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聽我這一要求,又都把目光瞄向了阿秀這位正室。


    阿秀這回倒沒迴避,而是很給我麵子的說道:“既然夫君是為了我們全家以後的和睦著想,那我們就都聽他的吧。”


    說完她便扶起行動艱難的李燕,就要朝著內室走去。劉婉兒見機也馬上跟著站起,從另一邊幫忙扶住了李燕。


    而秦三娘最後一個一手拄腰站起,看她有些吃力的樣子。嚇得我馬上走上前去一把扶住了她。一臉關心的看著她,眼帶問詢之色。而秦三娘心有靈犀地朝著我微笑著輕搖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無妨。並在三女發現之前,主動鬆開了我地手,急步趕了上去。


    幾人魚貫走進內房,首先看見的便是居於右首靠牆位置最醒目的大床。這大床在這時代來說還是比較新潮和另類地,因為它是屏風床,是根據我小時老家睡過那種老式大木床。左右後上方都安上了規格一直的幾麵屏窗,可以從床裏麵將各扇屏窗的小木窗進行上推下拉,天氣熱的時候可以打開,天氣冷的時候可以閉合。這些屏窗,每扇的正麵都做了金漆,上麵都不類同地描繪了一些風景、歷史人物、仕女。床的上方則用幾片薄木板蓋了個嚴實,


    若是躺在床上往上看,你可以看到一副比較完整的山水畫。而前麵則是做成了兩扇推窗。可以左右推拉,晚上睡覺時可以將床的四麵都關個嚴實。


    除此外前麵還有與床連為一體做成圓拱形的塗金大木架子,上麵鏤空雕刻著各色的栩栩如生的動植物外,也十分相對稱的在左右各刻了一些惟妙惟肖地人物。如騎馬跨刀的威武將軍、站閣樓據袖掩麵的婉約仕女,氣派不凡的斯文官員。而更難得地是在這大木架子的上方。一左一右各站著一隻做欲叫狀地喜鵲木雕,可謂是“雙喜臨門”的好兆頭。再一個就是緊靠著大木架子的一張與屏風床同一長度的長方形蹋床,以便就寢時,脫鞋後踩踏上床之用。


    按照我的設計,這張屏風床長度有兩米,這是為了我現在已經長到一米八幾的身高考慮的;寬度為四米,除了我和阿秀外,再加上現在的三位妾室,五人同睡絕對是沒問題的;高度則為兩米三,榻床距離地麵的高度大概是半米,所以基本上除了我之外,其餘諸女都可以在床上站起來而不會碰到頭。


    這張劃時代的屏風床,有著很好的實用性和藝術性,是兩者完美的結合,是屬於概念性的新潮設計。


    大床的床墊則是三張經過特殊處理的黑熊皮,上麵蓋以兩層的大床單,人躺上去,比之前世的席夢思更是柔軟舒適,而且更加的保暖。而幾人同睡的大被則是特製的,按照這張大床的長寬足有兩米長四米寬,被套填充的不是這時代通用的布絮(這時代棉花還沒有大規模種植和使用),而是我派人專門收集清洗晾曬過的鵝絨,可以說這張鵝絨被也是我在這時代的首創,既輕不說而且還十分的透氣禦寒保暖。


    “怎麽樣?這張屏風床,是本村的數位木匠,花費半月有餘,按照為夫的設計圖紙專門打造的。我想天下間此床可謂獨無僅有了。”


    我得意洋洋的站在大床前,開始充當解說員,向幾個老婆介紹此床的各項特點。


    “夫君,此床是很不錯,若是在大城市裏,我們商行完全可以考慮專門打造此床進行販賣,那些大戶人家肯定喜歡。”聽完了我興致勃勃的解說後,劉婉兒第一個開了


    出了自己的一番見解。


    “婉兒說得對,要不是此床不利於運輸,而且容易被人仿造,我們完全可以在本地開間家具店,生意肯定不錯。”


    秦三娘隨即附和。


    “要我說,要想在集上開家俱店也不無不可,隻要我們所請的師父手藝精湛、做工考究,完全可以向那些有錢人宣傳一下,讓他們掏錢來定做,隻要價格合適,而距離又不是很遠的話,我們也可以實現上門送貨的服務。至於別人會仿造,那也好辦,隻要我們像順興肚兜和容秀披風那樣,在家俱上專門打上別人難以仿冒的標誌就行了。”李燕也不敢落後的提出自己的意見。


    看得出來,我這新娶的三位妾室都不是省油的燈,都是做生意的料。獨剩下阿秀她想說點什麽,卻發現一字也說不出來。


    “這事容後再說吧,目前我還沒有做這家俱生意的打算。”我一票否決了她們的提議,現在商團連雪紙的生意都做不過來呢,這家俱的生意還是暫且作罷吧,盡管知道這家具業也是一個很不錯的賺錢行當。


    三女見我沒有同意她們,臉上多少有些不樂。阿秀見此,忙出言代我解釋道:“夫君的意思是我們商團人手不多,光目前的攤子我們商團上下就有些忙不過來了,實在沒有精力去兼顧其他。開家具店的事,等以後我們商團人手足夠的時候,再談不遲。”


    —


    “姐姐說的是,我們三人光顧著有利可圖,忘了我們商團的現狀。就現在的安平商團,隻要擴大了雪紙的生產規模,比做其他生意都強。”劉婉兒又是的第一個站出來坦誠自己的錯誤,積極向阿秀這位大姐靠攏。


    秦三娘和李燕也連忙附和,紛紛向劉婉兒看齊。


    見到她們三人都十分巴結敬畏阿秀的樣子,我頓時放了心。


    而後,我便讓一家人都圍著房中的圓桌坐下,叫阿秀拿出特製的飛行棋。當初上京之時我為了在車上與阿秀以及劉婉兒打發無聊的旅途時光,特地讓人製作了這四色飛行棋,一路上三人倒也玩的津津有味。這飛行棋四人一起下的時候才最好玩,三人次之,而兩人就沒有什麽意思了。所以一般情況下,隻有她們兩人的時候,她倆都比較喜歡下圍棋,尤其棋力和棋品都相當糟糕的阿秀,對這圍棋十分的癡迷,盡管她是輸多贏少。而我對這黑白縱橫之道卻是一竅不通,絲毫沒有什麽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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