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回溯到五年前,那時的趙樹還是村裏僅有的困難戶,於是便和村裏的青年們一起外出打工去了,當年過年其他青年都回鄉過年,隻有趙樹一個人沒有回來。聽與他同行的趙超、袁寶等人說,趙樹當年出去後原先與他們一起在一家建築公司做水泥工,三個月後趙樹便和當地的一幫小混混混熟了,然後辭掉了建築公司的工作,便和著他那幫混混兄弟一起去了雲南發財去了。從此也就杳無音訊。他家中唯一的親人--他的老母親逢人便問“阿樹怎麽沒有回來啊?”,當年同行的幾位青年也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就這樣老人一個人在家裏苦苦的等待兒子的回來。兩年後的一天,村裏的孩子們叫著嚷著“趙樹回來了,趙樹回來了...”。然而,隻有村裏的婦女們圍了上去看熱鬧。老人們,都默默的待在家裏沒有出去看望趙樹。趙樹不僅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美艷的女人回來。聽趙樹說這個叫阿芳的美麗女人是的老婆。回來就不出去,在家裏要大幹一番。然而,當趙樹回到家裏的時候,他那可憐的老母親卻沒有出來迎接。當一行人進屋看望時才發現,趙樹的母親已經死了。並且死相非常恐怖--她拄著拐杖坐在床沿,兩眼暴突像是在要和誰說話似的。


    趙樹隆重的將母親入葬了。村裏的老人卻一直憂心忡忡的樣子。沒多久,趙樹便和他那美艷的妻子阿芳在村西頭的崗子地裏辦起了養殖場。並招聘了村裏的女人們為他打工。養殖場的生意非常火。外地很多客商都來這裏訂購貨物。時隔一年,村裏領導班子開始換屆了,趙樹便花錢走後門捐了個村長。並號稱要帶領大家一起致富。那個時候,村裏難得見到誰家可以蓋上洋房。趙樹便在村西路口蓋起了村裏第一棟小洋樓。小洋樓開工的時候,村裏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動靜影響到了十裏八村。可就在大家期待樓房蓋起來的時候,施工隊在挖地基時發現了一口棺材。當時施工隊的老王慢悠悠的隊趙樹說:“房子騎在棺材上不好,要不把地基往裏或往外挪挪?”。村裏的老人們也都附和著老王。可趙樹想了想還是給否決了。“棺材,棺材,升官發財!”趙樹念叨著,“我看啊,就這樣蓋吧,不就一口棺材嗎,我壓住它,會升官發財的,哈哈。”。老王還想說什麽,趙樹卻轉身離開了。於是工程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樓房蓋的倒也快,不出兩月趙樹家的嶄新的小洋樓可以入住了。村裏的男女老少們都前來捧場,順便感受感受著洋樓的味兒。可當大家進去以後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感,但有說不出哪裏不對。就這樣,趙樹也從養殖場搬進了這個新家。


    26、後牆的敲擊聲


    趙樹,熱熱鬧鬧的搬進了新家。一切都看似平靜。然而,怪事卻接二連三的出現了。那是一個平靜的夏夜,深夜時分,村西頭忽然傳來了一聲恐怖的尖叫聲,村裏的犬吠聲夾雜著女人悽慘的尖叫聲,空氣中瀰漫著無形的詭異氣息。女人和孩子們都不敢出門看看究竟,隻有村裏沒有外出務工的幾個男人大著膽子出門望了望。


    第二天,村裏便炸開了鍋,人們三五一群的在議論著什麽。這時的趙樹正開著車從村東頭慢悠悠的向村西頭去。路過趙超門口時,看著一幫女人們正在談論著什麽,便搖開車窗詢問個究竟,村裏的大嗓門錢嫂便撩開了嗓門質問趙樹:


    “你還不到!你家的阿芳可把我們村給攪和大了。半夜沒事瞎叫個什麽勁兒!鬼哭狼嚎似的。把我家鐵蛋都嚇的尿了一床。趕緊回去看看吧。”趙樹不明就裏開車就一個猛踩油門,回到家中發現阿芳好端端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到趙樹回來了,忙上去打招呼“阿樹,怎麽樣,生意談的好嗎?昨晚我一直等你等到半夜也不見你回來。”


    趙樹,一臉的不知所措,看著老婆好端端的,也沒有說什麽,便上樓沖澡去了。下午,趙樹去養殖場看看情況,當他剛到大門口,養殖場裏的幾個昨晚看場的女人,便不知所措的躲著趙樹,於是,趙樹就喊來了老實巴交的王嬸問問究竟是怎麽回事,開始王嬸還不肯說。但後來還是說了,昨晚半夜時分,王嬸向往常一樣起來查看場設,忽然就聽到了趙樹家的方向傳來了阿芳尖叫的聲音。


    王嬸一個激靈,撒開腿就跑向了裏養殖場隻有一百米不到的趙樹家門口,當時,她看到阿芳穿著睡衣,在院子裏瘋狂的叫著“不是我壓你的,不是我壓你的...”,並瘋狂的抱頭在院子裏跑了起來,王嬸想上前去製止阿芳,可還沒近身就被阿芳一腳踢了出去


    此時的阿芳,麵色鐵青,舌頭露在外麵,向王嬸就要撲過來,王嬸趕緊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家裏跑去,後來村裏的人都驚動了,可一早起來人們大著膽子來到趙樹家發現阿芳像往常一樣在院子裏澆花,像沒發生什麽似的。趙樹聽了王嬸的訴說,趕緊跑到家裏想問阿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當他看到阿芳好好的坐在沙發上,並沒有什麽異常,便有打消了問個究竟的念頭,心想全當昨晚阿芳做了個噩夢。晚上睡覺時趙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阿芳,阿芳依然像往常一樣洗了洗就躺下了,沒有什麽異常,趙樹也就沒多想便也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有個麵目模糊的人站在他麵前一直不停問“為什麽壓著我?為什麽壓著我?...”,趙樹緊張的一身冷汗,猛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發現原來是一個噩夢,趙樹想可能是白天王嬸說的事弄的自己有些精神緊張罷了,看了看手錶淩晨1點了,又看了看老婆,發現阿芳睡的很香,便也不多想便又再次躺下了。可是這時他清晰的聽見後牆有人在用手掌拍打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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