆食物,盤子裏是煎的半生不熟的土豆,和一個西蘭花,半段胡蘿卜,再有就是旁邊一筐的炸魚薯條,喝一杯咖啡以及熱牛奶。另一個筐子裏麵裝著麵包。麵包還帶著一種剛烤出來的醇香的味道,醇香的味道撲向江淮的鼻子,似乎在引誘江淮將眼前這堆食物吃掉。


    江淮皺了一下眉,難怪為什麽這些歐美國家的人很難餓,吃的東西熱量太高了,澱粉加上澱粉,再加上那一筐油炸的東西,這要是吃下去,估計連中午飯都不用吃了。


    江淮還是選擇皺眉將眼前的食物吃掉。


    吃完飯後便離開了酒店。


    打算四處轉一轉,想了解一個城市的方式,就是在這座城市的街頭走一走,或者是乘坐這個城市的公共交通遊覽一遍這座城市。


    看這旁邊的公交車和有軌電車,江淮的選擇困難症犯了。


    有軌電車這種東西在華夏已經被淘汰了,畢竟華夏的城市那麽大,而且交通設施也很完善,僅僅一個魔都就有十幾號地鐵線路,甚至還有專線鐵路。


    在他的印象裏,電車這種東西都是上個世紀才能存在的。


    但畢竟沒坐過,咱們也要體驗一下。


    江淮便站在電車站的底下,等待電車的到來,突然間讓他想起了一個遊戲。


    等等……


    這場景……


    有點似曾相識……


    我去,這不遊戲第5人格裏麵的一張地圖……


    永眠鎮?


    江淮揉了揉眼睛,來確認一下自己是否穿越到遊戲世界,當他看到周圍都是英式建築,和旁邊穿著英倫式服裝的人等著電車,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英國的伯明翰,而不是在打遊戲。


    電車到站後,江淮立刻鑽進了車裏。


    然後就被車裏的乘務人員攔下,讓江淮提供是否有車票。


    江淮傻眼了,這玩意兒還要買票?


    乘務人員看到江淮在那傻愣了半天也沒動作,於是提醒江淮現在可以買票,然後江淮便掏出了自己的銀行卡示意乘務人員。


    買完票後,便找座位坐了下來。


    看著外麵這滿滿英倫風的建築,江淮不禁發生感慨。


    想讓他因為衝動,動手打人而被停賽。


    在這座號稱英國最危險的城市遊蕩,堪稱黑道領地的伯明翰,少年坐在電車上,注視著窗外的風景,清晨的陽光灑向少年的臉龐,襯托出少年的陽光開朗的性格。


    或許沒有淩子兮,他永遠都是那種陰沉孤僻的性格,也永遠是那種不願意外界打交道的高冷之人。


    如果淩子兮沒有他,是不是也永遠無法走出心理中的陰霾?是不是也永遠無法改變自己的性格?


    他們兩人都在自己最需要對方的時候出現,彼此出現在對方的視野,相互救贖,相互依賴,相互依靠。


    江淮不禁思緒萬千


    電車到站後,江淮離開了電車。


    就在這時,一道驚呼之聲把江淮的目光和視線拉了過去。


    “你們幹什麽?我是華夏人,你們想搶劫嗎?”說話的是一個華夏女子。


    領頭的則是一群青少年,這就是聞名於世界的 teenager。他們以年齡小為由,四處犯罪,什麽違法事情都幹過。


    他們或許是一群不良少年,或許是一群輟學的人,什麽壞事都幹,但是年齡未到,拿他們沒有辦法。


    江淮看著被圍的華夏女子不禁產生一種親切之感。


    這人怎麽這麽眼熟?


    等等……


    鹿呦呦?


    她不是家境不好嗎?怎麽會來英國?


    出國旅遊本來就是一個花銷極大的事情,難不成她拿著這筆錢幹了什麽事?畢竟鹿呦呦是鴻鵠計劃的受益人。


    江淮不管那麽多,打算先去營救她。


    畢竟這是同學和同胞,要是不營救的話,會被說作冷血。


    隨後江淮便朝著那群teenager衝去,從小他就跟家裏麵的一些保鏢學習武功,甚至還上過武當山,學過傳統華夏功夫。對付這些小孩自然不成問題。


    被打的小孩抱頭蜷縮在一塊,嘴裏邊還不忘威脅,江淮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謝爾比家族的人。”


    “謝爾比家族?”江淮愣了一下,剛準備打算怎麽跟這個家族打交道,沒想到這就送上來一個機會。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隨後江淮停手,把地上這個小孩拎了起來,這個小孩是這群teenage的領頭人,此時他注視著江淮。


    “小孩,你是謝爾比家族人,去,把你家大人喊來。”江淮給了小孩一耳光說道。


    小孩哭著跑開……


    隨後江淮便看向了旁邊的少女,此刻的鹿呦呦十分緊張,心中則想的是:“為什麽每次遇到江淮都是在這種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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