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你和林蔓的事情,我們是不反對的。你們年輕人,現在講自由戀愛的。我們做父母的,是不會幹涉的。不過,你們身處兩地,這件事情要預先考慮好。”林父說道。


    “我已經考了律師,小蔓也在考律師。未來我們會考慮工作調動一下,解決兩地問題。”鄭平說道。


    “嗯,那就好。我們就小蔓一個女兒,不論她在哪裏,都要在我們身邊。”林母插話道。在林母的心裏,女兒是永遠不會放手的。


    “媽,人家鄭平不是說了嘛。到時候我們會解決的。”林蔓說道。


    “唉,這個女兒呀,現在就向著你說話了。”林父歎了口氣,開起了自己女兒的玩笑。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們會規劃好未來的。”林蔓認真地回應。


    “我們相信你們會的。”林母溫柔地笑了笑,“不過,你們也要記得,無論遇到什麽事,爸爸媽媽永遠是你們的避風港。”


    “當然,我們不會忘記的。”鄭平誠懇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林父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年輕人有你們的想法,我們也會盡量理解。不過,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一定要告訴我們。”


    “放心吧。我們會的。”林蔓和鄭平異口同聲地說道。


    隨著夜色漸深,一家人圍坐在客廳裏,暢談著未來的計劃和夢想。但在這個溫馨的氛圍中,讓遠在浙東的鄭平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這個案子,下一步準備怎麽辦?”林蔓問道。


    “還沒有想好。我隻是在想,王伊伊被強奸殺害,現場痕跡較少,基本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這說明這個人不是新手,是一個有著反偵查能力的慣犯了。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這應當不是他第一次犯案了。”鄭平分析道。


    “那要不要我陪著你去唐州查查。”林蔓問道。


    “暫時不用。我準備調取一下這幾年唐州強奸案件的資料。看看有沒有有價值的線索。”


    “你怎麽調。政法機關是不會配合你調查的。畢竟強奸案件關係個人隱私,是不能隨意調取的。”林蔓在法院工作,對卷宗的保密規定還是清楚的。


    “你說得對。我其實也用不著非要到政法機關去調取。強奸案件一旦發生,相信在當地就會引發一定影響。我隻需要查查這些年的報紙,再就是在唐州街頭走一走,就可以了。”鄭平說道。


    “那好。我明天帶你去圖書館。那裏有期刊閱覽室,裏麵有各地的報紙和期刊可以借閱。”


    “那是太好了。”


    第二天上午,二人準時來到了圖書館。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灑在寬敞的閱覽室裏,給這個知識的殿堂增添了幾分溫暖。鄭平環顧四周,隻見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各種各樣的報紙和期刊,仿佛在等待著有心人的探索。


    “這邊請,”林蔓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帶著鄭平走向期刊閱覽室,“你可以在這裏找到近一年來浙州及周邊地區的報紙。唐州的報紙,在這裏也是可以查詢到的。如果需要更早的資料,圖書館的檔案室裏也有存檔。”


    鄭平感激地點了點頭,開始在書架間穿梭,尋找著與案件相關的線索。他首先翻閱了最近一年的報紙,果然發現了一些關於強奸案件的報道。這些報道雖然簡短,但足以讓他對案件發生的時間、地點和大致情況有了初步的了解。


    隨著不斷深入查詢資料,鄭平逐漸發現了一些被忽略的細節。有些報道中提到了目擊者的證詞,有些則記錄了警方的初步調查結果。他小心翼翼地將這些信息記錄下來,心中明白這些看似瑣碎的細節或許正是解開整個案件的關鍵。


    在圖書館度過了整整一天後,鄭平感到有些疲憊,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成就感。他知道,這些資料很可能成為林平輝案件改判的重要基石。


    “你怎麽還在呀。”林蔓下班後來到圖書館,發現鄭平還在這裏。


    “資料太多,我還要看看。”鄭平說道。


    “明天我們去檔案室看看,”林蔓微笑著說道,“那裏的資料更早一些,或許有你意想不到的線索。”


    鄭平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期待。他有一個感覺,隨著調查的深入,真相正一步步向他靠近。


    第二天,一則報道引起了鄭平的注意。在唐州,2002年底,唐州市對一批人犯執行了死刑。其中有一個人叫侯風。侯風犯的是強奸殺人罪,他還是一個出租車司機。


    侯風犯案時間在2001年11月,距離王伊伊被害案已經過了一年。警方發現侯風,也不是根據現場痕跡。而是有目擊者看到被害人上了一輛出租車,此後被害人全無消息。經過排查,當時在附近的出租車隻有幾輛,其中一輛駕駛員就是侯風。


    警方在傳喚侯風的同時,對侯風的住所進行搜查,結果發現了被害人的物品。經過訊問,侯風承認了殺害被害人,將其拋屍在廢棄井內的犯罪事實。警方根據侯風的交代,找到被害人的屍體。並在其弟弟處追查到被害人的用品。侯風於案發後四個月被執行死刑,當時被媒體稱為“唐州正義高速通道”。


    侯風是出租車司機,有殺人犯罪經驗,並且當時也是現場不留痕跡。如果林平輝說的是實情,當時看到案發現場附近出沒的出租車是侯風駕駛的話。那這個案件會不會就是侯風所做的呢。


    “不會這麽巧吧。”林蔓聽了鄭平的推測,覺得有些不靠譜。


    “難道不可能嗎?”鄭平問道。


    “雖然這是我叔叔的案件。可是,不能因為侯風犯了這樣的案件,又是出租車司機,就可以說現場附近出現的出租車是侯風駕駛的。”林蔓在法院工作過,對法律也是有所了解的。


    “但這是一條有價值的線索,不是嗎?”


    “算是條線索,價值有多大不好說。隻是律師不是專業調查人員,在查案方麵,你們不具備相應的權力。侯風又已經執行死刑,你也不可能讓死人說話。”林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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