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開山郊遊時,偶然發現這個洞穴的。也就是好奇進去看看,沒有想到裏麵到處都是屍體。”鄭平說道。


    “好,小劉你帶他下去做個筆錄。”中年人聽完鄭平的話後,叫了一個年輕人把鄭平帶走。


    “這小子說的是真話嗎?”帶鄭平過來的警察問道。


    “張所,他說得是真是假,你還看不出來嗎?”中年人玩味地看向張所。


    “秦隊,這命案可是你們負責的。你怎麽還來問我了。”張所笑道。


    “雖說這個案件是我們刑警隊的案件。但是你別忘了,你們轄區派出所也是辦案單位。你又是剛從刑警隊出來的人,可不能撒手不管。”秦隊也笑道。


    “哎喲,怎麽還賴上我了。”張所笑了。


    張所,是城北派出所所長張保樂。張保樂也是剛剛從刑警隊調到派出所工作。所以秦隊才會跟他這樣親近。


    “就賴上你了,不行嗎?”秦隊叫秦緒,在唐州市刑警隊已經幹了十五、六年刑警了。


    “好了,咱們別扯沒用的。我看這小子是沒說實話。”張保樂說道。


    “你怎麽看出來的?”秦緒問道。


    “考我。”


    “哪能呀,我的張所,我這是想聽聽你的高見。”


    “好吧,那我就說說。這個鄭平不是本地人,開山這個地方,別說外地遊客,就是本地人都不常來,他說他來這是郊遊,明顯就是騙鬼的。”張保樂確實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了鄭平說的不是實話。


    “就憑這一點,你斷定對方說的不是實話?”


    “就憑這一點還不夠?”


    “不夠。”


    “還有就是,他說他是偶然發現這個洞穴,然後好奇才進去的。這個洞穴入口很窄,坡度又非常大,其實並不方便進入。他要是探險,不應該選擇這樣的洞穴呀。他應該選擇一個大一些的、寬一些的洞穴。”張保樂說道。


    “其實他是選了的。我們在山上其他地方也進行了搜索,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結果在其他洞穴,也發現到他的腳印。”


    “這說明他不是因為好奇才進入洞穴的。他是有目的的。隻是不知道他是什麽目的。”張保樂也有些想不通。


    “他是在找什麽東西,隻是不知道在找什麽東西。你說,他與這些屍體有沒有什麽關係。”秦緒忽然問道。


    “雖然不知道他在找什麽,但他應該與這些屍體沒有什麽關係。否則他完全沒有必要報案,是不是呀。”張保樂一攤手。


    “這個人很可疑,還是需要查一下。怎麽樣,咱們誰來查?”


    “這種小事,還用勞煩你秦大隊,交給我吧。”張保樂拍了拍胸脯。


    這邊秦隊與張保樂在商量如何調查鄭平。那邊鄭平被取了口供後,離開城北。


    “師父,有重大發現。”鄭平說道。


    “怎麽?”陸遠有一段時間沒和鄭平聯係了,突然說有重大發現,他還是很吃驚的。


    “……”鄭平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竟然是這樣。”陸遠終於知道,為什麽田詩總會辦成大案了。因為田詩的身邊有一個不達目標、誓不罷休的鄭平呀。


    “師父,你覺得下一步該怎麽辦?”


    “這,”陸遠思索了一會兒,然後給出自己的答案,“找劉浩。”


    “找他?找他還能有什麽用?”


    “當然有用。劉浩一定還知道什麽事情沒有告訴你。”


    “師父,你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


    “他都知道夜漫漫了,怎麽會不知道侯風的秘密。侯風這個人嘴不牢,別的夜班司機都知道了,他這個天天與侯風見麵的白班會不知道。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侯風是怎麽拋屍的?”陸遠的一句話把鄭平問愣了。


    “怎麽拋屍的,當然是開車過來拋屍了……,師父你是說!”鄭平一下子醒悟了。


    “侯風是晚上殺人,他不可能晚上完成拋屍。而且開山在城郊,那裏人比較少,晚上上山道路不清,他是不可能找到洞穴的。所以他隻能是白天開車去。然而白天就是劉浩的時間段了。”陸遠說道。


    “白天,道路清楚,兩個人拋屍,車開到開山,一個人在車上,另一個去拋屍。這分工很合理。”


    “劉浩參與拋屍,是不是說明他也參與了殺人。要是他也參與了殺人,他怎麽會向我提供線索呢?”


    “這個恐怕隻有他自己能說清楚了。”


    “那我去找他?”


    “不行,這個人很危險。如果他也參與了作案,很可能會對你不利。這樣,你先等一段時間。我這邊跟趙明趕過去,相信咱們三個人就不怕他耍花樣了。”


    “好吧。”鄭平覺得就算是陸遠、趙明來了,真要是動起手來,也不一定能夠幫上什麽。但這個案件是陸遠在主辦,他在場的話,一切就都有了主心骨。


    很快鄭平又開始了自己的夜班生活。沒想到,事發的第二天淩晨,張保樂就找到了鄭平。


    “鄭平,還認得我嗎?”


    “張警官呀。”鄭平笑了笑,對於張保樂他還是有一定印象的。


    “張警官,你找我有事?”


    “鄭平,白山省通達市律師事務所實習律師。你不幹你的律師,大老遠來到唐州開出租車?這是怎麽回事。”張保樂斷定這個鄭平是一定有什麽特殊的目的。


    不過,鄭平不隻是實習律師,也是通達市二龍區司法局的工作人員,這說明鄭平本身並不具備什麽危險性。而且他才來唐州不到兩個月,不具備作案時間。


    隻是,他的行為非常可疑。張保樂也算是經驗豐富了,在他看來鄭平的舉動,隻能是一個目的,那就是查案。隻是他查的是什麽案,為什麽會發現這麽多屍體,他背後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我開夜班,隻是出於興趣。”鄭平笑了笑,現在這個時候,他是不會對警方透露任何情況的。他是為林平輝的案件進行辯護工作的。他不可能把知道的情況泄露給警方,這是律師工作性質所要求的。


    “一個律師開夜班出租車,鄭平你的理由找得可真爛。不管你是為了什麽,我要警告你,查案子是警察的事情,你最好是把知道的情況報告給警方。我們會把所有情況查得水落石出的。”張保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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