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還是要來了!我心中輕微的顫慄了起來,第一次是“無心之失”,但現在麵臨的第二次呢?我可是完全清醒的!但第一次我完全的純肉慾,這一次我抱著渾身滾燙的她,卻是在肉慾中摻雜著某種憐惜某種道不明的複雜情感,而這種複雜情感卻是最讓我致命的,也最讓我無法拒絕的。


    “……巧蝶……這裏……我們還是出去吧……”我呼吸急促,頗有點滿頭大汗的感覺,仿佛推開千斤巨石般,輕輕推開了懷裏的嬌軀。


    “……這裏……嗯……我們回去吧……”


    秦三娘雖有些失望,但大概誤會了我話裏的意思,覺得我在這裏不敢放開手腳,有些不方便,也不太安全。


    我也不說破,趁著自己現在還保持一份理智前,忙走到房門口打開了房門,就像被悶氣了好久突然呼出了一口氣,我突然有種得獲新生的輕鬆感。


    “走吧!”我回頭沖她輕輕一笑。


    “嗯!”秦三娘也還給了我一記嫵媚之極的動人眼神,輕輕整了整衣裙,小媳婦般的微紅著臉,低垂著頭,怯生生的走到我身旁站定。


    我知道她這是讓我打頭,我也不客氣,理所當然的當先走了出去。幸運的是,我們一路走來,好像作坊裏的僱工和院子裏的護院便沒有懷疑我們什麽,一路風平浪靜的走回了那座小院子。


    我在內廳裏原先的位置坐了下來,秦三娘微微一詫,也隻好跟著入座。


    “巧蝶,我見你上次設計容秀圖標時,畫的很好,你的繪畫功底應該不錯吧?”我無話找話的問道。


    “奴家的繪畫,還不算太好,隻是過得去罷了。”秦三娘雖然說的謙遜,但她臉上卻是露出了幾許自信的微笑。


    “嗬嗬,過得去就行了,我這輩子還沒請別人給我畫過像呢,能不能請你現在就給我畫一副?”我這要求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避免雙方再把持不住擦出什麽火花來。另一個目的,我還真是希望她能給我畫一副肖像,讓我看看自己在紙上終究是個什麽樣子。


    “咯咯,安平,奴家昨晚就正好給你畫了一副呢?”秦三娘很是高興的樣子,更是用她那一雙媚眼灼灼的盯著我看,大膽而火辣。


    “哦,那拿過來我看看。”我有點不敢直視她,故作自然的沒有問她為何給我畫像。


    “那好吧,你在這稍等,奴家去去就回來。”


    秦三娘起身故作幽怨的瞟了我一眼,這才裊裊的出了廳門,讓我不由暗自裏鬆了一口氣。她這種敢愛敢恨,赤裸裸的挑逗,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能硬扛到及時,唉,能扛多久是多久吧。


    沒多大功夫,秦三娘就拿著一卷畫軸,重新走了回來。


    “請安平你品鑑一下,若是奴家那裏畫的不妥當的,奴家再重新給你畫上一副。”秦三娘說著,就把畫軸在桌上慢慢攤了開來。


    入目的是一位濁世翩翩佳公子,蕭蕭肅肅,爽朗清舉,嘴角一抹輕笑,昭示著無上的魅力和氣度,自信而灑然……此畫之人就是我——謝安平。特別是那抹輕笑,實在是刻畫的惟妙惟肖,在後世我這笑被人叫做神經質或者玩世不恭,現在卻是被人叫做男人味,我的好老婆阿秀就常常被我這種男人味的微笑迷得暈頭轉向,秦三娘特意把它畫出來顯然也是如此心境。


    “你這畫的真是我嗎?”我雖然從小就自知自己相貌端正、品種優良,但這畫上的人物多少比我心目中的自我評價還高出了那麽一點。


    “當然是你了,奴家昨晚畫好的時候,大娘正好看見,都說畫的跟安平你一模一樣呢。”秦三娘臉上帶著一絲羞意和自得。


    “嗬嗬,巧蝶你的畫功還真是一流,跟我家那丫頭有的一比。”我對這副畫頗有點愛不釋手,不由衷心稱讚了出來。


    “哦,難道你家中除了秀兒外,還有個女的嗎?”秦三娘突然很有興致的向我詢問。


    “咳,是個小丫頭,我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來給阿秀使喚的,多少認得幾個字,繪畫有點功底。”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現在秦三娘可是感情敏感期,扯上香芸這丫頭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哦,原來是個丫環呀!能識字的倒是好找,能畫畫的卻是很難得,也當值這二十兩,就不知長相如何了?”秦三娘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幽幽說著。


    “咳,嗯,巧蝶,你這畫畫得真好,是我這一輩子見到的最好一副了。隻是這兩個字是何意?”我趕忙岔開話題,指著畫卷底下的那兩個不大不小的字,這兩個字不像是現代類似隸書的大楚字,有點像小篆,但我可是不認識它們。


    秦三娘臉上旋即變得通紅,似嗔似喜的瞪了我一眼,“你自己不認識嗎?”


    廢話,我認識還問你幹嗎?我心中暗想,沖她有點茫然的搖了搖頭。


    “這兩個字是……‘念君’。”秦三娘檀口輕吐,雙眸中似海潮般的柔情向我湧來。


    “念君!?”我心中一癡,竟然不再迴避她的目光,而是很自然的靜靜回望著她……


    第四卷 古代創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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