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中人治傷跟別人是不一樣的,他們不能正大光明到醫院治療。因為刀傷或槍傷,醫院會向警方報告。所以他們隻能自己找醫生。一般的社會人,就算是找個醫生,也就隻能是個跌打大夫。關慶峰就不一樣了。


    關慶峰掌管的可是純粹的暴力團夥,他們這些人以暴力為生,今天傷害別人,明天別人也會傷害他們。於是固定聯係一些醫生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很快醫生就趕到了,還是開著急救車來的。


    “大哥在哪裏。”大夫問道。


    “在那裏。”冷峰指了指,這位大夫是市二院的,也是他們重金收買的,經過了多年合作,可以絕對信任。


    “沒事,子彈並沒進入體內,隻是擦傷。我包紮下止住血就好。”大夫還是專業的,隻談傷情,怎麽受傷一句不問。這年頭,知道越少越好。


    大夫熟練地打開藥箱,拿出酒精和紗布,先給關慶峰的傷口消毒,然後仔細地包紮起來。處理好傷口後,大夫叮囑道:“這幾天注意休息,不要沾水,避免感染。”


    “謝謝大夫。”冷峰說道。


    “都是老熟人了,這麽客氣幹嘛。”大夫笑了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這是這次的診費。”冷峰叫住了大夫,“這次的事情麻煩你了,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大夫點點頭,開車離去。


    “怎麽辦?”冷峰與沈斌對視無語,現在隻有等待關慶峰蘇醒,才能決定下一步怎麽辦。


    “關慶峰遇刺了!”消息很快在唐州市黑道傳開了。盡管沒有人去報警,整個事件被壓了下來。但黑道就是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消息還是傳了出來。


    “關慶峰的事情是你做的?”歐陽靖問曲偉。


    “當然不是。我沒有得到老板的命令,怎麽可能擅自行動。”曲偉否認了。


    “關慶峰的事情是你做的?”新老板問道。


    “當然呀。現在不動手,怎麽挑起關慶峰對夜漫漫進一步展開行動呀。”這次曲偉承認了。


    “你行動前為什麽不告訴我一聲?”新老板有些不滿意 。


    “我要提醒你,我們隻是合作關係。我不是你的下屬。”曲偉看向這位所謂的新老板。新老板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隨即恢複了平靜。


    “好吧,既然你已經行動了,那就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過,我希望你以後在采取任何行動之前,能提前告知我一聲。畢竟,我們是在共同合作。”


    曲偉嘴角微微上揚,“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現在,我們就等著看關慶峰會有怎樣的反應吧。”


    與此同時,關慶峰在手下的悉心照料下逐漸蘇醒過來。


    “老大,你終於醒了!”冷峰和沈斌激動地圍在床邊。


    關慶峰忍著疼痛,坐了起來,“到底是誰幹的?”


    “我們還沒有查到具體是誰幹的。不過今天咱們與歐陽靖會麵的事情,別人是不知道的。所以這事多半是歐陽靖幹的。”冷峰說道。


    關慶峰聽後,臉色陰沉得可怕,“接著查,要是歐陽靖幹的,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關慶峰一直以來都是對別人下手狠辣,現在別人對他伏擊,出手狠毒,當然激起他的本性。何況,在黑道行走多年,他知道遇到這樣的對手,你不能猶豫。一旦遲疑,隻會讓自己受傷更深。


    “要不是跟著你們,我們可能還發現不了這件事。”張保樂感歎道。


    埋伏襲擊關慶峰的,正是丁龍等人。幾人乘坐鄭平開的出租車來到城北的一個院落。在那裏幾人坐上一輛事先準備好的轎車走了。鄭平則在原地等待。


    張保樂組織人遠遠地跟著幾人,不敢靠著太近。就是這樣,他們聽到了槍聲,然後到了伏擊現場。但刑警們沒有表露身份,但他們把消息已經通報到局裏。


    很快丁龍等人返回院落,換乘鄭平的出租車離開。這一切都是在張保樂的眼前發生的。這可是槍案,是一起大案,下一步怎麽辦,張保樂可不敢自己決定,馬上返回局裏與秦緒商量。


    “這件事我會上報的。老張呀,你可是走運走上天了。”春緒開著玩笑。槍案偵破,那可真是大功一件。這張保樂隻是跟著線人走一趟,槍案就送上門了,這可算是送上門的功勞呀。


    很快,秦緒得到了最新的指示。


    “省廳的意見,槍案的幾個嫌疑人要盯住,不要讓他們跑了。能取的證據,現在都固定下來。暫時先不動這幾個人,咱們還要查他們的上線。另外這起槍案可能與部裏督辦的案件有關,咱們也要聽從部裏的統一指揮。”


    “部裏督辦的案件?”張保樂也是一愣。


    “是呀,案件越來越複雜了,可能還涉及國際犯罪集團。”秦緒歎了口氣。


    “我知道了。”張保樂知道秦緒有保密紀律,今天透露這些,已經是對自己的信任了。所以也不追問。


    “如果要是盯著這些人的話,我需要增加人手。”


    “沒問題,市局決定抽調人手成立刑警支隊重案五組,暫時就由你來領著。”秦緒早有準備,辦大案,這人手可是不能缺的。


    “關哥,你怎麽樣。”一位年輕人被冷峰帶來。


    “我還好。你怎麽來了?”關慶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這個人叫閆文波,以前跟過他。後來,自己獨立發展了。


    關慶峰的團夥,有著自己獨特的規矩。玩命賺錢,但賺到錢後,可以選擇退出。畢竟人家拚命就是為日後的好生活。要是沒完沒了地玩命,那就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送命了!


    “大哥,我聽說你出事了。”閆文波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關慶峰一愣。遇刺這件事,他沒有報警。道上的人有自己的規矩,遇到這種事需要自己找回場子來。要是報警,其實就算是認輸了,承認自己不如對方,不能自己保護自己。


    “現在市麵上已經傳開了。”閆文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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